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丹藥惹的禍
季新醇下山後,直接開車回京城。
在縹緲宗山門前,之所以約十年再上縹緲宗,是因為不想那少女死而已。以她那只有武者的修為,不要說十年,就是給她一百年,她也不是他的對手。
回到京城時,接到助理教練的電話,便開車到訓練中心。
原來是助理找他來進行例行葯檢。也就是興奮劑檢測。季新醇自然配合。
但第二天早上,季新醇來到訓練中心時,助理教練卻把他叫到辦公室去。
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很嚴肅地對季新醇說:“季新醇同學,你這幾天都服用什麼特別的東西?”
“特別的東西?”季新醇回憶着,說:“丹藥算不算?”
中年人問:“什麼樣的丹藥?”
季新醇回答:“就是幾種藥材,比如炅芝金線蓮之類的藥材混合在一起,熔化后凝結成手指大小的丹藥。”
“你自己煉製的?”
“是的。”
“你的葯檢超標。”
“超標?什麼意思?”
“就是你服用興奮劑。按照國家條例,葯檢超標,不能參加體育競技。所以,只能遺憾的對你說,你不能代表國家隊參加幾天後在高麗國舉行的田徑運動會了。你可以走了。”
中年人說完,臉色冷淡下來。
“啍。”季新醇心中冷笑,好像他很想去參加什麼運動會一樣。如果不是體育主任請他來,他才懶得來到這裏。
季新醇站起來,走出辦公室,心裏有點不爽。
助理教練也沒有再跟着他。
季新醇往訓練大門走去。
經過跑道時,一個正在指點運動員跑步的中年教練看見季新醇,陰陽怪氣地說:“有些人靠吃藥,才能破世界紀錄。但有什麼用呢。興奮劑檢測不過關,遭萬人唾棄不說,還被除名。所以,告誡所有人,不要靠吃藥要成績。否則,這輩子運動生涯就結束了。"
季新醇自然也知道,這位中年人說自已,也不置氣,向門外走去。
中年教練名叫江中平,他用眼色指令一個叫王漢強的青年。
青年會意,立即對季新醇的背影,喊道:“那位靠吃藥破記錄的季新醇同學,敢不敢跟我比一比?
被人指名道姓的說吃藥的事,是誰心中都有火。於是,季新醇停下,轉身,說:“比就比,你叫什麼?”
王漢強昂然道:“我叫王漢強。我要和你比八百米跑,敢不敢?”
季新醇笑道:“”王漢強,既然你說我吃了葯,還要跟我比賽跑,你是不是腦殘?“
“你管我腦不腦殘,敢不敢比?”
“比就比。說,贏又如何,輸又如何?”
“你輸,跪下對全場的運動員們說聲對不起。”
王漢強大聲道。八百米只有一個名額,原是他的,這個姓季的跑出比世界紀錄還短的時間,把他的名單擠掉了。好在,昨天下午葯檢,今早傳出姓季的服興奮劑,他才又得以恢復訓練。剛才得教練眼色,這才出言挑戰。
季新醇說:“那麼,你輸了呢?”
王漢強冷聲道:“我怎麼會輸?除非你現在又喝葯!"
“你這麼自信?好,我和你比!”
於是,季新醇走回跑道,與王漢強站在同一起跑線上。
男女運動員們走到跑道邊,興趣盎然的觀看。
江中平自告奮勇當裁判,大聲喊:“三、二、一,開始!”
季新醇和王漢強同時開跑。
但見季新醇越跑越快,把王漢強遠遠的甩在後面。
突然,季新醇速度猛增,猶如風馳電掣,幾乎看不到他身影,只見一道影子在飛逝!
很快,季新醇跑完一圈,但速度並沒有減下來,而且加快,把王漢強罩圈了。
等季新醇跑到終點時,氣定神閑,好像散步回來一樣。
這讓中年教練江中平傻眼了。這小子吃什麼葯,從昨天到現在都已過去二十幾個小時,那藥力還在?不可能吧。
但,縱然吃了葯,也不可能跑得這麼快吧?世界級別的運動員都沒有跑得快?難道他今早又吃藥?不可能吧,今天只是訓練而已,又不是比賽,沒有必要這麼頻頻吃藥吧?
跑道旁邊的運動員們,看季新醇的眼光有些異樣。
站在跑道上的季新醇,等着王漢強跑到終點,看着他氣喘吁吁的,冷笑道:“運動健兒王漢強,你輸了,你想要我跪下道歉的願望泡湯了。那麼,已經輸了比賽的王漢強,你又該如何呢?“
王漢強上氣不接下氣,等氣順了一些,才瞪眼道:“你一個靠吃藥才有成績的人渣,沒有資格說要我怎麼樣?”
“……”
季新醇眼裏射出陰森的光,豎起手指,他真想給這個王漢強一個指風,但下一秒他把手指放下。
對這麼一個沒有素質的人動手,降了他仙尊的身份。
所以,季新醇轉身,向大門走去。
“等一等,季新醇同學!"
這時,從辦公室跑出女助理教練,她一邊跑一邊喊。她後面,跟着西裝革履的中年人。
季新醇停下來。
女助理教練來到季新醇面前時,高興地說:“季新醇同學,經過核查,你的葯檢給弄錯了。葯檢不過關的是另外一個人,不是你。“
季新醇笑了,說:“這麼說,我沒有問題?”
也跑過來的領導說:“是的。季新醇同學,你沒有任何問題。你可以繼續訓練,然後出征世界田徑運動會了。”
“哈哈哈!”
季新醇大笑,笑罷沉聲道:“領導,我為什麼還要參加訓練,然後去參加什麼運動會,你給我個理由?!”
“這……”
西裝革履的領導沒有想到季新醇會這麼問,一下子無言以對。
女助理教練適時說道:“季新醇同學,是我們工作沒有做好,我向你道歉。”
季新醇問:“你的道歉值多少錢?”
“……”女助理教練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問,也答不上話來。
“你們以為你們是誰?可以對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要我訓練就訓練,要我滾蛋就滾蛋?!”
季新醇說罷,不再理會已經驚慌失措的女助理教練,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