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蒙德事畢,可能
屏幕並沒有如派蒙所想的那樣暗下來。
“蒙德的龍災,就這樣告一段落了。”畫面里,鏡頭轉向了正在騎士團辦公室加班的琴團長,她正在努力的批改着成堆的文件,“我代表騎士團向民眾澄清了誤會,並宣告了事情的解決。”
她轉頭看向窗外,特瓦林從天空中掠過,帶着和煦的風元素。
“在普通人眼中,風魔龍突然襲擊蒙德,又突然消失無蹤,他們心裏一定也還有許多疑惑吧。”
鏡頭在城內轉過,正在逛街的熒和派蒙,站在陰影處、背靠牆壁的迪盧克,最後轉到坐在蒙德廣場風神像手心裏的溫迪。
“但,風向是會轉變的。”溫迪看着特瓦林飛向遠方,“終有一天,會吹向更有光亮的方向。”
這一幕放完后,屏幕逐漸暗了下來。
“這下總該結束了吧?”派蒙雙手叉腰,滿臉都是不服輸的態度,“說完了這種總結性的話語,肯定已經結束了!”
然而,事與願違,屏幕再次亮了起來,出現的是熒和派蒙剛回蒙德城的時候。
畫面里,她們剛回到城門口,就看見安柏在組織騎士團成員清理路障。
從她的口中得知,在特瓦林保護協會前往風龍遺迹的時候,一大堆以丘丘人為首的魔物對蒙德城發起了進攻。
幸好偵察騎士提前發現了丘丘人的異狀,召集騎士團成員,才成功解決了魔物攻城。
唯一的問題就是,它們攻城后留下了一大票的障礙,阻擋了道路,着實不好清理。
“安柏,你立下大功了。”空間裏,琴毫不吝嗇的誇讚着自己的好友,讓一旁的安柏感到十分的窘迫。
“我只是做了自己分內的事而已。”安柏覺得這種誇讚不應該給自己,“琴團長你們才是,阻止了深淵教團對東風之龍的腐化,解決了蒙德的危機。”
畫面中,熒和派蒙來到了城裏,見到了之前只見了一面的凱亞。
從他的口中得知,深淵教團的背後,有一位被稱為“王子殿下”的領導人物。
不過因為要調查情報,他沒有參加魔物攻城的保衛戰,把所有的事情推給了安柏。
“這個仇,我替安柏記下了。”優菈看着正在被迪盧克暴打的凱亞,低聲宣告道。
雖然畫面里的事情還未發生,但她可不會委屈了自家閨蜜。
居然趁我在外面執行公務的時候欺負我家安柏,凱亞你完了。
畫面里,安柏解決完公務后,邀請榮譽騎士去獵鹿人搓了一頓,補上了先前請客的海口。
順便將琴團長的委託帶到了:“琴團長在西風大教堂等你。”
酒足飯飽之後,熒和派蒙來到了西風大教堂,見到了琴和負責天空之琴的祈禮牧師——芭芭拉。
“雖然比起代理團長,我可能沒資格說這話……”芭芭拉有些欲言又止,“但,我還是要代替蒙德,感謝你們的努力。”
隨後,她合起小手,十分開心的笑道:“幸好是和平解決,如果真的調動軍力與龍開戰,真難想像要怎樣收場。”
“好啦,所以,你們把天空之琴帶來了嗎?”芭芭拉雙手叉腰,好像是在埋怨道,“代理團長的擔保也不是無限的,樞機大人已經催了一陣子了……”
熒和旁邊一直沉默的溫迪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出了尷尬。
就在空氣開始沉悶下來的時候,旅行者的外置發聲器官開始了她的解說:“倒……倒是帶來了,只不過……嗯……這個……稍微有點……”
“嗯?”芭芭拉有些疑惑,但還是滿臉微笑的寬慰着幾人,“放心,不會收你們租金的,教會一直有專門的供奉撥款……”
無法,熒將破損的天空之琴遞給了芭芭拉。
“啊——”芭芭拉驚到了。
“額——”派蒙躲到了熒的身後,兩隻手的食指點在了一起。
“額——”溫迪撓了撓頭,有些尷尬。
空氣一瞬間安靜了下來,整個大教堂只有芭芭拉的聲音在回蕩。
只見她雙手捂住了臉頰,大叫出聲:“啊啊啊啊啊啊——!!天空之琴!!!”
空間裏,芭芭拉已經羞得無地自容了,撲到了自家姐姐的懷裏。
這副丟人的模樣居然被大家看見了,好丟人啊!
幸好巴巴托斯大人喝醉了,沒看見。
琴安撫着自家妹妹,露出了理解的表情。
我懂,之前我就是這麼被調笑的。
兩人的黑歷史,竟然讓原本有隔閡的兩人重歸於好,這究竟是人性的損失,還是道德的淪喪,敬請收看……
畫面里,在發出足以震碎鼓膜的慘叫聲后,芭芭拉就原地跪了下來,雙手十指緊握,低頭祈禱起來:“巴巴托斯大人,芭芭拉就算用餘生的時光向你贖罪……”
“也都是不夠的吧——!!”
在她身後,溫迪深深的嘆了口氣:“唉——把天空之琴給我一下。”
隨後,他接過天空之琴,雙手匯聚風元素力。
伴隨着天空之琴的發亮,一轉眼,天空之琴便修復了。
“欸——?!”看到這一幕,芭芭拉很是詫異,隨後一臉興奮的撲了上來,抱住了天空之琴,“為什麼……天空之琴?!”
“咦!讓我看看!”派蒙也被賣唱的露的一手給驚訝到了,飄過來就想看看。
“不行不行,”芭芭拉抱過天空之琴,護在了身後,“雖然不知道怎麼修好的,但再也不能讓你們碰了!”
說完,她抱着天空之琴,轉身向大教堂深處走去。
“那麼,我們快溜吧!”溫迪見芭芭拉跑的沒影了,才轉過身來,對着幾人說道,“畢竟我用來修天空之琴的幻術……啊不,法術,並不是百分之百可靠的。”
聞言,琴團長、熒和派蒙都嚇了一大跳。
隨後,他就自告奮勇的跑出了大教堂;派蒙嘴上大喊着“賣唱的”,也跟了出去;熒也沒辦法,畢竟不能讓派蒙一個人落單,也追了出去。
只留下琴一個人,伸着爾康手,一臉震驚的看着離去的兩人一吉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