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戰場巨變
渡邊命令日軍將韓玄燁他們帶下去,楊同大罵藤井一郎和渡邊,渡邊望着他們只能靠嘴泄憤的行為並不惱怒,反而露出不屑和嘲諷的笑,他心裏很清楚,這是他們走投無路的宣洩。渡邊望着他們逐漸消失的背影,側過身對藤井一郎道:“希望藤井一郎博士這次的實驗能夠成功,也不枉費我跟你合作一場。”
“渡邊科長放心,我已經研究出新的菌種,這次實驗一定能成功。”藤井一郎承諾道。
渡邊點頭,表示相信藤井一郎。
韓玄燁被日軍推進監牢內,監牢內有好幾個牢房,跟之前他們看到的那個實驗房差不多,全都靠向一面,韓玄燁和雷霆通過牢房,看着牢房裏的人,他們看起來都很消瘦疲憊,像是被人抽了很多血一樣,看着他們,韓玄燁想起藤井一郎說他們就像是被宰的羔羊,要拿他們做實驗,好幾名日軍粗魯的將韓玄燁雷霆他們推進一間牢房內,牢房的地面很滑,牢房是用鋼鐵打造的,日軍將他們推進去之後就鎖上門,像是躲瘟疫一般的離開。
日軍走後沒多久,徐驕陽便閃身出現在韓玄燁身旁,楊同一轉身看到身後突然出現的徐驕陽,嚇得差點大叫,他剛張開嘴巴,韓玄燁立即起身捂住他的嘴巴,小聲提醒楊同徐驕陽是他們的人,叫他別出聲。楊同點頭,韓玄燁鬆開楊同的手,向楊同介紹徐驕陽,楊同還是有點驚訝的向徐驕陽頷首,徐驕陽也只是簡單的點了下頭,韓玄燁問道:“外面怎麼樣?”
“放心吧,我已經叫莫聰和曹剛通知第五戰場的徐團長,他們應該很快就會到。”
“那就好。”
張琦他們雖然認識徐驕陽,但他們並不知道徐驕陽會忍術,見他突然出現也是有點驚訝住了,現在聽到他和韓玄燁的對話,突然明白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們提前設計好的計謀,張琦驚訝的道:“原來你們早就商量好要被抓到這,就是想摧毀這個基地吧。”
韓玄燁看向張琦道:“我們不太相信藤井一郎和鄧軍,就沒和你們說,請你們見諒。”
“這有什麼?你們也是為了任務,我們能明白。”張琦道。
楊同道:“都是我識人不清,害了你們和組織。”
連凱道:“這也不能怪你,以當時的情況,誰能想到鄧軍是日本人。”
“不是鄧軍,是藤井次郎。”梁雨說道:“等我們出去,非把那鬼子給宰了。”
楊同和張琦點點頭。
“這裏關了很多滬上的老百姓應該還有戰俘,我們需要把他們都救出去。”韓玄燁對徐驕陽道,說完停了一會兒又說:“你還是隱身起來吧,萬一一會兒藤井一郎在來了。”
徐驕陽點頭,隨即隱身消失。張琦忍不住道:“這忍術還真是好用。”
藤井一郎穿着嚴實的在實驗室內捯飭細菌藥劑,手裏正拿着針管抽取玻璃瓶中的各種菌種,突然聽到外面傳來陣陣槍聲和慘叫聲,藤井一郎迅速跑出去觀看,外面一陣槍林彈雨,曹剛莫聰以及第五軍團的團長帶着八路軍闖入基地,與守在這裏的日軍展開戰鬥,此時的渡邊和藤井次郎聽到槍聲也跑了出來,看着穿梭在這裏的實驗人員與日軍一個又一個的被擊斃,看着他們慌亂逃跑的樣子,渡邊和藤井次郎神色大變,心裏頓時產生一種害怕和緊張感,大喊着讓那些日軍和實驗人員讓不要逃跑,但他的呼喊好像沒有人聽到,渡邊憤怒的掏出槍,一槍打死一個正在逃跑的實驗人員,看着被打死的實驗人員,其他實驗人員嚇住了,都愣在了原地,有一個實驗人員指着渡邊斥責渡邊的槍殺自己人的行為,他們不想死在這裏,渡邊又一槍打死了那個指責他的實驗人員,這才威懾住了所有想逃跑的實驗人員,他們驚悚的站在原地,渡邊嚷嚷着和藤井次郎阻擊八路軍的進攻,藤井一郎看着這一切,看着不斷倒下的日軍和實驗人員,看着八路軍一步一步前進的步伐,他感覺到了失敗的降臨,可他不甘心,藤井一郎瘋了般的跑進實驗室,饑渴的抓起實驗桌上的針管繼續剛才的工作,他不能失敗,他一定要成功,他是生物化學的天才,他是最厲害的專家,藤井一郎瘋狂的在心裏訴說。
而就在外面槍聲響起的那一刻,監牢內的韓玄燁他們迅速站起身展開行動,他們知道救援來了,徐驕陽也迅速閃身出現,掏出槍打開監牢的房門,他們衝出去,徐驕陽將其他監牢的鎖全都用槍打開,韓玄燁吩咐楊同、張琦他們快速進入監牢將裏面被關注的戰俘和滬上的百姓救出來,楊同他們衝進裏面的監牢才知道裏面的人究竟有多慘,有些人的雙手沒有肉皮,只有瘮人的骨頭,還有些人躺在監牢內,明顯就是內臟被人挖了,還有的膝蓋處露出白骨,韓玄燁和楊同他們看着他們慘狀的樣子,驚得身體發麻,內心也莫名得燃起一股怒火,看着楊同他們驚愣,雷霆厲聲道:“愣着幹嘛,背着人出去。”楊同張琦連凱梁雨他們這才反應過來,他們紛紛扶着或者背着監牢得人逃出去,韓玄燁雷霆同樣如此,徐驕陽將所有監牢門打開,讓他們能走出去的走出去,能爬出去的爬出去,他們沒有那麼多的人,只能等待着莫聰曹剛他們帶着八路軍他們攻進來將他們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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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驕陽和韓玄燁他們背着監牢內的人正往外逃,不料此時藤井一郎卻沖了進來,他沒有時間等待,他要現在就要做實驗,可他沒想到進入牢房看到的是這一幕,藤井一郎愣了一秒,回過神轉身就往一個方向跑去,韓玄燁、徐驕陽他們身上都背着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藤井一郎是要幹嘛?直到看到藤井一郎轉動一個閥門,韓玄燁和徐驕陽才預感到藤井一郎要做什麼,韓玄燁大喊着:“不要讓他打開閥門。”而與此同時徐驕陽也放下背上背着的人,迅速跑向藤井一郎,一拳錘在他腦門上,徐驕陽的一拳是帶着怒憤的,藤井一郎被打倒在地,手上的針劑也散落在地,徐驕陽朝着相反的方向轉動閥門,想要關閉閥門,可惜他怎麼轉動閥門都無法關上,徐驕陽有點着急,因為大量的化學氣體正從上方的窗口往監牢內釋放,就像是衝出來的白霧一般,味道刺鼻難聞,徐驕陽忍不住猛地一腳踢在藤井一郎的腹部質問道:“說,怎麼關上閥門。”
藤井一郎嘴角吐血,捂着腹部譏笑道:“你們走不了,這閥門是我親自設計的,你們關不上,我就是要讓你們跟我陪葬。”徐驕陽氣憤,轉動了幾下閥門,依舊關不上,聽到有人咳嗽的聲音,徐驕陽只能對着韓玄燁雷霆道:“快走!”
“走。”雷霆一手護着身後背着的人,一手拉着韓玄燁的衣袖拽着他走。
“驕陽!”韓玄燁回頭望着徐驕陽的方向心疼的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走!趕緊走!”徐驕陽對着韓玄燁急喊道。
監牢內的化學氣體已經愈來愈重了,韓玄燁忍痛背着身上的人轉身往監牢門口的方向逃走。此時他的內心非常糾結與心痛,可危險卻又瀕臨他們,逼得他們無路可選,他們沒走幾步,身後就有人倒了下去,濃重的化學氣體讓楊同、張琦他們的身體感到很虛弱,韓玄燁回頭看見這一幕大聲吩咐他們趴下,脫下身上的衣服捂着口鼻爬着走。
所有人都趴在地上,他們像是在有毒的濃霧之下爬行一般,不停的扭動自己的身軀,徐驕陽望着他們艱難爬行的樣子心疼又焦急,望了眼手上的閥門,又抬眸望向窗口的方向,三兩步迅速的攀爬上窗口,脫下自己的衣服,遮蓋住窗口,有用自己的身體堵在窗口,雷霆和韓玄燁聽到聲音,回頭望向徐驕陽。
“驕陽!”韓玄燁望着窗口上的驕陽忍不住大喊一聲他的名字。
“快走。”徐驕陽堵住湧現出來的化學氣體,嚷嚷着讓韓玄燁和雷霆趕快走。
韓玄燁與徐驕陽對視十幾秒,徐驕陽望着韓玄燁還在留戀的眼神,催促道:“別忘了我們的職責,走!”
韓玄燁狠心回頭,和雷霆帶着所有的滬上老百姓和戰俘爬向出口。
外面戰鬥還在繼續,曹剛莫聰和第五戰場的徐團長迅速的突破日軍防守的防線,攻到日軍基地門前,而此時雷霆和韓玄燁正從監牢內爬出來,莫聰和曹剛看見他們,急忙跑到他們身邊,徐團長和八路軍自動掩護他們。
韓玄燁站起身對曹剛急聲道:“裏面還有很多人,驕陽也在裏面。”曹剛遞給韓玄燁雷霆每人一把槍,道:“我們進去救人。”曹剛說著就要往監牢裏鑽,韓玄燁一把拉住他道:“裏面全是化學氣體,必須迅速把他們背出來。”曹剛點頭,現在才發覺韓玄燁和雷霆剛剛是爬出來的,莫聰急忙道:“我也去。”
曹剛和莫聰迅速的跑進監牢內,第五戰場的徐團長也急忙下令讓八路軍戰士迅速進入監牢內救人。
“砰,砰,”韓玄燁和雷霆在外面和徐團長朝着所剩不多的日軍射擊,渡邊和藤井次郎艱難抵抗,莫聰曹剛和八路軍從監牢內將一名又一名的戰俘和滬上老百姓救出來,徐團長望着八路軍戰士身上背着的殘缺不全的戰俘和老百姓滿眼心疼,對着還在戰鬥的八路軍戰士大聲道:“給我消滅那幫鬼子。”
韓玄燁望着還沒有出來的徐驕陽問道:“驕陽呢?”
“我沒看到他,應該還在裏面。”曹剛忙回道。
槍聲還在繼續,子彈在細菌基地來回穿梭。
“我跑的快,我進去救他。”莫從說著已經將背上的人交給另一名八路軍戰士。
“轟!一聲巨響襲來,莫聰還沒來得及進去救人,他們身前的幾名八路軍戰士瞬間陣亡。
韓玄燁曹剛莫聰雷霆以及徐團長循聲望去,發現又有大批的日軍朝着他們的方向襲來,炮火與子彈無情的襲擊他們,韓玄燁他們根本來不及顧及監牢內的情況便迅速與日軍展開戰鬥,藤井次郎和渡邊回頭望向前來的日軍,看到指揮日軍的軍官是西柚麻生,他們沒想到西柚麻生會出現在這,之前他們因為某些政見而鬧不和,不過現在······,藤井次郎和渡邊像是看到了救星,看到了勝利的希望,再一次的激起鬥志,他們跑向西柚麻生,希望與他一同對付韓玄燁他們,西柚麻生不屑的看向渡邊和藤井次郎道:“如果不是天皇的命令我是不會支援你們的,你們的實驗不僅害了中國的戰士也害了我們帝國的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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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柚麻生說的很氣憤,渡邊和藤井一郎心裏很是不服,但現在他們別無選擇,渡邊忍着火氣道:“麻生將軍別忘了你有是帝國的將軍,為帝國效力是你的責任。”
西柚麻生冷哼一聲,轉而看向前方戰鬥的韓玄燁他們。
而就在韓玄燁與西柚麻生他們激烈戰鬥的時候,徐驕陽踉蹌着從監牢內出來,一出來就感受到外面瀰漫的強大的戰火味道,徐驕陽回想起剛剛自己從窗台上跳下來,藤井一郎趁他身體站不穩之際,迅速的抱住了他的腿,瘋魔一般的抓起地上的針劑扎向他的小腿,他感受到痛,垂首,抓着藤井一郎的頭髮,揮舞着拳頭迅猛的錘在他臉上,剛硬兇猛的幾拳,打的藤井一郎鼻青臉腫、嘴角吐血,氣絕身亡。他知道自己身體現在的狀況,也知道裏面的化學氣體有多濃厚,他站在監牢門口大喊道:“趕快離開這裏,監牢裏的化學氣體很快就會散發出來,快撤離。”
韓玄燁曹剛雷霆莫聰聽到徐驕陽的聲音,都朝着他望去,韓玄燁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徐驕陽讓他快走,徐驕陽說著,監牢內的氣體已經散發出來,徐驕陽聞到氣味,轉身關上監牢的大門,靠在大門上,左右看看韓玄燁雷霆和莫聰曹剛再次的讓他們快撤走,韓玄燁雷霆莫聰曹剛跑向徐驕陽。
“趕快帶着八路軍撤離,這裏的氣體很快就會散發出來,而且我剛剛不小心被藤井一郎注射了菌種,趕快帶着八路軍還有滬上的百姓撤離這裏,別接觸我!”徐驕陽說話的聲音迅速又急躁,生怕韓玄燁他們接觸到他。
“驕陽!”四個人異口同聲的叫了聲他的名字,聲音里都是對他的擔心。
“快撤離啊!”徐驕陽喊道,他明白他們對他的兄弟情誼。
韓玄燁莫聰曹剛雷霆都知道徐驕陽這句話的意思,可他們怎麼忍心拋棄戰友,但這裏不僅由他們的戰友,還有他們要保護的老百姓,
韓玄燁莫聰雷霆和曹剛憂心的看着徐驕陽,徐驕陽不停的催促他們趕緊撤離,最終還是雷霆狠下心來說了句:“撤。”
雷霆韓玄燁莫聰曹剛他們一起與徐團長戰鬥,雷霆將徐驕陽告訴他們的話告訴徐團長,讓徐團長下令撤離細菌基地,徐團長沒有猶豫,大聲對着八路軍戰士下令撤離指令,韓玄燁曹剛莫聰雷霆他們與徐團長帶領着八路軍奮力衝出日軍包圍,藤井次郎和渡邊都在戰鬥中犧牲掉,西柚麻生率領着日軍在平原之上與韓玄燁雷霆曹剛莫聰他們展開激戰,徐驕陽也在他們撤離日軍基地之後,迅速離開基地從日軍後方侵襲他們,雙方在平原之上你追我趕,經歷了很長時間的戰鬥,韓玄燁曹剛莫聰雷霆才和徐團長率領的八路軍戰士才稍微逃離日軍的追擊,韓玄燁與徐團長商量,讓他率領八路軍戰士帶着滬上的百姓和戰俘先走,他們留在這阻擊日軍,順便返回去尋找他們的戰友,徐團長思量一番決定尊重他們的決定,畢竟這裏還有很多受傷的戰俘和滬上老百姓。
韓玄燁雷霆莫聰曹剛折返戰場時正好看到徐驕陽與西柚麻生率領的日軍大戰,西柚麻生的槍瞄向徐驕陽的胸膛,“砰”一聲槍響,子彈飛速飛向徐驕陽的胸膛。
“驕陽!”
韓玄燁曹剛莫聰雷霆大喊徐驕陽名字的那一刻,他們的身體也靜止住了,他們親眼看見子彈和一塊似乎從天而降燃着火光的石塊穿入徐驕陽的胸膛,親眼目睹徐驕陽緩緩倒下的身體,他們足足靜止了二十多秒才緩過神來,他們瘋狂的掃射日軍,向著徐驕陽靠近。
徐驕陽倒在平原上,胸腔的顫動讓他嘴角嘔出一口血,他呆愣的望着天空,腦海中閃現着一個女人的身影,他緩緩的抬起手臂,看着手腕上的手錶,無聲的發出一個名字:“碧月。”
與此同時,華城,從翼陽公司出來,走在路上的韓碧月突然感覺胸口劇烈疼痛,她彎身捂着胸口,那種死亡般的難受讓她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她努力的抬眸望向天空,明媚的驕陽似火,可她的眼角卻不自覺的流下兩行淚,她好像知道了什麼?她今天又去詢問有沒有徐驕陽他們的下落,可結果一樣是失望的沒有。
韓碧月逐漸的失去意識,當她再醒來時人已經在醫院了,看到陪在她床頭的孟清和韓玄陽,她緩緩的開口叫着嫂子、爸。
韓玄陽正焦急的在病房內走來走去,聽到韓碧月叫他的聲音忙回頭,關切的問:“你醒了,身體感覺怎麼樣。”
“我沒事”韓碧月說道,說完看了看自己身處的環境想要坐起身,孟清見狀忙扶着韓碧月坐起身,韓碧月像是失去記憶似的問:“我怎麼了?我怎麼在醫院?”
“你在路上昏倒了。"孟清看着韓碧月解釋道,她想要開口再說什麼,想了想又咽回去,她知道徐驕陽的失蹤對韓碧月來說是怎樣的一種打擊,就像她也很思念韓玄燁一樣,只是她有智昊當寄託。
“可能是太累了吧。”韓碧月想起自己昏倒的事情,為了不讓孟清和韓玄陽擔心,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個昏倒的理由。
韓玄陽看着自己的女兒,有些事他也不知道如何勸說自己的女兒,但他不想看着自己的女兒和孟清受罪,只能望着她們道:“有些事該放下也要學會放下。”
韓碧月聽着韓玄陽的話,她知道他想說什麼,也知道韓玄陽擔心他,可她並沒有因為失去徐驕陽而自暴自棄,只是一直在充滿希望的等待,她知道可能等待無果,但她卻是一直充滿期待的生活,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胸痛昏倒。
韓玄燁曹剛莫聰雷霆輾轉奔赴好幾個戰場與日軍展開激烈的戰鬥,而帶領他們戰鬥的是一個超大的巨人,他的身體散發著金銅色的光芒,他奔跑在各個日軍戰場,那些日本軍在他面前就像是個小矮人,猶如螞蟻,他們的子彈無法穿透他的身體,無數的子彈打在他身上就像是打在堅不可摧的金銅上,只能聽見清脆的聲響,卻傷不到他半分,而他可以一腳踢翻他們,也可以一拳擊倒他們,他的雙手擊出的雙拳散發著金銅色的光,威力無窮,橫掃正片日軍,以至於以後在日軍的古戰場流傳着這樣一個名為滅日聖主的人,只要有他的出現,日軍的戰場就會潰敗。
而韓玄燁曹剛莫聰雷霆他們都知道這個所謂的滅日聖主就是他們的戰友徐驕陽,那日在平原戰場,他們以為他死了的時候,他卻突然站了起來,他們親眼看到他的胸膛發出光,又親眼看着他的身體燃燒變大,最後變成一個金銅色的巨人,最後他們消滅了所有的日軍,徐驕陽變回正常的自己,與西柚麻生展開一場生死決鬥,最後死在了徐驕陽的刀下,而徐驕陽覺得西柚麻生算得上是一個真正的將軍,他沒有用任何卑劣的手段踐踏滬上人民的生命,他們只是立場不同,出於對西柚麻生的尊重他親手埋了他,算是對他最後的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