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一個人的懷中嬌
夜幕降臨,又是站在窗邊望着外面的萬家燈火,車水如龍。
而不同的是,這次她不是一個人,是和與她有着血脈至親的家人!
但這一畫面被季悠恆看在眼中,卻是另一層含義。
他妹妹的背景是那樣孤寂,內心定然是害怕與不安的!
正想着,他看到季悠然抬起右手摟着左臂。
季悠恆深深嘆息,起身大步走過去,將小姑娘摟在懷裏,輕聲哄道:“乖糖糖不怕不怕,哥哥在呢!”
季悠然:“……”
她沒怕啊!
想趁機抱着,哄她就直說,她又不是不給機會!
家人想寵着她,她也會用自己的辦法寵着家人。
“大哥,他們都很好,我不怕。”
季悠然輕輕晃了晃頭。
比她想像中的還要好。
紅包收到手軟!
開心。
她眯起眼睛,眸如彎月,甜甜的笑着。
“他們的確很好,會對我們糖糖很好。但糖糖要記得,這個世界上只有大哥哥是最好的,他們都要排到後面。記得,有事找大哥哥,大哥哥為你擺平一切!”
季悠恆繼續洗腦。
季悠然心中無奈輕笑,只能點頭表示認同。
季悠恆抬手想要摸摸寶貝妹妹的發頂,結果這時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兩人同時扭頭看向門口,只見進來的人風塵僕僕,黑色呢大衣搭在臂彎間,白色的襯衫,衣襟兩側是黑色滾邊。
一身藏青色合體的手工西裝,袖扣處是高頂的扣子,與正裝上的扣子一樣,不是奢侈的袖扣!
黑色領帶有些歪,想來站在門口的人能跑不用走,來得有多急!
“你……”
怎麼來了。
後面的字季悠恆還沒說出來。
“給我把手放下!”
遲亦寒冷聲警告。
季悠恆有着片刻出神,等他回過神來時,懷裏已經空了,在看妹妹正被遲亦寒抱在懷裏。
遲亦寒捧着小姑娘的臉,如視珍寶!
“我沒有做夢對不對,你不是他們故意尋來騙我的是不是?”
遲亦寒雙手顫抖,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摸着小姑娘的臉頰,眸底暗紅,聲音沙啞。
季悠然:“……”
麻耶,這麼痴情,長得又這麼合她心意,聲間更是砸在她心尖尖上。
他是遲亦寒?
那個早已站在金字塔之巔,卻守身如玉一直尋找自己的男人!
“亦寒你嚇到她了!”
季悠恆想發火,可他明顯感覺到遲亦寒的狀態有點不太對勁。
果然,她猜對了!
“滾!”
遲亦寒強壓着體內的狂躁與不安。
“你能低一點嗎?”
季悠然並沒被遲亦寒的樣子嚇着,她是醫生,她很清楚遲亦寒為什麼會這樣!
所以她溫柔的輕聲安哄。
遲亦寒很聽話,他彎腰將人橫抱在懷裏走到沙發邊,將人放下。
季悠然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王,雖然這個女王現在看上去是那樣的溫柔,她的微笑可以平復所有煩躁與不安。
像陽光照在遲亦寒的身上,讓他感覺到溫暖,感覺到真實!
他單膝跪在季悠然腳邊,猶如最忠的臣。
季悠恆先是眉頭輕蹙,隨後心中釋然!
靳司南說得沒錯,遲亦寒絕對是讓他們最放心的男人。
季悠然只是讓他低一點,遲亦寒將她放在沙發上坐着,自己則在她腳邊跪下,雖然只是一個動作,卻代表了很多。
代表了遲亦寒的決心!
他將心甘情願臣服在季悠然腳下,親手將她捧在最高的位置,由他親自守護。
若想傷害季悠然,先從他遲亦寒的屍體上踏過去!
季悠恆閉上眼睛嘆息一聲。
在睜開眼睛時,他的妹妹抬手揉了揉遲亦寒的發頂,給人的感覺好像在安撫一頭髮狂的凶獸。
而他的妹妹就是頂級馴獸師。
季悠恆拿出手機,找了一個非常完美的角度拍了張照片。
他將照片發到死黨群里,說是死黨群,其實是他們幾個小輩的私下群。
群里有遲亦寒,他和季二,唐家三個,靳司南,秦宵,祁明辰,沈煜!
糖糖的四哥哥:“霧操,這是遲亦寒??請樓下保持隊形。”
就這張照片要是傳出去,遲亦寒戴串佛子,摘串地獄修羅,冷血無情的名聲,瞬間毀成渣渣!
群里幾人先是保持隊形的發了一波,隨後不明發生什麼的沈煜在群里問道:“季家小公主??”
真的美!
不枉費遲亦寒等了這麼久。
酒吧
靳司南拽着沈煜出來喝點小酒,他發現沈煜有些出神的看着相片,隨後用手輕輕的推了推沈煜,半認真半調侃的說:“怎麼樣,是不是有種怦然心動想要戀愛的感覺?”
沈煜放下手機,拿起酒杯喝了口酒,白了靳司南一眼。
靳司南笑了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和你講,我第一眼看到她時別提多後悔幫着亦寒說好話,不過又一想。”
“給我十萬條命,我也不敢和遲爺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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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搶不過為什麼要搶,到最後,朋友沒了,小命搞不好也丟了,就連家族也會因為他的愚蠢而走向滅亡。
不過是個女人,沒必要那麼想不開。
“我看得是亦寒!”
沈煜臉不紅氣不喘的否認。
靳司南點頭:“對對對,你說得對!”
嘴上說著對,表情卻是一副:‘你看我信嗎?’
顯然他不信。
但大家都是兄弟,沒必要把所有事情都說破。
靳司南與沈煜碰了碰杯,所有話都在這酒里!
酒店
群里安靜了,畢竟遲亦寒在群里,他們有三分畏懼,誰也不敢太過造次。
他們心中明白,王永遠都是王,若他為臣,也只是那一人之臣!
“我的軟軟你終於回來了!”
再不回來,他也不知道那根弦還能綳多久。
季悠然:“……”
“我不是叫糖糖?”
怎麼又來個軟軟。
頭大。
能保持一致嗎?
“地上涼,你起來坐沙發上吧!”
她敢保證,她若不說起來,遲亦寒能執拗的一直這樣跪着。
“好!”
遲亦寒十分聽話的起來,長臂一伸動作嫻熟的將季悠然抱了起來,隨後他坐下,季悠然坐在了他懷裏。
“軟軟,你小時亦寒哥哥就是這樣抱着你的。”
“因為唐姨,所以他們給你起了小名叫糖糖,想讓你一輩子都含着蜜糖長大,一輩子甜甜的。”
“而我第一次抱你時,你是那樣的嬌軟。你是他們所有人的糖糖,卻是我一個人的懷中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