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不用了,謝謝徵公子,你先坐一會兒,等會你出去就好,”江玉燕說道。
宮遠徵還想說話,江玉燕已經背過身,不再說話。就像一個玩偶,沒有了精氣神。
一炷香后,江玉燕開口道“徵公子,你出去吧。他們應該走了。你也可以交差了,”
“怎麼樣,徵公子,可有用東西,有診脈嗎?”上官淺上前說道,
“沒有,除了剛開始說了幾句話,後面一句話也不說,不管我怎麼說,他也不回答。後面就讓我出來了,東西倒是留下了,吃不吃就不知道了。”宮遠徵如實說道。
“哎,我進去看看她。畢竟都是女子,也能寬慰一下,讓她吃點東西。不然怎麼能行。”上官淺說完走進房間。
“玉燕,接下來你要怎麼樣,他們好像還是不明白,”上官淺說道。
“沒事,宮尚角會明白的,現在他應該也是在看我接下來會怎麼辦。是不是真的尋死。”江玉燕說道。
“那你……”
“以不變應萬變,我接下來照樣不吃不喝,這點苦還是吃的了的。你就做你自己就好,記得,宮尚角不簡單,你要小心。”江玉燕說道。
“我知道,玉燕,我想問你,你怎麼對我這麼好,當時你明明可以贏了我就不受罰的,何必讓我贏,你受罰,而且還一直護着我。還告訴我半月之蠅的秘密。”上官淺說道。
“可能我和你一樣吧,都是可憐人。當時你的眼神告訴我你要贏,要活下去,所以我一定會幫助你的。”江玉燕說道。
“好,我也會聽你的,我們一起努力,改變自己的命運。我還要報仇。讓點竹死無全屍。”上官淺說道。
“好,我幫你,但是淺淺,這條路太難了,我們這次好不容易可以躲開無鋒,所以我一定會努力逃開,之前的日子我過夠了,這次進宮門是我們的一條出路也說不定,我們一定要抓住。”江玉燕說道。
第二天,徵宮早早的準備好藥物,聽說是宮遠徵試出來抵禦山谷瘴氣的百芷金草茶,送給這次進宮門的新娘。
“江姑娘怎麼樣,可有用。”上官淺接過葯問侍女。
“沒有。江姑娘還是不說話,不吃飯,我們不忍心給她端去東西她就喝點湯水,葯和百芷金草茶完全沒有用。”
“這可怎麼是好,今天下午還有選新娘,一切的事情。”上官淺說道。
“什麼選新娘。要怎麼做,”門裏傳出江玉燕的聲音,侍女打開門讓上官淺和送葯的侍女進房間。
“江姑娘,你有所不知,我們宮門山谷瘴氣越發嚴重,在這裏的人不容易受孕,身體也不好。所以才向外提親,所以進宮門的所有新娘都要經過驗身。把脈,等等的程序,就為了更好的,更快的生下下一輩。讓宮門血脈得以傳承下去”送葯的侍女說道。
“我知道了,勞煩你告訴執刃。玉燕無福,身子不爽,恐不能參加選婚。就不參加了,這葯也不用在準備了,別浪費徵宮的葯了,也不需要公子親自守着了,”江玉燕說完走進房間。
“你呀,誰讓你多嘴的,還不去告訴執刃他們。這可怎麼辦,本來江姑娘就沒有生活下去的勇氣,你還這樣說,這不是逼人家去死嗎?”一直陪着江玉燕的丫鬟說道。
“那我也不能不回答姑娘的話呀,這可怎麼辦,江姑娘這麼好,年紀這麼輕,一直這樣下去可怎麼好,也不知道江夫人他們是怎麼培養的女兒,這麼的守規矩,其實這些都不是事兒,姑娘這麼美,哪裏能沒有好歸宿呢,而且我們宮門也會給他一份豐厚的嫁妝。不會讓男子看輕了她。”
“還說,快去找執刃他們吧,我守着江姑娘,一直不吃東西,就喝點水和湯怎麼行,身子總會撐不住的。”
“你去忙吧,我現在沒事,陪着江姑娘。”上官淺說道。
“上官姑娘,宮門選婚馬上就要開始了,你不去準備嗎?江姑娘這裏有我,你不用擔心的,”一直陪着江玉燕的侍女秀兒說道。
“沒事,反正這麼多好姑娘,少主肯定看不上我的,現在就不和其他姑娘爭位置了,他們快收拾好了你們在來這裏告訴我,我去就行,也不耽誤大家的時間和大家一起擠。”上官淺說道。
“上官姑娘,你不知道,宮門選新娘看中的是身體是否康健。所以和其他的世家不同,虛的姑娘沐浴更衣,潔凈到底,身着寢衣,會有專業的嬤嬤給各位姑娘檢查,然後有徵宮的大夫給你們診脈,分發牌。所以你們待選新娘都是在一起的。”端葯的侍女珠兒說道。
“這,所以這是入宮門必須得嗎?”上官淺說道。
“是,姑娘,”
“讓我們披頭散髮,在外男面前……那我們以後還怎麼做人。”上官淺還沒說完。房裏的江玉燕直接暈倒了。
“江姑娘,快叫大夫。”上官淺說道。
“是,這裏就麻煩上官姑娘了,我很快回來。”秀兒說道。
“江姑娘,沒事吧,”上官淺輕輕說道。
“我沒事,上官姑娘,你回去吧,我累了,替我把門關上就好。我不見大夫,不想見他們。”江玉燕說道。
剛說完,宮遠徵帶着大夫走進女客院,宮尚角也跟着在後面。
聽到動靜,上官淺立馬把江玉燕護在身後。“徵公子,你們要幹嘛,她經不起傷了,我請你們放過她,讓她出宮門,好吧,她只是一個女子,家裏爹妻妾成群,她只是一個不得寵的人,不然怎麼回來宮門,而且嫡母要求她不能出一點錯,本就很可憐了,他一直活的都很小心,就怕家裏姨娘受連累。”
“你再說什麼,我是要救他,她再這樣下去非死不可。那樣你就滿意了嗎?”宮遠徵着急的說道。
“你救她,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怎麼好說出來,而且你知道接下來我們要經歷什麼嗎?那是奇恥大辱,她就連蓋頭都不敢揭開,你讓外男給她診脈,讓嬤嬤給她驗身,你是想她走的不夠快是吧,”上官淺吼道。
“什麼驗身,什麼診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現在我在不救她,他一定活不下去。”宮遠徵推開攔着自己的上官淺抱着江玉燕走向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