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在意的答案

第186章 在意的答案

倆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呼吸交織,熱烈的唇反覆相貼,研磨,李星瀾靈活的舌溫柔地繞住她的舌尖,又帶起她一陣顫慄。

他的手也沒閑着,一隻手從后輕托起蘇酥的背,另一隻手去解她的衣衫。

當一片雪白映入眼帘,李星瀾的眼神滾燙,像是要將蘇酥吞噬,他忍不住誇讚,“我的蘇酥,你真美。”

蘇酥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想拿手遮住臉,卻被他捏住手腕,他附身吻上她的肩頭,鎖骨,再滑至那柔軟的......

【希望西紅柿有一天把我們當大人看待,各位小主移駕】

她的大腿內側有一道疤,一看就是才形成的,他溫柔地舔舐着那道傷疤,心疼地問:“疼不疼?”

蘇酥先是一愣,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后,搖了搖頭,“不疼的......唔!別!”

他怎麼就毫無預兆地吻上那裏!

十指插進李星瀾的黑髮,蘇酥抱着他的頭,想把他推開,卻怎麼也推不開,她往後蹭了蹭,想退,可李星瀾跟着緊貼,根本不給她機會。

李星瀾認真取悅着他的寶貝,感受到她放軟了身子,應該是準備好了,他緩緩伸手.......

他額間早已布上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偏偏蘇酥還嬌喊得誘人無比。

要了狗命!

李星瀾強忍着撐起身子,退到床角,劇烈地喘息,感覺小星瀾都要炸了,疼得很。

嗯?突然的撤離,蘇酥迷茫地睜開眼睛,裏面全是未退散的歡愉,就連喊李星瀾的聲音都嬌媚無比。

“怎麼了?狗哥~”她半撐起身子,望向他的動作都千嬌百媚,李星瀾閉上眼睛,根本不敢多看。

血液直衝腦門,感覺鼻下有熱流,李星瀾只恨自己沒出息,怎麼又流鼻血了!

蘇酥也嚇得清醒了些,狗哥現在身體不好,是不是累着他了?她撐起軟趴趴的身子,向李星瀾靠近,“狗哥,你不行別勉強,身子重要。”

李星瀾:......

他又睜開眼,一邊擦鼻血,一邊咬牙切齒,什麼叫他不行?!他不過是不想在這簡陋的地方要她。

他一直記得她描述過的場景,要明媒正娶,要在溫馨的房間,有浪漫的心形蠟燭,在溫暖柔軟的大床,上面有漂亮的花瓣......

今天的顏色只能到這裏,李星瀾在擦鼻血,蘇酥哆嗦着穿衣服,手腳都被撩撥得沒力氣。

狗哥實在很會,也不曉得以前他是不是也這樣對自己,真是享福......

李星瀾止住了鼻血,就爬到蘇酥身邊,為她穿好衣服,還整理了一下她凌亂的發。

四目相對,方才的情景又穿入倆人的腦海,他們都紅着臉默契地撇過頭,不敢看對方的眼神。

明明剛才還大膽得很,一副經驗老套的模樣,現在又純情成這樣,反差感拉滿。

還是蘇酥主動碰了碰李星瀾的手指,見他回眸看向自己,她才問出在意的事,“怎,怎麼樣?摸出來了嗎?”

其實他根本摸不出來,當緊緻滾燙的一方裹上他的手指,他的精神也跟着恍惚,誰還在意那有的沒的。

可他的蘇酥在意,他只好點頭,又揉着她的腦袋,“你放心吧,有的。”

聽他這麼說,蘇酥才鬆了一口氣,不是她非要在意那層,可她就是想把珍貴的東西給狗哥,畢竟他都守男德守到點守宮砂了......

同時,她也在心底疑惑,喻言是正常的,他居然沒碰過自己?是宮裏不好下手嗎?還是,他也會尊重女性......

他那樣的人,也會懂尊重嗎?不該是想要的就會不擇手段的得到嗎?

也許她對喻言的偏見有點嚴重,她該好好了解他是怎樣的人,曾經他們能在一起,那該說明,他也是很好的人。

李星瀾看着她陷入沉思,該是想到了喻言?他眼神暗了些,拉過她的手,讓她重新把視線放在自己身上。

“對於喻言,你怎麼想的?”以前能接受二狗子,是因為一路走來,早已成了一家人,蘇酥割捨不下,他也捨不得他們難過,可喻言不行。

他對於他們來講,和陌生人差不多,還是個極其危險的陌生人,喻言的性子也容不下蘇酥身邊有別人。

他像只蟄伏的毒蛇,只等機會,就會把蘇酥吞入腹中,他只想獨佔她。

李星瀾也承認,喻言讓他很有危機感,他不止有一副漂亮的皮囊,還聰明,擁有隻手遮天的權利,他有些沒自信,萬一爭不過喻言......

“我都聽狗哥的。”蘇酥反握上李星瀾的手,她記不得曾經發生的事,可不管是她的身體還是靈魂,她都更願意親近李星瀾。

她相信,就算是恢復記憶,她最愛的人也一定是他。

李星瀾默了默,望進蘇酥純凈黑亮的眼,牽起她的手印上一吻,“我們還是找機會去永州吧,重新建一個屬於我們的小家。”

“有二狗,有陳叔,有王媽在的家。”

“好......”蘇酥點了點頭,她期待這樣的小家,可喻言......哎,真的說不清,感情實在是複雜。

第二天,臨近出發時,喻言的身影才出現在樓梯間,彼時蘇酥他們正坐在一樓大廳用飯。

李星瀾笑容滿面地給她夾着小菜,商時予手裏剝着瓜子,手邊上放着一個小盒,裏面已經堆了大半瓜子仁。

喻言眼下青黑,他的眼神幽怨,昨夜隔壁發生了什麼事,他怎麼可能沒聽見。

一見他陰沉着臉,緩緩往樓下走來,蘇酥有些緊張,就跟被捉姦的男人似的,李星瀾夾的菜也不敢吃了。

她低着頭,裝鴕鳥,不去跟喻言對視。

商時予抬眼瞪着喻言,防備意思明顯,倒是李星瀾笑呵呵地跟他打招呼,“九千歲早~”

這欠揍的樣子,喻言都懶得搭理,他只死死地看着蘇酥,在看見她頸間淺淺的吻痕時,自嘲地笑了笑。

沒人知道昨晚他是怎麼熬過來的,他幾乎是咬碎了牙,才沒衝出房間。

他想,他果然還是適合當個惡人,心臟被撕裂的感覺,該別人來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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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醜女也被各路大佬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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