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被抓
張天和無痕對視一眼,心中暗叫不妙。他們知道,此時若不採取行動,必將陷入絕境。於是,張天突然身形一閃,朝着趙玉龍撲了過去。他的速度極快,如同一道閃電般劃過夜空。趙玉龍見狀,連忙側身躲避。然而,張天的目標並不是他,而是他身後的錢縣令。
就在趙玉龍側身躲避的瞬間,張天已經來到了錢縣令的面前。他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錢縣令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錢縣令驚恐地掙扎着,試圖掙脫張天的束縛。然而,張天的力量極大,他根本無法掙脫。
“你們不要亂來!否則,我就殺了他!”張天大聲喊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威脅與恐嚇。
趙玉龍見狀,心中大驚連忙說道:“好漢,有話好說。只要你放了錢縣令,我們可以放你們走。”
張天冷笑一聲,說道:“放我們走?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你們這些當官的,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今天,我就要為百姓們討回一個公道!”
說著,張天突然用力一甩,將錢縣令扔了出去。錢縣令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痛苦地呻吟着,試圖爬起來。然而,他的傷勢過重,根本無法動彈。
趙玉龍見錢縣令受傷,心中大怒。他拔出腰間的佩劍,朝着張天沖了過去。張天見狀,連忙迎了上去。兩人瞬間便戰在了一起。
無痕和秦嶺見張天和趙玉龍打了起來,心中也十分焦急。他們知道,此時若不儘快離開這裏,必將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於是,無痕和秦嶺趁着混亂,悄悄地朝着後院的圍牆走去。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翻過圍牆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慘叫。他們回頭一看,只見張天已經倒在了地上。他的身上佈滿了傷口,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
“張天!”無痕和秦嶺大聲喊道。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悲痛與憤怒。
趙玉龍見張天已死,心中大喜。他連忙下令道:“給我將這兩個賊人拿下!”
官兵們聞言,紛紛朝着無痕和秦嶺沖了過去。無痕和秦嶺見狀,心中暗叫不妙。他們知道,此時若不拚死一搏,必將死無葬身之地。於是,無痕和秦嶺拔出腰間的佩劍,與官兵們展開了殊死搏鬥。
只見那官兵們如潮水般洶湧而來,密密麻麻地擠滿了整個空間,粗略一看,怕是有成百上千之數。而且這些官兵個個身形矯健,行動整齊劃一,顯然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精銳之士。
無痕雖身懷絕世武藝,身手敏捷,出招凌厲無比,但面對如此眾多且訓練有素的敵人,他漸漸感到力不從心。每一次揮劍都需要耗費巨大的力氣,而對方卻源源不斷地湧上來,彷彿永遠沒有盡頭。
一旁的秦嶺本就因三公主的傷勢而身體極度虛弱,此時更是氣喘吁吁,步伐踉蹌。三人在激烈的戰鬥中逐漸失去了優勢,體力急劇下降,身上也不斷增添着新的傷口。鮮血染紅了他們的衣衫,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花。
然而,儘管傷痕纍纍,疲憊不堪,他們依然咬緊牙關,頑強抵抗,不肯輕易屈服。但無奈雙拳難敵四手,最終還是被趙玉龍率領的官兵們團團圍住,束手就擒。
趙玉龍得意洋洋地下令將這三人捆綁起來,然後親自上前,一把扯下他們臉上的面巾。
當看清眼前之人竟是三公主以及張天和無痕時,他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之色,脫口而出:“怎麼是你們?”語氣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秦嶺三人沉默不語,他們那充滿怒火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趙玉龍,彷彿要用眼神將他燒成灰燼一般。
“把另外兩個帶下去!”趙玉龍一聲令下。
聽到這話,秦嶺頓時心急如焚,連忙大聲呼喊:“趙玉龍,你究竟想要幹什麼?”然而,在場眾人卻都無動於衷。
見無人行動,趙玉龍再次扯着嗓子怒吼道:“還愣着幹嘛?趕緊把人帶下去!”這一次,終於有幾個手下走上前來,將張天和無痕強行拖走了。
眼看着張天和無痕被帶走,趙玉龍邁步走到秦嶺跟前,緩緩蹲下身子,開始替秦嶺解綁。他一臉關切地問道:“你怎麼樣了?有沒有事?”
誰知,秦嶺二話不說,抬手就狠狠地扇了趙玉龍一記耳光,並怒聲質問道:“你到底意欲何為?”對於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趙玉龍並未放在心上,反而順勢一把將秦嶺緊緊摟入懷中,並湊近她的耳畔輕聲說道:“我終於找到你了。”
秦嶺拚命掙扎着想推開趙玉龍,可無奈身上傷勢過重,根本使不出半點力氣來,最終也只得任憑趙玉龍這樣抱着自己。
就在此時,錢縣令捂着受傷的部位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滿臉疑惑地問趙玉龍:“世子爺,這位姑娘究竟是什麼人吶?”
趙玉龍微微側頭,淡淡地回答道:“她是我的未婚妻。”
秦嶺緊緊地皺着眉頭,一臉痛苦地喊道:“你放開我!你碰到我的傷口了!疼死我啦!”他的聲音顫抖着,彷彿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趙玉龍一聽這話,瞬間像觸電般鬆開了手,滿臉緊張和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真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會弄疼你。”然而,秦嶺並沒有回應他的關心,只是用那雙充滿怒火與質問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趙玉龍。
沉默片刻后,秦嶺強忍着身體的不適,咬牙切齒地詢問道:“趙玉龍,你究竟打算把那兩個人帶到哪裏去?”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安和焦慮。
趙玉龍毫不猶豫地回答道:“當然是牢房裏!這還用問嗎?他們犯下如此重罪,自然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
秦嶺聽了他的回答,臉色變得愈發蒼白,原本就因受傷而顯得虛弱不堪的身軀此刻更是搖搖欲墜。他用無比憤恨的目光死死地瞪着趙玉龍,嘴唇微微顫動着,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卻只擠出一個字來:“你......”便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彷彿所有的憤怒、怨恨都被堵在了嗓子眼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