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蘇大將軍發瘋了
夜深人靜,太子府還在歌舞昇平,大家實在都熬不住了,蘇德海和蘇炫也坐在一邊喝酒。
主位上就只剩葉良妾和蘇側妃,她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太子妃明明已經平安生下一位小公子和小郡主,這場宴席就應該散場了才對。
最後蘇婷婉實在熬不住了,獨自離了席,葉素素見她走了,也提着裙擺緩緩離開。
大臣們見主人家都走了,也想紛紛起身告退。
誰料,程管家卻突然讓下人添加了酒菜,還讓舞姬們又開始翩翩起舞,還說:“諸位大人先觀看歌舞,吃菜喝酒,太子殿下吩咐老奴招待好諸位貴客,殿下忙完很快會出來陪大家暢飲。”
大臣們也只好坐回原位,“恭賀太子殿下,太子妃。”
誰也沒有想到太子生辰宴從下午開始會吃到半夜,等於說他們陪着太子妃生了一天的孩子。
蘇炫今天晚上早就興奮得忘乎所以,他興奮過了頭,連着和旁邊的人喝酒,彷彿今天過生辰的人是他,他的女人為他懷了孩子,他馬上就要做皇帝取而代之了一樣,於是他也一杯接着一杯地酒喝,漸漸的蘇炫也喝醉了,爬在桌子上都是笑着的。
蘇德海彷彿知道自己兒子在笑什麼,也不動聲色地喝着酒,不一會兒酒也喝多了。
就在大家都昏昏欲睡的時候,蘇德海拿着酒杯走向舞池,發瘋似的開始與舞姬們跳起舞來,他還不自覺地左擁右抱,摟着一個舞姬就吧嗒親一口,又摟着另一個舞姬吧嗒又是一口,嘴裏還喊着“小美人”想要強吻舞姬。
大家原本都累了,蘇大將軍的舉動瞬間驚醒了所有人,舞姬們被嚇得四處亂竄,驚慌不已,蘇德海兩眼發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發酒瘋,又開始脫自己的衣裳,嘴裏全是污言穢語。
席上也有官員的家眷,大家見狀,紛紛讓人護着女人們不要看蘇大將軍的浪蕩之舉。
只等整個宴會廳亂作一團,官員們紛紛領着家眷跑到外面。
蘇德海還仿若未察覺,繼續活在自己的世界裏,一件件衣裳被他自己脫掉,直到他最後只剩下一個大褲衩掛在身上,他抓着一個舞姬就將她抱在懷裏毫無顧忌地親。
舞姬自然也不願意被一個老流氓羞辱,拚命地想要掙脫喊着救命。
誰料,蘇德海又見廳中還有如花似玉的美人,他自然也沒有放過,向一個大臣的女兒就沖了過去。
女子始料不及被她摟了一下腰,嚇得哇哇哭了起來,女子的父親哪裏由着蘇德海欺負,一腳踢向他,蘇德海雖然年紀大了,卻久經沙場,身手也不錯,又讓他躲過。
一時間,整個宴會廳亂作一團,誰會想到最後名聲顯赫的蘇大將軍會鬧這一出。
一個紅衣女子見蘇德海又要欺負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想也沒想抓住女子就避開了蘇德海,她的手腕反而被蘇德海捏在手中,女人掙脫不開,心下一急,旋轉身子就朝蘇德海的私處踢去。
這一下疼得蘇德海總算放了手,紅衣女子也順勢逃跑了。
但是不知道為何他像是還沒有要清醒意識,醉眼迷離,嘴裏還喊着,“小美人,小辣椒,別走。”
朱御史護着女兒和朱夫人離開,“原來蘇大將軍喝多了馬尿是這副德行,簡直無品無德,本官要上奏摺奏請皇上嚴加約束,嚴加懲處。”
“這哪裏有大將軍的風範,分明一個老色鬼。”
這時,謝觴巧妙地從後院走了出來,只聽他厲聲道,“發生什麼事了?”
程管家連忙道,“蘇大將軍喝多了酒調戲舞姬……”
“來人啊!快上前阻止,都站着看什麼。”謝觴冷聲道。
謝觴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深深地看了林楓一眼。
林楓帶着護衛上前,假裝抓不住蘇大將軍的樣子,對着蘇大將軍的臉就揍了上去,嘴裏道,“蘇將軍你喝糊塗了,他們不是你府中的姨娘,他們是舞姬。”
“舞姬?老子最喜歡舞姬了。”蘇德海被揍了兩拳頭還是沒有清醒過來,他的酒中被加了料,又喝多了酒,意識也不清楚。
甚至見林楓一副小白臉的模樣,他也沒準備放過,“美男,我喜歡,來伺候好本將軍,本將軍有賞。”
林楓被一個老色鬼調戲,手上動作更是沒有手下留情,“蘇將軍,你醒醒。”
林楓啪啪幾個耳光打在蘇德海的臉上,頓時,他臉頰佈滿了手指印,臉上紅腫一片。
這時蘇炫也酒醒了過來,他見現場一片混亂,剛才他好像喝醉過去了。
又見父親正被人痛揍,他冷聲道,“住手。”
蘇德海總算是認識自己的兒子的,就算被打嘴裏還不停道,“炫兒,美人,給為父親送過來。”
蘇炫心下慌亂,“父親,你胡說什麼,你喝多了。”
謝觴走過來,冷聲道,“蘇大將軍的確是喝多,攪得孤的生辰宴烏煙瘴氣的,簡直不成體統。”
蘇炫解釋道,“殿下恕罪,家父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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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被蘇德海輕薄的官員紛紛指責,“大家的眼睛都看着,還說不是故意的,看着舞姬跳舞,他衣裳都脫了,沒想到蘇將軍喝醉了酒會是這樣的不知所在,他真以為這裏是將軍府吧!”
謝觴見狀只覺得滿頭黑線,沒想到傲雪的葯還挺有用,聽說這種藥名喚罌粟,吃一點就能讓人產生幻覺,蘇德海這個老色鬼,深更半夜看到舞姬們在舞池中間盡情歌舞,身上一定躁動得很。
為了不讓蘇德海繼續發作,謝觴讓護衛直接將他制服。
官員繼續道,“送他到皇上面前,聽候皇上發落。”
“對……送他到皇上面前,老色鬼,太子殿下絕對不能包庇他。”一個女子聲音響起,很快她又被她父母壓下去了。
謝觴還是注意到了紅衣女子怒氣森森的樣子,他避開視線,滿眼為難,“蘇將軍如此行徑,孤也不能包庇。”
“現在幾更天。”他又問。
“回稟太子殿下,三更天已經過了。”已經很晚了,再過不久就要起床上早朝了。
謝觴恍若未覺,“已經這麼晚了嗎?孤一直在陪着太子妃,實在怠慢了諸位,這才發生這樣的事情。”
“不如等明早孤親自到金鑾殿向父皇稟明此事,大家看怎麼樣?”
朱御史道,“現在就送他去陛下面前,讓陛下看看他的行徑。”
“對,現在就捉他到皇上面前……”紅衣女子趁着她爹娘不注意又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