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新奇玩法
蕭雲又怎會不曉得乾隆內心的真正所想,她自然清楚乾隆所期望的絕非只是一個簡單的賠禮而已,於是乎,她揚起那如天鵝般修長的脖頸,美眸中帶着一絲探究與好奇,開口問道:“那你究竟想要我怎樣呢?”
乾隆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緩緩湊近蕭雲的耳邊,用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低語了幾句,蕭雲聽了之後,眼眸中頓時迸發出驚喜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璀璨的繁星,她興奮地說道:“好,咱們確實已經很久沒有嘗試過新奇的玩法了。”
乾隆對於蕭雲的這般反應早已在他的預料之中,他寵溺地凝視着蕭雲,那目光中滿是柔情與愛意,“那你可千萬要記得你答應過朕的。”
蕭雲聽了,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臉上洋溢着幸福而甜蜜的笑容,那笑容彷彿能融化世間一切的冰雪,讓人心生溫暖。
在這個夜晚,他們彷彿置身於一個與世隔絕的世界裏,彼此的眼中只有對方,愛意在空氣中無聲地流淌,如詩如畫,如夢如幻,那溫馨而浪漫的氛圍,將他們緊緊包圍,彷彿時間都已在此刻靜止,永遠也不會消散。
次日晨曦初露,乾隆悠悠起身,準備前往朝堂,他邁着沉穩的步伐,去換上那象徵著皇權的朝服,而蕭雲,這一天竟是出奇地早起,她如往常一般優雅地用過早膳后,換上了那身華麗的貴妃服飾,只見她身姿婀娜,款步而行,舉手投足間竟散發出上位者的威嚴與氣度,彷彿她所到之處,皆為她的領地。
蕭雲就這樣邁着堅定的步伐,不緊不慢地走出了自己的寢宮,朝着永和宮的方向走去,當她踏入永和宮時,海貴人的傷勢在這一日已好了大半,然而,當蕭雲毫無徵兆地闖進永和宮的偏殿時,海貴人還躺在床上休養。
海貴人原本平靜的面容瞬間變得驚恐萬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如同秋風中瑟瑟發抖的落葉,她瞪大雙眼,眸中滿是恐懼與驚慌,她的心跳如擂鼓般劇烈,彷彿要從胸腔中蹦出。
海貴人試圖掙扎着起身,想要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但她的身體卻像是被無形的枷鎖束縛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蕭雲一步步走近海貴人,她的每一步都彷彿踩在海貴人的心上,讓她的恐懼不斷加劇,她的臉上帶着一抹輕蔑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冬日的寒冰,讓人不寒而慄,她的眼神冰冷而銳利,如同利劍一般直刺海貴人的內心,讓海貴人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
在那十三阿哥的滿月宴上所發生的種種場景,儘管海貴人因身負傷痛而未能親臨現場,但她也經由各種途徑聽聞了那些扣人心弦的事情,她深深明白,就連高高在上的皇后都在蕭雲的凌厲攻勢之下慘遭落敗,那自己又怎會有一星半點的勝算呢?
在蕭雲的強大氣場面前,海貴人覺得自己是如此渺小與無助,她彷彿置身於一個黑暗的深淵,無法逃脫,只能在恐懼中等待着命運的審判。
海貴人虛弱地躺在床榻上,身軀微微顫抖着,彷彿風中搖曳的殘燭,她驚恐地望着逐漸靠近的蕭雲,聲音帶着顫音,“你……你別過來,你想幹什麼?”
蕭雲則邁着優雅的步伐,身姿婀娜,仿若仙子降臨凡間,“聽聞你在我兒子的滿月宴上投放了胭脂水粉。”
海貴人一聽這話,便知宸貴妃是來算賬的,她緊緊攥着身下的床褥,急切地解釋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皇上已經罰過我了,你就別再追究了,好不好?”
蕭雲卻發出一聲冷哼,那聲音中滿是鄙夷與不屑:“你以為你為何會有如此責罰?那是我提議的,按照弘曆的意思,他是要將你打入冷宮的。”
這一番話猶如晴天霹靂,海貴人瞬間如遭雷擊,她瞪大雙眼,眸中噙滿淚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她實在想不通,就因為這麼一點小事,皇上竟如此絕情,將過往的一切都抹殺了嗎?海貴人的心仿若被利刃撕裂成無數碎片,傷痛如潮水般洶湧襲來。
蕭雲看着她的反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繼續添油加醋道:“弘曆,把你留着給我當個玩物,任我隨意玩弄呢!今日我便來玩玩。”
海貴人聽聞這些話,心中的悲傷瞬間決堤,她甚至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起來,聲嘶力竭地喊道:“來人啊!來人啊!”
然而,她喊破了喉嚨,卻始終無人應答,海貴人心中一片悲涼,蕭雲則不慌不忙地掏出一顆藥丸,慢悠悠地說道:“吃下去吧。”
海貴人在床上拚命掙扎着,試圖反抗,可蕭雲卻毫不留情地將藥丸強行塞進她的嘴裏,海貴人用手拚命摳着喉嚨,想要將藥丸吐出來,可藥丸早已咽下,她緊緊握着拳頭,憤怒地質問道:“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蕭雲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用一種漫不經心的口吻,輕飄飄地說道:“毒藥唄。”
海貴人聽聞此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得如同一張白紙,眼眸中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聲音顫抖着說道:“你……你竟然在這皇宮大內下毒……”
蕭雲輕佻地挑了挑眉,臉上滿是不以為然的神情,她不緊不慢地說道:“沒錯,我那兒確實有一瓶毒藥,若是有誰不知死活地再度招惹於我,我必當毫不留情地將其毒殺,讓她們在痛苦中掙扎。
今日就先這樣吧,改日等我心情格外舒暢之時,我會再來看看你,你就安心等着吧,我會留着你慢慢玩,不會讓你這麼快就去見閻王的。”
說罷,蕭雲便施施然轉身離去,只留下海貴人在那裏黯然神傷,孤獨地承受着無盡的痛苦與哀傷。
海貴人在蕭雲走後,便總覺得身上不太舒服,她也不確定蕭雲給她吃的是什麼葯,於是,她趕忙命人去宣太醫,可太醫給她診斷後,卻面露難色,有些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