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你是誰的老娘?
就在這時,包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看到文露和司馬月手挽着手走進來,最開心的莫過於薛凱。
他笑的像一朵盛開的菊花,朝着司馬月衝過去,接過她手上的衣服幫忙掛起來,這殷勤的模樣,看的一旁的文露直撇嘴,順便將自己的外套丟到他身上。
“你不能厚此薄彼,都是朋友,幫我的衣服也掛上。”
薛凱白了她一眼,默默的幫忙掛了上去,隨後拉着司馬月坐到他旁邊,並順勢將果盤放到她面前。
文露看着他狗腿的樣子,嘖嘖兩聲,一臉嫌棄的說道:“你最近怕是改了屬相吧。”
“屬相還能改?你是不是傻。”薛凱一臉嫌棄的反駁道。
文露冷哼一聲,“別人是不能改,但是你可以呀,一看就知道你最近屬狗,還是舔狗。”
這話一出,包廂里笑聲一片,就連司馬月都笑的前俯後仰,不能自已。
薛凱被文露氣的七竅都快生煙了,怒氣沖沖的道:“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秘密公之於眾。”
一聽這話,大家都來了興趣,只有文露不屑一顧。
“你知道我什麼秘密?長得漂亮,身材好嗎?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這突如其來的自戀言論,把薛凱聽得嘴角都抽搐了,文露最近是瘋了嗎?
薛凱鄙視的看了她一眼,清了清嗓子,直接放出了一個堪稱絕殺的大招。
“文露,我今天在中心商場的地下停車場看了一出好戲,有一個女人長得好像你。”
這話一出,文露大驚失色,站起身端起一個酒杯,抓住他的下巴就把酒往裏面灌。
薛凱都傻了,急忙將杯子拿開,擦了擦嘴巴,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是什麼騷操作?想要殺人滅口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文露雙眼狠狠的瞪着他,湊過去低聲警告道:“你也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得罪了他,下場你是知道的。”
其實當時薛凱只是看到她被一個男人拽進了車裏,後來的事情他都不知道,不過剛才她脫掉外套的時候,看到她脖子側方那個吻痕,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他學着文露的樣子,嘖嘖地咂了兩下嘴,臉上帶着戲謔的笑容說道:“文露,沒看出來呀,原來你還真的有人要。”
文露以為她用司馬寒的名聲唬住他了,坐回原位,翹着二郎腿,一臉高傲的說道:“那是自然,老娘長得這麼好看,怎麼就沒人要了?”
林語夢聞言幫她證明,“對呀,文露有很多男人喜歡的,比如說項天野,還比如說司……”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文露打斷了,“停,這話可不興亂說,我還是很珍惜我這條命的。”
林語夢跟她對視一眼,笑的一臉雞賊,就說他們有姦情吧,她還不承認。
坐在一旁的司馬月偷偷笑了,如果她沒有聽錯的話,剛才說的好像是“司”。
她不禁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她那一向穩重、冷酷的四哥回家時,嘴唇竟然微微有些紅腫。
她當時還問他是不是吃的太辣了,他當時應了一聲就回了房間。
當他路過她身邊的時候,她在他身上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當時她還沒想起在哪裏聞到過。
剛才跟文露一起過來的時候,竟然在她身上聞到了。
現在想想,昨晚說不定他們倆就在一起呢,想到很快就有四嫂了,她就莫名的覺得開心。
跟她一樣興奮的還有林語夢,她覺得文露跟司馬寒肯定能擦出火花來,只是時間問題。
察覺到林語夢和司馬月眼神中透露出的曖昧和探究,怕她們再說出什麼語出驚人的話,立馬將目光轉向了坐在一旁的董若潔身上。
“董小姐,好久不見。”
董若潔聞言,淺笑着回應道:“文小姐,好久不見。”
文露嘆了口氣道:“沒想到兜兜轉轉你還是找了千夜,哎,造孽呀。”
千夜滿頭黑線,“文露,我是哪裏得罪你了嗎?幹嘛一上來就黑我。”
“那倒是沒有,我只是實話實說,董小姐是名門千金,哪像你一個不靠譜的臭小子,她要你,你就偷着樂吧。”
千夜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在飛奔而過,他不懂今天為什麼要叫她過來,就為了讓她當著未來媳婦的面羞辱自己嗎?
而且他發現文露最近越來越囂張,也不知道是不是蛇膽吃多了。
其實文露只是想明白了,怎麼活得自在就怎麼活,畢竟司馬寒就是懸挂在她頭上的一把刀,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與其擔驚受怕,還不如先讓自己過得肆意瀟洒,這也不枉她來人世走一遭。
由於司馬月向來不太熱衷於參與那些世家名門舉辦的宴會活動,這導致她與董若潔一直未曾有過交集,彼此之間並不相識。
最後是千夜介紹,她們倆才知道彼此的身份。
因為有司馬月的加入,薛凱也活躍起來了,兩個人勾肩搭背的開始K歌,其他幾人則是玩骰子,猜點數,差的最遠的喝酒。
文露一開始信心滿滿,但是最後喝的最多的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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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若潔輸了有千夜幫忙喝,林語夢輸了有傅北辰幫忙喝,而她孤家寡人一個,輸了只能自己喝。
她一邊喝,一邊搖着頭罵他們,“你們這兩個重色輕友的傢伙,可勁着坑我,等下次我帶上十個八個男朋友,一定要把你們喝趴下。”
聽到這話,林語夢和董若潔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十個八個,她還真是敢想。
文露喝完之後說要去上廁所,林語夢覺得她喝的有點迷糊了,要陪着她一起去,沒想到就比她晚出去一步,就看到她被司馬寒抱着去了另一個包廂。
林語夢見狀嘴角揚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看吧,男朋友這不就送上門了。
她拿起手機給方特助打了個電話,讓他把今天下午中心商場停車場的監控發過來,她倒要看看她那個秘密是不是關於司馬寒的。
剛才玩骰子的時候,林語夢也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那個地方從正面照鏡子根本看不到,這也是為什麼她沒有遮住的原因吧。
文露被司馬寒拽進包廂后,包廂里的人都主動出去了,給他們留了足夠的空間。
在他們都走後,司馬寒將門從裏面反鎖,將燈光調暗,讓外面的人即便從僅剩的玻璃上也看不清楚裏面的情況。
文露迷迷糊糊的從沙發上坐起來,隨後晃晃悠悠的準備往門邊走,卻被司馬寒拽住手腕推倒在沙發上,緊接着附了上去。
文露皺着眉頭,揮舞着手想要將身上的人推開,一不小心一巴掌扇到了司馬寒臉上。
他面色一冷,這個小妮子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一把抓住她作亂的雙手放到頭頂,另一隻手鬼使神差的捏了捏她的臉。
文露不爽的扭動着身體,咋咋呼呼的吼道:“你給我讓開,老娘要去上廁所。”
司馬寒聞言面色一寒,冷冷地盯着身下的女人,咬牙切齒地質問道:“老娘?你是誰的老娘?”
文露此時頭腦昏沉,視線模糊不清,嘴裏嘟嘟囔囔地叫罵道:“誰擋我的路,我就是誰的老娘!”
司馬寒被她氣的不行,下午才警告她不能再喝醉,沒想到她晚上就醉成了這樣,明顯是在挑釁他。
他咬牙切齒的望着身下這個皺着眉頭,滿身酒氣的女人,張嘴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疼得她酒醒了一半。
“我靠,禽獸!”
背着昏暗的燈光,她看清楚了這個人的輪廓,用力吸了吸鼻子想要最後求證,當聞到那股冷冽的雪松香味時,她倒吸一口涼氣。
不是吧,司馬寒!
心中暗暗叫苦:“不是吧?怎麼會這麼倒霉,一出門就碰到這個傢伙!”
想到他下午警告她不能喝醉的事情,她突然覺得心裏發慌,眼神都不由自主的開始東張西望。
這裏不是她之前的包廂,她這是被他擄過來了?
聽着她如鼓聲般的心跳聲,司馬寒眼神暗了暗。
“四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