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第77章 ,初知外界修士

77.第77章 ,初知外界修士

第77章,初知外界修士

見在場的人都發了心魔誓,盧志遠狠狠鬆了口氣,這下他應該能活了吧。

盧志遠再次高舉《符籙全書》:“這本符書願獻給仙子。”

花長曦沒有接,而是看向游老幾人:“勞煩各位離開這裏。”

游老四人對視了一眼,知道花長曦有話要和盧志遠說,沒有多問,快速帶着郭羽和四個雜役遠離了此地。

等他們走了,花長曦看着還跪在地上的盧志遠,皺了皺眉:“還站得起來嗎?”

盧志遠愣了一下,然後趕緊爬了起來。

花長曦這才問道:“心魔咒和這本符籙全書都是憑空出現的,你可是有什麼儲物法寶?”

聞言,盧志遠以為花長曦要要他的儲物戒,心裏雖肉痛得很,但還是麻利的取下手上的儲物戒:“願獻給仙子。”

花長曦接過來看了看,很普通的一枚戒子,沒法和老道的那枚相比,老道的那個儲物戒,上頭可是刻着符文的,材質也比這個好。

“你這又是心魔咒,又是符書,連儲物戒都有,這些東西,你都是從哪裏來的?”

盧志遠有些遲疑,見花長曦直直的看着他,擔心她有識別謊言的手段,只能如實交待:“仙子,這些都是盧家祖上所留。”

花長曦挑了挑眉:“這麼說來,你盧家是修鍊世家了?”

盧志遠趕緊搖頭:“不是的,在我之前,盧家根本沒有人會修鍊,我能踏上修鍊之路,純屬歪打正着。”

“前年我回家祭祖,有心想要考教一下族裏後輩的武藝,打鬥中沒有收住手,將祠堂給轟塌了。”

“就是在修建祠堂的時候,我發現了祠堂地底下的密室,然後在密室里發現了盧家祖先留下的遺物,這才在摸索中踏上了修鍊之路。”

花長曦看着儲物戒,狀若無意的問道:“像這種法寶,你祖先也留了遺言告訴你怎麼使用?”

盧志遠:“我能打開儲物戒,也是機緣巧合。我修鍊時不小心受傷了,儲物戒剛好沾到了我的血跡,然後我就能使用儲物戒了。”

花長曦看着他,感嘆了一句:“你的運氣倒是真的好。”

盧志遠訕訕一笑,在今天之前,他確實覺得自己運氣挺好,無意中踏上了修鍊之路,正愁沒有修鍊資源時,卓凡找上了門,告知了他火靈礦的事。

可他的好運氣,在他出手試探面前這位時,似乎已經到頭了。

知道了儲物戒的使用方法,花長曦就將戒子扔還給了盧志遠,只收了他買命的《符籙全書》和心魔咒。

“你可以走了。”

盧志遠拿着儲物戒,驚詫的看了看花長曦,十分意外她居然會將儲物戒還給自己,想到卓凡四人對她的評價,‘涉世未深、喜歡等價交換、還有些天真的小娘子’,又釋然了。

“多謝仙子。”

盧志遠躬身後退,沒退幾步又停了下來,開口道:“仙子,盧家在中州雖算不得豪門望族,但也有些底蘊,日後仙子有用得到盧家的地方,還請吩咐。”

花長曦看着他,不置可否。

有過和游老四人合作的不快經歷后,她現在不會像以前那般,草率的決定與人合作了。

不過,這個盧志遠,做人方面真的比游老四人強太多了。

沒見面時,她對這人只有反感,如今這麼一通接觸下來,倒是少了許多抵觸。

盧志遠也沒指望花長曦會答應,反正他先將自己的態度表露出來,也許將來有一天,仙子需要用人了,就想起了他呢。

花長曦看着盧志遠離開,回了住處,粗略翻看了一下《符籙全書》。

隱身符、遁形符、避水符、避火符、避雷符、定身符、斂氣符、傳訊符、瞬移符各種各樣的靈符看得花長曦眼花繚亂。

靈符還分了品級,從一階到九階,有九個品級。

一階對應的是練氣境,二階對應的是氣海境,三階對應的是結丹境,四階對應的是化嬰境,五階之後《符籙全書》就沒記錄了。

“結丹境之上原來是化嬰境。”

“按照靈符品級來看,修士的修為境界,應該總共有九個大境界。”

花長曦翻看完《符籙全書》,就將書和心魔咒一塊收進了神農鼎,然後拿出了老道的儲物戒。

她還是很好奇老道儲物戒里有些什麼東西的。

雖然盧志遠開啟儲物戒的辦法,沾染血跡就可以,但花長曦不敢掉以輕心,焚化佛手的經歷給她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老道那麼狡猾,手段又多,他的儲物戒,她真不敢直接滴血。

花長曦先是凝聚出了一朵火蓮,然後將儲物戒投放到了火蓮中央焚燒。

她怕火蓮威力太大,將儲物戒給熔化了,還小心的控制着靈氣的輸送。

果然,在焚燒中,儲物戒上慢慢浮現出了一個‘姜’字。

花長曦看到后,心中對老道的忌憚更深了,對於老道沒死一事也越發堅信了,那道逃走的靈光應該就是老道的保命底牌。

等到‘姜’字消失,花長曦繼續焚燒了一段時間,等到儲物戒再沒有任何異樣后,也沒直接收回來滴血,而是破開手指逼出一滴血,用靈氣將血送到了火蓮中央,沒入儲物戒中。

血一沒入儲物戒,花長曦就感知到了一方足球場大小的空間。

空間裏的東西不算多,大部分都是靈石,靈植靈藥有一些,還有十個箱子。

花長曦腦中想着將箱子拿出來,箱子就出現在了宿舍的地面上。

五個箱子裝的是各種丹藥,花長曦看了一下,大多都是一品、二品丹藥,三品丹只有十來瓶,四品丹只有幾瓶,五品以上的,一顆也沒有。

三個箱子裝的都是一些石頭、礦物質,或是妖獸的骨頭、爪子之類的。

剩下兩個箱子,一個裝的是書籍,一個裝的是靈符、兵器和一些旗幟、以及類似八卦盤的圓盤。

《丹聖手札》、《姜氏煉丹術》、《五行決》、《乾元遊記》、《陰陽採補》、《斂氣術》、《長春決》、《焚炎決》、《四藝入門》。

書不多,花長曦每本都快速翻看了一下,她沒想到最後讓她最為重視的居然是一本遊記。

“乾元界”

“那個姓姜的老道居然是外界的修士。”

花長曦有些驚愕,也就是說,在她生活的大晉王朝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世界,也許,還不止一個世界。

也對,對於能飛天遁地的修士來說,一個世界還是太小了,遨遊宇宙,穿越各界才是真正的逍遙吧。

只是,山靈說過,他們生活的這個界面被封印了,既被封了,那外界修士又是如何進來的呢?

姓姜的老道能進來,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外界修士也進來了?

還有,靈氣復蘇之前,他們這個世界應該是不能修鍊的,可外界修士卻沒有這樣的阻礙,那在修鍊的道路上,外界修士絕對走在本土修士之前,而且兩者間的距離還不小。

“怪不得姜老道的修為那麼高,手段也多。”

花長曦在想,外界修士不可能只有姜老道一人,姜老道是化嬰境修士,那其他潛伏在大晉的外界修士,絕對有和姜老道不相上下,或是比他還強的存在。

“日後行事得謹慎了。”

姜老道能栽在她手中,除去火蓮和佛手這兩門神通強悍之外,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之前在五指山受了重傷。

換成其他戰力沒受損的化嬰境修士,她未必能討得了好。

實力,得繼續抓緊時間提升修為,強大的實力才是她立足和不懼的底氣。

花長曦吃了點靈果,就投入到了修鍊之中。

與此同時,西山石崖,游老四人看到盧志遠平安回來,都鬆了口氣。卓凡:“那丫頭沒為難你吧?”

盧志遠看了四人一眼:“你們說得沒錯,花仙子確實還比較天真,要換成別的老狐狸,我今天肯定要掉一層皮。”

聽到盧志遠背着花長曦也稱她為仙子,游老四人對視了一眼。

盧志遠沒理會四人的反應,從儲物戒中拿出‘五行決’的練氣境下篇,遞給了游老四人。

“練氣上篇之前我已經給你們了,這是練氣境下篇,你們收好,等你們快要突破練氣境了,我再給你們之後的篇節,記得日後每個月給我送靈石。”

“不,不不不,日後每個月我還是自己過來拿靈石吧。”

如此一來,也能增加和花仙子接觸的機會。

這位突然冒出來的仙子,了不得啊,無權無勢,愣是從各大勢力手中搶走了五指山,身份還隱藏得緊緊的。

這條粗大腿,必須抱上,抱不上也要創造條件拉近關係。

游老四人看着盧志遠手上戴着的戒指,有些意外:“那丫頭居然沒有要你的儲物戒?”

這種隨身儲物法寶,他們別提多眼熱了。

要是將他們換成花長曦,他們可做不到這般大方,儲物戒肯定是要收為己有的。

相較多年,盧志遠還是了解四人的,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說句你們不愛聽的話,你們這心胸啊,還真比不上花仙子。”

“仙子做事有原則呀,她要能一直這麼堅持下去,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這話,游老四人都沒反駁,和花長曦合作,什麼都擺到明處,其實挺讓人心安的。

盧志遠看向游老:“老游,快跟我說說,仙子都有些什麼喜好,下次過來,我也好投其所好。”

游老還沒說話,卓凡就忍不住開口了:“你倒是放得下身段。”

對於卓凡的陰陽,盧志遠並沒有生氣,淡淡一笑:“你們四人無祖上可依,靠着自己的打拚才興旺起來的,這是優點也是缺點。”

“你們是家族創建的的第一代,根本不知道,守業的艱難,守業可比打家業難多了。”

“對於我來說,交好仙子有利於家族發展,我就是犧牲點臉面又有何妨。”

“四位老兄,聽我一句忠言,當選擇權在別人手中時,該當孫子就得當,這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卓凡哼了哼,讓他們幾個老傢伙給一個小丫頭伏低做小,太難為人了,不過也沒說什麼反駁的話。

江葉看着盧志遠:“之前那丫頭問你是不是去過五指山”

盧志遠直接抬手打斷了他,面色嚴肅的提醒道:“凡事不要太過好奇,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江葉變色,游老三人有些欲言又止,可盧志遠卻沒有要繼續和他們說話的意思了,起身進了石室。

游老看着三個老友:“.日後我們和長曦的相處,確實要注意一下態度了。”

臘月二十,天一亮,花長曦就從修鍊中醒來了,和守在葯谷的郭羽說了一聲,也沒見游老幾人,就直接離開了三叉葯谷。

回雜役堂之前,她要先去一趟三叉葯庄,雜役來葯庄幹活幫忙,來回都得做登記留檔。

到了葯庄,花長曦發現莊子裏居然沒幾個人。

對於花長曦,葯庄的人幾乎就沒有不認識的。沒辦法,這小娘子給人留下的邪門印象太深了。

“花小娘子,你等着,我去幫你喊毛管事。”

留在莊子裏賭牌的幾個小夥子不願意和花長曦多呆,生怕呆久了,會變倒霉,寧願跑腿去叫人。

花長曦看出這些人對她的懼怕,心中還挺得意的。

“小郎君們都不願和你沾邊,你這小娘子倒還挺高興的。”

一個頭髮須白、抽着旱煙的老者,倚坐在院門口,笑看着花長曦。

花長曦看了過去,笑道:“蒼蠅不圍着我嗡嗡亂轉了,一見到我還躲得遠遠的,當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了。”

老者笑了笑:“你這小娘子,說話做事倒一點都不像你這個年紀能做出來的。”

花長曦心道當然不像了,她可是個成年人,不過還是面露好奇的問道:“怎麼不像了?”

老者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十三四歲的小娘子,見到郎君,大多都一副羞答答的拘謹模樣,你呢,說你像個母夜叉也不為過。”

花長曦被這話氣笑了:“我也喜歡小郎君的,只是這葯莊裏的郎君質量太差了,都入不了我的眼,我當然不會給他們好臉色了。”

老者一副不贊同的模樣:“你這丫頭,太眼高於頂了。”

花長曦翻了個白眼:“老人家,這就用不着你操心了。”快速轉移話題,打探情況,“老人家,馬上過年了,葯田裏也沒啥活干呀,莊子裏的人都去哪裏了?”

老者:“東赤村昨天抓了一對姦夫淫婦,今天村裡準備把兩人沉河。”

花長曦眉頭蹙了蹙:“沉河?這東赤村是在濫用私刑吧?”

老者不滿的看着花長曦:“這怎麼是濫用私刑呢,那兩人做了傷風敗俗之事,村裡做出處罰合情合理。”

花長曦有些沉默,她知道這個時代就是這樣的,皇權不下鄉,村裏的事,都是族老們商量着辦的,沉河侵豬籠這種事並不少見。

就像花氏一族,族裏也是有權處置懲罰花氏族人的。

老者見她不說話,以為她被嚇到了,笑道:“別害怕,只要你安分守己,遵守三從四德,是不會有人把你沉河的。”

花長曦沒了和老者說話的慾望,抬步出了院子,在葯田埂上站了一會兒,就看到毛勇從外頭疾步回來了。

毛勇走近后,看着面上沒什麼神情的花長曦,不知怎的,感覺壓力比之前還要大了:“我帶你去登記,要不是需要你親自簽字畫押,我都可以替你登記了,也不用着你特意跑一趟。”

花長曦跟着毛勇去了辦公房,在今年的雜役留檔書冊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還蓋了掌印。

毛勇看她簽了字,笑着遞給了她一張記錄了她來葯庄幹活的時間條子:“拿着這個去內務堂,你就可以領這幾個月的月例了。”

花長曦接過紙條:“多謝。”頓了一下,問道,“東赤村真的要把人沉河?”

毛勇看了她一眼:“村裏頭都是這樣的規矩,我回來的時候,東赤村的人已經將那對姦夫淫婦抬去河邊了。”

“對了,那個姦夫你還認識呢。”

花長曦面露詫異:“我認識?”

毛勇笑了笑:“就是牲口房伺候牲口的阿牛啊。”

花長曦驚住了:“那阿牛才多大?怎麼會是姦夫?”

毛勇笑道:“阿牛看着瘦弱,其實已經十六了。”

想到蒲草那張水靈靈的面容,毛勇真心覺得死了太可惜了,那女人也是個蠢的,性子那麼烈幹嘛,非要和東赤村的族長硬碰硬,寧願死也不從了東赤村族長。

現在好了,要被沉河了。

毛勇看着眉頭蹙起的花長曦,知道這小娘子膽子大,功夫強,聽說她對阿牛好像還不錯,眼珠不由動了動:“你要不要跟我一塊去看看?”

“你在京城肯定看不到這種場面,就算是去長長見識了。”

女人嘛,都比較心軟,也許看到蒲草和阿牛可憐,這丫頭說不定會出手救下兩人呢。

東赤村有幾個武者,最厲害的也就七品,和郭羽實力差不多,只要花長曦出手,東赤村也只能認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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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晉第一鐵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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