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殘疾大佬的心尖寵(5)
沒兩天,班長特意和班主任申請了特困生補助表,她趁着班裏沒人的時候找到白朝。
“我記得你當時沒有填這個,我覺得你應該需要這個......”
見白朝抬眼看她,班長忙解釋:“我沒有其他意思哈,填這個真的挺好的,我們班好幾個人都填了呢。”
班長見白朝沒有反應,一下就把表塞到白朝桌洞:“你晚上回宿舍填都可以,明天給我就好。”
班長說完就想溜,突然被白朝叫住:“班長,可以聊聊嗎?”
兩人在上課鈴響起時才回來,孫旺見他們有說有笑的進教室,眼睛都瞪圓了,但是他的位置已經被發配邊疆了,只能一個人生悶氣。
等晚上放學,孫旺發現班長特意等在白朝桌前,然後看到兩個人又一起出去了。
孫旺:!!!
等孫旺追到校門口,看到兩人坐進了一輛私家車,只留給他一嘴車尾氣。
“不——!”
孫旺伸出顫抖的爾康手,滿面悲憤。
私家車上,班長關切地說:“楊朝,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找到親生父母!”
白朝低聲說:“謝謝你願意幫我,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原來當時白朝找班長單獨談的是自己的身世,因為之前對白朝有所愧疚,聽到白朝只和自己說了要找親生父母的事情,滿口答應幫他一起找。
白朝說想去公安局先問問信息,班長就說自家司機可以送他。
班長說:“還好你這學期找我幫忙,不然我高二就轉學了。”
白朝露出驚訝的表情:“真的嗎?那太遺憾了,以後不知道還能不能當同學。”
班長家裏父母暫時來渠縣工作,一年後就回城市發展,給班長的學校都找好了,班長很早就知道自己就在這個學校待一年。
系統木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還在這忽悠小姑娘呢。”
白朝心裏輕笑:“當時她和副班長聊天聲音太大了,我不小心聽到了而已。”
系統:“她也是個小孩,怎麼幫你找人。”
“找?不需要找啊。”
此時車停下來了,前座上來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薇薇,聽你孫叔說你帶了個同學?”
中年男人坐好后一邊扯安全帶,一邊順便回頭看了一眼,頓時愣住了。
白朝看向男人震驚的臉,微微一笑:“叔叔好。”
他心裏同時道:“這不就找到了?”
系統也震驚了:“他是你爹?!”
作為原着沒有着墨太多的反派,親生父母在原着里根本就沒有出現過,因此系統也無法找到不存在的人物。
白朝淡淡道:“想多了。”
班長熱情的介紹起來:“爸爸,這是我們班的同學,叫楊朝,他想去公安局,我家正好順路,可以順便送他過去。”
“啊,啊,好,你好你好。”林父回過神,又看了幾眼白朝,才轉過身去。
在去警局的路上,林父不經意的問:“小同學,你去公安局做什麼啊?”
班長認真說:“爸爸,這是楊同學的私隱。”
“沒事的班長。”白朝搖搖頭,“叔叔,我其實是想去找......自己的親生父母。”
林父猛地坐直身體,愕然回頭問道:“找親生父母?”
班長也發現了自己父親狀態奇怪:“爸爸,怎麼了?”
林父搖頭:“沒事,沒事。”
只是在把白朝送到警局時,林父也沒走,而是陪着白朝登記完信息,還熱情的請他去餐廳吃飯。
在飯桌上,林父表示他也會幫忙找人,還留了白朝的一根頭髮,最後還讓班長自己跟着司機孫叔回家,自己親自送白朝回學校。
林父的態度和藹可親,異常的熱心腸,正常人這樣對一個陌生的小輩其實非常奇怪。
系統十分驚訝:“你是怎麼知道的?”
白朝說:“我的原身喜甜,而楊家人,不,是這一地方的人都喜辣,讓我懷疑原身的家鄉應該在葉城一帶。”
“而林薇薇曾經競選班干時就自我介紹過自己來自葉城。”
系統:“可是這個學校不止她一個葉城的,喜甜的城市也不止葉城一個。”
“我知道,只是順便因為這個城市才留心林薇薇的言行。”
“她和副班長聊天的時候,不止說了自己第二年會轉學的事情,還抱怨過自己父親看她看的太緊,不准她住校,還要司機每天接送她,說明她父親很擔心女兒走丟。”
“我順手在家長簽名過的試卷里找到林薇薇父親的名字,再去網吧搜了下天眼,找到她父親的公司,確實挺巧的,在官網看到了她父親和我親生父親的合照。”
楊朝和親生父親長得有八分相似。
當然,光靠長相也不能確認是親子關係,在知道親生父親名字后,白朝搜到了很多尋人啟事的報道。
不用再確認了。
白朝打着哈欠:“有網絡的世界找人還挺容易的。”
系統陷入了沉默,確實容易,但是如果沒有抓住這場巧合,等林薇薇轉學,他不會再有機會與和親生父母有聯繫的林父見面。
命運給了機會,但不巧的是,原身還是和親生父母擦肩而過,一輩子都以為自己是窮苦人家出身的孩子,在極端的嫉恨中失去自我。
系統知道白朝在上學期偷偷去過網吧,它以為白朝是去打遊戲,並沒有太多關注就下線了,誰想到白朝那時候就知道自己親生父母是誰了。
系統總覺得哪裏不對,想了很久才反應過來,白朝在這段時間做的事並沒有尋求它的幫助。
它甚至知道的都沒有白朝多,它不知道白朝的計劃是什麼,也不知道白朝會用什麼方法完成任務。
它陪伴了白朝十三年的光陰,但又像從沒了解過白朝。
系統的存在就是為了輔助宿主,可是在劇情線開始運轉前,白朝似乎並不需要它的幫助。
系統想問問白朝,可是白朝已經躺在宿舍床鋪上睡著了,它悶了一會,還是默默顯形,不知道多少次幫他蓋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