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周爺也是你能撲的?
“周懷淵,你有權有勢,我們玩不過你。我只要我哥哥平安回家,你什麼要求都可以提。”
姜虞桉的話似乎是逗笑了周懷淵,他朝她走近了兩步:“是嗎?不過,你覺得我周懷淵缺什麼呢?”
一句話,懟得她說不出話來,姜虞桉眼眶立馬泛紅,攔在他身前的手臂也卸了力。
“讓開,我沒時間跟你玩過家家。”
周懷淵肩膀撞了她一把,直接撞開一條路來,進了集團大樓。
他剛進去,就有一堆人跑了出來,攔在了門口,領頭那人看着門口的姜虞桉,大聲地吩咐了句:
“都給我長點心,別什麼阿貓阿狗都放進來,靠近也不行。”
姜虞桉知道自己一時半會也進不去,只好守在了周氏集團的附近。
她是進不去,但周懷淵總要出來的吧?
誰知,姜虞桉沒先等來周懷淵,先等來了黎菡茵。
看着忽然坐在她面前的女人,姜虞桉那晚的記憶涌了上來。
“你是那晚的女人?”
黎菡茵點了點頭,應答道:“是。”
“你來幹什麼?我哥被周懷淵抓走,都是你害的吧?你怎麼還敢來!”
姜虞桉努力壓低怒音,但聲音還是吸引了周圍一些人的視線。
黎菡茵頓了頓,臉上露出了抱歉的神情:“我、我們只是一時酒後亂性,懷淵哥他一直以來都太保護我了。”
聽到“酒後亂性”這個詞語,姜虞桉還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姜嘉臨在圈內就有溫潤公子哥的稱呼,別說酒後亂性了,哪怕是酒都不會喝到自己的極限。
他一定會讓自己在任何的社交場合上都保持清醒的,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呢?!
“你胡說!肯定是你使了什麼詭計,陷害我哥的!”
黎菡茵眼裏閃過一抹慌亂,沒想到姜虞桉並不像外人傳的那樣,只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大小姐。
“對,你見到懷淵哥時,就這麼說。”
姜虞桉頓住,這女人是什麼意思?
黎菡茵笑了笑,抿了抿唇道:“周家人很保護我,你就拿我的名聲去威脅周懷淵,讓他放了你哥。”
姜虞桉狐疑的目光落在黎菡茵的臉上,這女人為什麼要幫着外人來威脅周懷淵呢?
見她不信任自己,黎菡茵接著說道:“我和嘉臨也算是朋友,不能因為我害了他。我這邊做不了的事,但你可以去做。他是你哥哥,你不會棄他不顧吧?”
“你胡說什麼!我肯定不會!”
沒想到激將法這麼好用,果然姜虞桉就是好解決。
後來,這一場對話她們進行了很久,黎菡茵還跟姜虞桉說了很多周懷淵的事,讓她有所準備。
晚上,周懷淵從公司內部電梯直下到停車場時,手下的人剛給他打開車門,一個身影就這麼撞了過來。
周懷淵被人圍着,姜虞桉只能趁他們沒注意時憋着一口氣撞過來,沒想到因為慣性,她直直地跌進了周懷淵的懷裏。
沒成想,一秒鐘不到,周懷淵忽然後退兩步,讓她直直地摔在了地上。
“啊!好疼!”
姜虞桉摔了個屁股墩,周懷淵的手下們立馬圍了上來。
段暄此時也在,看見這幫廢物居然敢讓人靠近周懷淵,氣得大罵道:“你們幹什麼吃的!居然敢這人靠近周爺,你們一個個的都不想活了是吧!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東西敢靠近周爺!”
段暄走上前來后,赫然發現坐在那的人不正是姜家二小姐姜虞桉嗎?
“姜家小姐?!你不要命了?我們周爺也是你能撲的?還有,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要見你們周爺。”
姜虞桉話說得很是堅定,段暄都要被氣笑了。
“笑話,你誰啊你,周爺是你說見就能見的?”
周懷淵直立在他們身後,冷眼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女人。
她還真是越來越讓他刮目相看了呢,不過,他最好奇的還是她是怎麼進來的。
“是嗎?那黎菡茵的事情,他也不關心了是吧?”
段暄聞言皺眉,這女人真是的不要命了,敢拿黎小姐來威脅周爺。
果不其然,周懷淵聽到黎菡茵的名字后,當真鬆了口。
周懷淵:“讓她上車。”
段暄還想說什麼,但見周懷淵已經上了車,只能作罷。
姜虞桉扶着膝蓋起身,顫顫巍巍地走到了車門旁。
周懷淵正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雖然沒看她,但好像知道她在猶豫。
“段暄,沒人上車就關門。”
“別!我上!”
姜虞桉急忙上了車,段暄白了一眼這女人,關上了後車門。
車子二話不說就開出了停車場,車上都很安靜,但不知道為什麼,姜虞桉總感覺有事要發生。
“那個,你們要去哪?”
周懷淵擰眉睜開了雙眸,側過頭來陰惻惻地笑道:“自然是帶姜小姐去賣了。”
“什麼?!”
姜虞桉瞬間被嚇得貼緊了車門,眼裏的慌亂藏都藏不住。
“別吵,我有事要做。你等不了就滾。”
周懷淵很快就沒了跟她玩笑的心思,重新靠回了椅背上閉目養神。
段暄坐在前面的副駕駛座位上,忍不住偷笑起來。
姜虞桉想到黎菡茵的那些囑咐,決定暫時還是做個啞巴好了。
反正她已經上了車,總能找到機會跟他協商。
車子停在京市最大的聲色會場面前,這地方不安全,姜家人從不會讓姜虞桉踏進這裏一步。
這會周懷淵帶着人走了進去,姜虞桉也只能硬着頭皮跟上。
她走得慢,只能跟在他們身後。
還沒等她走進去幾步,幾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就朝她靠了過來。
“喲!這妞不錯啊!剛剛怎麼沒看見,小妹妹,哥哥點你瓶酒,你陪哥哥再喝一杯怎麼樣啊?”
姜虞桉被嚇得不停地往後退,眼看着周懷淵那些人越走越遠了,她卻被酒鬼攔着動彈不得。
“躲什麼啊,哥哥給的小費可不少,你識趣點!”
眼看着那人的手就要伸過來了,姜虞桉嚇得差點就要哭了。
她從來沒見過這種場合,誰不是把她捧得高高的,誰敢騷擾她啊。
“段暄,人呢?”
周懷淵早就察覺到了姜虞桉落隊,段暄只是假裝不知,沒有幫她的打算,要不是周懷淵出聲,他才不管姜虞桉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