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作死的第一茅
諸葛孔平見媒婆嬌滴滴起來,還嬌羞不已,差點噁心死了,但諸葛孔平仍不受控制,對媒婆動手動腳着。
媒婆卻更嬌羞了,對於諸葛孔平看上她,她自是求之不得的。
作為一個上了年紀的寡婦,能遇上一個諸葛孔平這樣的男人,簡直夢寐以求。
畢竟,諸葛孔平在孔平鎮,家大業大,聲名顯赫,還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捉鬼大師。
自是值得託付終身的人選。
“哎呀,死相,你別這麼猴急行不行。”媒婆見諸葛孔平,都要上手,扯她衣服了,更是欲拒還迎起來。
“我知道,你支走了你老婆,兒子女兒,我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的。”媒婆紅着臉:“我也知道,咱們孤男寡女獨處,容易擦槍走火,乾柴烈火。”
“但,你再急,也要進屋裏再說啊,總不能咱們在這,大白天的,白日那什麼吧。”
而諸葛孔平,也一副慾火焚身的樣子,臉,脖子,全紅了。
實際上,是因為他在反抗,想擺脫殭屍的控制。
也正因為如此,才更讓媒婆誤會了。
而諸葛孔平,也不知是噁心到了,還是怕,自己會失身,竟直接掐着媒婆的脖子。
這弄的媒婆,還以為諸葛孔平有什麼特殊癖好。
媒婆掙扎了下,讓諸葛孔平掐的快喘不過氣了,頓時也怕了。
用力推了下諸葛孔平,媒婆拚命掙扎,才掙脫了。
掙脫后,媒婆連忙先跑開幾步,咳了幾聲,大口呼吸着。
此時,裏面的鬼仆,拿棍子,狠狠給了殭屍的背一棍。
人僵合一狀態下的諸葛孔平,感同身受,直接讓這一棍敲暈了。
見諸葛孔平突然倒地,媒婆嚇了一跳,但還是壯着膽子,上前探了下諸葛孔平的鼻孔,發現諸葛孔平有呼吸,媒婆大鬆了口氣。
“死傢伙,死相,不會是慾火焚身,才暈過去的吧。”媒婆嘀咕了句,又試了下,才發現,憑自己,根本抬不起諸葛孔平,更別提,把諸葛孔平扶回屋子裏。
而此時,屋外傳來腳步聲。
媒婆嚇了一跳,心虛起來:“糟了,一定是這死相的老婆回來了。”
“不行,我得趕緊走,不能讓他老婆發現我和他的姦情。”媒婆想到這,慌慌張張,忙跑向屋外。
才到門口,媒婆剛好,碰到了回來的王慧。
“媒婆,走這麼急幹嘛,怎麼樣,事情辦好了沒?”王慧忙叫住,大步往外走的媒婆。
媒婆不知想到了什麼,看了一眼王慧的脖子:“姐妹你真行,你老公有那種癖好,你這嬌小玲瓏的,居然也頂的住。”
“我啊,怕是無福消受了。”媒婆說完,似乎也意識到說漏嘴了,頭也不回的,大步走了。
王慧一腳懵逼,她當然想不到,媒婆誤以為,諸葛孔平看上了她,還要對她霸王硬上弓。
“死胖子,幹什麼了。”王慧氣呼呼的,進了屋。
一進屋,王慧就看到了,正廳門前,暈倒在地的諸葛孔平。
王慧連忙跑了過去,費力的扶起了諸葛孔平:“喂,死胖子,醒醒,醒醒。”
“鬼仆,發生什麼了?”王慧又朝屋裏喊道。
由於是白天,鬼仆只能在屋裏,站在門口陰暗處回道:“夫人,老爺又玩什麼人僵合一了。”
“這次玩砸了。”
王慧聽到這,直接放開扶着的諸葛孔平,讓他摔地上,罵罵咧咧了起來:“死胖子,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上次禍害兒子,這次禍害自己。”
罵完,王慧又問起鬼仆,到底發生了什麼。
鬼仆一五一十,全說了,連媒婆以為,諸葛孔平要對她霸王硬上弓的事,也說了。
王慧頓時氣急敗壞起來,直接跑進屋,弄了盆水,潑向諸葛孔平。
被潑了盆冷水的諸葛孔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醒了:“哎呦,怎麼回事,我的背,還有我的頭,都好疼啊。”
王慧叉着腰,惡狠狠的看着諸葛孔平:“死胖子,你簡直沒人性,簡直就是個喪盡天良的畜牲。”
“我真沒想到,你居然還和那媒婆有一腿,還在這,就要…。”
“你不是人,不是人。”
諸葛孔平立馬一個激靈,清醒過來,那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老婆,你瘋啦,我剛才是讓殭屍控制了,那媒婆才誤會我的。”
說著,諸葛孔平瞪了一眼鬼仆,才接着道:“我再飢不擇食,也不可能看的上那媒婆吧。”
“我有我師妹那種美人,都只是有心無膽,我瘋啦,與那媒婆那什麼。”
王慧先鬆了口氣,而後,更怒了:“死胖子,我就知道,你對你師妹那狐狸精,念念不忘,我就知道,你惦記着她,饞她身子,你下賤,你不是人。”
鬧了一會,王慧才罷休。
而諸葛孔平並不知道,他的朋友,兼對手,第一茅已經到了孔平鎮,正準備找上門。
第一茅與諸葛孔平,是一對相愛相殺的朋友。
兩人修為上,相差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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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力上,也幾乎平分秋色。
連興趣愛好,都一樣。
第一茅諸葛孔平,都深受彼此的影響,都玩起了法術上,道術上,中西結合那一套。
只不過,第一茅專攻法術道術,諸葛孔平則利用西方科學,研究起人僵合一,鬼僵合一。
而兩人之所以會相愛相殺,當然是因為,誰也不服誰,想分個高下。
是以,諸葛孔平和第一茅,時不時,就會以切磋為名,進行鬥法。
而第一茅到了孔平鎮,自也知道,銅甲屍的事了,更知道,銅甲屍就落在諸葛孔平手上了。
“先休息休息吧,白天,有孔平他老婆在,只能等晚上,再去找他切磋了。”諸葛孔平家外,西裝革履,相當洋氣,一襲西裝的第一茅,看了一眼諸葛孔平家,直接走了。
兩人名為切磋,實為鬥法,這種事,第一茅當然不敢讓王慧知道,起碼,不敢在王慧眼皮子底下進行。
“這次切磋,就以那銅甲屍為賭注吧,我贏了,就讓他把銅甲屍讓給我。”第一茅說起這,不由笑了下。
本來看着算的上帥氣的第一茅,這麼一笑,卻是顯的有些猥瑣了。
而第一茅到了孔平鎮的事,自瞞不過常威。
晚上,第一茅苟到了王慧,還有諸葛小明,諸葛小花,都睡覺了,才現身。
諸葛孔平卻因為白天人僵合一的事,法力幾乎全動用不了,萬般無奈之下,只能讓鬼仆上他的身,與第一茅鬥法。
就這樣,稀里糊塗之下,加上,諸葛孔平不受控制,又自殘式的摔起自己,竟直接贏了與第一茅的切磋鬥法。
第一茅輸了,自沒還好意思,討要銅甲屍。
“看來,銅甲屍我是沒機會得到了,不過,怎麼也要偷偷去看一眼,見一下銅甲屍的風采。”第一茅下半夜三點后,才偷偷摸到了諸葛孔平的封鬼庫。
封鬼庫里,封印着不少殭屍鬼怪,而能讓諸葛孔平封印在封鬼庫的,都不是一般的殭屍鬼怪。
銅甲屍這麼危險的殭屍,諸葛孔平自也封印在封鬼庫了。
當然,諸葛孔平實驗室里的,也不一般,只是數量上,遠不如他封鬼庫里的。
而在第一茅準備摸進封鬼庫時,諸葛孔平正在和他師妹白柔柔做法,幫諸葛孔平恢復法力。
“封鬼庫,我來了。”諸葛孔平家後院不遠,正是封鬼庫。
第一茅拿着羅盤,站在封鬼庫門口,一臉興奮了起來:“銅甲屍,我來了。”
而在之前,第一茅便躲着觀察了會,確定諸葛孔平不會來封鬼庫了,才現身的。
畢竟鬥法輸了,第一茅也不好意思,讓諸葛孔平帶他到封鬼庫看一下銅甲屍的風采,所以只能偷偷摸摸。
當然,最主要的是,第一茅不想求諸葛孔平。
畢竟,他第一茅也是要面子的,輸人還輸陣,他以後,還怎麼在諸葛孔平面前,抬的起頭。
而常威,也在看了第一茅與諸葛孔平鬥法后,就休息了,他那想到,第一茅這麼心急,居然下半夜,立馬跑去封鬼庫。
封鬼庫關了一批厲害的殭屍鬼怪,諸葛孔平自是布有陣法的。
這些陣法,雖然不錯,換一般鍊氣還神境的人,真未必破的了陣法,進入封鬼庫。
可第一茅,與諸葛孔平相愛相殺,在陣法上,自是不弱,所以,輕輕鬆鬆的,破了諸葛孔平在封鬼庫佈下的陣法,闖進了封鬼庫。
進了封鬼庫,第一茅參觀了會,就埋汰起諸葛孔平來:“這麼些年過去了,孔平這死胖子,怎麼還是老一套的手段啊,一點創新也沒有,簡直丟我的人。”
“唉,也是老天沒眼啊,我第一茅,居然還輸給他了。”
說著,第一茅又不斷點評着,埋汰着諸葛孔平,嫌諸葛孔平一點創新也沒有。
看了會諸葛孔平封鬼庫里的不少殭屍鬼怪后,第一茅才找起銅甲屍。
沒一會,第一茅就找到了,印封着的銅甲屍。
而此時,銅甲屍已經,重新長出了手腳,只不過,一身傷,仍未恢復。
“這就是銅甲屍,有點讓人失望了啊。”第一茅看着,有些略顯浮弱的銅甲屍,搖了搖頭道。
“孔平這死胖子,下手也太狠了,居然把銅甲屍傷成這樣,怪不得銅甲屍變的這麼弱。”說著,第一茅上手,摸了下銅甲屍。
摸到銅甲屍的手時,第一茅愣了下,他發現,銅甲屍的手,居然有些滑嫩,就好像是新生的一樣。
第一茅心裏猛的閃過一個念頭:“銅甲屍的手,不會,就是新生的吧。”
對於殭屍,第一茅自也再清楚不過,不可能還皮膚嫩滑的。
更別提,銅甲屍還是那種,起碼幾百年了的殭屍。
隨後,第一茅帶着疑問,再摸了銅甲屍的手,他發現,銅甲屍的整整兩條手,都給人一種嫩滑的手感。
而且,第一茅也發現了,銅甲屍的腳,也是嫩滑的,明顯,情況跟手一樣。
“孔平,你個死胖子,你還是不是人,這麼心狠手辣,居然斬了銅甲屍的手腳,還打的銅甲屍千瘡百孔,怪不得,銅甲屍變的這麼浮弱,這麼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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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茅憤憤不平的罵著,一臉心疼了起來。
“銅甲屍啊銅甲屍,你實在太可憐了,遇到了諸葛孔平這麼個心狠手辣之輩,要是你遇到我,我一定把你完完整整捉住,養的白白胖胖的。”
第一茅此時,是越看銅甲屍,越喜歡,雙手雙腳慘遭斬斷,又身上千瘡百孔,明顯近乎快灰飛煙滅了,可卻不止活了下來,還斷肢重生了。
可以想像,銅甲屍原先,有多厲害。
最重要的是,銅甲屍可以斷肢重生,重新生出手腳,這簡直是聞所未聞。
第一茅是越看銅甲屍,越喜歡。
“銅甲屍啊銅甲屍,你應該是我的,諸葛孔平這傢伙,太過分了,不配當你主人。”
第一茅托着下巴,此時,已打算,把銅甲屍佔為己有了。
“不過,銅甲屍現在太脆弱了,必須得給銅甲屍些補品,讓他恢復些陰氣屍氣先才行。”嘀咕完,第一茅沒猶豫,直接施展法術,吸了封鬼庫所有封印着的殭屍鬼怪的不少陰氣,屍氣,全灌輸進銅甲屍體內。
得到一大股陰氣屍氣的灌輸,銅甲屍身體的傷勢,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着,痊癒着。
第一茅看着銅甲屍的傷在飛快痊癒,不由欣喜不已,更覺得,諸葛孔平太心狠手辣,銅甲屍所託非人,唯有他第一茅,才配當銅甲屍主人,擁有銅甲屍。
“是恢復的不錯了,但,還不夠啊。”第一茅看着,快痊癒了的銅甲屍,一身氣息,已強盛了不少,但他卻還不滿意。
因為第一茅,已經把銅甲屍,當成是他的,把自己當成銅甲屍的主人了。
“看來,沒辦法了,只能用我的血,給你補一補了。”第一茅一咬牙,拿出刀,直接一割,舉着手,捏開銅甲屍的嘴,把自己的血,餵給了銅甲屍。
銅甲屍本能的,咕嚕咕嚕,吞着第一茅的血,身上的氣息,一下又強盛了一大截,而傷口,已全消失不見,徹底痊癒了。
餵了銅甲屍不少血后,見銅甲屍不止痊癒了,其氣息,樣子還變的兇猛狂戾,讓人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后,第一茅滿意無比,這才停止喂血。
“對了,我的銅甲屍,我再幫你撤去這些封印,你一定更舒服。”說著,第一茅直接把銅甲屍身上,上上下下的封印,全撤去了,只剩銅甲屍頭上的符。
“再把符取了,就大功告成了。”第一茅說著,想也沒想,伸手,就取下了銅甲屍頭上的符。
就在第一茅取下符的一剎那,銅甲屍猛的張開眼,一聲吼叫,露出獠牙,無比暴戾,凶神惡煞的,直接撲殺向近在咫尺的第一茅,欲取他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