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63
佐藤木野一行人還沉浸在獲得財寶的喜悅中。他們來到一間寬大又亮堂堂的金庫當中。裏面堆滿了各色金銀珠寶。
士兵們在外面駐守着。佐藤木野等人行走在這個堆得如山高一般的大金庫當中,一時間有一種亦夢亦幻的感覺。所有的人都被這滿屋子的金銀珠寶嚇傻了。因為,這間金庫可真不是一般普通的小金庫。它是一個亮晃晃的、寬敞無比的、連牆壁都閃着金光的、金庫。一個大金庫。一個赤金宮殿的大金庫。可見它的宏偉。多麼的攝人心魄。
大家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激動情緒。抓住滿地的財寶往自己的身上撒。武田士郎捧着一大捧的金銀財寶跑到佐藤木野的面前狂野地叫道:“大佐,你看滿地的金銀財寶。這麼大的一間屋子,這麼多的財寶。這財寶壘得像一座座小山似的。大佐,咱們發了,發了啊,哈哈哈,哈哈……”
佐藤木野也兩手抓着明晃晃的財寶,兩隻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感嘆道:“我這一生都沒見過這麼多的金銀珠寶。”
田中純子和鈴木英子也都失去了往日的冰冷、與不和諧,紛紛沉浸在滿地財寶的歡樂中。歡聲笑語充滿着整間財寶屋。
在這片歡笑中,佐藤木野又走出了財寶屋,站在走廊上望着半空中的那個不老七彩神珠,喃喃道:“那才是這整個宮殿最重要的財寶,七彩不老神珠。”
浩宇一直很淡定。此時,他跟着佐藤木野從財寶屋走了出來。他同樣仰視着半空中,淡淡地說道:“大佐該不會真的認為那會使人長生不老吧?這世界難道真的存在不老神葯?”
佐藤木野收回眼神盯向浩宇,平靜地說道:“那你認為呢?”
二人對看了幾秒鐘之後,佐藤木野又說道:“待專業研究團隊對這裏面的這些東西,進行徹底研究之後。一切都會有一個結果,不管有沒有不老神葯。”佐藤木野用黑得嚇人的目光盯着浩宇,彷彿荒涼的沙漠中的吃人黑豹。他會將你連骨頭都不吐的吃到肚子去。
佐藤木野趕緊招來人。搭梯子去撈那半空中的七彩不老神珠。這些珠寶對他來說,都是浮雲。錢對於他來說。都已經不再是人生的追求。只有比錢更時尚的東西,才值得擁有。所以這顆七彩不老神珠,是他第一時間要帶走的。
院落左面有一塊碩大的石碑。石碑與牆壁幾乎一樣高大。而且寬度也接近。上面刻滿了文字。可是那怪模怪樣的文字卻讓人十分看不懂。不知道是甲骨文嗎,還是比甲骨文還早前的什麼文字。
在其它人搭梯子之時,佐藤木野等人來到了這塊刻滿碑文的又高又長的石碑面前。從頭至尾地欣賞了這些莫名其妙的文字一遍。用手撫摸着這些滄桑的文字。他心裏甚至有一股失落。因為他非常想知道這些碑文究竟寫的什麼玩意兒?他回過頭望向武田士郎。武田士郎搖搖頭,表示一概不知。他又看向鈴木英子。鈴木英子也搖搖頭。他又看向帶來的其它的專業研究人士。可是這些人士也都搖搖頭。其中一人說道:“這種文字在當今歷史上還從未出現過。”
佐藤木野一臉老沉的點點頭。此時的他,已經恢復到了原有的沉靜。他完全十分地清楚他來到這裏面是為了什麼。目的。十分明確。他又抬頭望了望懸在半空中的那顆光芒萬射的七彩不老神珠。心裏又充滿着特別的欣喜。
然而就在這裏面的人正搭梯子準備去撈那半空中的七彩不老神珠之時,忽然,佐藤木野看見很遠之外,他們乘坐的大鐵板懸空而上。消失在了深淵頂部。他暗叫不好。同時臉色陡然驚變。此時,院子裏的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一景象。
他趕緊向兩邊的人使眼色。於是武田士郎與好幾個經過特訓過的日本殺手立刻上去將浩宇按住雙臂,想將之重新拷起來,好當人質。浩宇此時並不再老實,立及伸出拳腿反抗、用力震開臂膀上的數只手。與他們鬥毆拳打了起來。場面非常危險,說不定一不小心就會挨上他們的拳打腳踢。佐藤木野非常清楚這一點,所以一揚手,數個日本殺手又上去幫忙,他趕緊在其它殺手的保護下。退到了安全地帶。他大聲的嚷嚷道:“趕緊將他抓住,給我綁了。”
然而這時候的浩宇就像是猛老虎出山,又像是野性大發的獅子,毫不顧忌一絲一毫,出手狠烈、辛辣。將他學習了二十年的東西,全在這個時候用上了。
那些日本殺手,個個都身手敏捷,他們也是經過了生死淘汰出來的神兵。所以當十幾個這樣的神兵圍攻浩宇一人之時,浩宇就顯得略有吃力。
浩宇是佐藤木野一手栽培長大的。他非常清楚他究竟有幾碗水的深度。所以完全可以恰到好處的招出相當的力量與他對抗。
可是這頭野性、冷血的獅子實在、總是讓他驚訝。武田士郎,加上十幾個特級殺手,與他打鬥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將他拿下。佐藤木野沒有耐心了。他趕緊掏出槍支對準浩宇,“砰”地一聲,打中他的一隻手臂,冷冷地說道:“我沒有時間與你玩兒,綁了。”
這一槍將周圍的人都驚了一跳。鈴木英子的心也跟着“砰”地一聲劇烈上跳。她的臉色也驚提起來。只是她一貫的冷靜讓她沒有驚叫出來。她控制好情緒之後,又冷靜地看向了佐藤木野。
這一聲,讓正站在大鐵板上,向下滑行的蘇雅西也驚了一跳。其它的人也都跟着提了嗓子眼。顯然,下面果然有動靜。
田中純子趕緊走過去站在佐藤木野面前憤怒地質問道:“你為什麼這麼做?”
此時浩宇的臂膀正在洶湧的流着血。其它的人蜂擁而上將他摁倒在了地上,用鏈子將手腳拷住,綁了起來。
佐藤木野只是輕淡地將田中純子輕輕攘到一旁,輕淡地看着她,輕淡地說道:“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我也很清楚我的職責。倒是你,一定要少安毋躁。”
田中純子瞪眼看着他,卻拿他沒有辦法。
佐藤木野趕緊指揮安排好了一切。搭梯子的人繼續搭梯子。浩宇被兩個殺手看着。而一部份日本兵、以及特級殺手都跑出院落去埋伏在了各個地方。
而這個院落也立及成為了重點保護對象。
佐藤木野仰望着半空中的那顆七彩不老神珠。這顆不老神珠一定要隨着自己被帶出這個地方。是的。一切都快成功了。他深吸一口氣,吩咐搭梯子的人,道:“你們動作快點。”
佐藤木野又看向了站在旁邊的武田士郎。武田士郎非常了解佐藤木野此刻的心情。他一臉沉重地看着佐藤木野。沉穩地說道:“一切都在大佐的意料掌控之中,這些小崽子一定會被打得屁滾尿流。我們一定會離開這裏的。”
武田士郎的這番話。讓佐藤木野欣慰的點了點頭。
田中純子也從一旁的一個士兵手裏奪去長槍,飛踏上了院子的高處的隱蔽角落。這一次,她一定要親手將某些人擊斃在自己的手裏,絕不能再出現任何差池。他媽的,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的搞笑,讓人鬱悶。
鈴木英子也端起一架長槍,飛檐走壁地踏與了田中純子所躲藏的角落。田中純子冷眼掃視了一旁的鈴木英子。冰冷地道:“你來作什麼?你難道不知道這個上好位置被我佔了嗎?”
鈴木英子冷冷地看着她,道:“這麼上好的一個位置被你佔着,卻不拉屎的話,豈不是浪費?”
“你什麼意思?”田中純子立及將槍口對準了鈴木英子。眼前的這個女人總是狂妄的自以為是的忘記了自己的低俗身份。她早就想教訓她了。卻一直沒找上機會。同時也是沒有心情對付她。在她心裏,她就是一堆屎。而在很早以前,她心裏就非常的清楚,這個女人如果不死在別人手裏的話,就一定會死在自己手裏。
現在正眼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而且距離如此靠近,她就感覺到非常的討厭。她將槍口又對準她的小腹,冷冷地說道:“走開。離我至少一百米遠,不然,我打穿你的小腸子。”
鈴木英子輕輕一笑。似笑非笑地看向她,爾後又恢復到冰冷,說道:“我只是來提醒你,你與浩宇真的不合適。就算這個世界上沒有蘇雅西這樣一個荒唐的女人,浩宇他也不會喜歡上你這樣的高貴族的有權有勢的讓人驚嚇的尤物。”說畢,單指輕輕地將她的槍口移開,說道:“因為你,不了解他,你根本都不明白他想要的是什麼。像你這樣的人,都是自私的動物。我也討厭你。”說畢,轉身朝另一個隱蔽角落飛檐而去。
田中純子也飛檐跟了過去,貼住她的耳膜輕輕地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呀?我也討厭你。就算浩宇看不上我,他也不會被你這樣的低俗動物所吸引的。想想啊,他與你從小一起長大,一起習武,一起學習各國語言,小的時候還一起吃飯。青梅竹馬用在你們身上再合適不過了,可是他都沒有喜歡上你,義無反顧的喜歡上了那個荒唐的女人。所以呢,你有什麼好得瑟的呢?”說畢,田中純子緩緩站起身飛檐離開了這個角落。鈴木英子只是冷眼瞄了一眼她離開的方向,眼角處,一片冰冷餘光。
四周螢火蟲飛舞,如同銀河中的點點星光一閃一閃的。它們煽動着翅膀四周飛翔,彷彿一直在尋覓着自己一生的追求。又彷彿在孤獨的終其一身的尋找自己的另一半。可是,黑光中,它們永遠都是獨行。沒有看見雙飛螢火蟲。誰也不了解螢火蟲的世界。只覺得它們漂亮得迷人、可人。看見螢火蟲就給人一股非常舒服的感覺。而這樣一大片一大片的熒火蟲於黑光中自由、孤獨的漫天飛舞,給人一種散發思維性的開闊的美。
大鐵板在這樣的螢光照耀中不停地向下滑。蘇雅西隨手一抓就抓住了一隻蟬翼飛翔的螢火蟲。屁股後面的螢光一閃一閃的,非常的漂亮。蘇雅西的臉上露出一陣歡怡的微笑。她將手輕輕一松,就釋放掉了手中的螢火蟲,將它回歸到了黑暗微光之中,繼續它人生的尋覓之路。
隨着大鐵板不停地下滑。很快,接近深淵底部的時候。腳下就是一片赤金的光明。蘇雅西忽然意識到,先前在飛機上看到的亦真亦幻的光芒四射的金字塔宮殿即是腳下這座宮殿吧。她立及一揚手叫道:“停下。”
大鐵板停止了下滑。所有的人此刻都被腳下絢爛的、夢幻般的天堂所迷惑震驚住了。臉上的表情都十分的呆異。苛凡趕緊拿起相機從空中俯視性地不停地拍攝照片。一路上,從外沙漠開始。他就一路拍照到現在。這位考古學家彷彿比專業的記者還專業。這一路上,相機就成為了他的眼睛。蘇雅西都覺得他相機的閃光率閃得太過頻繁。而感覺到煩人,不止一次的警告他,叫他停止這叫人十分煩躁的拍攝。每當在這個時候,苛凡都只是睜大兩隻閃閃晶亮的眼睛對着蘇雅西溫柔的迷人的笑。蘇雅西拿他沒有辦法。而且他又喜歡靠近她行走。所以,蘇雅西已經被這“咔嚓咔嚓”的不停的閃光所習慣了。有時候都只是膩煩地看他兩眼。拿他沒轍。
蘇雅西從容淡定的說道:“大家都不要被眼下的景象所迷惑了。請大家清醒一下腦子。咱們來的目的是什麼?大家都在腦子裏再默想一遍吧。等大家腦子清醒了,咱們再往下。”
在蘇雅西的提醒下,很快。大家都從迷幻中清醒過來了。陳森對蘇雅西說道:“這個地方太誘人了。如果不用手用力掐自己身上的肉的話,很多的人都會情不自禁的被陷入進去。ss-somao隊特種兵都聽好了,大家都集中精神。敵方肯定都做好了埋伏。咱們要集中精力攻破對方的防線。”
聽到陳森的這番話,蘇雅西懸着的這顆心終於放下來了。她回過頭對大家說道:“陳隊說得沒錯。敵人肯定都做好了埋伏。咱們要集中精神、精力,這樣才能站得住陣腳,攻得破敵陣。”
蘇雅西直接俯視腳下的地形分析道:“我猜想,在各高牆上肯定都隱藏有狙擊手。牆后,門后。等等隱蔽的角落都藏有敵人。就算咱們堵在門口,等待他們自動出來受死,可是高牆上的狙擊手肯定不會放過我們。所以,咱們只能以攻為守,以攻為進。攻進敵中心。抓住敵人的領首。這是咱們唯一的戰略、以及出路。大家明白我說的道理嗎?”
其它的人也都俯視着腳下的地形,認真聽着蘇雅西的分析,爾後都明白了她說的這個道理,紛紛點了頭。
陳森趕緊吩咐ss-somao隊特種兵道:“大家都根據各自所長,攻進大門。盡量不要從大門而入。你們明白我的意思的不是嗎?那麼現在,ss-somao隊的全部特種兵都趕緊做好各種防備工作。”
ss-somao隊的全部特種兵此時都趕緊將各自背上的背包放下來拿出各種防備物,以及先進武器。動作熟練而迅捷。
蘇雅西立及打了一個響指道:“好,咱們直下。”
大鐵板立及迅速向下滑去。
大鐵板接近地面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從上面直跳下去。果然,從各個隱蔽角落,以及高處不停地有機槍掃射來的聲響。戰爭開始。四處轟隆聲不停。炸彈不停地發出爆炸的聲響。ss-somao的全部特種兵簡直像是傳說中的孫猴王化身,個個身手敏捷,圓滑,武技高超。他們很輕鬆的就繞過了敵人的埋伏。而且很輕易的就辨別出槍彈的來源處,通過火眼金睛很容易就從子彈飛速間,尋覓到埋伏的狙擊手,而後立及反身朝之射擊,擊他個措手不及。高手之間的較量總是充滿着各種驚奇。有時候就是一剎那間,本來是這個人死,卻演變成了出手之人死,發射出來的子彈彷彿有自動反彈的功能,咻地一聲,返回去將自己的主人一發擊斃了。高超的技能,無人能看懂。
煙火四起,烽煙中,ss-somao隊的特種兵匍匐在各個角落,尋找到遮掩物。躲避槍彈。搜尋、反擊。反擊斃。跳上高牆擰斷敵人的脖子。掩護隊友。引開敵高手之視線。相互團結。團結作戰。只是一個眼神。就能布下一個絕殺圈套。敵人,總是死在意想不到之中,最後在死前出現一道莫名其妙的、意想不到的、絕望的眼神。
而蘇雅西則早早地就穿了隱藏的防彈衣。腳上是防彈靴。頭上戴了防彈盔。連脖子上都戴了防彈的貼膜。在跳下大鐵板的時候又從背包里掏出防彈面具一揚手間戴在了臉上。如此全身上下。除了眼睛鼻孔留露在外以外,其它的地方全被武裝了起來。她一路跟隨着隊伍向前進。扭扭腿。扭扭手,同樣身手敏捷。還能時不時地瞅着某個日本兵,朝他開幾槍。這樣的身手、及槍法得多虧了浩宇的栽培。似乎在很久以前,她就能像毛猴子那樣上跳下跳,活潑亂跳了吧?
而與她一樣,全身裹得只剩眼睛和鼻子在外的另一人則是大考古學家苛凡紳士。猜想,他未來一定會有所大作為吧?好吧。不得回歸殘酷的現實,此時此刻的他,是多麼渺小的存在啊。他躡手躡腳地跟隨着蘇雅西的身後。就是在如此生死大難之時,他都還是緊緊跟隨在蘇雅西的小尾巴後面。沒有被甩掉。不得不佩服他老人家的跟屁蟲的法力無邊。而且更讓人鬱悶吐血的是,在這個緊要關頭,他還不忘拿他那破爛相機不停地拍照。蘇雅西對這樣的苛凡紳士實在無語。從她背後感應到的閃光,讓她不得不用手肘子朝背後死戳,剛好戳在躲在她背後的苛凡的腦瓜上。
蘇雅西回過頭憤怒地看向他凶厲地罵道:“你要死啊?都快要死了。你還照個屁。你再照我打爛你的相機。”說著,就將槍口對準了苛凡手中的相機。
苛凡趕緊擋住了她的槍支,並且剛好有人朝他們這裏開槍,他趕緊將槍口移向那日本兵的位置,“咻咻”兩聲。將那日本兵搞死了。二人在吵鬧中也配合得天衣無縫。擊斃日本兵的時候苛凡又呵呵而笑,趕緊誇讚道:“雅西你什麼時候有這身手了?我怎麼不知道啊?看起來像女超人呵。嗯,了不起。”
“去。”蘇雅西踢了他一腳,罵道:“你少跟在我後面。死了活該。再讓我看見閃光,我就——咔嚓——”對他作了一個必死的嚇唬狀。苛凡趕緊點頭順意她。苛凡也從腰身里掏出了手槍。又從靴子裏掏出兩個小炸彈向前扔去,只聽見“轟轟”之聲,前面就被炸開了花。
蘇雅西氣得要死,又將他拉向前罵道:“你要死啊?那炸彈不要錢啊?你朝有日本人的地方扔啊?沒人的地方你扔個屁啊?”
苛凡趕緊朝前開了兩槍。被剛才那兩炸彈嚇飛掉下來的兩日本兵被他準確的兩槍準確的擊斃了。擊斃后,他方才對蘇雅西說道:“我針對的是這二人。你看,他們不是被嚇得破尿而滾下來了嗎?不就被我輕輕鬆鬆的擊斃了嗎?誰說拿槍就一定要朝人打,炸彈就要朝有人的地方扔?”說畢,得瑟的朝另一邊扭頭而去。
蘇雅西吃了個啞巴羹。只好乍乎乎地說道:“有本事,你別再跟在我背後。”說畢,又沿着遮蔽物朝前挺進。苛凡依然跟了上去。
實際上,霍弦澤、陳宇澤兩人一直挺在蘇雅西的兩邊,保護着她。所以他們才有這麼閑的功夫在這裏吵架。而馮駟、nancy二人則持槍奮勇地與敵軍抗戰。一路飛殺,與ss-somao的特種兵有的一拼。
不一會兒,永愛宮殿的大門就被攻破了。第一道門被ss-somao的特種兵從裏面打開。裏面的隱藏兵都被擊斃了。埋伏在高處的狙擊手也都被弄死完了。蘇雅西等人趕緊直起了腰板兒,朝大門口走去。
走進永愛宮殿的大門。雖然剛剛經歷過廝戰,可是這裏除了一些殘留下的硝煙和屍首以外,這個宮殿的牆壁和各處的擺設絲毫未被損壞。這些純金純銀,純寶石做的精美物品像是一個個不朽的神話,槍彈打不穿,炸彈炸不爛,頂多它們就從原有的位置滾落到地下,或滑至另一處。宮殿的第一道大門裏除了凌亂了一點外,各種精美擺件亂七八糟的躺在地面各個角落外,其它均為完好。蘇雅西看到了第一道大門宮殿裏的正上方台階上妖嬈的斜身端坐的鮮活明媚的美人。
蘇雅西駐足了。她靜靜地觀賞着那鳳尾椅上的美人。一時間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緒。腦子裏一時間湧現出一些奇怪的東西。比如白色的煙霧、碧藍的海水、青綠的竹林、臨峰絕崖、一些白衣妖嬈的東西,如夢如幻地在眼前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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