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嘶!你丫的臉皮怎麼這麼厚啊!
阮昕儀聽到這樣的話,趕緊回頭跟承源真人繼續研究了起來,倆人徹底把承源真人的大弟子給晾在了一邊。
還好,承源真人的大弟子也是一個肯鑽研的。
在阮昕儀她們都各忙各的時候,他直接隨意的選擇了一個陣法就邁步走了進去。
在進去的一瞬間他感覺到了處處的鳥語花香和安逸舒適。
他都多少年沒有體會過這樣的生活了。
雖然不周山裏面本身就是世外桃源,但是他都踏上修仙的道路了,又怎麼能安享舒適呢!
於是,這些年他真的是勤勤懇懇,日夜不綴的在不停的修鍊才能有這樣的修為……
他一邊往前走一邊感懷過去的時光,在一束光影閃過的瞬間,他一下子就停在了原地。
不對!
這裏很不對!
他不是應該好好修鍊的嗎?怎麼突然就想着過去的事情了呢?
過去,過去的他不也在好好的修鍊嗎?
這有什麼好想的?
承源真人的大弟子在幻境裏面開始思考起了自己的人生,而阮昕優也在一個個的幻境中的幻境裏面苦苦的掙扎。
一些修鍊類的東西她還是可以根據地形的不同,以及自己超級好的運氣兒好好的出來的。
但是,那些關於感情的幻境她就感覺自己好像有些着急了。
她不想在跟噁心人的陶詞在一起多待一秒鐘,但是她又不能立馬就把眼前的幻境給破掉。
她幾乎是在某一個瞬間直接進入了自我厭棄和自我懷疑當中。
當然,在這期間她還不忘記用自己被封住靈力的身體給幻境中的陶詞一次次的身體打擊,來緩解自己內心當中的焦慮。
幻境中的陶詞就有些倒霉了。
每次他像往常一樣對阮昕優頤指氣使的時候,阮昕優都會毫不猶豫的拿眼睛瞪着他,他要是故意說出一些話來氣阮昕優的時候,阮昕優還會直接用拳頭往她的臉上招呼。
他都好久沒有體驗過這樣的痛苦了。
這TM的!一個丫頭片子的拳頭怎麼比男人的還堅硬?
把他打的真的是疼死了!
阮昕優看着陶詞那傻子被打了以後還用他那不可思議的眼睛看着自己,露出一副好像自己在做夢一樣的表情,她就有一種想哭又想笑的衝動。
她以前為什麼會看上這樣一個人啊?
當時的眼睛是被陶詞給糊住了嗎?
這種沒擔當、沒脊樑的男人是怎麼入了她的眼的?
阮昕優一邊想着以前的往事,一邊看着陶詞的拙劣表演,在他又一次不自量力的強行給自己安罪名的時候,阮昕優又一次把自己的小拳拳懟在了他的大臉上。
“嘶!你丫的臉皮怎麼這麼厚啊!這鬍子也不知道刮一刮,是想用你這邋裏邋遢的鬍子謀殺老娘啊!”
阮昕優的小拳拳挨到陶詞的臉上以後,直接對着陶詞罵道。
陶詞看到阮昕優的拳頭過來了,但是他卻因為自信躲慢了一步,結果被阮昕優的拳頭直接砸了個正着。
只見他怒目圓睜的瞪着阮昕優罵道:“嘶!……阮昕優你瘋了!你竟然敢打我?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呵!我吃了熊心豹子膽?我看是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才對吧!要不然你怎麼有膽子一次又一次的用言語和行動來羞辱我?”
阮昕優冷笑着對着陶詞那因為憤怒而氣的通紅的臉上又招呼了一拳。
她雖然不是什麼劍修和體修,但是她們不周山上的劍修師兄和體修師兄多的是,她只要沒事的時候學上那麼一兩招,對付陶詞這樣窩裏橫的東西就足夠了。
這一拳阮昕優只用了五分力,陶詞卻直接被阮昕優給打的側身腦袋擦着沙發的扶手栽進了沙發和一個大盆栽的空隙裏面了。
“阮昕優!你這個潑婦!你竟然對我動手!看老子不打死你!”
陶詞狼狽的在那個空隙裏面掙扎了好一會,這才彎着腰撅着屁股扶着沙發的扶手踉蹌的站了起來。
阮昕優坐在餐桌邊的椅子上對着陶詞笑的燦爛,陶詞一下子就綳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他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給打倒了,竟然還半天才起來,這真的是奇恥大辱,他今天非要讓阮昕優看看這外面的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於是,在阮昕優笑的最開懷的時候,陶詞的狠話也像是一個笑話一樣衝著阮昕優放了出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阮昕優真的是眼淚都要被陶詞的狼狽模樣給笑出來了。
她還是頭一次見這樣好笑的事情呢?
哎呦!真的是太可樂了!
阮昕優手裏剛剛給自己倒的水都因為她身體的抖動兒晃出來了一點點。
“阮昕優!你笑什麼笑!老子也是你能笑的,看老子不好好的收拾你!”
阮昕優在繼續笑,陶詞卻在屋裏轉悠着找起了趁手的武器。
陶詞在書架上找到了一本封皮很厚也很硬的書的時候,他衝著阮昕優露出了一個猥瑣又發狠的笑容。
“呵!”,阮昕優都要被陶詞的無腦行為又給逗笑了。
以前怎麼沒發現陶詞還是一個喜劇人呢?
這樣想着阮昕優直接用雙手擼起了自己的衣袖,從自己的手邊拿起了一個空杯子就朝着陶詞的腦門遠遠的投擲了過去。
陶詞還沒有得意三秒鐘,他的臉上就出現了一道鮮紅的血跡。
呃……似乎還在隨着陶詞向前走的動作而慢慢的在他的臉上蜿蜒而下。
陶詞的行動滯了一下,用手在自己的腦門上摸了一下,那清楚的黏糊糊又有些疼的觸感和鮮紅的顏色觸動了陶詞這個大男子主義的男人的神經。
“臭娘們!你真下得去手啊!你這是向天借來的膽子吧!是老子以前打你打的太輕了,是嗎?”
陶詞的神情比剛剛陰冷了許多,感覺像是一條毒蛇一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一樣。
阮昕優看着他的眼神晃了一秒,下一瞬她又挺起了自己的胸膛。
她這完全屬於正當防衛,誰讓她剛剛進來的時候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偷襲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