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我們來討杯酒喝
衡山老祖吳不凡一看季新醇衝出那氣勢洶湧的拳頭,便知曉這小子是隱藏着內力的高手,當下運氣至右拳頭,也凌空撲去。
於是兩個拳頭在空中相遇!金光與白芒閃耀,猶如禮炮炸開一樣,發出耀眼的光環。
"嘭!"
隨後,如雷的聲音震天響。
衡山老祖整個身體倒飛,撞翻了身後的數人,余勢未減的撞上廣場邊一個腰粗的樹榦上。樹木上部搖擺着,差點斷了。
而摔落樹根的衡山老祖吳不凡,爬起來時,驚濤駭浪。他的右手四指都骨折了,露出了白骨,血在滴!
可惡,那小子可惡,竟然扮豬吃老虎!而他,剛剛晉級的可以破石壁而出的成神境界之力,竟然不敵一個十幾歲的小子!
"呃!"
氣極之下,吳不凡吐出了一口血。吐了一口血,反而胸悶頓消,神清氣爽了許多。腦子裏也清明了。
那小子真的如同他的外號一樣,是一個仙尊?一個修鍊了幾千年的仙尊,仙人都是長生不老。仙,雖然是傳說,但未必不是真。無風不起浪,諸多年前的事誰也說不準,或者真的有人修鍊成仙。
正如他,踏入了無數個聖境者夢寐以求的成神境,創造了奇迹一樣。
所以,衡山老祖悲催了。他衡山派惹上了一位仙尊?!
但好像不是衡山派惹上了這位仙尊,是這位仙尊在找茬。這更悲催了。
衡山老祖忍着手指斷骨之痛,向疑着仙尊的季新醇走回去。
"衡山老頭,不錯嘛,接我一拳還能馬上站起來的,你是為數不多的人之一。再來!"
"等一等。"
吳不凡馬上喊道。一個拳頭已把他的手指骨打斷,再來一拳還不把他的骨頭打散?
人越老越怕死,所以衡山老祖立即認慫,低頭說:“衡山派認輸。"
衡山老祖此言一出,四周皆驚。一個宗門老祖竟向一個十幾歲的青年認輸!剛才還御劍飛行威風八面,只一拳便被打得沒了志氣?!
不懂武功的遊人,自然不懂聖境以上者一拳的威力有多大,可以把一頭黃牛轟成渣!
衡山之行的目的已達到,陶小雅一聲口哨,喚回黑雕,一躍而起,騎着黑雕向天空飛去。
"我在東嶽泰山腳下等着你!”
天空中飄來清亮的女聲。大雕越飛越遠,最後看不見了。
季新酌搖頭。從南嶽衡山到東嶽泰山上千公里,如果乘坐飛機也就兩三個小時就到,而他開着車在地上走就要十幾個小時,真後悔開着車來了。不過仔細一想,坐飛機有時間限制,就像現在已是下午,未必有飛機飛往東嶽泰山。
所以又無怨無悔地開着車。上高速公路后,開足馬力,風馳電掣前行。半夜時,在服務區給車加油后,休息兩個鐘頭,又繼續趕路。
為了一個諾言,不辭辛勞。
終於,天亮時,來到東嶽泰山腳下
陶小雅果真在秦山腳下等他。不見大雕身影。
"看你舟車勞頓的,苦了你了。"陶小雅說,歉意的一笑。
"為了娘子,這點苦算不什麼。"季新醇,微微一笑。
“等完成爺爺遺願,我便與你京城去。我也想去讀書呢。走,我們先去吃早餐。″
陶小雅輕挽李新醇的胳膊,向飲食店走去。
一大早的,飲食店是只有米粉。但兩人吃得津津有味。
吃飽后,陶小雅出錢請店老闆弄來兩幅字,一幅是拳打泰山派,另一幅是腳踢東嶽神。
陶小雅又故技重施,把這兩幅字掛在廣場邊兩棵緊臨的樹上。
但兩鐘頭過去了,除了遊人圍觀外,不見有泰山派的人來。
怎麼回事?難道泰山派的人忍得住氣?
季新醇去飲食店問老闆,才知道,今天是泰山派掌門六十大壽,早上,泰山派在秦安城裏,最大最有名的洪福齊天酒樓大擺宴席慶祝生日。
怪不得,泰山腳下沒有泰山派的人。
從泰安腳下到泰安城也就十多公里,開車也就幾分鐘就到。
季新醇對陶小雅說:“娘子,我們去酒樓討杯酒喝。”
陶小雅笑道:“好。到了那裏,來個酒醉人不醉,大鬧宴會,玩個樂乎。”
於是,季新醇開着車,帶着陶小雅到洪福齊天酒樓。
停好車后,兩人向洪福齊天酒樓大門走進。
今天,泰山派包下了整棟酒樓。所以,在酒店大門,有兩個年輕的泰山派的弟子把守。
這兩名泰山弟子,都穿黃色衣服,兩人精神抖擻。
季新醇和陶小雅走到酒樓門口,被泰山派的弟子拉着。
其中微胖弟子說:“兩位,今天酒樓我們泰山派包了,請到別處用餐去吧。”
季新醇說:“我們是應約而來祝壽的。”
“應約而來?好像今天沒有邀請別的人。”
“這隻能說,你的級別太低,不知道情況。讓開!”
在季新醇厲聲下,兩位守門人乖乖讓路。
生日宴會在一樓大廳舉行。幾十桌,坐滿了人了,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今日壽星,泰山派掌門洪明賢坐在正面牆邊中間桌正座位置。
一身黃衫面色紅潤的洪明賢站起來,舉杯大聲說:“今天真高興,與各長老和弟子同慶生日。泰山派有各位長老的鼎力相助,還有各位弟子的努力,日漸興旺發達。來,乾杯!”
“干!”
所有人都站起來,共同乾杯。
“哈哈哈!泰山派洪掌門,我們來討酒喝,可以嗎?”
季新醇清亮的聲音蓋過整個大廳,所有的目光都向酒店大門口看過來。
季新醇一身休閑西裝,氣宇不凡。而陶小雅潔白連衣裙外套黑風衣,小仙女一個。
泰山派掌門洪明賢,看着季新醇,覺得面熟,略微回憶,便想起在華山廣場上那一戰的情景。當時,五嶽五個掌門聯合起來,也不是這個姓季的對手。這小子,他來幹什麼?
但不管怎麼樣,今日是他的生日,來者是客。
於是,朗聲道:“當然,請坐。”
在眾人關注的目光中,季新醇向壽星走去,陶小雅跟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