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苦修
“古書生你不是雨塵哥哥的朋友嘛！”一旁陳雪姬急問。
“但古兄和我的友誼更深、更真摯！”葉雲飛一臉得意。
雨塵盯着古夏，想找到轉機：“古兄你的行為和那鄧觀有什麼區別？”
古夏悠悠一句：“識時務者為俊傑。或者俗一點，用商賈的話說，出不起價就別來。”
聞言雨塵明白除非自己也掏錢，古夏才願意幫他，但他只是一個庶子，沒有積蓄沒有背景，雖有潛力，但暫時還不能變現。
“我想古兄飽讀聖賢書，應該明事理，沒想到你也是個小…嗯…”
雨塵話音未落，古夏一手拍在他肩膀上，五指呈爪狀捏住他肩胛，指尖力量一點點增大。
“賢弟，要學會謹言慎行哦！我不開心的話，你今天很難收場的，所以現在你自己滾吧。”古夏露出和善的微笑。
肩膀上刺痛傳來，雨塵卻無法掙脫，他意識自己和古夏在武力上的差距不小。
雨塵冷聲：“哼！我走！”。
古夏這才鬆手，端起一杯熱茶慢慢品着。
“下賤之人就不配在本少爺面前吃飯！現在可以清凈了！”葉雲飛甚是暢快，還故意大聲說，他知道食堂里的人肯定全都看着呢。
這下所有人都會知道雨塵這個天玄門第一天才又一次在他這裏吃癟了，還夾着尾巴逃走了。
周圍人嘈雜的議論多是譏諷，畢竟大家天賦都不如雨塵，眾人也樂於看到比自己優秀的人倒霉。
加上葉雲飛的話，雨塵不由握緊拳頭，憋屈的離開了。
陳雪姬則緊跟其後。
至於飯桌上，古夏倒不覺得幫助惡少欺負弱小有什麼不好，畢竟雨塵拿他當槍擋災在前。
他抿了一口茶，故意嘆息：“葉賢弟，果然窮文富武！練了玄功之後，我就發現銀子越來越不經花，門派剛發的月銀轉眼就花光了。唉…”
葉雲飛聽出這是要錢來了，讓人辦事總得掏錢，他心情也正佳，便取出一錠沉甸甸的大塊紋銀放在桌上。
“這50兩古兄拿去花吧，不夠我這還有的是。”
葉雲飛一個月能從家族領500兩銀子，這些錢不算什麼。
“多謝賢弟！”
古夏很歡喜，趕緊收下銀子，他是個窮光蛋，50兩對他來說可是巨款。
“等會又能換幾枚聚氣丹了。”
天玄門煉丹房出售各種玄功所需藥物，玄氣丹5兩一枚，聚氣丹15兩一枚，古夏的錢就是這麼花光的。
“古兄，對了我還有個人需要你幫我教訓一下…”
“葉賢弟你說吧，我能幫上的一定幫你…”
葉雲飛樂於當眾羞辱別人的行為古夏感覺挺無聊，要是他討厭一個人，肯定會表面交好，然後背地裏找機會陰死他，一了百了多好。
不過葉雲飛是金主，就由着他了。
飯畢后又幫葉雲飛教訓了一個不順眼的入門弟子后，古夏就回去就繼續苦修了。
……
房間裏。
雨塵站在銅鏡前，看着自己肩胛上幾處青烏的痕迹。
他沒想到古夏輕輕一爪就能捏傷他的皮肉。
“那傢伙的外功果然厲害！但是葉雲飛…山水有相逢！”
“這麼多年我都忍過來了，也不在乎多忍一年！”
……
轉眼間又是快兩月過去。
古夏雖然有星辰輔助練功，不需要他自己打坐聚氣，但他也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開，每日繼續打熬筋骨。
雖然打熬筋骨聚氣比較慢，效率只有通玄聚氣的60%左右，但也總比沒有好，還可以借外力煉體增加些許體能、氣力。
他還在藏書閣借了不少玄功書籍，了解玄武的特點和相關知識。
順帶提升自己的格鬥技巧，當然他學習的並非花架子，而是各種陰險毒辣的殺人技為主。
這天早晨。
“又開一竅！”
依靠星辰ai日夜運轉和聚氣丹、玄氣丹，古夏近兩個月連開四竅，分別是手太陽經上的曲垣穴、養老穴、腕骨穴和后溪穴，且他丹田內還剩有不少玄氣。
房間中擺放一個人偶，鐵架為骨，木棉為肉，牛革為皮。
他站起身來，擺出格鬥架勢，隨即全身力量爆發出來。
嘩嘩嘩！
幾息間古夏便打出十幾拳，踢出七八腳。
一拳一腳皆有威勢，響聲雷動。
啪！啪！啪！咔嚓！咔嚓！
那受擊的木偶應擊而響。
如今古夏身體總共開了9竅，加上每日鍛體，現在他單臂之力可達到280斤有餘，雙臂快600斤的氣力讓他靠蠻力就能壓制九成世俗外功高手。
他的重拳和鞭腿之下，人偶不僅傳出擊打聲，內里填充的木頭也連連發出被擊碎的爆裂聲，人偶內那條嬰兒手臂粗的熟鐵脊椎都被他打彎。
如若此刻再次面對外功高手劉斯，古夏有信心正面將其擊敗。
“這就是玄功的妙處！只消數月開闢些穴竅，便等同於凡人數年的苦練！”
赤膊的古夏看着自己周身紋理日益清晰、隆起的肌肉露出滿意的笑容。
穿上衣服后，他洗把臉出門去了，今日還有課。
……
天玄門內有一演武堂，供門內弟子互相練武、切磋。
堂後有一長寬三十丈的道場，用於授課。
古夏的課便在此處，類似他前世高等學府里的大課，多個班級一起上。
今天的課內是內舍和外舍學生一起上，道場也和階梯教室差不多，座位一排排高低起伏。
不多時老師走進來，這人古夏還認識。
他來到講台前說：“我的名字叫袁毅。
下面進入正題，經過三個多月，各位應該都初步學習玄功。
也該嘗試應用了，當然不是教你們如何使用玄力，這種技巧對開竅境還為時尚早。
我要教的是一些簡單的格鬥技巧，所以今天第一個主題是武藝。
另外大家應該常聽說世俗江湖有很多規矩，而我們玄武江湖同樣也有不少默認的規矩。
不要覺得規矩都是繁文縟節，很多規矩都是為了減少矛盾、使利益最大化。
這是今天第二個主題，習玄武之人應該遵守的江湖規矩，也就是——武德。”
袁毅清了清嗓子：“嗯…武藝，就是高效打倒敵人的手段，何謂高效？便是更快、更安全，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