第145章 幫父皇帶話
商懷言臉上掛着溫柔的笑,他彬彬有禮的說道:
“沈表妹好,你我皆是一家,不必太過於拘束,我來只是父皇有令。”
“只是幫父皇帶幾句話,你我之間不必如此生疏的。”
沈浮浮看似乖巧,其實一點都不走心的點點頭:“好的,太子殿下。”
果然就跟扶搖說的那樣,這個太子殿下心思不正。
還什麼表妹?
拜託,哥,殿下,姐跟你熟嗎?
還有的就是幫狗皇帝帶話。
沈浮浮聽到這裏真真的一頭霧水了,商懷言不是跟他的那個狗皇帝養父一點也不親嗎?兩人還針鋒相對的,你派暗衛刺殺我,我派人給你使絆子,讓你龍床上都睡的不安穩,睡龍床都提心弔膽的怕人暗殺你……
這兩個人什麼時候關係變得這麼好了?
而且——
沈浮浮表面上乖巧,實際上心裏還在嘀咕着:
【你們兩個那針鋒相對,你死我活的關係暫且不論,皇帝?我應該沒見過皇帝,皇帝應該也不認識我這個剛回到京都的小小的臣女吧?!】
【嗯……還有皇帝有令,皇帝找我做什麼?我一沒犯法,二又沒推翻王朝,三又沒造反,他怎麼就盯上我了呢?】
【不對,不對,太不對勁了。】
沈浮浮已經開始在自己的內心精神起來了。
沈浮浮不停的在腦海裏面回憶着,沈浮浮在穿過來前再被沈正元找回沈府前就是個半死不活的植物人,她躺在病床上,由着原主的親娘餵養着一些流食,沒有意識。
她還沒穿過來的時候,原主的親娘就病逝了,病逝前已經找了人照顧她,而且還派人通知了相府,讓相府來接她,剛剛好相府的人到了,沈浮浮也有意識了,她穿過來了。
從沈浮浮從植物人狀態中清醒過來的那一刻起,沈浮浮這具身體才真正的有了主人。
沈浮浮的記憶也才開始流動。
所以沈浮浮確認從自己穿過來起,有記憶的每時每一刻起,自己從未見過那個狗皇帝。
那麼問題來了,沈浮浮在內心在腦海里的每一幀記憶裏面搜尋着一絲疑似狗皇帝的人。
真真的沒有。
自己到底是在什麼時候不小心入了狗皇帝的眼,惹起了狗皇帝那尊大佛的好奇?
沈浮浮她是真的想不通啊。
她從回了京都起就被拘束在郡主府里,還有郭子千里根本就來不及面過皇帝,見過聖。
沈浮浮在商懷言的盯視下深思:
【就算皇帝在人間的眼線爪牙有三千,遍佈大夏的每一處角落,那他也不至於盯上我啊,盯上我自己這麼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子姑娘家!】
【真的是奇了怪了,不然沒有什麼大事,那個愛好人妻的狗皇帝怎麼會注意到我呢?】
扶搖深深的縮在沈浮浮腦海裏面沒有說話這件事她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是扶搖不能說因為這件事涉及天機,涉及天地規則。
所以扶搖努力的在沈浮浮的腦海裏面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祈禱着自己不要引起沈浮浮的注意,祈禱沈浮浮不要想起自己這麼個書靈。
因為什麼?還不是因為太子殿下。
那個對着上面的位置虎視眈眈的男人。
扶搖知道一切可惜她不能說,扶搖只能看着沈浮浮不停的在那裏胡亂猜着。
沈浮浮纖細的雙手藏在袖子裏面,她對站在面前緊緊盯着自己的目光視若無睹,她腦海裏面不假思索着。
【還是說我在無意間得罪了皇帝的哪個爪牙?然後那個被我無意間得罪的皇帝的爪牙為了報復我,特地在皇帝面前進行讒言,說我要造反還是詆毀皇帝,不然怎麼太子殿下要來找我?】
【不然怎麼會讓太子殿下帶話給我?】
【還是說狗皇帝他看我娘看不順眼了,明面上是找我實際上是想借題發揮,然後除掉郡主府?】
沈浮浮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畢竟皇位上的那個皇帝功過相抵,在政事上並沒有太大的建樹,大多都是依靠皇后的扶持。
現在在大夏朝堂上皇后的說話的分量比狗皇帝的分量還要重。
而且皇帝的權力大多都被開國皇帝給分散掉了,他怕是想從郡主府裏面奪回軍權。
畢竟郡主府的夏朝陽是鎮國長公主和鎮國大將軍的孩子,鎮國將軍府那裏又握着兵權,而夏朝陽的兒子沈長歲又掌握着差不多一國的命脈,可謂是有錢有權。
換誰來坐上面的位置都會覺得自己屁股底下的位置不安穩,有點燙屁股,畢竟底下的人有權有勢,簡直讓他睡都睡不安穩。
所以狗皇帝盯上了他們郡主府?!
沈浮浮她的思緒又在天馬行空的跑掉着。
【又或者是狗皇帝哪裏的錢不夠用了,剛好我兄長做生意做的如火如荼,財源廣進,於是他便盯上了我哥想要財,所以尋個法子做掉我們?】
【然後把我哥的那些財產都收歸國庫,當做他自己的私房錢?】
【那完了,完了,到時候是夷九族呢,夷九族呢還是夷九族呢?不對,不會夷九族,畢竟我娘跟皇帝一家還是有血緣關係的。】
【狗皇帝夷我們郡主府九族,不等於也要夷他自己的九族嗎?】
【那該不會夏天了,到時候秋後問診吧?還是說狗皇帝他打算做成人棍,又或者說是五馬分屍?】
嘶~
沈浮浮越是深思越是覺得不能深思下去了,畢竟郡主府越深思下去越是樹大招搖,郡主府有錢,有軍權,又有皇族的血統,要是造反簡直輕輕鬆鬆。
所以說怪不得皇帝會時時刻刻的盯着郡主府這邊的動靜。
所以要說自己有什麼能引起狗皇帝的注意力,無非就是自己是朝陽郡主新收養的女兒了。
而自己性格頗為活潑,剛回來到京都,對這京都裏面的眾多規矩一點都不熟悉,且容易犯錯,授人以把柄。
而沈長歲平平無常的,又不參與外事,很少能成為突破郡主府的把柄。
所以狗皇帝就是把自己當成用來打破郡主府的把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