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勢均力敵還是認輸投降
讓女人沒想到的是,李澤滄好像早就預判了她的動作,左臂高舉死死的擋住了自己的腦袋。
砰!
又是一聲低沉的響聲,李澤滄感到自己胳膊都麻了.
但此刻顧不上這些了,蹬地的雙腳帶來極大的向前衝擊力,順着女人的小腿、大腿直接衝到了女人的懷裏。
女人的右拳還想繼續捶打李澤滄的腦袋,結果被李澤滄左手直接抓住,拳套就是好,手還能當手用。
強大的衝擊力,加上被抱着的左腿,女人瞬間失去重心向後倒去,倒地的過程中,左拳還揮出了一個兇猛的擺拳,朝着李澤滄的右臉砸了過來。
拳頭重重的砸在了臉上,好在對方人已經在空中,沒有辦法調動身體的力量,單單依靠手臂的力量,經過拳擊手套的衰減、再被護具削弱,李澤滄用右臉扛住了女人的拳頭。
右手放掉抱住的大腿,和左手一樣,直接掐住了女人的左手腕。
砰!
重重的倒地聲音,李澤滄壓着女人的身體,重重的摔在了擂台上。
雙手死死的掐着女人的兩個手腕,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感覺到嘴裏的血腥味,肯定是剛才的擺拳造成的。
女人依舊不放棄,面對已經形成的泰山壓頂,直接用左腿纏住李澤滄的右腿,然後右腿發力,想要把李澤滄給翻過來。
套路不行,但是小朋友一樣的貼身扭打李澤滄還真在行。
加上他的體重、身高、力量全方位佔優,這還能讓你以一個小娘們翻了盤。
用膝蓋抵住女人一直發力的右腿,自己的右腿全力壓住女人的左腿,然後慢慢調整,又將女人的左腿壓在了膝蓋下面,同時把身體重心放在女人腰腹部位上方,讓她徹底的失去發力的基礎。
身下的女人仍在反抗,大腿都被控制住了,小腿纏繞着李澤滄的大腿,還想發力把李澤滄從自己身上踹下來,但這怎麼可能。
李澤滄繼續發力,同時調整自己跪壓的位置,慢慢的半跪半壓在女人的腿彎處,然後發力將女人的大腿向上頂,整個大腿呈現了一條直線的角度,女人徹底被鎖死甚至發力的機會都沒有了。
也幸虧李澤滄的柔韌性不錯,不然這個牛逼的姿勢還真做不出來。
看着基本被自己控制住,已經沒辦法再有大動作,只能不停扭動的女人,李澤滄這才喘着粗氣,仔細的看着身底下的女人,喘勻了氣之後,才氣鼓鼓的說道:
“服了嗎?瘋女人!”
女人也不說話,又是一陣瘋狂的扭動,但註定是徒勞的,女人好像認清了現實、又或許是把自己的體力徹底的消耗完了,就這麼直勾勾的看着李澤滄。
犀利的眼神,看的李澤滄頭皮發麻,但終究佔據上風的是他,怎麼可能被對手單純的眼神嚇退,同樣直勾勾的看着對方,結果一不小心頭低多了,目光掃到因為劇烈喘息而高聳的山峰。
別說,看起來不是很大的樣子,倒是真的堅挺高聳。
“還看!”
冷冽、野性的聲音從女人口中發出,呼出的熱氣質直撲李澤滄面龐,透過護具的空隙打在李澤滄的臉上。
李澤滄沒有絲毫不好意思,慢慢的收回目光,重新四目對視,繼續問道:
“服了嗎?”
女人犀利的眼神中透露出倔強,大腦飛快的轉動,好像在想有什麼好辦法能解決目前的困境。
李澤滄還在喘着粗氣,雖然身底下的女人不發力了,但他還需要死死的保持住狀態,誰知道這女人什麼時候再掙扎一下。
女人好像想到了什麼好主意,就在李澤滄第三次問出你服了嗎的時候,猛然抬頭一下子咬在了他的脖子上,用力的咬了一口。
“草,瘋女人!”
劇烈的疼痛,讓李澤滄直接放開了手。
沒辦法,總不能她咬自己一口自己就發力下死手吧,這貌似不是你死我活吧。
鬆開了女人的手,撐住自己的身體,下半身的腿自然也不再半跪着,由於被女人咬着脖子,下半身直接趴在了女人身上。
“老大,你是大佬,我投降還不行嗎,你可以鬆口了嗎?”
李澤滄直接用手拍打地板認輸了,這女人咬的真狠啊。
看見李澤滄鬆開了自己,女人也慢慢鬆口,但牙齒依舊沒有離開他的脖子,修長有力的雙腿立刻夾住李澤滄的腰,然後雙手撐了一下地面,腰腹部猛然發力。
砰!
又是一聲撞擊帶來的聲響,女人成功的逆襲翻身,將李澤滄壓在自己的身底下,學着李澤滄剛才的樣子想要控制住李澤滄。
小李同學直接放棄了,對着女人說道:
“大姐,我真的認輸不行嗎?”
女人依舊在完成剛才李澤滄的動作,完全放棄的李澤滄,躺在地上任由這娘們施法,好像一個放棄掙扎的小娘子一般。
終於她死死掐住了李澤滄的雙手,下面也用膝蓋壓住了李澤滄的大腿,沒辦法由於身高臂展的原因,加上李澤滄可沒有一字馬的功底,這女人只能勉強半跪半壓在李澤滄的大腿根部。
冷冽、野性的聲音再次傳出:
“服了嗎?”
其實李澤滄如果發力,還是很容易再次翻盤的,但他真的不想和這個瘋子較真了,都感覺到脖子上的血流下來了,連忙說道:
“大姐,我真服了,你要再不放開我,我的第三條腿起來了,你可沒地方壓了。”
小李同學開始耍流氓了。
女人一愣,緊接着才反應過來,鬆開李澤滄的雙手,直起身子,左膝直接撞上了李澤滄的襠部,這才起身站了起來。
李澤滄直接一個激靈坐了起來,雙手捂住小小李,感受着下面的情況。
好在這女人還算有分寸,知道自己的這兒和她那兒不一樣,只是輕輕的頂了一下,但這酸爽仍舊讓李澤滄記憶深刻。
緩了一下,感覺問題不大,再次直挺挺的躺倒在地板上,伸手摸着脖子,果真滲血了,喘着粗氣,也顧不上傷口了,死不了就行。
喘息了好幾分鐘,呼吸才慢慢恢復正常,突然聽到了女人的動靜,立刻條件反射般的坐了起來,生怕這女人再給自己來一套組合拳。
坐起來之後,發現這女人也是剛剛喘勻了氣,從靠着的鋼絲網上站直了身體,指了指左邊,對着李澤滄說道:
“那邊可以洗澡。”
說完就走出了八角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