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揭開傷疤
在熙熙攘攘、熱鬧非凡的街頭,蔣萬順和陳剛漫不經心地溜達進一家瀰漫著濃濃煙火氣的飯館。剛一落座,他們便迫不及待地點了幾道菜,隨後就像餓極了的猛獸般甩開腮幫子狼吞虎咽起來。
“蔣萬順!”一聲清脆得如同夜鶯歌唱的呼喊驟然傳來,蔣萬順彷彿被一道閃電擊中,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猛地抬起頭。喲呵,只見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孩正笑靨如花地朝他揮舞着小手。那女孩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猶如夜空中璀璨的星星,長睫毛像小刷子似的,輕輕扇動,彷彿能刷進人的心底;皮膚白里透着紅,恰似剛剛熟透的水蜜桃,鮮嫩多汁,讓人垂涎欲滴。她身着一襲潔白的連衣裙,宛如一朵亭亭玉立的百合花,純潔而動人,胸前那一對高聳的山峰,真是迷人至極!
蔣萬順瞬間愣在原地,心裏猶如翻江倒海般嘀咕着:“這不是金蓮嗎?怎麼會這麼巧!”他像被彈簧彈起一樣噌地一下站了起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孩朝他走來的身影,舌頭彷彿打了結,結結巴巴地說:“金……金蓮,你今天簡直美若仙子!”他的心像是揣了一隻活蹦亂跳的小兔子,怦怦直跳。
金蓮的心裏掠過一陣得意,宛如一隻驕傲的孔雀,暗自想着:“哼,還算你這小子有眼光。”她嬌嗔地說道:“哼,我還以為你把我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呢!”
蔣萬順趕忙回應道:“哪能啊,我想你想得頭髮都快掉光啦!你是進來吃飯的?”可心裏卻在祈禱:“老天保佑,她可千萬別拒絕跟我一起吃。”
金蓮笑盈盈地回答:“我爸媽住這附近,我回來休假。路過這兒的時候,瞅了一眼,感覺有點眼熟,就進來瞅瞅。”心裏卻在暗自偷笑:“這傢伙,嘴巴還挺甜。”
蔣萬順趕緊跟金蓮介紹:“這是我朋友陳剛。”然後熱情似火地說:“一起吃唄,你點菜!”心裏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期盼着:“快答應快答應。”
金蓮倒也不客氣,點了幾個菜。
蔣萬順又跟陳剛說道:“這是金蓮。”
金蓮眼中滿是好奇,心裏像揣了個謎團,問道:“你們倆來這兒幹啥呀?”
蔣萬順一臉討好,心裏暗自盤算着:“可得把她哄開心了。”嘴裏說道:“我可一直在找你喲,你這麼漂亮,我想忘也忘不了啊!”
金蓮翻了個白眼,猶如一隻驕傲的白天鵝,說道:“少來,你大姨知道我在證券公司上班,你是不是又想忽悠我?”可心裏卻隱隱期待他能說出點與眾不同的話。
蔣萬順連忙擺手,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說道:“哎呀,跟你開玩笑呢,我是去梅花館學養生術去啦。”心裏卻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可別讓她看出我心虛。”
金蓮捂着嘴笑了起來,如同綻放的花朵,說道:“喲,你還挺會養生,是不是快被掏空啦?”心裏卻在暗暗偷笑:“看你怎麼接招。”
蔣萬順一臉無奈,彷彿霜打的茄子,說道:“可別瞎說了,我這是注重身體。”心裏叫苦不迭:“這丫頭,凈說些讓我尷尬的。”
蔣萬順接着問道:“那你找到心上人沒?”心裏忐忑不安,猶如狂風中的樹葉:“千萬別已經有了。”
金蓮搖搖頭,像風中搖曳的花朵,說道:“難找喲!”心裏想着:“看你能有啥反應。”
蔣萬順又問:“你為啥不想生娃?”
金蓮一甩頭髮,像驕傲的公主,說道:“我是學舞蹈的,怕生娃身材走樣。”心裏吐槽道:“這蔣萬順,凈問些奇怪的問題。”
蔣萬順撇撇嘴,像個調皮的頑童,說道:“金蓮喲,你就別忽悠我啦,你不就是想找個讓你心動的帥哥嘛,你相親的時候看我那眼神,一點火花都沒有,我可沒啥能讓你心動的,不想生娃就是借口!”心裏篤定地認為:“她肯定沒說實話。”
金蓮雙手叉腰,像個威風凜凜的女俠,說道:“喲,你還挺聰明!”心裏卻有點驚訝他能看穿。
金蓮又問:“那你找到心上人沒?”
蔣萬順撓撓頭,像只迷茫的小鹿,說道:“我找了個村姑,已經結婚咯。”心裏其實也有點不確定自己的選擇。
金蓮瞪大了眼睛,像受驚的小兔子,說道:“你個斯坦福博士,咋這麼不挑,找個村姑?”心裏滿是不屑:“這傢伙眼光真差。”
蔣萬順嘿嘿一笑,像個憨厚的小熊,說道:“我喜歡她呀。”心裏卻在嘀咕:“不知道金蓮會不會瞧不起我。”
金蓮撇撇嘴,像個任性的小公主,說道:“那她肯定美若天仙吧?”心裏想着:“我倒要看看能有多美。”
蔣萬順一臉驚訝,像被雷劈到一樣,說道:“你咋知道?”心裏犯嘀咕:“她怎麼猜這麼准。”
金蓮得意地說,像個勝利的將軍,說道:“我相過幾十次親,處男見我那眼神,就跟餓狼見了肉似的,兩眼放光,滿臉激動。你這種被女人傷過的男人,表面裝得雲淡風輕,其實心裏波濤洶湧。你看我的時候,那眼神藏都藏不住,開始的時候喜歡我喜歡得要命,我一說想做丁克,你居然一口就拒絕了我。你可是我見過的男人里,唯一一個拒絕我的,哼,肯定是被美女傷怕了,怕我再拒絕你,所以你先下手為強!”心裏自信滿滿:“看你還能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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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萬順豎起大拇指,像個佩服得五體投地的觀眾,說道:“你這分析,絕了!”心裏佩服得不行。
金蓮下巴一揚,像只驕傲的白天鵝,說道:“我敢打包票,你現在這老婆,跟我比,相貌、學識、氣質,哪哪兒都差!”心裏驕傲極了。
蔣萬順不服氣地說,像頭倔強的小牛,說道:“你咋發現的?難道你偷偷調查我?”心裏有些惱火。
金蓮哼了一聲,像個生氣的小仙女,說道:“我才沒那麼無聊,我就看你現在看我的眼神,還透着那股子色眯眯的勁兒,就知道你心裏的小九九。”心裏偷笑:“看你還嘴硬。”
蔣萬順一臉佩服,像個虔誠的信徒,說道:“你這觀察力,牛啊!那你再分析分析,我為啥跟這村姑結婚?”心裏其實也想聽聽她怎麼說。
金蓮一臉篤定地說,像個神機妙算的大師,說道:“你這是想療傷唄,過去被傷得太慘,都快懷疑人生了。這村姑就是你感情麻木時候找的替代品,其實你心裏還是想着你前女友,就是不敢承認!”心裏認定自己的判斷沒錯。
蔣萬順苦着臉說,像個被霜打蔫的茄子,說道:“你太厲害了,我爸媽和親戚朋友都以為我過得美滋滋,其實我就是個行屍走肉,就想擺脫過去那些傷痛,忘掉那些傷害我的人。”心裏滿是無奈和痛苦。
金蓮接著說,像個洞察一切的智者,說道:“你現在這老婆,估計心裏也清楚你不是真喜歡她,知道你心裏還裝着別的女人,可還是嫁給了你。”心裏想着:“看你還怎麼解釋。”
蔣萬順有點生氣,像只被激怒的獅子,說道:“你別瞎分析!首先,我們是自由戀愛,我喜歡她長得漂亮,喜歡她做的菜,也喜歡她那有點情緒化的性子。她確實愛吃我前女友的醋,看到我前女友就心態崩,智商也確實不咋高。”心裏煩躁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金蓮,怎麼凈說些讓人不痛快的。”
金蓮笑着問,像個好奇的孩童,說道:“那她喜歡你啥?”
蔣萬順聳聳肩,像個無奈的流浪漢,說道:“我沒問過,我猜大概是我的外貌、性格、經濟條件,還有我們相處得還算愉快唄。”心裏也不太確定。
金蓮撇撇嘴,像個挑剔的評論家,說道:“你前女友各方面肯定比她強,她肯定特自卑,知道自己爭不過你前女友,所以一看到你前女友就緊張。”心裏鄙夷:“這男人,真是拎不清。”
蔣萬順點點頭,像個虛心接受批評的學生,說道:“你分析得真到位,她確實老怕我前女友把我勾走。”心裏無奈:“還真被她說中了。”
金蓮說:“你這就是有心病,為啥不找找病根,對症下藥?”心裏着急得像火燒眉毛:“這傢伙,怎麼這麼糊塗。”
蔣萬順無奈地說,像個迷失方向的旅人,說道:“你這職業是分析師吧?”心裏有點佩服又有點不甘。
金蓮哼了一聲,像個驕傲的孔雀,說道:“你還算聰明!”心裏得意:“終於讓你承認了。”
蔣萬順苦着臉說,像個可憐巴巴的乞丐,說道:“你也太狠了,非得揭開我的傷疤,疼死我啦!”心裏委屈:“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金蓮笑着說,像個調皮的小精靈,說道:“你說你去梅花館學養生術,難道不是為了療傷?”心裏偷笑:“看你還嘴硬。”
蔣萬順尷尬地說,像個害羞的少年,說道:“我最近身體是有點小毛病,想調養調養。”心裏嘀咕:“這金蓮,真是不放過我。”
金蓮眨眨眼,像個機靈的小鬼,說道:“是不是縱慾過度啦?”心裏故意逗他。
蔣萬順紅着臉說,像個熟透的番茄,說道:“有這方面原因。”心裏尷尬極了。
蔣萬順壞笑着說,像個狡黠的狐狸,說道:“難道你是過來人?”心裏好奇又有點不好意思。金蓮說:“你別亂說,我還是處女呢。書上說,新婚男人容易縱慾過度。”金蓮心裏暗自嘀咕:“這傢伙,啥都敢說,看我怎麼堵他的嘴。”
蔣萬順說:“我不相信。”蔣萬順心裏犯着嘀咕:“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金蓮說:“你不相信就算了,你認為我這頭腦會被普通男人騙。”金蓮心裏湧起一股惱怒:“哼,居然敢質疑我的聰明才智。”
蔣萬順說:“你的智商確實高,相親當天,我確實小看你了。”蔣萬順心裏不禁暗暗讚歎:“這丫頭,還真是有點厲害。”
金蓮說:“你認為,我會喜歡你?”金蓮心裏帶着幾分不屑:“就你這樣的,我能看得上?”
蔣萬順說:“是啊,當天你說了今天的話,我一定會追求你。找你幫我療傷。”蔣萬順心裏充滿期待:“希望她能答應幫幫我。”
金蓮說:“我當天就瞧不起你,現在也瞧不起你。”金蓮心裏想着:“沒點擔當的男人,有啥值得喜歡的。”
蔣萬順說:“為什麼啊?”蔣萬順心裏滿是困惑和不解:“我到底哪兒讓她這麼瞧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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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蓮說:“你就是個懦夫,不敢面對問題,解決問題,發現問題繞道走。”金蓮心裏對蔣萬順充滿了鄙夷:“真是個沒出息的傢伙。”
蔣萬順說:“你說得對,我是個懦夫。我不敢面對現實。”蔣萬順心裏充滿了無奈和自我否定:“看來我真的很沒用。”
金蓮說:“你說出來我幫你分析一下。”金蓮心裏其實有點好奇:“倒要聽聽他能說出啥來。”
蔣萬順猶豫了幾分鐘,像個在十字路口徘徊的行人,說道:“我們去找個雅間,我給你細說。”蔣萬順心裏十分糾結:“到底要不要跟她說這些,她真能幫我嗎?”
蔣萬順找了個雅間,叫陳剛在外面站崗,不要外人打擾。
蔣萬順說:“我今天給你講的事,你要保證,不向外面人說。”蔣萬順心裏忐忑不安,像懷揣着一顆隨時會爆炸的炸彈:“這可是我的秘密,千萬不能傳出去。”
金蓮想了想說:“我只是好奇,想幫你分析。”金蓮心裏有點小興奮,同時也暗自保證:“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蔣萬順說:“我從未向親朋好友講過,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慘痛的過去,你是第一人。”蔣萬順心裏認定:“也許她能理解我的苦衷。”
金蓮想了想說:“我發誓,不向任何人透露你講的內容。”金蓮心裏暗暗下定決心:“我一定說到做到。”
蔣萬順說:“10年前,我在米國矽谷,成立了JWS人工智能公司,我當時想找風投投資,談了很多風投,他們看不到我的公司前途。我沒法融資。”蔣萬順心裏回憶起那段艱難的時光,滿是失落,像墜入了黑暗的深淵:“當時真的太難了。”
後來經朋友介紹,我認識了珍妮,他那時還在上學,朋友說,他是希兒風投老闆的女兒,讓我通過他,去找希兒風投。我與她第一次交流時,他也沒看到我公司的前途。
過了幾天,她帶了幾個朋友來聽我談公司的未來,但都不認同我的看法。
有一天早上,珍妮來到我公司。
珍妮說,我有50萬美金,能否投入公司。
蔣萬順說,錢太少了,不要。
珍妮說,我先投50萬美金,我來上班,等我搞懂了公司,我去幫你找風投來投資。
蔣萬順與合伙人可羅斯商量后,決定同意珍妮來上班。
蔣萬順說,你投50萬美金,只能給你0.1%的股份,你來上班,沒有工資。
珍妮說,沒有工資不行啊。
蔣萬順說,你工作滿三年,0.2%的期權股份,你成為我們公司合伙人。
珍妮回去考慮了幾天,來公司簽了合伙人協議。
金蓮說,有可能珍妮喜歡你,才來你公司上班。
蔣萬順說,我不知道她當時想法。蔣萬順心裏也在琢磨:“她到底是因為喜歡我還是為了別的?”
在一起工作后,我發現珍妮不但人長得漂亮,同時也很聰明,她能跟上我的想法,做事認真,我不知不覺就喜歡她了。
有一天晚上,公司聚餐后,我送他回去,走在路上,我鼓起勇氣,抱住珍妮說,我喜歡你。
珍妮獃獃的看着我,一言不發。
蔣萬順說,我當時心慌,不知咋辦。蔣萬順心裏七上八下:“她這是什麼意思啊?”
我急忙吻住他的唇,對他瘋狂的熱吻。過了幾分鐘,她推開我。
珍妮說,我爸不允許我現在談戀愛。
蔣萬順說,咋辦呢?蔣萬順心裏焦急萬分:“這可如何是好?”
珍妮說,我們偷偷的戀愛吧。
過了一個月,他帶他爸來公司考察,但希兒投資看不到公司前途,並沒有投資。
一年後,我拿到了4筆風險投資,公司發展走上快車道。就在其他公司投資后,在我最春風得意、根本不缺錢的時侯,希兒投資竟眼巴巴地跑來,想大額投資,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們。
一個月後,珍妮懷孕了,她可憐兮兮地說,為了搞好與他爸的關係,讓他爸公司投資入股,然後我再去他家提親,我當時鬼迷心竅,認為珍妮這主意不錯,就點頭答應了。
希兒投資與我公司迅速簽了投資入股合同,入股資金高達10億美金,占公司股份20%。
兩天後,我心懷忐忑地去珍妮家,希兒假惺惺地熱情接待了我。
飯後,我鼓足勇氣說,我要與珍妮結婚。
希兒卻毫不留情地拒絕了我,理由竟是珍妮已許配給約翰了,現希兒風投還欠約翰他爸公司15億美金。
希兒厚顏無恥地說,你借15億美金給我,我就同意你們的婚事。
我無奈地說,我現在沒有那麼多錢,等幾年可以。
希兒冷冰冰地說,不行。
從那天起,珍妮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心急如焚地找了私人偵探,卻也沒找到她的絲毫蹤跡。
一個月後,希兒趾高氣昂地拿出了珍妮打胎的醫院資料,還有希兒與約翰結婚的文件,說珍尼嫁到英國去了,叫我別再痴心妄想去找了。
當時的我,如同被萬箭穿心,傷心絕望到了極點。為了走出這失戀的痛苦深淵,我把自己像頭牛一樣全身心地投入到公司經營上,大力開拓業務,公司業績如同火箭般顯着提升,公司估值也水漲船高。
一年半后,珍妮哭哭啼啼地來找我,把離婚文件甩給我看,說約翰經常出軌,還酒後經常暴打她,她多次報警,法院因為約翰長期家暴,同意了她的離婚申請。
珍妮淚眼汪汪地說,想回來上班,我心一軟,就答應了。
珍妮幾次三番地說,想與我重新戀愛,我拒絕了。
蔣萬順說,有一天聚餐,我喝得酩酊大醉,珍妮扶我回去,她風情萬種地勾引我,我沒能忍住,與她發生了關係,從此就與我住在了一起,她聲淚俱下地說是他爸逼她嫁給約翰的,說自己是無辜的,是受害者。聽得多了,我心生同情,對她的愛竟比以前更濃烈了。
6個月後,她搖身一變成為了公司二把手,很多重要的事,我盲目地授權她去做。
又過了6個月,公司已符合上市條件,我滿心歡喜地聯繫了幾家投行,準備上市。
就在這時,希兒投資像個不速之客,提議開上市前的董事會。
我在會上滔滔不絕地講述了上市計劃,希兒投資卻像個冷血的殺手,堅決反對我的計劃,說現在不適合上市,要再等二年上市。
由於分歧巨大,希兒投資像個獨裁者提議投票決定。
投票結果出來,我的方案如同脆弱的玻璃被無情擊碎。希兒投資,珍妮,可羅斯,另外4家風投,都像事先商量好一樣投了反對票。
我當時像個泄了氣的皮球,心想,看來我預測可能錯了,等兩年再上市,這事我也沒太放在心上。
一個月後,珍妮巧笑嫣然地說,我們結婚吧,我稀里糊塗地說可以啊,我去珍妮家,申請結婚。
希兒皮笑肉不笑地說,你們結婚我同意,但你要把股份全部轉給珍妮。
我當時氣得像炸了毛的獅子,人都氣暈了,我回顧我與珍妮的交往點滴,想到現在的局面,才恍然大悟,發現自己上了一個天大的當,我當時強壓怒火說我考慮一下。
我回公司后,怒不可遏地先找可羅斯談話。
蔣萬順說,你為啥跟珍妮走這麼近,你們有肉體關係嗎?
可羅斯說,我絕對沒有與珍妮發生肉體關係,但我喜歡她。
蔣萬順說,我們是最好的兄弟啊,我的女人,你也敢喜歡。
可羅斯說,我也不知為啥,我就是喜歡她,我願作珍妮的備胎。
蔣萬順說,珍妮給了你啥好處?
可羅斯說,沒有。
蔣萬順說,你就是單相思。
可羅斯說,你與她是兩路人,我相信,珍妮是屬於我的。
蔣萬順憤怒地走出了辦公室,胸口像堵了一塊巨石,感到巨痛。
蔣萬順說,我隨後像個無頭蒼蠅一樣拜訪了另外4家風投,可他們全部支持珍妮,我就這樣失去了公司控制權。
我後悔得腸子都青了,真是引狼入室。
珍妮假情假意地勸我,我們以後是一家人,這公司還是你的啊,我當時對珍妮還抱有一絲幻想,所以鬼使神差地認同了珍妮的意見。
半年後,希兒投資像個惡魔一樣提議,決定將公司賣給DDXX公司,收購價是同行業估值價的十分之一。
我當時就像被雷劈中,整個人都蒙了,我怒髮衝冠地質問希兒投資,為什麼這樣做,他們卻冠冕堂皇地說是為了公司的發展,我說我反對。
希兒投資不屑一顧地說,股東大會投票吧。
蔣萬順說,我給珍妮說,你敢支持同意賣公司,我與你一刀兩斷,恩斷情滅,珍妮滿不在乎地說,可以啊。
一個月後,股東大會召開,我形單影隻地反對,其他人卻都贊成,股東大會就這樣無情地通過了。
我無奈得像個無助的孩子,大哭了一場,我分到5億美金,存入矽谷銀行,然後傷心欲絕地離開了紐約,回到了濱海。
金蓮說,你可能從一開始就掉進了他們精心設計的陷阱,中了希兒投資的美人計。
蔣萬順說,嗯。蔣萬順心裏滿是懊悔,像被無數只螞蟻啃噬:“我怎麼就這麼傻。”
金蓮說,珍妮與你根本無感情,她一直在利用你。
蔣萬順說,珍妮對我有感情,這都是他爸逼的。蔣萬順心裏還是不願相信珍妮對他無情,像個倔強的孩子。
金蓮說,你傻啊,珍妮半推半就的,她一直就站在他爸那一邊。
你戀愛昏了頭,被人賣了,還幫別人數錢。
金蓮說,你為啥不告他們搶了公司?
蔣萬順說,都是按公司法執行的啊,他們是合法的搶啊。蔣萬順心裏充滿無奈,像被困在籠子裏的野獸:“法律上我拿他們沒辦法。”
金蓮說,你應查找真相。
蔣萬順說,查到了,我也無法拿回公司。
金蓮說,這就是你的病,無法好的原因。你一直藏在心裏。
蔣萬順說,沒辦法啊。
金蓮說,你可暗中查,找出真相。
蔣萬順說,你可以幫我查嗎。
金蓮說,你找私人偵探吧。
蔣萬順說,不行啊,我諮詢了他們,這事只有黑幫可作,可為我報仇。
金蓮說,千萬別涉黑,走正道做。
蔣萬順說,正道是合法的。
金蓮說,我再想想,有了好建議再說。
蔣萬順說好,給你說了,壓在心裏的大石頭,感覺軟了點,我感到心情好多了。
金蓮說,你是土豪啊,在我面前裝窮。
蔣萬順說,我見面給你說了啊,我要到處玩玩,休息幾年啊。
金蓮說,我真笨,沒錢哪敢幾年不上班啊。
蔣萬順說,你後悔沒看上我。
金蓮說,你這渣男,我看不起你。
蔣萬順說,我給你100萬一年,你幫我做華國上市公司調研資料。
金蓮說,我工作咋辦?
蔣萬順說,你考慮下吧,我想投資華國股市,想成立調研團隊,你如果來,就當團長,100萬底薪加分紅。
金蓮說,你說說你方案。
蔣萬順說,我還沒想好,方案成熟了,發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