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你躺着
謝振南:“......”
新婚之夜。
把丈夫的皮帶弄卡死。
這種事情,也就這個女人能幹出來。
要不是知道這個女人對他的心意,他都要以為這女人不想跟他洞房。
謝振南深吸一口氣開口:“你先讓開,我自己來。”
雲嬌嬌趕緊鬆手直起身子。
謝振南雙手抓着自己腰間的皮帶試圖解開。
費力半天,皮帶沒解開,他人累得夠嗆。
“卡得還挺死的。”
雲嬌嬌尬笑着開口。
“這皮帶的質量也真是好。”
“下次給你買皮帶,還去那家商場,還請雲澤幫我挑選。”
謝振南:“......”
再買一條這樣的,再卡一次嗎?
“媳婦兒,現在是討論皮帶質量的時候嗎?”
謝振南鬆開皮帶,雙手捧着雲嬌嬌的臉。
雲嬌嬌的臉都被他捧變了形。
“卡這麼死,請問你是怎麼辦到的?”
雲嬌嬌一臉懵逼。
“我不知道,我剛才就摁了兩下,拉了兩下,拽了兩下而已。”
雲嬌嬌被謝振南捧着臉,說話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瞧她那一臉懵逼的模樣,謝振南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平時頂聰明的一個人,關鍵時候怎麼這麼傻。”
謝振南輕輕揉了一下雲嬌嬌毛茸茸的頭頂。
“還是你不想那麼快跟我洞房,故意拖延時間。”
“我不想跟你洞房!那我嫁給你做什麼。”
“天地良心,我是真不太了解你們男人的皮帶。”
雲嬌嬌說話又拽着謝振南腰間的皮帶。
八十年代的產品,質量就是好。
“要不我去找蘭花嬸兒借把剪刀,咔嚓一下把這皮帶剪短算了。”
新婚之夜,妻子解不開丈夫的皮帶,跑去隔壁找鄰居借剪刀.....
光是想想,謝振南就覺得尷尬。
“趕緊去。”
新婚之夜找蘭花嬸兒借皮帶雖然挺尷尬,但比起不能跟新婚小媳婦兒洞房花燭,那點尷尬算什麼。
“這皮帶太結實,找蘭花嬸兒借把鋒利的剪刀。”
蘭花嬸兒今天在酒席上小酌了兩杯,這會兒酒勁兒上來躺在床上睡得正香,一陣敲門聲傳來將她從夢中驚醒。
“蘭花嬸兒。”
“蘭花嬸兒。”
“蘭花嬸兒,你睡下了嗎?”
喝了酒,又剛剛睜開雙眼,蘭花嬸兒腦子裏迷糊得厲害,一時間沒能聽出雲嬌嬌的聲音。
誰啊?
這大晚上的找她做什麼?
蘭花嬸兒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找衣服穿。
吱呀一聲,房門打開。
“哎喲。”
“我的娘呢。”
蘭花嬸兒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蘭花嬸兒!”
見她跌倒,雲嬌嬌急忙伸手去扶。
“別過來。”
“別過來。”
蘭花嬸兒雙手合十,滿臉驚恐。
“我苗蘭花這輩子沒害過人呀,阿彌陀佛,菩薩保佑。”
“姑娘,冤有頭債有主,害你的人不是我,你別纏着我呀。”
雲嬌嬌:“......”
蘭花嬸兒這是將她當女鬼了!
雲嬌嬌收回目光打量自己。
披頭散髮。
一身紅裙。
腳上一雙紅色燈芯絨布鞋。
是有些像女鬼!
“蘭花嬸兒,是我。”
雲嬌嬌趕緊用手捲起垂落在肩頭的長發,讓自己的臉清清楚楚地暴露在蘭花嬸兒的眼前。
“我是雲嬌嬌。”
“嬌嬌,是你呀。”
“你這樣子差點把我嚇死了。”
看清楚雲嬌嬌的臉,蘭花嬸兒心裏重重地鬆了口氣。
“今晚不是你這丫頭跟謝團長的洞房花燭夜嗎,你這丫頭不好好跟謝團長待一起,跑我這裏來做什麼?”
“摔死我了。”
“趕緊拉我起來。”
蘭花嬸兒沒好氣地將手伸向雲嬌嬌。
雲嬌嬌將蘭花嬸兒從地上拉起來后,一臉尷尬地開口:“嬸子,嚇着您老人家了,非常抱歉。”
“我想找您老人家借把剪刀,最好是鋒利一點的剪刀。”
“大喜的日子,你借剪刀做什麼?”
大喜的日子動刀動剪的,萬一見了血,不吉利。
蘭花嬸兒眼神警惕地盯着雲嬌嬌。
雲嬌嬌哪裏好意思告訴蘭花嬸兒她把謝振南皮帶弄卡死的事情,隨便找了個借口。
“最近不是流行扎滿天星鞋墊嗎,我想給振南剪個鞋墊。”
“這麼晚把新郎官丟房裏跑來找我借剪刀,就是為了剪鞋墊兒!”
“你這丫頭平時做事挺知道輕重緩急的,今晚咋犯糊塗了?”
“鞋墊明天再剪。”
“趕緊回房陪新郎官,別讓新郎官覺得你不懂事。”
蘭花嬸兒不僅不借雲嬌嬌剪刀,還將雲嬌嬌說了一頓。
“......”
雲嬌嬌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氣,豁出去了。
“蘭花嬸兒,我跟你說實話吧。”
“我借剪刀不是為了剪鞋墊,是為了剪皮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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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南的皮帶卡死了,使勁拉使勁拽都打不開,只能用剪刀剪斷。”
見雲嬌嬌那一臉豁出去的表情,蘭花嬸兒聯想到了什麼,一張老臉瞬間崩得通紅。
年輕人啊,就是性子急。
要是跟他們年輕時一樣一步一步慢慢來,皮帶哪能卡死嗎!
“你這丫頭!”
“等着。”
“我這就去給你拿剪刀。”
蘭花嬸兒紅着老臉轉身取來剪刀遞給雲嬌嬌。
“這剪刀我剛磨的,鋒利得很,使用時小心一點,別傷了你自己,也別傷了新郎官。”
“這大喜的日子見血不吉利。”
“是是是。”
雲嬌嬌連連點頭。
“我一定會小心謹慎,這大喜的日子絕對不會見血,請嬸子放心。”
“嬸子,你繼續休息。”
拿到剪刀,雲嬌嬌轉身拔腿往回跑。
簡直是尷尬得要命。
“媳婦兒,你回來了。”
“借到剪刀了嗎?”
等了半天,終於把雲嬌嬌等回來了。
謝振南急切地迎上去。
“借到了。”
雲嬌嬌湊到謝振南面前,一隻手拉着謝振南的皮帶,一隻手握着剪刀。
牛皮皮帶堅硬無比,雲嬌嬌握着剪刀的手累酸只將皮帶剪開一道口子。
“把剪刀給......”
謝振南正想說把剪刀給我,我自己來剪,雲嬌嬌勾着他的皮帶,用力將他拉到了床前。
“你躺着。”
“你躺着,我剪,比較順手。”
雲嬌嬌一邊女王般給謝振南下達命令,一邊將謝振南按在床上。
等謝振南躺下后,她一屁股坐在了謝振南的大腿上,一隻手抓着謝振南腰間的皮帶,一隻手拿着剪刀繼續用力。
謝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