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劉玉成再次逃跑,無恥拿小女孩當為人質
說完,老鬼伸手從兜里掏出一根金條晃了晃道:
“嘿嘿,你不還給了我一根金條的辛苦費了嗎?”
也就在兩人說話之時,張誠三人一狗也追到了餐車跟前。
好巧不巧的,劉玉成的視線剛好就能透過窗戶,看到張誠三人,還有可樂。
原本只是看到張誠三人,哪怕柳城和孫兵穿着鐵路公安制服的話,劉玉成也只會稍稍有點緊張而已,卻並沒有懷疑張誠三人是來抓捕他的。
畢竟,追他的是市公安局的公安,而不是鐵路公安局的人。
再說了,如果真是來抓的,也不可能只有三人不是。
但當他看到張誠腳邊的可樂后,劉玉成卻是不那麼想了。
他一眼就認出了可樂,正是這段時間以來,無數次出現在他視線中的那條狗。
現在想來,劉玉成瞬間就察覺出了不對。
因為,他到哪裏,都能看到這隻狗。
瑪德!
劉玉成要是到現在還不明白的話,那他就不是一名合格的特工了。
但也正是因為明白了,劉玉成才有一種要吐血的感覺,恨不得找一塊豆腐撞死算了。
你說,如果是被公安抓住他的馬腳也就算了,卻栽在一隻狗身上,劉玉成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當然,現在可不是想如何報復可樂的時候,而是要先逃跑才是。
所以,劉玉成第一時間就丟下不明所以的老鬼,從火車另一邊打開的車窗翻了出去。
那劉玉成又不會輕功草上飛,翻窗而出的動靜自然不小,正好被剛追到餐車旁的張誠三人聽到。
再加上可樂發現目標的狂吠聲,張誠馬上就反應過來,那聲音就是劉玉成弄出來的了。
不好!
劉玉成又要逃跑!
來不及多想,張誠立即彎腰爬伏於地,從火車車底翻過鐵軌,追逃跑的劉玉成的同時,不忘提醒柳城和孫兵二人,將車廂里的人控制起來。
柳城和孫兵兩人都還能從張誠迅捷的反應中回過神來,聞言立即‘哦’了一聲,兩人就衝上了餐車,正好撞上見勢不對想要逃跑的餐車廚師、老鬼。
剛一上車,見他慌慌張張想要逃跑,柳城和孫兵即便認識老鬼,也知道他必定心中有鬼,立即撲了上去將老鬼按在了地上。
另一邊,張誠從地上翻身而起,就看到劉玉成竄上了旁邊的站台,正拚命逃竄,也邁步追了上去。
當然,比張誠還要快的就是可樂了。
可樂是先一步鑽過火車車底,已經如離弦之箭一樣,緊跟着劉玉成竄上了站台。
眼看着劉玉成就要被可樂追上,張誠正待鬆口氣時,變故卻忽然發生了。
劉玉成的身邊,正好就有一對等火車的母女。
母女倆都沒發現忽然竄出的劉玉成,母親正在逗弄懷裏的女兒。
劉玉成見可樂追了上來,距離他只有兩三米的距離,知道自己跑不過可樂。
劉玉成就一把從女人懷裏搶過了小姑娘,將小姑娘抱在懷裏,手槍槍口就指向了小姑娘的腦袋。
也不知道劉玉成是怎麼想的,也許是病急亂投醫吧,他竟然對可樂威脅道:
“停下,要不然我就殺了她!”
可樂雖然是狗,但也知道,不能讓小姑娘死在劉玉成槍下,否則自己主人即便抓到了劉玉成,也會受處罰。
聞言,在劉玉成兩米外停了下來,對着劉玉成不停的齜牙咧嘴的狂吠,威脅劉玉成。
劉玉成見威脅奏效,就抱着懷裏的小女孩,一步步倒退着拉開了和那位已經完全懵了的孩子的母親。
他顯然是忽略了,一隻狗竟然能聽懂他的威脅這個事實,否則他就會第一時間開槍殺了可樂了。
緊隨而來翻上站台的張誠,看到劉玉成懷裏的小女孩,也是把心都揪在了一起。
說實話,他最討厭的,就是面對這樣的場面了。
因為情況不受他的控制,但他又不得不面對。
一個是不能讓劉玉成跑了,另一個就是不能讓劉玉成狗急跳牆,傷到了他懷中的小女孩。
“站住,你再不站住我就殺了這個小女孩!”
張誠無奈,只好站在了距離劉玉成五米遠的地方,將雙手都舉了起來道:
“劉玉成,你別激動,你看,我手上沒有武器不是嗎?”
“還有,你覺得現在你還能跑得了嗎?”
“我勸你還是好好想一想,放下武器和你懷中的小女孩,也許你還有活命的機會。”
“否則。。。”
勸降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憤怒的劉玉成厲聲打斷道:
“你閉嘴!”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鬼話?”
“我踏馬的是特務,特務落到你們手裏,會有好下場?”
“我告訴你,不想這個小丫頭死的話,你最好還是放我走的好,否則,大不了勞資就和你同歸於盡!”
“哈哈,我想,你也不想這個小丫頭無辜的為你而死吧?”
“退後,給勞資退後,否則我就殺了她!”
這時,周邊等車的人也發現了這邊的情況,膽小的立即就被嚇的四散而逃,膽大的也不敢靠近,紛紛躲在了站台上的柱子後面,驚懼的看着張誠幾人。
“啊,我的女兒,你還我的女兒,把我的女兒還給我,你要抓,抓我好了,我和她換!”
女孩的母親也從巨大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看着被劉玉成抱在懷裏,被嚇得臉色蒼白,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流,卻不敢哭出聲的女兒,她心都碎了,瘋了般想往上撲,換回自己的女兒。
好在,張誠就在她的身邊,一把將她拖了回來,厲聲道:
“冷靜點,你如果衝上去,不但救不了你的女兒,反而會害了她,知道嗎?”
沒辦法,張誠不得不攔下孩子的母親。
他知道,孩子的母親衝上去,只會送了她的性命,而無法從劉玉成懷裏,換回孩子。
因為劉玉成不同於一般的悍匪,而是一名心狠手辣的特務,根本不怕激怒張誠,而有所收斂。
說白了,他也是抱着必死之心,在和張誠周旋,能跑則跑,不能跑也要拉上無辜的人給他陪葬。
死都不能讓追捕他的張誠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