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蕭棣重傷
蕭靖就像收割機在麥田裏收割農作物一樣,在冰人群里趟出一條十餘丈的路來。
冰人死後,就會流下綠色血液,在月光下一條綠色通道開啟。
黎柏林見后不再猶豫,手持鐵棍躍起,以棍為支點,蜻蜓點水,跟着蕭靖。
再多的冰人也有盡頭,蕭靖如此迅猛的架勢也足足廝殺了快一個時辰才殺出重圍。
蕭靖身上的衣服早已經染上綠色,發著綠色幽光,有些詭異。
端坐在野鶴上的人只是冷冷地看着下方,目光冷漠而輕蔑。他的冰人已經徹底攻佔了甘河。
元古如法炮製,只是戰法更兇悍。
蕭靖突出重圍不到一刻鐘,元古也殺了出來。
冰人站在甘河四周城牆上舉着冰刀開始慶賀,發出嗚嗚嗚的聲響。
宇文落雁騎着金羽鷂鷹在蕭靖三人上空翱翔。
“元古師傅,目前實在沒辦法對付冰人,就此作別。”蕭靖跟元古行禮告別。
“莫急,往上看看,施蠱者。”元古抬起胖手往上指着。
月光之下,一人端坐於野鶴之上,一動不動,野鶴也靜止於空中,像一幅畫。
蕭靖四人都看的明了,野鶴飛的很高。
蕭靖一聲長嘯,兩隻金羽鷂鷹飛下,蕭靖和黎柏林飛上金羽鷂鷹時,野鶴已經無影無蹤。
蕭靖向元古揮手,飛往蕪州。
蕭靖第一次見到施蠱者,騎着野鶴。他想起了紫峰峰主慕容嵐的師父,也就是聲音和麒麟閣主一樣的女人。
回到蕪州靖王府,天色已經漸亮。
蕭靖三人用了早膳,就回到卧寢之處深深睡去。
青安城外。
柯文身先士卒,率領着麾下的精銳部隊如洶湧潮水般向青安城發起了猛烈的圍攻。儘管此刻正值隆冬時節,寒風凜冽、冰雪皚皚,大地彷彿被一層厚厚的銀裝所覆蓋,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柯文軍隊高昂的士氣和熱烈的氛圍。他們營帳林立,篝火熊熊燃燒,將整個營地照得如同白晝一般明亮而溫暖,士兵們忙碌地穿梭其中,各司其職,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
其實,柯文只是佯攻,不斷向青安城內放箭,擊鼓吶喊,在城下大罵蕭棣背信棄義、無德無能。
與此同時,蕭棣並未選擇派兵出青安城外駐守抵禦敵軍,而是當機立斷下令外圍軍隊全部撤回城中。緊閉的城門猶如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將外界的威脅暫時阻擋在了外面。
在青安城內那金碧輝煌的皇宮之中,蕭棣正在舉行一場莊嚴肅穆的早朝。朝堂之上,群臣畢至,氣氛凝重。這時,一位大臣從隊列中跨步而出,拱手施禮后朗聲道:“啟奏陛下,經微臣查探,我等城中糧草充足,足以支撐大軍堅守一年半之久。然而如今蕭靖竟敢選在這寒冬之際前來圍攻我城,實在令人費解啊!不知其究竟有何深意呢?”
聽到這位大臣所言,蕭棣微微皺起眉頭,陷入沉思。片刻之後,只見站在一旁的蔣清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緩聲說道:“柯文此人精通兵法之道,以微臣之見,他此番率軍前來,絕非僅僅只是圍城這般簡單。想必其背後定然隱藏着更深層次的謀略與意圖。”眾人聞此言,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起來……
蕭棣深知坐以待斃絕非良策,尤其是在這嚴寒刺骨的隆冬時節,那簡陋的帳篷又怎能比得上城中溫暖舒適之所?於是乎,他毅然決然地親自率領着隊伍,馬不停蹄地向各個營寨發起一輪又一輪猛烈的衝擊。
那些營寨中的守軍們哪裏能經受得住如此兇猛的攻勢?要知道,蕭棣天生神力,其勇不可擋,每一次衝鋒陷陣,都如同一股洶湧澎湃的洪流,勢如破竹。所到之處,營帳倒塌、柵欄破碎,原本井然有序的營地瞬間變得一片狼藉、混亂不堪。而面對蕭棣這般強大的敵人,各營寨的將士們只能節節敗退,毫無還手之力。
柯文帥帳。
“花軍師啊!蕭棣這傢伙的做法完全超出了咱們原先的計劃呀!他竟然一個接着一個地攻打我們的營寨,而且還總是遠遠地使用那可怕的機弩或者憑藉自身強大的神力來攻克我方營寨。每次遇到這種情況,都得調動好幾位高手前去應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不過是剛剛能跟他打個平手而已。您看這局面如此混亂不堪,咱們是不是應該趕緊去向殿下稟報一下這裏的情況,請殿下親自前來,給蕭棣狠狠地迎頭痛擊一番呢?只有這樣做,或許我們才能真正地安穩下來啊!”柯文滿臉憂慮地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戰場,心急如焚地對身旁的花朝海說道。
花朝海眉頭緊鎖,沉思片刻之後果斷地點了點頭:“確實如此,事不宜遲,我馬上就寫信向殿下彙報這邊的戰況,相信以殿下的英明神武,定然會想出應對之策的。”話音未落,只見花朝海迅速準備紙筆,刷刷刷地奮筆疾書起來。
沒過多久,一封加急密信便已經完成。花朝海小心翼翼地將信件密封好,然後派遣一名親信快馬加鞭地送往蕪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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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經過冰人之戰後,已經修整完畢的蕭靖正在勁松堂研究花朝海前期的戰報。
戰略地圖擺在桌前,蕭靖正在仔細地研究着,時不時用毛筆在地圖上面勾勒着。
隨着外面的衛兵報告,蕭靖收到花朝海送來的緊急情報,臉上並沒有露出絲毫驚訝之色,似乎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控之中。
蕭靖當機立斷,毫不猶豫地找到羅志華打造的步槍,同時召喚來了黎柏林以及宇文落雁。
蕭靖三人來到王府大院,一聲長嘯,飛下三隻金羽鷂鷹。他們一同登上金羽鷂鷹背上,朝着柯文所在的大帳方向疾馳而去。
蕭靖懷揣着僅有的五發子彈,心中暗自思忖。經過長時間的刻苦訓練,他的槍法已然爐火純青,堪稱百發百中。然而,對於即將面對的對手——蕭棣,他卻不敢掉以輕心。因為他深知蕭棣不僅擁有精湛的武藝,其深厚的內功更是出神入化。若是相隔甚遠就貿然向蕭棣開槍射擊,恐怕難以奏效。
此刻,蕭靖絞盡腦汁地謀划著與蕭棣交鋒的策略。從雙方真實的武功造詣來看,他自知自己沒有十足的把握戰勝蕭棣。
這場生死較量究竟該如何收場?是痛下殺手將蕭棣擊斃於槍下,從此永絕後患;還是網開一面,放他一條生路?這個艱難的抉擇讓蕭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蕭靖三人經過近一個時辰的飛翔,終於抵達柯文帥帳。
蕭靖與柯文、花朝海見過禮坐下,大家互相通報了情況。
“蕭棣英勇無比,我們幾人出手才堪堪戰平。”柯文愁眉不展。
“蕭棣一般何時出來挑戰?作為皇帝他就無所顧忌?”宇文落雁喝着茶問道。
“蕭棣出戰一般上午一場,下午一場,殺的興起也會加一場。”柯文回答道。
“明日我裝扮成普通士兵,你們依舊,老爺子和落雁和我一樣。這次讓他有來無回。只是是否取了蕭棣的性命?”蕭靖有些猶豫。
就在這時,一旁的花朝海目光如炬,語氣堅定地說道:“殿下,對待蕭棣萬萬不可心存憐憫,務必除之而後快!若稍有遲疑,日後必將釀成大禍啊!”聽到這番話,蕭靖依舊沉默不語,他那善良而又柔軟的內心始終是他致命的弱點。
“殿下,絕對不能手軟,否則蕭漢百姓永無安寧之日。”很少開腔的黎柏林依然說道。
蕭靖默默的點點頭。
“明日一戰,乘機攻下青安。打他個措手不及。”花朝海拍案而起。
第二日,天剛蒙蒙亮,就聽到四處擊鼓聲。蕭靖還在練功。
花朝海輕手輕腳地掀開帳篷門帘,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只見蕭靖正端坐在營帳中央,神情嚴肅而專註。花朝海壓低聲音說道:“殿下,不好了!蕭棣率領大軍殺過來了。而且今日來得比往常都要早呢。”
聽聞此言,蕭靖面色一緊,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他迅速站起身來,毫不猶豫地開始更換衣物,不一會兒便穿上了一套普通騎兵的裝束。就在此時,帳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着黎柏林和宇文落雁並肩走了進來。他們二人同樣身着整齊的騎士服,英姿颯爽,威風凜凜。
黎柏林開口說道:“殿下,柯將軍得知消息后,已經率先率領部隊前去迎敵了。此次出征,連他的兩個得意弟子武柏和武林也一同前往。事不宜遲,咱們也趕緊出發吧。”說話間,花朝海也已整理好了自己的裝備,那身嶄新的騎士服穿在身上,更顯得他精神抖擻、意氣風發。
四人匆匆走出帳篷后,翻身躍上各自那高大威猛的馬匹,而後猛抽一鞭,駿馬便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出。馬蹄翻飛間,揚起陣陣雪花,彷彿一條雪龍緊跟其後。
不多時,他們就抵達了前方戰場。只見那裏對戰雙方的戰鼓聲響徹雲霄,震耳欲聾。在這激烈的鼓聲催促下,士兵們的喊殺聲此起彼伏,交織成一曲驚心動魄的戰爭交響曲。
此時,蕭靖等一行人在花朝海的引領之下,一路快馬加鞭,終於來到了己方騎兵隊伍的最前列。
放眼望去,只見柯文正手持一桿寒光閃閃的長槍,穩穩地端坐於一匹雪白無瑕的高頭大馬上。其身姿挺拔,英氣逼人,宛如戰神下凡一般。而在他身後,則緊跟着他的兩位得意弟子——武柏和武林。此二人皆身着白色盔胄與鎧甲,胯下所乘乃是兩匹毛色烏黑髮亮、猶如墨玉雕琢而成的神駿戰馬。
再看對面陣營,蕭棣身披着一套金黃色的華麗盔甲,顯得格外耀眼奪目。他胯下的坐騎是一匹通體棗紅色的千里馬,毛髮油光水滑,四蹄矯健有力。此刻,蕭棣手中緊握着一把金燦燦的金槍,槍尖閃爍着令人膽寒的冷芒,當真是威風凜凜,氣勢如虹!
凜冽的寒風吹拂着大地,靖家軍那面綉有醒目"靖"字的大旗在空中肆意舞動,發出獵獵聲響。
"柯將軍,沒想到你們竟敢在這寒冬時節前來挑戰,難道真以為本王會懼怕於你嗎?哼!實話告訴你們,就憑你們這些蝦兵蟹將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快快叫我那乖巧的侄兒出來吧!只要他一天不出山,你們就只能日復一日地挨打受辱。哈哈哈哈哈……"蕭棣放肆地大笑起來,笑聲回蕩在空曠的戰場上,顯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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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靖穩穩地站在那裏,肩頭背着的長槍已裝填好彈藥,隨時準備擊發。他眯起眼睛,目測與蕭棣之間的距離足足有百步之遙。如此遠的距離對於射擊來說,實在難以保證一擊命中目標。就是命中,這威力對蕭棣很難帶來傷害。
就在這時,柯文大聲回應道:"蕭棣,你這個竊國大盜還有臉在此口出狂言!你與我們交戰也不過是平分秋色罷了。若是靖殿下親自出手,恐怕你連十招都撐不過去!"柯文故意用這番話來激怒蕭棣,因為他心裏很清楚,蕭靖此時已然悄悄來到了他們身後。
“上!我讓你伶牙俐齒!”
蕭棣果然被激怒,拍馬就沖了出來。柯文卻是不動,提槍高喊:“準備迎戰!”
蕭棣後面的隊伍開始全部向前進攻掩殺。
蕭靖已經端起了步槍,黎柏林不知何時手裏多了面旗幟,他幫助蕭靖擋住了很多視線。
蕭棣越來越近,柯文做出提馬欲迎擊的架勢。
大約蕭棣還有三十步,蕭棣感覺柯文這次要完蛋了,畢竟衝擊起來的威力要大許多。
突然,“嘭”的一聲,在雙方的喊殺聲中幾乎聽不到。
蕭棣突然感覺到右肩處被一個速度極快的硬物擊中,同時在體內炸開。還沒等他作出反應,又一個速度極快的硬物穿過鎧甲擊中胸部,鑽進左胸炸裂開來。
蕭棣被兩顆子彈擊中,一顆自然來自蕭靖,另一顆則來自宇文落雁。
當宇文落雁的槍聲響起時,蕭靖有些吃驚,他轉頭一看,宇文落雁正端着槍對着蕭棣,槍口還在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