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進山
盤點完物資后,王拓想着後面該怎麼做的事情,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早晨六點不到,王拓起床,二弟王偉和小妹王曉曼一個上班,一個上學,他要給他們做飯。
拿出一個牛肉罐頭,從櫥櫃裏掏出半顆白菜,一個蘿蔔,從倒座房那邊拿過柴禾,點燃連接着火炕的大鍋,牛肉罐頭和白菜在鍋里炒完加水,淘洗后的大米試完水放在竹制的蒸盤上,然後放進鍋里,蓋上鍋蓋大火熬制。
蘿蔔切片,加鹽腌制,半個小時后,將腌出來的水倒掉,加一點點醋再加白糖和冷掉的白開水,一碗酸酸甜甜的蘿蔔片就做好了。
“可惜沒有雪碧和冰塊,不然這蘿蔔片可以更好吃。”
“小偉,曉曼,起床洗漱,過來吃飯。”
只能說,幸虧王拓他們家獨佔東跨院,不然的話,就這個水平的早飯,香味被四合院其他住戶聞到,肯定要眼紅嫉妒的,憑什麼大家都在節衣縮食,你家吃的這麼好,那可是牛肉罐頭啊。
這年代,一個月吃一頓肉都算是不錯的生活了,哪有人大早上吃蒸大米飯和白菜牛肉湯的。
“大哥你做什麼了?怎麼這麼香?”
王曉曼洗漱完,連頭髮都沒梳,直接隨着香味來到王拓的屋子裏。
“哇,白菜湯里竟然有肉誒,大哥,這是什麼肉?”
王偉走進來的時候,王曉曼已經迫不及待的吃上了。
“二哥快來,這是白菜牛肉湯,可好吃了。”
王拓也對二弟招手,示意他快過來。
“哥你什麼時候學會這個手藝的?”
王拓笑了笑,道:“做飯不算什麼難事,難的是沒有那麼多材料,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句話你們應該聽過。”
王曉曼卻不同意他的說法。
“可是大哥你的這個蘿蔔片也很好吃啊。”
王拓一句話將小妹噎死:“這裏面有白糖的。”
這時候買白糖需要票的,白糖可是戰略物資。
王偉打斷他們兄妹的對話。
“大哥你什麼時候去工作單位報到?”
“不着急,我這邊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可以休息,過兩天再去也來得及。”
轉業回來的王拓工作早就被安排好了,他要去軋鋼廠保衛科上班。
“行,那我先去上班了。”
等弟弟妹妹走後,王拓洗碗刷鍋,收拾完畢后,才邁步出門,鎖好門,來到四合院這邊。
“早啊,一大媽。”
走出東跨院,直接路過四合院一大爺易中海家門口,早晨七點多,易中海剛去上班,只有一大媽坐在家門口納鞋墊。
“是王拓啊,要出門吶?”
從小生活在這個四合院裏,老人們對王拓都很熟悉,他比外號傻柱的何雨柱大一歲,兩個人同時上學,區別是傻柱小學沒畢業就不念了,而王拓一直上學到初中畢業,畢業后直接去當兵了。
“嗯,幾年沒回來了,出門逛逛。”
“賈家嫂子早,這麼早就開始洗衣服啊?”
秦淮茹挽着袖子,露出一雙勻稱雪白的小臂,坐在一個小矮凳上,身前一個大木盆,木盆里是臟衣服。
“嗯,王拓你也早。”
秦淮茹是賈東旭的媳婦,雖然是農村人,卻相貌標緻,身材玲瓏,單論樣貌身材,在南鑼鼓巷裏算是數一數二的,缺點是農村戶口,沒有城市糧本,跟賈東旭結婚後,給賈家生了個兒子。
賈東旭他老娘賈張氏懷裏抱着的,正是他們賈家唯一的根苗,賈棒梗。
此時的棒梗才四歲,還是個小奶娃子,完全看不出後來四合院盜聖的風采。
別看棒梗看起來胖乎乎,挺可愛的,但一想到他後來將傻柱趕出四合院,致使其凍死在橋洞裏的事情,王拓便對這個心腸歹毒的小孩子一點好感都沒有。
秦淮茹跟賈東旭結婚的時候,王拓正在部隊,因此秦淮茹對王拓不熟,可看着王拓那剛毅冷峻的面容,以及挺拔的身姿,她不得不承認,這個人賣相氣質比自己丈夫強多了。
賈東旭在軋鋼廠這麼多年,師從八級鉗工易中海,卻始終是個一級鉗工,只能說他不是蠢笨如豬,就是完全沒有把心思用在工作上。
打完招呼,繼續往外走,三大媽坐在大門口,她整天沒啥事,除了洗洗涮涮之外,也就是做飯,其他時間都在看守大門。
不是四合院裏的人,想要進來,先要經過她盤問一遍才行。
走出衚衕,王拓想了一下,反正沒啥事,不如去山裏轉轉,且不說山裏有各種野菜,如果運氣好遇到野豬啥的,正好改善下家裏的伙食。
王拓手裏有肉乾和牛肉罐頭,可這兩種東西不合適用來做菜,王拓是東北人,習慣用豬肉做菜的。
出了東直門,一路往北,王拓專門往深山老林里鑽。
今天早晨做飯的時候,王拓發現,自己的力量又有提高,相比起上個世界,力量大了一倍,而且收取東西也不需要像上個世界一樣,非要用手接觸后才可以收進空間背包,他測試過,只要在身體周圍三米內的物品,他只需要動一個念頭,便可以收取。
“上個世界如果有這個能力,我就不會被小鬼子炸死了。”
同時變強的還有各種感官,聽覺視覺的強化,讓世界在王拓眼裏更加清晰。
手裏拿着一把壓滿子彈的三八大蓋,邊走邊用槍口的刺刀抽打草叢。
這一招叫做打草驚蛇,這年頭要是不小心被毒蛇咬上一口,那可以直接宣佈GG,下個世界重來吧。
蛇毒血清在這個年代還沒開始研發,被毒蛇咬了,只能等死。
進山三個小時后,王拓終於有所發現。
“這豬糞還是新鮮的,說明野豬群應該就在附近。”
野豬這種動物,一般打獵的人都不會主動去招惹,一豬二熊三老虎,不是說野豬比熊跟老虎厲害,而是野豬繁殖速度快,數量多,對人的傷害更大。
而且活得久的野豬渾身披甲,泥漿松脂加上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粘在身上,口徑小的槍,甚至沒辦法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