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星辰殿
這時一位正式弟子走上前來道:“張師兄,正式弟子只有一人受了重傷,已經服下丹藥了。未入門弟子有10人受了重傷,也已經服下丹藥。不過有一人受了比較嚴重的傷勢,奄奄一息。”這名弟子的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哦?快帶我看看!”張紀文神色緊張,立即朝着師弟所指的方向走去。他的腳步匆忙,眼神中充滿了焦急。
只見有一名修士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生機消散。旁邊有一名正式弟子,也有兩名未入門的弟子照顧。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擔憂與難過。
見張紀文過來,那名正式弟子立馬道:“張師兄,這位師弟先是被火球擊中,後來又身中一劍,傷在胸口……”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焦急與無奈。
張紀文伏下身子看了看,隨即取出一個玉瓶,對眾人道:“這是一顆二品療傷丹,上品丹藥,趕快給他服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與果斷。
那名師弟快速接過玉瓶,將丹藥喂在了傷者口中。但他受傷太嚴重了,根本沒有力氣咽下。張紀文見狀,立刻在傷者身上點了兩下,封住經脈,而後單手扶在他的胸口,向他的體內輸送靈力。漸漸地,那名傷者咽喉動了一下,丹藥已經入腹。
這療傷丹不愧是二階上品丹藥,效果立竿見影。只見那傷者本已消散的生機停止了消散,而且他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着,不一會兒就可見微微的紅潤之色了。張紀文見狀,終於鬆了一口氣,道:“萬幸,這位師弟性命總算是保住了。大家不用擔心,以這二階上品丹藥的效果,這位師弟的傷勢明天就能夠完全康復,只是身子會弱一些,休養幾天就沒事了。”他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好了,大家立刻回船倉,明天晚上就可以到達了宗門了。”張紀文說完便立即去了控制室。他的背影堅定而沉穩,給眾人帶來了安心之感。
楊成這邊,小團隊四人都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之中,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張德功和王逸風尤其興奮,張德功滿臉通紅,手舞足蹈地說:“哈哈,剛才呀,我殺了一個鍊氣五層的劫修……”王逸風也不甘示弱,揚起下巴得意地說道:“哈哈,我還殺了兩個鍊氣四層的……”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眼中閃爍着自豪的光芒。
潘鳳則顯得較為內斂,她紅着臉走到楊成面前,微微低下頭,輕聲說道:“楊師兄,這次真的多謝你了。若不是你多次救我,我恐怕……”說到這裏,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臉上露出羞澀的神情。
見此情景,張德功和王逸風也停下了爭論,轉而對楊成讚不絕口。張德功拍拍楊成的肩膀,笑着說:“楊師兄,你可真是厲害啊!你那土牆術可真是堅固,讓我們沒了後顧之憂。有你在,我們就可以放心地殺敵。”王逸風也點頭附和道:“沒錯,楊師兄,你的防禦能力實在太強了。以後有戰鬥,我們就跟着你混了。”
楊成謙虛地說道:“大家過獎了,既然大家相信我,我自然不能讓大家失望。”
這時,凌霜也走了過來。她面色依然清冷,但卻朝着楊成微微點了點頭,簡短地說道:“剛才多謝你了。”
楊成連忙擺手道:“沒事,我們答應了夢瑤,在宗門裏要互相照應的。”
凌霜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深深地看了楊成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潘鳳見凌霜要走,連忙拉住她的手,說道:“凌霜姐姐,我們一起吧。”凌霜沒有拒絕,任由潘鳳拉着她離開了。
楊成同張德功和王逸風一起找了個角落休息。三人坐下來后,張德功和王逸風又開始討論起剛才的戰鬥。
此時,飛舟上的眾人都在議論紛紛。那些沒有參加戰鬥的人,大都羨慕不已地看着參加戰鬥的人。他們眼中充滿了嚮往和敬佩。
與此同時,在飛舟的一間倉室之內,卻是另一番緊張而壓抑的景象。
一名鍊氣後期的劫修被粗暴地按跪在地上,他滿臉驚恐,涕淚橫流,聲音顫抖着喊道:“饒命啊,大爺,我們真的是劫修!”
張紀文怒目圓睜,眼神中滿是威嚴與質疑,他厲聲喝道:“劫修?劫修什麼時候這麼大膽了,連我們天嵐宗都敢搶?而且還指定要搶我們新招收的弟子?把我當傻子嗎?”
那劫修身體瑟瑟發抖,慌亂地解釋道:“諸位大爺,我們真的只是劫修,我也不知道我們老大為什麼要搶新招的弟子啊。”
“不說實話,馬上殺了你!”張紀文身旁的一名天嵐宗弟子舉起手中長劍,劍刃上寒光閃爍。
“饒命!饒命啊!”那劫修絕望地大喊,但回應他的卻是一道冰冷的劍光,瞬間斃命,死不瞑目。
不一會兒,另一名鍊氣後期的劫修緊接着被押着跪在地上,他看着同伴的屍體,眼中充滿了恐懼。
“老實交待,不然剛剛就是你的下場!”張紀文語氣冰冷,不容置疑。
“我交待,我一定老實交待,我們真是劫修,但我們老大不是。”這名劫修聲音顫抖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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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快說,敢說一句假話,立刻殺了你!”張紀文步步緊逼。
“我們本來是普通的劫修,專門找鍊氣期的修士下手,遇到大宗門的人,從來都是繞着走。忽然有一天,我們現在的這個老大,帶了兩個人,殺了我們之前的老大,他們實力高強,我們打不過,所以就只能聽從他的命令,讓他成了我們新的老大。”劫修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你們為何劫略我們新招的弟子?”張紀文緊緊追問。
“我聽他們商量的時候提過,說是要給什麼聖殿招人。”劫修小心翼翼地回答。
“聖殿?”張紀文皺起眉頭。
“什麼聖殿?”旁邊的天嵐宗弟子也疑惑地問道。
“不知道。”劫修無奈地搖頭。
“不知道?老實交待,不說,我殺了你!”張紀文身旁的師弟拿起長劍,抵在劫修的脖子上,劍刃上寒光閃爍。
“大爺,我真不知道呀,他們做事情從來不跟我們商量。”劫修苦苦哀求。
“他們都有誰?”張紀文繼續盤問。
“老大還有兩個很厲害的手下,不過剛開始就被你們給殺了。”他說的應該是那兩個鍊氣大圓滿。
“把他押下去。”張紀文揮揮手。
“謝謝饒命。”劫修如蒙大赦,被押走時還不停地道謝。
“張師兄,他們說的聖殿,會不會是星辰殿?”那名師弟思索着說道。
“很有可能,這個星辰殿是三大魔門的新起之秀,崛起不過百年,神秘異常,專門與我們六大門派作對,想必定是通過不光彩手段擄掠我們六大守門招收的弟子。哼,他們可真是會撿現成的!”張紀文面色凝重。
“張師兄,星辰殿太可恨了,竟然滲透到我們天嵐宗的勢力範圍,要不要我們去把那個築基頭目抓過來,他剛剛受了重傷,已經沒了威脅。”那名師弟義憤填膺地說道。
“不可,我們此行最大的任務便是護送這些新招收的弟子,不能節外生枝。至於此事,我們上報宗門即可。”張紀文果斷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睿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