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治病
“您這腰疼時間長了嗎?”陳德忠一邊按,一邊問。
“有些年頭了,老毛病。”老者嘆氣道,“以前看過醫生,也吃過葯,可一直不見好。”
“這樣啊。”陳德忠拿出一碗今天煮好的仙草水,遞給老者,“大爺,您喝下這碗草藥水,再讓我繼續幫您按摩。”
老者接過碗,有些懷疑地看了看:“這水真能治病?”
陳德忠點點頭:“您試試看,這可是我家的秘方。”
老者將信將疑地喝下仙草水,陳德忠繼續幫他按摩。
十幾分鐘后,老者的臉色逐漸紅潤起來,額頭也開始冒汗。
“哼……嗯……”老者的哼唧聲越來越明顯,臉上的痛苦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放鬆的神情。
又過了幾分鐘,老者長舒了一口氣,睜開眼睛:“小夥子,你這手藝真是神了。我這腰疼好多了!”
老者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腰部,驚喜地發現不再有任何疼痛。
他的身手竟然變得敏捷,像個小夥子一樣蹦跳了幾下,哈哈大笑:“我的毛病好啦!”
二叔也在一旁笑道:“老頭子這麼高興。”
老者激動地說:“小夥子,你真是活神仙!回頭我一定幫你宣傳,讓更多人知道你這好手藝。”
老者高興地活動了一會兒,從懷裏掏出一把票子,遞給陳德忠:“小夥子,這是給你的錢,你收下吧。”
陳德忠連忙擺手:“大爺,不用這麼多,給五塊錢就行了。”
老者搖頭,笑道:“我這病在醫院花了不少錢都沒治好,在你這兒治好了,我只給五塊錢心裏過意不去。
我不缺錢,你就拿着吧,就當是我支持你們。”
陳德忠推辭了幾句,但老者堅持不讓步,陳德忠只好不好意思地接過那把錢。
等老者離開后,陳德忠和二叔趕緊坐下來數錢。
兩人小心翼翼地把錢一張張攤開,裏面有五塊的,也有十塊的。
發現足足有兩百四十塊錢,二叔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德忠,這回咱們可真賺到了!”
陳德忠也高興得合不攏嘴:“二叔,真是沒想到,這一把就有這麼多錢。”
二叔看着那些錢,沉思了一會兒,說:“德忠,這錢怎麼分呢?”
陳德忠毫不猶豫地說:“二叔,這錢咱們一人一半。您可是出了大力氣的。”
二叔擺擺手:“我又沒出力,哪能要這麼多。我收回我那幾十塊錢投資就行了。”
陳德忠搖頭:“不行,這算是我們合夥的生意,您至少要拿三成,我拿七成。”
二叔笑了笑:“好,算合夥的。你小子真有眼光。”
第二天,二叔又加了一張按摩床,打算親自上場幹活。
鋪子裏總共有兩張按摩床,看起來更像樣了。
二叔用心打掃整理,把鋪子弄得乾淨整潔,又在門口掛上了新做的招牌,寫着“陳氏推拿按摩”。
日頭剛剛升起,鋪子門口就有人等着了。
老劉伯帶着他的老朋友們,一起過來試試陳德忠的手藝。
二叔站在門口迎接,熱情地招呼大家進來:“大傢伙兒,今天開業大優惠,每人五塊錢,包治百病!”
陳德忠在一旁幫忙,不停地為顧客介紹推拿按摩的好處,吸引了不少人進來。
二叔則坐在一張按摩床旁,親自上陣,開始為顧客按摩。
憑藉多年的經驗和熟練的手法,二叔很快就贏得了顧客們的讚譽。
一天結束,鋪子裏忙得不可開交。
陳德忠和二叔一邊擦汗,一邊整理着當天的收入。
看着手裏的鈔票,兩人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二叔拍了拍陳德忠的肩膀:“德忠,咱們這生意算是起步了。以後咱們得好好乾,把這推拿按摩的名聲傳出去。”
陳德忠點點頭,心裏也充滿了希望:“二叔,咱們一定會越做越好的。”
鋪子的生意越來越好,口碑也越來越響亮。
附近村莊的人們都知道了這家推拿按摩店,不少人慕名而來。
陳德忠和二叔的生活也因此發生了改變,他們不僅找到了新的生計,還為村裡人帶來了健康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微風吹動窗帘,帶來一絲涼意。
陳德忠坐在椅子上,腳架在桌子上,手裏捏着一份舊報紙,二叔在旁邊的櫃枱前整理着藥草。
突然,門“哐當”一聲被推開,闖進來幾名穿着牛仔褲的青年,個個流里流氣,手插在褲兜里,嘴裏叼着煙,神態囂張。
領頭的青年一臉獰笑,走到陳德忠面前,盯着他。“喂,這是我們的地盤,你們在這做生意就要交保護費。”他說,“這樣我們才能保護你們,避免有其他人來欺負你們。”
陳德忠抬起頭,冷冷地看着他們。
這種垃圾貨色,就是來要錢的小流氓,他前世見過太多了。
他慢悠悠地放下報紙,開口道:“不用你們保護,請回吧。”
幾個青年顯然不為所動,繼續靠近。
二叔見狀,連忙插話:“多少錢?”
帶頭的青年伸出一根手指,獰笑着說:“一百塊。”
二叔皺眉道:“這麼貴?”
青年又補充道:“每個月都要一百塊。”
陳德忠站了起來,冷笑着說:“不需要保護,滾。”
幾個青年聽了,立刻圍上來,打算動手。
陳德忠眼神一凜,率先發難,一隻手猛地抓住帶頭青年的手腕,用力往外掰。
青年連忙反抗,試圖把手腕拽回來,卻發現自己的力量完全不是陳德忠的對手。
自從陳德忠開始修鍊那修仙基礎功法后,整個人的體質都發生的變化,不僅僅是身體變強了,就連力量也增強了許多。
兩人之間的差距太大,帶頭青年的手腕被陳德忠牢牢鉗住,隨着陳德忠的手緩緩發力,青年開始痛苦地哭嚎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青年哀嚎着,臉色煞白。
陳德忠冷笑道:“手無縛雞之力,還想來保護我?”他放開青年的手腕,青年跌坐在地上,臉色鐵青,狼狽不堪。
帶頭青年捂着手腕,惡狠狠地盯着陳德忠,說了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