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初試鋒芒
吃飯?
看着晨曦臉上浮現的狡黠表情,陳加吉大概猜到了她的意思,她就是想給自己和花子創造機會,讓兩個人有更多的時間互相了解。
看得出來她對自己的哥哥很自信,哪怕自己的姐妹已經是一個集團公司的老闆了,在她眼裏,自己的哥哥也配得上她。
不得不說,晨曦真是一個替哥哥着想的好妹妹,她的好意讓陳加吉都有些受寵若驚了。
自己也是第一次見到各方面條件都這麼好的女孩子,不僅長得漂亮身材好,而且還這麼會賺錢,能娶到她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修了幾輩子福分才能修來這樣的好運,簡直令人羨慕嫉妒恨。
不過陳加吉現在還沒有成為那個男人的想法,倒不是他不想,只是他現在的感情實在太過繁瑣,歸雲澤已經徹底纏上了他,而小律也對他青睞有加,現在如果再多一個花子,那估計他一天到晚得忙死,到處應付這幾個女人,頭都能給他弄痛。
做生意?
做什麼生意?
哪有那麼多時間做生意?
一天天凈忙着搞對象了,哪有那麼多閑工夫去想生意什麼的?
陳加吉不願意做那種人,至少他的心裏是對這種行為很反感的,以往在那些夜店場所看得太多,他早已對那種兒女情長的事情失去了興趣,他的人生只剩下一個目標,那就是搞錢!
搞錢才是正道,其他都是旁門左道。
當然,如果陪花子聊天能為自己換來錢財的話,他也不介意做個陪聊,只是他的價格會比市面上更貴。
而此時此刻,提出吃飯這個建議的人是晨曦,她是陳加吉的妹妹。
不看僧面看佛面,哪怕陳加吉心裏不太願意,他也還是看在晨曦的面子上答應了下來:“好吧,既然是我妹妹帶來的朋友,那就一起吃個飯吧。”
晨曦聽到這話,偷偷的對陳加吉眨了眨眼,表示他還是挺上道的。
陳加吉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多說。
他能看出晨曦打的什麼主意,花子沒有拒絕,也說明她心裏也願意跟自己更進一步的接觸和了解,自己作為一個男人,自然也不能慫,所以就答應了下來,至於後面兩個人是不是真的有戲,那就只能看天意了。
三人正說著話,這時辦公室的外傳來敲門聲。
“請進!”陳加吉喊了一聲。
辦公室的大門打開,小城探進來半個腦袋,語氣有一絲着急:“吉哥,外面有個病人比較麻煩,觀山道人看不過來,你要不然過來看看?”
“稍等,馬上來。”陳加吉回復道,轉頭看向晨曦和花子:“我先去忙一下,你們隨意。”
說著,起身走出了辦公室。
晨曦和花子兩人覺得待在辦公室里也無聊,索性也跟着走了出去。
陳加吉走到大堂一看,小城口中有些麻煩的患者是一個老人,年老氣衰,面色陰鬱,像是患了很嚴重的病,躺在輪椅上無法動彈,像是快要油盡燈枯一般。
輪椅的後面是一個模樣還算秀麗的中年女人,看見陳加吉出現,立刻投來了期盼的目光,說話時語氣帶着一些哭腔,連聲音都有些沙啞了,看樣子這兩天沒少哭。
“陳先生,可算是見到您了,您快給我爸看看吧!”中年女人淚眼婆娑的說道,“從一個月前他就突然變成這樣了,去醫院也治不好,都說沒救了,可他是我爸,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他出事啊,我在網上看很多人都說您醫術高明,妙手回春,所以才千里迢迢的跑過來找你,陳先生,您可一定要救救我爸啊!”
中年女人說著,差點給陳加吉跪下。
陳加吉抬手示意她先不要驚慌,然後蹲下身子仔細查看老人家的情況。
大堂里其他排隊的病人也都注視這這一幕,想看看究竟是怎麼個情況。
晨曦和花子也在一旁默默的關注着。
陳加吉用在飛松道長那裏學來的知識查看了一下老人家的情況,心裏得出了一個結論,但他又不確定自己的判斷是否準確,所以又讓陳靖韜出來複查了一遍。
得出結論后,陳靖韜點了點頭:“你的判斷是正確的,只是稍微有一點經驗不足,忽略了一些細節,他的情況並不嚴重,只是體內的氣鬱結到了一起,形成經脈堵塞,身體裏的氣無法很好的流轉,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這種情況在你們這個時代的醫院裏是無法查出來的,只有中醫或者是道醫才會學到這方面的醫理,不過還好,他的情況不算嚴重,只需要以針灸之法疏通他身上的幾處穴位就可以恢復正常了。”陳靖韜將自己的判斷說出來后,又將身體的控制權交給陳加吉。
“你也在飛松道長那裏學了挺久的了,基礎的醫理也了解得比較清楚了,這針灸之法我和飛松道長之前都曾經給你演示過,現在你就自己嘗試一下吧。”陳靖韜說道。
陳加吉有些驚愕:“不是,老哥,這就讓我自己來嘗試了?我能行嗎?”
“凡事都是從不會到會的,你既然學了,那就必須得實踐,不然光學一些理論有什麼用?”陳靖韜語氣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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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陳加吉有些害怕。
“怕什麼,大着膽子做就行了,真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我會給你兜底的。”陳靖韜鼓勵道。
“好吧。”聽到陳靖韜的話,陳加吉也只能硬着頭皮上了,就像陳靖韜說的那樣,光學不練是沒用的,既然學了,那自然得用上,而且有他兜底,怕什麼?
陳加吉對老人家的女兒說道:“沒什麼大問題,就是體內的氣有些鬱結,扎幾針疏通一下就好了。”
中年女人聽了這話有些吃驚,臉上流露出一絲不相信的神色。
大醫院都解決不了的病,你這一下子就找到治療方法了?
真的假的?
“那要怎麼做?”中年女人疑惑的詢問。
“等着。”陳加吉說了一句,轉身走進櫃枱,從櫃枱后的架子上取出一包銀針,挑選了一根合適的銀針之後,點燃酒精燈給它炙烤消毒。
隨即走回到輪椅的旁邊,用已經消過毒的銀針在老人家身上的一處穴位上扎了一針。
陳加吉的心臟在狂跳,這是他第一次親手醫治病患,而且用的還是針灸這樣的方法。
他對自己沒有太多的信心,只能憑藉著自己學到的知識進行嘗試。
銀針被他捻在手裏,按照他的想法扎進了老人家的穴位,一點一點深入。
陳加吉屏氣凝神的注視着這一切,不敢有絲毫放鬆。
所幸,沒有失誤。
陳加吉鬆了一口氣。
有了第一針的成功,後續的施針就輕鬆了許多。
緊跟着,他便又以同樣的手法在其他穴位上也扎了幾針。
施針完畢后,陳加吉心裏不由長出了一口氣,只覺得額頭都冒汗了,但看着自己的成功案例,他心裏說不出的開心。
“老哥你看,我成功了!”陳加吉向陳靖韜分享喜悅。
“嗯。”陳靖韜點了點頭,對陳加吉的表現頗為讚賞。
中年女人站在一旁,屏氣凝神不敢說話,自己父親的身上扎了許多針,她這個做女兒的看着都心疼。
其他圍觀的顧客也都安靜的沒有說話,生怕驚擾了陳加吉,但看着他這麼專註認真的樣子,每個人的心裏都對他的印象深刻了幾分。
花子和晨曦站在一旁,默默的注視着這一切,臉上表情竟帶着一絲緊張,似乎是在替陳加吉捏了一把汗。
雖然已經扎了很多針,但最後有沒有效果還不確定呢。
晨曦拍了拍花子的肩膀,給了她一個自信的眼神。
很快,結果出來了。
老人家原本陰鬱的臉色逐漸恢復紅潤,整個人的氣色也都好了起來,就像是乾涸的麥田忽然迎來了甘霖,煥發出活躍的生機。
“醒了醒了,老頭兒睜眼了!”人群里響起驚呼的聲音。
“臉色看着確實變好了,剛才一件死氣沉沉的樣子,現在都變得紅潤了好多啊。”一位大媽兩眼冒光的驚呼。
“果然是神醫啊,真厲害!”一個大鬍子中年男人咧嘴稱讚。
人群響起了激烈的讚歎聲。
晨曦對花子咧嘴一笑:“你看,我說吧。”
花子點了點頭,看向陳加吉的目光充滿了崇敬。
這個男人,好厲害啊!
老人家的女兒見到自己的父親恢復正常,也不禁喜極而泣:“爸,你沒事了!”
“乖,乖,不哭。”老人家沖女兒笑了笑,年邁的面龐上呈現出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飽滿精神。
見狀,陳加吉的心裏也徹底鬆了一口氣,本來他還擔心自己的技術不行,萬一沒治好這老人家怎麼辦,沒想到這才一會兒的功夫,老人家就恢復了正常。
看着老人家在自己的手中恢復健康,陳加吉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成就感。
然而,就在他沉迷在這種情緒之中時,陳靖韜卻驀然提醒了一句:“該拔針了。”
“啊?哦哦!”陳加吉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將扎在老人家身上的銀針收回。
老人家的女兒看向陳加吉,忍不住跪下感謝:“謝謝陳先生救我爸爸,謝謝!”
陳加吉見這個中年女人居然給自己行這麼大禮,嚇了一跳,趕忙將她扶起來,說道:“沒事沒事,不用這麼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你爸爸並沒有大問題,今天扎了幾針,回去好好休息幾天,待會兒我再給他開點強身健體的葯,過一段時間就沒什麼大礙了。”
“陳先生真是妙手神醫,這是我準備的醫藥費,還請收下。”中年女人說著,從兜里掏出了一個紙包,厚厚的一疊,一看就裝了不少錢。
陳加吉也不客氣,救人歸救人,但生意還是要做的。
“小城。”他喚來小城收下中年女人的醫藥費,隨即親自送這對父女離開。
小城摸着手裏厚厚的紙包,臉上笑開了花:“吉哥,還得是你啊,果然厲害!”
陳加吉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只吩咐小城好好把這筆錢入賬。
觀山道人這是第一次見到陳加吉出手治病,不由被陳加吉這一手針灸之法給震撼了,不論是手法還是穴位,甚至是扎針的深度都拿捏得十分精準,看樣子平時沒少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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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覺得陳加吉這個老闆就是個一天到晚不幹正事,就知道到處亂跑愛玩兒的人,店裏的事一點也不操心,全部交給他和小城,忙起來的時候他甚至還腹誹過陳加吉幾句。
但現在看來,自己還是見識短淺了,沒想到陳加吉竟是個有真本事在身的人,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觀山道人悠悠的嘆了口氣,為自己的誤會而感到羞愧,同時也在心裏想着以後不能再從表面現象去看待他人,要更加深入的了解之後才能做出判斷。
所謂三人行必有我師,說不定別人身上就有什麼值得自己學習的地方。
因此,他決心要好好在這裏工作,希望日後能在陳加吉身上學到一些東西。
解決了這個麻煩的病人之後,陳加吉又將一切都交給了觀山道人和小城。
有了剛才的事情,店裏的顧客對這家店的信賴度提高了不少,許多人對自己的病症都充滿了治好的信心,安心排隊等待診治。
陳加吉交代完了一切之後,走到晨曦和花子的面前,笑着道:“不好意思,久等了,不是說吃飯嗎,我們現在就去吧。”
“嗯。”花子看着陳加吉,清澈的眼神透露出明媚的光芒,嘴角洋溢着一絲淺淺的笑容,粉嫩的臉頰浮現一抹隱約可見的紅暈,顯得嬌羞可愛。
晨曦察覺到花子的表情,心裏也忍不住樂了起來,沖陳加吉拋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笑道:“哎喲,老哥,不錯喲,許久不見,技術見長啊,看把某些人給迷的,眼珠子都快粘你身上了。”
“啊?誰啊?”聽到晨曦的話,花子一臉迷濛的看着她,好奇的詢問,究竟是什麼人會把眼珠子粘別人身上呢?
但一回頭就看見晨曦看着她的眼神帶着一絲狡黠,花子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晨曦口中所說的那個人就是她自己。
花子的臉立刻通紅了起來,嬌羞的嗔怒道:“晨曦你胡說什麼呢,人家才沒有呢。”
“是嗎?”晨曦笑眯眯的盯着她,神色玩味。
看得花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氣呼呼的抬手打了一下晨曦,固執道:“就沒有,不許你胡說。”
“是是是,你沒有。”晨曦順着花子的話點了點頭,但臉上的笑容卻明顯對花子的話表示不信。
臉都紅了,還說沒有?
我信你個鬼!
花子見晨曦還是取笑她,氣得腮幫子都鼓了起來,不停的拍打着晨曦。
晨曦見花子攻勢兇猛,只好躲到陳加吉身後去。
花子看着擋在自己面前的陳加吉,那張英俊的面龐像是好似刀刻斧鑿一般,輪廓分明,深邃的眼神像是有無窮的吸引力,將她牢牢吸引,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就像是有一頭小鹿在亂撞。
花子的臉色一下子羞紅了起來,顯得心慌意亂,手足無措,目光不敢跟陳加吉對視,只好左右閃躲,結巴道:“我……她……我……”
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什麼來,憋的着急,只好一跺腳,轉身朝外面跑了去。
“我去外面等你們!”花子頭也不回的跑出了道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