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謝瀾之護妻狂魔,秦姝華佗在世

第16章 謝瀾之護妻狂魔,秦姝華佗在世

“謝瀾之,你今天刷牙了嗎?”

秦姝的一句話,破壞了逐漸曖昧的氣氛。

謝瀾之盯着她臉上的明媚笑容,心口一滯。

他運了口氣,沉聲道:“刷了。”

謝瀾之抬手在秦姝的鼻翼上,輕輕摩挲了幾下。

他把手送到秦姝的眼前,讓她看清楚指腹上的黑色痕迹。

秦姝瞥了一眼,輕描淡寫道:“給你調製藥膏時,不小心蹭到的。”

謝瀾之眼神怪異地看着她,漫不經心地問:“為什麼問我刷沒刷牙?”

阿木提一直負責照顧他的生活起居。

除了傷勢嚴重的地方,不太方便清理,他一直都保持沒受傷前的習慣。

秦姝把手抽出來,隨便找了個借口,敷衍地說:“怕你有口氣啊。”

“……”謝瀾之滿臉的無語。

秦姝把桌上用屜布蓋着的一盆飯,放到謝瀾之的手上。

“這次的飯管夠,你可以敞開肚子吃。”

帶着調侃的嬌軟嗓音,笑意不加掩藏。

謝瀾之心情鬱悶地抱着一盆飯,有種自己是豬的錯覺。

他第一次自我懷疑,飯量是不是真的有點大。

秦姝把收拾好的東西提在手中,對謝瀾之擺了擺手。

“我走了,晚上送你一份大禮。”

謝瀾之問:“什麼大禮?”

秦姝笑道:“自然是好吃的啊!”

再次被她提及的事,似乎在隱晦地暗示着什麼。

謝瀾之目送秦姝曼妙背影消失在視線中,直覺她要搞事。

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想必事情不簡單。

謝瀾之的直覺一直都很准,被秦姝勾起了好奇心。

他就着還沒涼的菜,有一口沒一口地吃着飯,幽邃眼底閃動着晦暗不明的光芒。

“篤篤——”

夕陽西下,病房門被人敲響。

離去的阿木提,滿臉憤怒地回來了。

謝瀾之目光平靜地看着他:“問出什麼來了?”

阿木提氣憤道:“是咱們副團的媳婦,孫玉珍跟王秀蘭說的。”

孫玉珍的丈夫名叫趙永強,是一團的副團長。

謝瀾之擰眉:“孫玉珍為什麼要這麼做?”

阿木提冷笑道:“她知道王秀蘭對您抱有好感,說只要敗壞嫂子的聲譽,王秀蘭就會有機會。”

“我看王秀蘭應該是被利用了,趙永強最近跳得歡,還有他媳婦做的事,就是要敗壞您跟嫂子的名聲。”

秦姝被人傳出去搞不正當男女關係,能被人的唾沫星子給淹死。

謝瀾之身為她的丈夫,跟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也會受被人戳脊梁骨。

一石兩鳥,還真是好算計!

謝瀾之面露沉思,手在完好的那條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着。

過了半晌,他問:“趙永強最近在做什麼?”

說到這件事,阿木提臉色更臭了,滿臉的憤恨不岔。

“除了跟平時一樣訓練,帶人巡山,私下裏跟幾個管事的套近乎,隱隱把自己當成***了。”

如果謝瀾之真的沒救了,或者落下終身殘疾。

他將永遠的離開部隊。

可如今因為秦姝的出現,迎來了新的轉機。

阿木提忍不下這口氣,打量着謝瀾之沉思的臉,試探地開口。

“瀾哥,咱們要不要做點什麼?”

趙永強太囂張了。

需要給他一個警告,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

謝瀾之搖頭,沉聲說:“這件事跟趙永強沒有關係。”

語氣篤定,帶着莫名的信任。

阿木提一聽就急了:“怎麼可能沒關係,他在人前拉攏人心,他媳婦在背後搞嫂子,我看他們就是夫唱婦隨!”

謝瀾之眼神涼颼颼地睨着他,語氣嚴肅:“你腦袋裏裝的都是水嗎?”

他恨鐵不成鋼的口吻,讓阿木提啞口無言。

謝瀾之說:“趙永強捨生忘死的立過一等功,是鐵骨錚錚的軍人,他有自己的底線。”

“人都會變的。”阿木提小聲反駁。

謝瀾之還是篤定道:“趙永強雖然精於算計,卻不會在背後用這樣下三濫,上不得檯面的手段。”

他跟趙永強是死對頭,誰也不服誰,亦敵亦友。

知彼知己,才能百戰百勝。

謝瀾之敢說他比了解自己,更了解趙永強的為人。

阿木提還是很信服謝瀾之的,聞言緊擰着兩條粗黑的眉毛。

“那這事要怎麼處理?”

謝瀾之按了按受傷的左腿,臉頰肌肉緊繃,面露隱忍的痛苦表情。

下午的治療沒有繼續,導致他的腿傳來久違的疼痛,腦袋也嗡嗡作響。

謝瀾之輕輕吐了口濁氣,問:“趙永強在不在營地?”

阿木提搖頭:“不在,帶人巡山去了。”

謝瀾之沉聲吩咐:“等趙永強回來,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他,不許添油加醋。”

孫玉珍畢竟是女同志,這件事他不好處理。

誰的媳婦由誰來管教,他相信趙永強會有所表示。

阿木提想起趙永強的又臭又硬的脾氣,雙眼微微一亮。

“這主意好!”

*

當晚。

趙永強拎着一罐麥乳精,一瓶罐頭,來衛生院探望謝瀾之。

男人30歲出頭,身高一米七八,五官周正,眼神明亮,眉眼間透着堅毅,長得很精明,一看就是精於算計。

趙永強進屋的時候,謝瀾之倚在床頭,手上翻着一本外語書。

趙永強看不懂封面上的字,一張嘴就冷嘲熱諷。

“都說你病懨懨的,半死不活了,我看你氣色很好啊!”

謝瀾之合上書本,抬起因疼痛沁出細密汗跡的矜冷臉龐。

他眼神睨着趙永強,反譏道:“不及你,無病無災,每天狗苟蠅營連家都當不好。”

“你放屁!”

趙永強怒了,雙眼瞪得賊大。

“老子什麼時候狗苟蠅營了,你小子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他把手上的奢侈品麥乳精、罐頭,用力拍在桌子上,發出嘭的一聲巨響。

謝瀾之看着顫動的桌子,都快要散架了,唇角抽了抽。

這看着不像是來道歉的,更像是來找麻煩的。

謝瀾之清冷沒有情緒的黑眸,靜靜地看着滿臉憤怒的趙永強。

直把趙永強看得心底發虛,眼神閃躲。

他終於屈尊降貴地開口了。

“說吧,你媳婦都交代了什麼。”

謝瀾之氣音不穩,說話時帶着不明顯的斷音。

趙永強沒聽出來,提到自家糟心婆娘的事,像只鵪鶉蛋似的坐在凳子上。

他支支吾吾地說:“她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就是聽別人胡言亂語,跟着瞎起鬨。”

“我來的時候已經教訓過她了,讓她以後嘴上有個把門的,再敢胡咧咧,我就跟她離婚!”

謝瀾之劍眉微蹙,明顯對這個回答不滿意。

他眼神銳利地盯着趙永強,問道:“她是聽誰說的?”

趙永強摸了一把寸頭,不太確定地說:“好像是在食堂吃飯的時候聽人說的,具體我也不清楚,要不我回去問問?”

謝瀾之一聽就知道孫玉珍在撒謊。

食堂里最多的就是軍人,家眷們很少在那裏吃飯。

如果真的是食堂傳出來的閑話,阿木提不可能不知道。

趙永強看他臉色不對,問:“什麼情況?這裏面有什麼事?”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感知力非常敏銳。

謝瀾之對他搖頭道:“不用問了,讓你媳婦以後不要再亂說話。”

回想王秀蘭那些不堪入耳的話,他臉色冷冰冰的,眸子裏也透着肅殺。

他在趙永強探究的注視下,加重了語氣說:“秦姝是我爸媽精挑細選的兒媳婦,她是醫學世家出身,從小被寄予厚望學醫,有點不懂人情世故,心思也比較單純,不該受這樣的流言蜚語影響。”

趙永強驚呼一聲:“你媳婦還真是個大夫啊?”

“嗯?”謝瀾之發出疑惑聲。

“這兩天咱們團都傳開了,說你媳婦是大夫,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還能把你的腿給治好了,把她誇得跟那個華佗在世一樣。”

趙永強盯着謝瀾之那條蓋着被子的左腿,眼底神色複雜糾結。

他又問了一句:“真的能治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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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軍少寵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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