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還算正經的大學生活
李慶嘉滿心疑惑地推開宿舍門,往裏頭一瞧,好傢夥,那裏面空空蕩蕩的,真可謂是連根人毛都瞅不見呀。先前碰到的那個蘭花指壯漢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消失得無影無蹤,連他那些個七零八落擺在宿舍里的東西,也都消失得乾乾淨淨,彷彿從來就沒在這宿舍里出現過一樣,就好像之前經歷的那一切只是一場虛幻的夢境罷了。
李慶嘉撓撓頭,心裏一個勁兒地琢磨着,這準是自己坐火車時間太長,給整出幻覺來了。您還別說,聽說在那種封閉的空間裏頭,人要是長時間一動不動的,再加上心裏頭焦慮啥的,就容易產生幻覺呢。李慶嘉這次坐火車,那可真是一段漫長又煎熬的旅程呀。
李慶嘉為啥坐那麼久火車呀?還不是為了省倆錢兒,捨不得買那高鐵票唄。家裏條件也不寬裕,每一分錢都得精打細算着花。千辛萬苦的,好不容易才在為數不多的車次里找到了綠皮車,然後就那麼硬着頭皮坐了幾天幾夜,這才晃晃悠悠地到了自個兒考上的大學。一路上,那綠皮車晃晃蕩盪的,車廂里人擠人,各種嘈雜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李慶嘉在這狹小的空間裏,忍受着旅途的疲憊和內心對未來大學生活的期待與忐忑,那滋味兒,可真不好受。
這會子呀,李慶嘉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嘩啦”一下把窗戶打開,狠狠地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嘿,這心情才算是稍微好了那麼一點點。那清新的空氣湧入鼻腔,彷彿一下子把他從之前那混亂又離奇的思緒中拉了出來,讓他能暫時忘卻那些奇怪的遭遇,好好感受一下這即將開啟的大學生活所在的新環境。
他往樓下一瞅,嚯!那可真是熱鬧非凡吶。只見樓下熙熙攘攘的全是穿着五顏六色衣服的大學生,一個個都張揚着自個兒的個性呢。有的穿着時尚前衛的潮牌服飾,走起路來都帶着一股自信滿滿的勁兒;有的則穿着頗具民族特色的服裝,在人群中顯得格外亮眼,彷彿在展示着自己家鄉獨特的文化魅力。再看那樹蔭底下呀,還有一對對卿卿我我的小情侶,也不管身邊有沒有人,就偷偷摸摸地親嘴兒呢,看得李慶嘉心裏那叫一個痒痒啊,就跟有隻小貓在心裏頭撓啊撓的。他心想,自己啥時候也能有個女朋友,在這美好的校園裏談一場浪漫的戀愛呀,那該多好呢。
“我也要談戀愛!”李慶嘉這一嗓子吼出去,那可真是中氣十足呀,結果呢,引來了好些個嘲笑的目光,把他給臊得呀,臉都紅到脖子根兒了。周圍的同學聽到他這突然的一吼,都紛紛轉過頭來看着他,那眼神里有驚訝,有好笑,更多的是一種帶着戲謔的打量,彷彿在說:“這小子,咋突然喊這麼一嗓子呀,也太逗了吧。”李慶嘉被這一道道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您再瞧瞧樓下那小樹林裏,嘿,中山裝和蘭花指壯漢正貓在樹後頭呢,透過那密密麻麻的樹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李慶嘉。這兩人躲在那兒,鬼鬼祟祟的樣子,還真有點像電視劇里那些搞陰謀詭計的反派角色呢。
中山裝這會兒可惱怒了,衝著壯漢就埋怨道:“你不是說和他住在一起的嗎?這咋回事兒呀?”他的聲音里透着一股焦急和無奈,畢竟這事兒關係到他們要完成的任務呀,可現在情況卻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壯漢呢,倒是滿不在乎地拍拍自己那鼓鼓的胸肌,說道:“他不懂我的美,就算住在一起那也是白費勁兒,哼!”他那副自戀的模樣,真是讓人又好氣又好笑,彷彿在他眼裏,別人不欣賞他那獨特的“美”,就是別人的眼光有問題。
中山裝一聽,更着急了,愁眉苦臉地說:“這可咋整呀,掌門給的任務完不成可咋好呢。”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搓着手,臉上的皺紋都因為焦急而更深了,可見他對這任務的重視程度。
壯漢眼珠子一轉,出主意道:“你再去試試唄。”他說得倒是輕鬆,可完全沒考慮到之前李慶嘉對中山裝的那種警惕和不信任呀。
中山裝一聽就急眼了,叫起來:“他壓根就不信我呀,還把我當成騙子了呢,你說這可咋搞?”他滿臉的委屈和無奈,覺得自己明明是帶着任務來的,卻被人當成了騙子,這也太冤枉了吧。
壯漢瞅了瞅中山裝那身打扮,撇撇嘴,鄙夷地說:“你看你穿的這是啥呀,幹嘛不幹脆再打兩個布丁上去呀,出去都能直接要飯了,就這模樣,誰能信你呀。”他的話雖然刻薄,但也確實說出了中山侯那身裝扮的老氣和寒酸,讓人很難把他和什麼靠譜的事兒聯繫起來。
中山裝聽了這話,還挺不服氣的,一邊撣撣自己的衣服,一邊說道:“我哪知道外面變化這麼大呀,這可是我入門前的衣服,當時那可是最流行的呢,哼!”他對自己那身衣服還挺有感情的,覺得那是自己曾經的一段回憶,雖然現在看起來確實有點不合時宜了。
壯漢想了想,又出了個主意:“要不你換個身份唄,裝成這裏的老師,慢慢兒地去靠近他,說不定能行呢。”他覺得只要換個讓人容易相信的身份,或許就能接近李慶嘉,完成他們的任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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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裝琢磨了一下,點點頭說:“嗯,也行,倒不失為一個辦法。”他雖然心裏還是有點沒底,但現在也只能試試這個辦法了,畢竟任務在身,可不能就這麼輕易放棄呀。
就這麼著,到了下午的時候,宿舍里可算是來了其他的同學啦,這些同學那可真是來自五湖四海呀,祖國的各個方向都有呢。有來自北方的豪爽大漢,一進門就操着一口濃重的北方口音和大家打招呼,那熱情勁兒,彷彿要把整個宿舍都給暖化了;有來自南方的細膩小伙兒,說話輕聲細語的,帶着一股江南水鄉的溫柔韻味;還有來自西部的質樸同學,身上透着一股來自高原的豪邁與淳樸。大家互相介紹了一番之後,就約着一塊兒出去吃飯了。至於宿舍里先前發生的那些幻覺似的事兒呀,李慶嘉尋思着,沒必要和他們說得那麼明白,就這麼稀里糊塗過去得了,省得讓大家覺得自己神神叨叨的,影響了剛建立起來的同學情誼。
等到了第一個晚上呀,李慶嘉躺在新被褥里,這被褥呀,帶着那麼一股子淡淡的機油味道,聞着聞着,還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起家鄉曾經的那份溫柔呢。那機油味兒雖然有點特別,但卻莫名地讓人感到一種熟悉和親切,彷彿帶着家鄉那片土地的氣息,讓李慶嘉在這陌生的校園裏,能找到一絲來自心底的慰藉。
李慶嘉這困勁兒一上來,就呼呼大睡起來了。可就在他睡得正香的時候呀,嘿,您猜怎麼著?在他床頭上方,突然就詭異兮兮地出現了一個圓圈圈,緊接着,從那圓圈圈裏就探出了一顆頭顱來,就那麼直勾勾地盯着李慶嘉呢。那頭顱出現得毫無徵兆,在這漆黑的夜裏,顯得格外陰森恐怖,就好像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而來的怪物一般。
就見那顆頭顱邊上“嗖”的一下長出了一隻手,這手和頭還是平行的呢,咋看咋像是兩個身體拼湊到一塊兒似的。那隻手看起來也很怪異,手指修長且蒼白,彷彿沒有一絲血色,在黑暗中隱隱散發著一種詭異的光芒。
然後呢,那手指頭就那麼輕輕一點,點在了李慶嘉的額頭上,瞬間,一道白色的光芒閃現了一下,就那麼“嗖”的一下沒入了李慶嘉的腦袋裏。這一下可不得了啦,旁邊那三個已經住進來的舍友,被這白光這麼一刺激,集體夢遊起來了。只見他們一個個坐起來,嘴裏還呼喊着:“打雷了!”“下雨了!”“回家收衣服!”那場面,可真是夠滑稽的。他們的動作顯得很機械,就像是被人操控的木偶一樣,在黑暗的宿舍里,上演着一場離奇的夢遊鬧劇。
這時候,伸出的那顆頭顱瞅了瞅其他三個人,手指頭又那麼輕輕一點,嘿,您猜怎麼著?這三個人立馬就停下了夢遊,直挺挺地躺倒下去,繼續呼呼大睡起來,就跟啥事兒都沒發生過一樣。彷彿那顆頭顱有着神奇的魔力,能夠隨意操控他人的行為,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再說說李慶嘉這邊呀,他在夢裏頭呢,碰到了一個特別奇葩的玩意兒,是個蒼蠅頭呀。這蒼蠅頭的前面是個人臉,可後面接着的卻是蒼蠅的翅膀和身體,就那麼在他耳邊嗡嗡嗡地響個不停,逼叨逼叨地說個沒完,可把李慶嘉給煩死了,至於它到底說的啥,李慶嘉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呀。那蒼蠅頭在他夢裏飛來飛去,時不時地還會貼近他的臉,那嗡嗡聲在他耳邊不斷迴響,讓他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被這噪音給吵炸了。
好不容易熬到被尿憋醒了,李慶嘉這才算是從那蒼蠅頭的騷擾里逃了出來。趕緊跑去放水,哎喲喂,這一泡尿撒完,那叫一個舒爽呀。然後爬回被窩繼續睡,可他壓根就沒注意到床頭那兒還藏着個在黑暗中的頭顱呢。他現在滿心只想趕緊睡個好覺,把之前那些奇怪的夢境都拋到腦後,哪還顧得上其他的呀。
等他閉上眼,嘿,那蒼蠅頭又出現了,還衝着他詭異地笑笑,陰陽怪氣地說:“你回來啦,繼續。”它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陰森,就好像是從地獄傳來的呼喚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這次李慶嘉可算是有備而來了呀,在夢裏頭他就想着,哼,我得找個大到無邊的蒼蠅拍,非得狠狠拍在你這蒼蠅頭上不可。想着想着,還真就出現了一個大得沒邊兒的蒼蠅拍,李慶嘉二話不說,拿起蒼蠅拍就朝着蒼蠅頭狠狠地拍了下去,這一拍呀,可不得了,把那蒼蠅頭拍得屎尿俱出,那場面,別提多解氣了。李慶嘉在夢裏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彷彿終於出了一口惡氣,暫時忘卻了之前所有的恐懼和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