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血氣方剛
"她跟你說什麼了?"謝菲拉着我進了帳篷馬上就問我。
"沒什麼。"
"放屁!她肯定沒說什麼好話!"
"放心吧,好歹我還是分得清的,別人對我說什麼也沒用,我不是那種耳根子軟的人——咱倆雖然相處得不多,這你總得信我吧?我媽說話我都懶得聽,她算老幾?我只聽自己的。"
"她沒說我壞話?"
"你好煩,這麼在意別人怎麼說你,你這輩子別想過好了——讓他們說去嘛,又不影響我們的關係,如果你被別人影響了,那說明你是個蠢貨!"
"你才是蠢貨!"
完蛋,她是容易被別人影響的那種人。
"你幹嘛去了?"我懶得跟她吵,就轉移了話題。謝菲沒理我,從牛仔口袋掏出一盒避孕套扔在床板上——這玩意,我小的時候一直是把它當氣球玩的,有一次從家裏拿了一堆跑出去抓了一個小孩給他倆個耳朵一邊掛了七八個看能不能把小孩放風箏一樣放飛起來,被我爹揍了一頓好的——沒想到如今我也要用到這個東西了。
"可不可能..."我這個時候靈光一閃,上午我們是沒用這個東西的,萬一謝菲懷孕了,那我不就穩了嗎?
"不可能!"她馬上就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了。
"憑啥?"我懷疑她是覺得我歲數太小沒有那個功能——不一定吧,過去的人十四五歲生小孩的有的是。
"我說不可能那就不可能!"她斬釘截鐵地說,咱也不知道她這個自信是哪裏來的,也許她...她隨身帶着葯,或者是對自己的身體有所了解,或者是計算好了時間,或者是用了什麼其他的辦法我沒有發現——總之,過去我在這方面什麼都不懂完全被她拿捏,其實現在也差不多,姑娘們不想要,你是很難讓她懷孕的——懷孕這個事大多數時候都是雷劈一樣純屬意外。
"你真了不起!你真厲害!你是這個!"我有點氣餒,給她點了個贊,然後自己就砰一聲倒在床板上不吭聲了。
氣氛極度尷尬,反正我肯定不會理她的,謝菲假裝干這干那在我眼前走來走去,我咬緊了牙關死活不理她——這種事一般都是誰愛上了誰先服軟,理論上應該是我服軟,但是我那時候歲數小,那就應該是歲數大的服軟——我年輕的時候很少服軟,變老了就成天像個下三濫那樣追在姑娘後面向她們服軟,這都是自然規律,我們要符合自然規律不是嗎?
"生氣啦?"謝菲果然還是過來服軟了,但是我還是不理她。
"你真想讓我給你懷個孩子呀你!"她伸手過來在我胳膊上扭了一把,講真我查理哥特別討厭別人對我動手動腳,人家碰我一下我就火冒三丈,沒少因為這個跟亂七八糟男的女的發飆放對——但是那時候沒有,因為我是真心實意愛上了謝菲,而且我們相處得太少,我剛開始討厭這種小動作她就...總之,沒來得及向她發飆。
"懷孩子是有點過分,畢竟我也還是個孩子,但是有必要說得那麼斬釘截鐵嗎?哪怕你哄哄我也行啊!現在還不夠噁心嗎?跟你走,全世界都在反對,你哪怕就是稍微給點幻想,我也還能聊以自慰——你連個幻想都不願意給,你可真是鐵石心腸..."
我說著說著哭起來了呢...講真,過去我是一個超感性的人,一遇到什麼人生難題就容易淚奔——其實我還是感性早了,因為真正的人生難題得你真正長大以後才能遇到,我這種的還不能算——畢竟我嘗到了甜頭不是嗎?絕大多數的人生難題其實只有苦楚的。
說實話,我哭倒不是因為謝菲不願意給我懷個孩子,因為那個時候地球上願意給我懷孩子的人還沒幾個呢,她不願意也很正常——我哭,首先就是因為眼前的問題太難了我處理不了,其次我想讓謝菲哄哄我——女人一哄你你就能得蜜,這個道理雖然我那時候不太知道,但是總可以試試嘛——後面我有好幾次都是逼得沒辦法了就在女人面前哭起來,百發百中都能得蜜,可惜的是這個絕技隨着歲數越來越大也實在使不出來了——好的手藝最終都會失傳的,剩下的就是倆個淚無能愛無能的人尷尬地面面相覷——
後面我認識一個姑娘,她跟我說但凡你能為我心疼一點點掉一滴淚,哪怕眼淚在眶里轉一轉,我就嫁給你給你生猴子——我醞釀了半天,抽抽搭搭的比劃了半天,只憋出來一陣爆笑——完蛋,掉眼淚隨着歲數長大其實也是越來越難了,臣妾做不到啊!
但我跟謝菲在一起的那個光景我動不動就可以淚奔的——被老師家人揍了淚奔,打架被一堆人摁死了捶淚奔,看《紅樓夢》淚奔,看《鐵達尼號》淚奔,甚至有時候自己在那裏看星星呢就要淚奔——我小時候很喜歡看星星,因為往頭上一看覺得自己特別渺小也要淚奔——所以謝菲溫聲軟語地哄我,我當然就哭哭啼啼像個娘們兒要淚奔起來——我太難了!
之所以淚奔,也可能是一套醞釀已久的陰謀,因為謝菲好像不太願意跟我大白天的爽一下,我淚奔也可能就是為了一會兒脫她衣服的時候她不那麼抵觸——人家哭得那麼傷心你總得給他點好處吧,不然...
其實我哭了大概五六分鐘就累了,因為我這個淚奔沒有什麼具體的依據,你不能因為別人不願意給你懷孩子就淚奔不是嗎——但是就是硬擠你知道吧,就像七十歲的老男人吃了萬艾可非要去碰二十歲的小姑娘似的,硬擠——擠了幾滴覺得好累,就不裝了我攤牌了,上手去解謝菲的文胸——
"你幹嘛?"她又問我這個話。咱也不知道這是啥意思,我幹嘛還不明顯嗎?非得我說出來?所以我悶不吭聲咔咔一頓解,但是那時候我還沒練會第二個絕技‘佛光初現’,解了半天解不開——這第二個絕技是後面花了一些功夫專門練過的,我總覺得用得着——大概意思就是,我只用倆根手指頭能在二秒之內解開一切亂七八糟的扣子、拉鏈、掛鎖、排插,上一秒姑娘還在說話下一秒衣服突然就沒了,然後你就會看到裏面的真佛...沒個三五件上衣在我面前說三道四是很危險的,因為會衣物失蹤...
那時候這個技術還沒學好,所以笨手笨腳的非常捉急,謝菲可不像我一樣不要臉,大白天的她沒這麼無恥,但是架不住我一陣猛攻最後喪失了抵抗力,只好拉開被子鑽進去,我跟着也跳進去,難免又是一頓不可描述...
其實我以前不在平台寫東西,在自己電腦上寫,那個內容才叫一個豐富,那才叫精彩——之所以來這邊,是因為我在別的被封了,沒辦法——我想寫一點東西給大家看,讓大家得到一點歡樂,畢竟如今歡樂這個東西很難得,但是總還是差點意思——所有國內的平台都比較垃圾,總是難以過癮,所以我將來可能去外網,但是現在先湊合寫着吧,畢竟我不會翻牆——我老啦,很多事不會也懶得學,而且沒什麼耐性去研究,也許有一天吧——因為我在這邊也遲早會被封掉的,其他的不知道,這個我倒是很有信心——
當時是中午,人們剛吃過飯,有一些在大通鋪睡覺,一些人在打牌,還有一些又是在那裏看那個拳頭大小的電視機——我是從來不太在意這類東西的,只管自己舒服,謝菲可就慘了,她不得不咬牙切齒地忍着,憋不住了過來咬我一口,但是很輕——我後面遇到過一個女的,像瘋狗一樣咬人,咬得我當時倆眼一黑差點昏倒——那就是後面的故事了,但是謝菲咬我不是那種,她咬得很輕,起碼沒有蓋過我的快樂,這就是懂心疼人和不懂的差別——但是這種事你不能做到完全無聲無息對吧,總要有點動靜的,所以謝菲表現得非常羞恥,我則相當坦然——因為第一次的時候痛哭流涕,我覺得特別丟人,所以想在後面找回面子,所以高低是有點辣手摧花的意思——那時我連套都不會用,是謝菲幫我弄這些事,然後我就全憑着一股年輕和兇猛反覆鏖戰——
說起這個,有一點還是要交代一下,那就是這玩意沒有什麼神通,最大的差別是跟誰一起——就像吃飯一樣,年輕的時候胃口很好總是喜歡不斷嘗試,但是等你稍微長大一點就會發現吃鮑魚龍蝦和路邊烤串分別沒那麼大,關鍵是跟你吃飯的人是誰——什麼時間長短武器粗細技術高低那都是捎帶,最大的快樂一定是取決於跟你一起的那個人是誰——所以不要迷信那些有的沒的鬼打牆的東西,找到那個人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