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科考失意

第14章科考失意

陸宗輿的文章在自己的空間和網站發表了，狀況和陸宗輿設想的有點相似，果然招來了好多網友的好評於熱議。

【軍中綠花】：“讀了你的文章我很受感動，但我也增生了一點擔憂。但我並不害怕，因為姻緣向來就是千年的約定，也是前世的情份加上今生的修行。有了牽手的機遇，而沒有心靈碰撞的震動，那麼二人之間的一切，都如同肥皂泡一樣，雖有着絢爛的彩虹，但經不起輕輕的一碰。只要輕輕地一碰，那麼所有的一切，都會如同夢想一樣破滅。不但破滅，而且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沁芳怡人】：“才子的心中感想頗多，才子永遠是眾多追求者眼中的期待的王子。我不會放棄，只要還有我一絲的機會，我就會努力地去爭取。”

【天山雪蓮】：“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會去和別人爭奪。只要我認定了的情感當中的那份珍貴，任你是玉皇大帝，我也會頑強地抗爭下去。你是我的，我決不會放手，除非我喪失了決鬥的勇氣。”

【踏雪尋梅】：“才子的筆觸，撩動了我的心扉。才子的細膩，陶醉了我的靈魂。才子的心動是我追求的目標，才子的笑容永遠是我看到的春天最美麗的風景。”

【花落誰家】：“我想做你的紅顏知己，你說只想做我的朋友。我想做你的情人，你卻說不想欠下太多的永遠無法償還的債務。你留給我的是無奈，但我仍然把我的柔情付給你。不求你共鳴，只願你心動。”

【神宗棄臣】：“大家的盛情令我感動，但是，我求大家給我一段時間，讓我好好的靜一靜。我珍惜每一位朋友的情誼，但我卻不想去欺騙任何一個真心對我的朋友。友情和愛情，友情是神聖的，愛情是純潔的。神聖的友情不可侵犯，純潔的愛情不容褻瀆。熄燈號馬上就要響了，一會就有首長就會過來查崗的。因此，我下了，明天有時間再陪大家。”

陸宗輿關掉了手機，在熄燈號響過不長的時間，陸宗輿就進入了夢境之中。

三年一度的科考終於來到了，陸七帶着狄帥和恩師的期望，還有三手張的囑託，進入了考場。陸七接過考卷，只看了一眼題目，就揮毫著述。縱論歷史，橫評天下。把一個為君之道，為臣之道，為人之道，點評的淋漓盡致。洋洋洒洒數千文，片刻的時間就一揮而就。

從考場出來，三手張就迎了上來，問道：“賢弟感覺如何？”陸七躊躇滿志地答道：“憑藉著我的才華，應該是高枕無憂了。”

於是二人每天就在京城之中，信心十足的等待着放榜的日子到來。當然，三手張還是去干那些他認為他應該乾的事情。去那些為富不仁者家裏，取來他們的財寶，然後，再仗義疏財，把那些不義之財分發給那些窮苦飢餓的人。陸七則每天往返於煙花柳巷，穿梭於紅男綠女之間，去尋找那些創作的素材和情感上的依託。

京城的茶房酒肆，歌舞盛筵，多是商賈聚集之地。這些腰纏萬貫的員外郎，不像哪些達官顯貴，還有着一層假仁義的遮羞布。這些人往往是因其歌喉和才華，以及腰身的嬌好，而一擲萬金。把人生的貪婪和生性的豪爽表露的一覽無餘。而那些達官顯貴，不但在家裏養着歌妓，而且也時常趁着夜深人靜之時，來這些風流場所尋得一時的獵艷機遇。前腳剛摸過姑娘的嬌體，剛在人家柔軟的肌膚上發泄過獸慾，後腳剛一邁出門檻，就信口雌黃，說這是骯髒之地，齷齪之所，讓人沉淪，讓人喪志。並且，言之鑿鑿，君子如何而之乎。自言一番自己的清高和執着。

這類人是最被陸七所不齒的。陸七的一篇《雙調.雨霖鈴》卻打動了當名動京城的歌坊第一人——香妃夫人。

《雙調雨霖鈴》

寒蟬凄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賬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沈沈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放皇榜的日子終於到來了，陸七一早就來到榜前。把皇榜之上的名字逐一的認真仔細地看了一遍，竟然沒有發現自己的名字。陸七從上至下，從下至上的一共來回看了七遍都沒有找到自己的名字。

在看榜的現場，有的人當場昏厥了過去，也有的人放聲痛苦，還有的人聲嘶力竭地嚎叫着。陸七則是淡然地看榜，淡然地一笑，什麼表示也沒有，也就是一個無奈的默默地轉頭。因為陸七相信自己的才華，也相信自己的恩師的判斷，更相信狄帥的眼光，他們不會看錯自己。

其實陸七根本不知道殿試的內幕。皇帝一共派了兩個大學士來負責監督和選拔人才。一個當朝丞相、龍圖閣大學士包拯。一個是當朝權貴一品大元、觀文殿大學士、禮部尚書晏大人。包拯為了大宋朝的江山社稷還真箇可以忘卻自己的一切。而晏大人則不然，晏大人的選材標準則是高我者難過。

這天皇帝問二位大學士：“二位愛卿，此次殿試可有國家棟樑之材？”包拯施禮，上前回稟：“啟奏萬歲，今年殿試，有一可用之材，可供聖上選用。其人言辭閃爍，腹藏萬機，實乃一罕見之才。”

皇帝聽了此言，心中甚是欣喜。於量就問道：“包卿，可道出此人的名字，呈出此人的文章，供朕一閱。”

包拯上前一步，呈上陸七的文章，復又歸回原位，說道：“此人就是陸七，陸耆卿。”

誰知此時，觀文殿大學士晏大人則上前一步。說道：“啟奏萬歲，此人的文章，小的也閱讀過，臣覺得此人不能堪予重任。此豎子雖說才華橫溢，但是，眼空一切，目中無人。此子的文章，言辭之間，把眾臣和聖上貶的一塌塗地，你讀後便知。難道憑聖上的英明，還不及一個陸七陸耆卿不成。”

皇帝聽了晏大學士之言，果然勃然大怒，把陸七的試卷隨手一扔，口中說道：“這樣的狂妄之徒，留他作甚。”

自此，陸七就失去了登上皇榜的機會。並不像陸七自己寫的‘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而是由於有人從中作梗，必失龍頭望了。

不知道內幕的陸七，並不甘心於自己的失敗。決定留在京城，準備下次的殿試。但是，畢竟有着三年的遙遙之期。這三年，自己的生活着落就成了一個大問題。陸七再也不願意依賴於家中的父母，給並不寬裕的父母再增加經濟上的負擔，就決定賣文為生。

三手張也同意陸七的做法，夥同陸七在一個繁華地段，覓得一個較理想的去處。陸七每天在這裏舞文弄墨，三手張則一邊繼續幹着劫富濟貧的生活，一邊幫助陸七維持着地攤的安危，免去地痞無賴的滋擾和生事。

常言道，真金不怕火煉，只要是金子，就總會有發光的時候。

果然，陸七的賣文地攤出攤不久，就在京城地界引起了不同的凡響。特別是市井階層，小商小販，和那些推車賣漿者之流。由於生活上的無憂無慮，自然而然的就要尋求生活上的追求，要求自己的追求有着一個高檔次的享受。也就是說為了自己的精神世界上的充實，而把目光投向了陸七的地攤兒。這樣陸七的財源雖說不能夠讓陸七能夠成為巨富大賈，而也免去了生活上的憂愁無助。

陸七就是陸七，陸七的身上也有着舊文人的習氣。陸七在閑暇之餘，仍然是把勾欄叢院當作自己的理想去處。去那裏尋求歡樂，排遣鬱悶。但是是陸七卻有着陸七的優勢，陸七前往卻從來是不需要錢財的，因為陸七的臉就是一張通行證。陸七的名，就是當時名妓的最強有力的保證。只要歌的是柳詞，聽者甚眾，所得賞賜頗豐。

在這個特殊的年代，陸七的文章成了一眾名媛的生活最可靠的來源；而陸七則被一眾名媛視為自己最貼心和最可親近的人。

此時的陸七，則是當時名動京城的香妃夫人的坐上賓。這天，陸七早早地收了攤，來到香妃夫人寓所。

陸七和香妃夫人一個有情，一個有意，談興甚濃。香妃夫人的舉手投足，一顰一笑，看在陸七的眼裏，都是別有一番滋味、另有一種風情。茶餘飯後，就見香妃夫人說道：“陸公子，待小女子為你彈奏一曲。陸七側耳聆聽，香妃夫人彈唱的正是自己前一段時間所作的《雙調雨霖鈴》。

歌聲悠揚，琴韻錚錚。陸七聽的如醉如痴，看得似痴似迷。

歌聲欲發激昂，琴韻步入高潮。當至最後一句‘更與何人說’時，弦絕崩斷，更讓凄迷的境界增加一種情份的憂愁和傷感。

陸七為香妃夫人的才藝擊掌叫絕，香妃夫人因陸七的才華橫溢而芳心暗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