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他爹覺得他不是自己的種
【在我哥面前等外人面前風流倜儻,風流浪蕩,所以在京都就是成了所謂的京都二世祖。其實這個二世祖只是個虛名,在他娘的赫赫威名之下,林傾都不敢和女子有過界的親近。回到家裏,林傾在他娘面前就是一個乖乖兒子的模樣。
人格分裂、雙標算是被林傾搞明白了。比如說林傾和他的心上人其實就發乎情,止乎禮,連小手都不敢牽一下,頂多就是抱一下。難怪琴師會懷疑林傾不行。】
【幸好林傾娘一向遵循女子必須在後宅,不干涉外事,一向不聞窗外事,不然林傾的那些風流的名聲傳進他娘的耳里。非得棍棒伺候不可。】
【所以在他娘的“細心”教導之下,林傾一個女子都沒有碰過,到至今為止還是個處男。】
大孝子呀!
沈浮浮看着林傾的眼神面帶着欽佩。
兩副面孔。
林傾裝的賊像,連她哥都不帶懷疑的。
沈長歲聽了沈浮浮的心聲,臉上沒有任何一絲變化。只不過他那個若有所思的眼神暴露了他。
沈長歲若有所思的盯着林傾,把林傾盯得臉都漲紅了。
他一雙眼睛緊緊的低垂着,他盯地板上像是想要遁地逃跑。
林傾吃瓜的心思都完全瞎掉了。
吃自己心上人的瓜還可以,吃到了自己的也行。
但你不能把自己的底褲全吃完呀。
而且自己的瓜不僅自己一個人在吃,還有好兄弟在聽。
林傾想,完了,自己的名聲全敗壞了。
沈長歲也沒有想到,與自己交往甚密的好兄弟明面上風流,萬花叢中過,沒想到實際上還是一個處男,連姑娘的手都不敢牽。
而且那些風流的名聲還是林傾自己營造出來的。
林傾知道沈長歲正在盯着自己,他面色漲紅,羞愧的想要死掉去。
別說了,別說了。
爺已經在社死了。
沈浮浮還在吃着他的瓜。
【讓我看看為什麼林傾明明那麼純情的一個人,連牽着姑娘的小手,和琴師擁抱一下都得臉紅的人反而要弄出風流的名聲。】
【哦,原來林傾在他娘的教導下是不近女色,而且特別乖巧,學習也很用力,在國子監也是名列前茅的,只不過他娘過於教導的正直了。】
【特別風流的南昌侯就懷疑起來了,怎麼自己兒子正直,這麼不近女色,還這麼純情,而自己卻這麼風流,在女人萬花叢中過。所以這個兒子真的是自己的種嗎?】
沈浮浮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懷疑自己被綠的,明明兩個人長得這麼像。
沈浮浮看着書上林傾的大頭像,又看看南昌侯的大頭像,這下巴,這眼睛,這嘴巴,這模樣明明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怎麼就會懷疑自己被綠的呢?
就因為林傾不近女色?
沈浮浮接着往下看。
【也剛剛好,林傾在找爹,於是在外面聽到了南昌侯跟小妾說的話,於是從那一天起林傾在侯宅裏面,在他娘面前他會變得特別乖巧,而在外面他時常出入柳巷,敗壞名聲。這下總算打消了南昌侯的懷疑心。】
林傾越來越待不下去了,他眼睛緊緊的盯着自己的腳尖。
沈浮浮一說他耳朵就越來越紅,紅的快要流出水來。
別說了,別說了,已經在社死了。
沈長歲也沒有想到。明明南昌侯和林傾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竟然還能懷疑是被綠了。
不得不說不愧是兄妹,沈長歲和沈浮浮的腦電波總算徘徊在了一條線上。
沈長歲咳嗽了幾聲,眼神怪異的盯着林傾,然後看見林傾的一雙耳朵紅的出水。
沈長歲:“……”
林傾被說的害羞了。
沈長歲:“浮浮,進去吧。”
“我們在書院門口站的夠久的。”
沈長歲出聲解除了林傾的困境,把他從尷尬的境地裏面解救了出來。
要是沈長歲再不出聲,林傾就要以頭撞地,血灑當場了。
沈長歲出聲之後,林傾立馬兩眼淚汪汪,十分感動的看着他。
好兄弟,好哥們兒。
沈浮浮剛放下吃瓜的心,聽了沈長歲的話剛要起步走,沒想到就看到了林傾這個嬌羞嬌羞的神情。
她頓時如臨大敵。
【林傾這麼看着我哥,還有雙耳紅的欲滴,飽含着一雙淚,兩眼嬌羞,該不會是看上我哥了吧?】
【那可不行啊,娘就只有我哥一個兒子,我哥斷袖了,我娘要是想抱孫子怎麼辦?】
沈長歲臉上溫和的笑一頓,差點走着走着平地摔。
沈浮浮,你可真是他的好妹妹。
他是萬不可能斷袖的。
他本來就命不久,一身病怎敢拖累別人,女子都不敢,何況男子。
雖然浮浮說娘和沈正元和離后,自己英年早逝的命運會因此改變。但是自己命不久也是因為娘胎裏面生來就有了病,這病迄今為止還沒有得治。
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改變呢?
他是萬萬不敢想自己會變好的。
沈長歲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以及自己的身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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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浮浮的心聲,林傾也聽到了,他立馬低下頭。
為什麼雙眼嬌羞,滿臉通紅,你自己心裏沒有數嗎?
都是因為你在隨便吃他的瓜啊。
林傾在內心瘋狂的尖叫着。
把他的底褲都給脫了,而且還倒過來看看有沒有別的,換了誰誰不兩眼通紅!!!
即將踏進國子監大門的時候,沈浮浮的心聲又突然響起:
【要不是要上學了,好想去林傾養琴師的那個院子裏看看,話說林傾知不知道,因為林傾不肯和琴師有魚水之交,深入交流。所以她特地在外面帶了幾個男子回來。】
林傾頓時着急起來,臉也不通紅了,也不靦腆害羞了。
快說!琴師帶了幾個男子回來幹什麼?
【知不知道她帶了幾個男子到林傾留宿別院時的床上亂搞啊。知道了的話,他還敢在那張床上睡嗎?
床髒了。
如果林傾現在回去的話還能抓到琴師和外男偷情的現場。可惜快上課了,林傾沒有發現,應該也不會回去吧?可惜呀,看不到現場了。】
林傾的左腳剛剛邁進了國子監的大門,他頓了一下,看看自己的左腳,然後無比自然的收回了腳,緊接着背過身迫不及待的像逃荒一樣的趕回去。
沈浮浮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的動作。
望着林傾逃離的背影。
【嗯?林傾怎麼跑了?】
【難不成尿頻尿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