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師妹氣色愈發好了!
“華山至寶?”
蕭然眉頭一挑。
心中卻是疑惑,
他在原着之中,還有在華山這麼久,
也沒有聽說過華山派有什麼華山之寶呀。
怎麼回事?
難道是劇情出現了什麼偏差?
看着蕭然疑惑的目光,
岳不群頗為感慨的點了點頭,
“然兒你也無需多想,我與你師娘膝下無子,只有珊兒一個女兒。”
“你不只是為師的親傳弟子,更是我華山派的未來。”
說著,岳不群手中摺扇指了指練武場上的各派弟子,
“華山派,還有如今這一切,日後都是你的!”
“然兒,為師也不知自己還能活多久,你就莫要推辭了!”
看着老岳頗有些指點江山,好像再說快看,這就是老父親為你打下的江山。
蕭然心中腹誹不已。
聽說男性咯嘰之後,
沒有了煩惱根,就沒有了太多煩惱,
壽命遠遠比一般人要長的多,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反正那皇宮大內之中,
好像一般太監都比皇帝壽命要長的。
蕭然搖了搖頭,不再多想。
不過老岳都這樣的話了,
他也不是什麼推辭之人。
不過能讓老岳這般鄭重託付的華山至寶,
蕭然心中倒是也好奇,究竟會是什麼?
華山派的至寶,好像只有紫霞神功啊?
難道,還會有什麼其他自己不知道的功法或者神兵?
收攏了思緒,對着老岳抱拳說道,
“多謝師父,弟子今夜必當準時前往。”
岳不群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蕭然笑着說道,
“好了,你且去吧。”
“可以早去一會兒,拜見一下你風太師叔后,明日再下山起行。”
“是,師父!”
老岳點點頭,忽而神色一黯,看着蕭然眼中閃過一抹溫情。
“然兒,你為人聰穎,天資不凡,此去為師也沒有什麼可以傳授於你的。”
“如今在這裏告訴你一句話,你且記在心中。”
蕭然神色一肅,恭敬抱拳道,
“請師父指點。”
岳不群微微頷首,雙手背於身後,微微揚頭看着華山。
神色滿是複雜與回味懷念,良久,才道,
“然兒,日後在外你且記住,無論是在江湖之遠,還是廟堂之高,防人之心不可無。”
“尤其是那些生的貌美的女子,手無寸鐵的人畜無害的人,甚至是那些站在明面上光明的正面人物、高官貴人。”
沉默了片刻,岳不群又補充了一句,
“還有那些滿口道義的謙謙君子。”
“嗯?”
蕭然神色有些古怪的看着岳不群。
你,你這說的是自己么?
不過老岳所言,的確也是金玉良言了。
對岳不群道謝,
“多謝師父教誨!”
“嗯!”
岳不群微微點頭,嘆了一聲。
“人啊,是這世上最複雜的東西,尤其是人性,每個人的心裏,都有兩面!”
說著,深深看了蕭然一眼。
“再正派的人,再正義的君子,其心中皆是有着你看不到的那一邊!”
“你,務必銘記於心!去吧!”
蕭然重重點了點頭,拱手一禮。
“是,師父,弟子告退!”
老岳這絕對是經歷過無數江湖是非,總結出來的人生哲理。
正如老岳所言,雖然道理每個人都明白,話每個人都會說。
但若非親身經歷,慘痛的教訓,
至理名言,又有幾個人會放在心上?
目送蕭然轉身離去之後,
岳不群嘴角露出如釋重負地一笑,
轉而重重嘆息一聲,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等再抬頭時,臉上已經恢復了溫潤如玉的君子招牌式笑容。
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轉身回到自己的院內。
等他回到院內之時,
寧中則依舊坐在桌子上怔怔出神。
見到岳不群歸來,寧中則抬頭沉聲問道,
“你剛才把然兒叫出去,單獨說了什麼?”
岳不群呵呵一笑,來到寧中則身邊,
從她髮髻上取下一朵帶花發簪,
又緩緩為寧中則插在髮髻上。
寧中則直接一側頭,躲開這一下,
眼睛冷冷地盯着岳不群。
岳不群也不惱,呵呵一笑。
“多日不曾得見,師妹氣色愈發好了!”
寧中則冷哼一聲。
“還不是託了你這位五嶽劍盟盟主的福!”
岳不群無奈將發發簪放在桌上,
而後微笑着看着寧中則,
“怎麼,師妹,你這是擔心我給然兒私下授意,讓他去殺掉令狐沖那個魔頭嗎?”
“你……”
寧中則為之氣結,
又似心思被人看清。
嘴微微張開,想要說什麼。
卻是今時今日,又不知該如何說。
岳不群微微掐着蘭花指,手指撓了撓自己的頭,
微微斜眼看了寧中則一眼。
“師妹,你別忘了,如今你還是華山派的掌門夫人,更是五嶽劍盟盟主的夫人,這麼板著臉,像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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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中則扭頭對上岳不群的目光,冷哼一聲,冷笑道,
“夫人?我算得哪門子掌門夫人?”
岳不群微微一愣,深深地扭頭看了寧中則一眼,
緩緩轉過身軀,背對着寧中則。
“呵呵!”
輕笑了兩聲,掩飾臉上的尷尬。
這才緩緩轉頭,答非所問道,
“你放心吧!那逆徒之性命,自有人收!”
“然兒是一個十分有着主見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說話間,已是來到桌邊,
從桌上又拿起那根花簪,想要插在寧中則髮髻上。
可是寧中則再次一側頭,躲了開來。
岳不群咂了咂嘴,可是神色平靜的將發簪拿在手裏。
“我也只是叮囑瞭然兒一番,讓他出門在外,凡事多加小心。”
寧中則聞言微微鬆了口氣。
旋即直接起身,正要離去。
“站住!”
岳不群眉頭一皺,直接輕喝一聲,叫住了她。
寧中則緩緩轉身,冷冷的看着岳不群。
“還有什麼事嗎?”
岳不群看着寧中則,那冷淡的目光,
無奈搖頭道,
“師妹,你我好歹夫妻一場,何至有今日呀?不知你為何這般冷視於我?”
寧中則雙眸微眯,神色一寒。
輕聲一聲,冷笑道,
“夫妻?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明白,你何曾將我當成你的妻子?”
“我不是你裝門面的掌門夫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