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喵喵,得救啦!
“哼,一來就攻擊白絕,看來是知道他能追蹤到你,很聰明嘛,我倒是有點欣賞你了!”
“咦……雅咩蝶!”
春野櫻又雙手護在胸前,一臉嫌棄。
帶土想打人,深吸口氣。
他錯了,她還是那麼討厭。
“你為什麼要殺白絕?”
“這個嘛……你看他長得那麼奇怪,而且還鬼鬼祟祟的,看着就像變態。我只是忍不住替天行道而已!”
反正不管怎麼說,他都不會放過她,那怎麼口嗨怎麼來咯。
“喂喂,我哪裏長得變態了?”白絕不滿。
“死了還能復活,這不就是變態?”
白絕都長得一樣,看着確實像不死不滅。
帶土見這情形有些失控,趕緊開口打斷。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他又瞟向白絕,“不想死的話給我離遠點,我可不想再救你一次!”
帶土話音一落,神威發動。
瞬息之間他就出現在春野櫻面前。
不過靠着精神力感知,在出現空間波動的時候,春野櫻就能感知到。
所以靠着那零點幾秒的先手,春野櫻每次都能先一步使用瞬身避開攻擊。
兩人你追我逃,她好幾次差點被抓住,看似誰也奈何不了誰。
但春野櫻清楚這樣下去,要不了一會兒自己肯定會體力不支。
而且看帶土那遊刃有餘的姿態她就明白,他應該只是一時興起,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她估計帶土甚至都還沒有使出一半的實力。
春野櫻表面淡定,心裏慌得不行。
難道她今天這是要交代在這兒了?
她似乎感受到了死神的鐮刀已經近在咫尺。
“好了,遊戲到此為止!”
果然帶土似乎耐心耗盡,直接發動了神威空間。
春野櫻只感覺有一股巨大的吸力拉扯着她。
就在她快被吸進去的一刻,她突然感覺到一雙手抱住她掙脫了那股力量。
等春野櫻回過神來,她已經躺在宇智波鼬的懷裏。
被宇智波鼬公主抱是什麼感覺?
春野櫻只想說,得救了!
“你不能殺她!”
宇智波鼬把春野櫻放下,擋在她身前,對着帶土說道,“如果你還想計劃順利的話。”
帶土還沒說話,白絕笑嘻嘻地從地下冒出頭。
“嘿嘿,看你這麼護着她,難道這是你的小情人?”
宇智波鼬卻是面不改色,不為所動。
“不行,這個小丫頭髮現了我們的行蹤,如果她把我們的行蹤暴露,豈不是更要阻礙計劃?”
帶土眼神兇惡地瞪向春野櫻。
春野櫻連忙抱住宇智波鼬的腰,從宇智波鼬背後探出頭,用惡狠狠的眼神回敬他。
看什麼看?咱可是宇智波鼬的小情人呢!
宇智波鼬身體一僵,有些無奈地看了春野櫻一眼。
“她不會說出去的,我會看好她!”
聞言春野櫻連連點頭。
帶土沉默了一會兒,半晌才悠悠說道:“希望你真能看好她!”
他並不想在這個關頭跟宇智波鼬鬧翻,說完便再次施展神威離開了。
“哎!等等我呀!”
白絕伸出爾康手,又回頭看向春野櫻兩人。
“那就再見了,鼬君。還有鼬君的小情人!”
揮揮手,白絕追着帶土離去的方向而去。
此時春野櫻見宇智波鼬望向自己,自覺放開宇智波鼬的腰,趕緊打招呼。
“哎呀,鼬哥哥,真是好久不見了!”
春野櫻覺得節操這東西只要丟掉就撿不起來了。
反正她這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宇智波鼬沉默地看着她。
“誒,別對我使用幻術哦!”
春野櫻以為他要對自己使用寫輪眼,趕忙聲明。
“春野櫻,也許你可以說明下為什麼會招惹他?”宇智波鼬有些無奈。
“誒?鼬哥哥也太見外了,叫我櫻就好!”
春野櫻笑容燦爛。
“這是個意外啦!誰讓那個叫白絕的長得跟白蘿蔔成精似的,還鬼鬼祟祟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人,就忍不住想要弄來研究研究。”
“哪曾想他竟然會死而復生,還帶了幫手來追殺我。”
春野櫻對着手指,一臉無辜的表情。
她也說不清為什麼知道白絕分身的事,所以她也就沒說有兩個白絕。
宇智波鼬有些無語。
所以這就只是好奇引發了這場血案?
不過他總覺得春野櫻不老實,雖然沒有證據。
宇智波鼬一臉複雜,“你似乎並不奇怪我為什麼會與他認識!”
你的好奇心呢?
“嘛,我是不相信鼬哥哥會對村子不利,你這樣做應該有自己的理由。”
雖然也並不認同。
不過春野櫻雖是有心想要阻止宇智波滅族。
但不說她一個外人好不好干預宇智波一族內務的問題。
就說宇智波滅族本就是三方勢力共同推動導致。
這個問題本就是無解,至少在她沒有絕對實力的時候。
宇智波鼬總感覺春野櫻應該知道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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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她似乎很相信他。
於是他脫口而出道:“為什麼這麼說?我們似乎也沒見過幾面,你說得似乎很了解我似的。”
唉?宇智波鼬是這麼多話的人嗎?春野櫻心中吐槽。
不過這話要她怎麼回答,頭痛。
沒辦法,春野櫻只得硬着頭皮開口。
“這個嘛,鼬哥哥你太謙虛了,你的大名雖不是人盡皆知,但該知道的我還是知道的。”
“你4歲上過戰場,7歲忍校畢業,10歲晉陞中忍,11歲進暗部。”
“宇智波止水是你的摯友,而他又是宇智波一族中少有的火之意志傳承者一脈。”
“既然你能與他成為知己,那至少說明你們是志同道合的盟友。”
“那麼,見證過戰爭殘酷的少年天才,擁有火之意志的傳承者,最最想要的應該就是維護木葉的和平吧!”
春野櫻笑了笑,眼神篤定。
宇智波鼬久久無法言語,心中大為震動。
沒想到止水死後最了解自己的人居然是眼前這僅有七歲的小女孩。
而春野櫻卻是想到不久后就是宇智波滅族之夜。
忍不住嘆氣,心情有些沉重。
如果是之前她還可以心安理得地裝作不知道。
但如今,那個在她看來被火之意志忽悠瘸了的騷年成了她的救命恩人。
可她確實又無能為力。
這種事情想想都令人惱火,她還是太過弱小了。
而此時宇智波鼬終於平定下心緒,下定了決心。
“你確實很聰明!那麼,多的話就不說了,只是我一直都放心不下佐助。”
“你是佐助的同學,所以我希望你能幫我多照顧他,不知道你是否能夠答應我這個請求?”
所以這都準備託孤了嗎?
不過為什麼要托給她?
“唉,我可以答應。但是比起我,佐助更需要的不是來自哥哥的關懷嗎?”
即使自己願意照顧他,也不見得佐助願意領情啊!
啊!頭更痛了。
當然,她的這個關懷可不是指月讀的關懷。
想到宇智波鼬送給佐助的月讀套餐,她都忍不住為佐助掬一把同情淚。
而宇智波鼬卻是嘆了口氣,似是自言自語。
“大概是因為弟弟總是要學着自己長大吧!”
說完他召來一隻烏鴉。
“以後要是有什麼事可以通過召喚它聯繫我!”
春野櫻估計這烏鴉給她,應該也有監視她的作用,不過她倒無所謂。
將召喚烏鴉的方法教給了她后,他道:“我還有一些事需要處理,就不送你了。”
“至於剛剛那人,你放心,我會看住他的。那麼,我就先走了。”
“誒,等等,謝禮!別客氣!”
春野櫻拿出兩顆漂亮花紋糖衣包裹着的水果糖放到宇智波鼬的手裏。
這還是之前美惠子給自己的,被拿來借花獻佛。
宇智波鼬表情有點微妙,
“再見了,櫻!”說完轉身離開。
看着宇智波鼬的背影,春野櫻忍不住開口。
“鼬哥哥,有些東西就像手裏的流沙。越是想要控制它,越是流失得更快,也許適當的放手才是更好的成全呢!”
說完也不等宇智波鼬的回應,徑直離開了。
說實話,宇智波鼬弟控的程度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了吧!
整個人生都被安排了,只是苦了佐助子。
等春野櫻回到家中。
她趕緊從封印捲軸里將白絕的身體取出來,放入裝有營養液中保持活性。
等到做完這些事,才離開她的小實驗室。
這個實驗室以前是個儲物間,為了收拾這裏還花費了不小的力氣。
平常春野櫻就在這裏做一些藥物的研究和實驗。
為此可是花了家裏不少錢,也就是春野芽吹和春野兆寵着她。
春野櫻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床上,開啟內視。
精神力流遍全身,仔仔細細地探查每個角落。
片刻之後,終於在體內發現了一小團白色的孢子。
沒想到白絕死前還把孢子種在了她身上,看來這就是白絕能追蹤到她的原因了。
於是春野櫻調動精神力包裹着那團孢子。
牽引着排出體外,將它放進一旁的容器中。
也不知道這孢子能做什麼用,只有先放着了。
隱患解除,春野櫻又開始她的修鍊任務。
————
教室里。
春野櫻有些憂心。
自從那場危機過後已經過去五天了,卻並沒有聽說宇智波一族有什麼動靜。
她可不相信那兩人已經放棄計劃。
這種等待屠刀落下的體驗,可真有點坐立難安。
雖然宇智波的事情其實跟她關係不大,不過宇智波鼬也算是對她有一救之恩,她並不希望這場滅族悲劇的發生。
只是她也明白大勢從不以個人意志有所轉移,更何況她這個外人。
“櫻,回神了,怎麼感覺你最近都有些心不在焉。”
井野伸出手在春野櫻的面前揮舞了幾下,試圖召回春野櫻飄飛的思緒。
“啊,井野啊!怎麼啦?”春野櫻回過神來。
“我說你最近怎麼回事?”
“啊哈,沒什麼,就是有些春困!”
說著還打了個哈欠,她是真的有點困,昨天做實驗做上頭了,睡得有點晚。
“我看你是有情況了,說,背着我幹了什麼?”井野一臉咬牙切齒。
春野櫻一頭黑線,這台詞莫名有些微妙啊!
“絕對沒有啦,你想哪去了?”
“哼!難道不是你春心萌動,暗戀上了佐助?”
“冤枉啊,哪有的事,你怎麼會這麼想?”
“那為什麼老是往佐助那看?哼,承認吧,我又不會說什麼。”
井野一臉不信,“不過這場暗戀註定要無疾而終的,到時候可別哭啊!”
唉,明明以前還勸她來着,現在她自己卻陷進去,真是不省心!
井野覺得她心中的老母親之魂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