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急救
楊建國並沒有將蘇曉的威脅放在眼裏,好歹在基層混了二十年,雖然防汛是戰備狀態,但是他就在河堤上面堅守就沒有問題。
至於是在河堤上面巡,還是在河堤下面巡,這只是工作方式的爭論,並不是什麼原則性問題。
上級不會因為這個就給他處分。
楊建國嘴裏叼着軟白沙,狠狠地抽了兩口,讓煙草刺激自己麻木的神經,他需要清醒過來,好好謀劃一下自己的將來。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忽然傳來了一陣嬌呼,楊建國循聲望去,原來河堤上面的臨時路燈並不能照清楚河堤下面的情況。
蘇曉畢竟是一個女子,直接一腳踩進了一個水坑,身體失去了重心,直接摔倒在河堤下面。
楊建國見狀,不由得皺起眉頭,暗道:“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還沒有等他決定是不是下去扶一下蘇曉,蘇曉那邊再一次發出一聲尖叫:“啊!蛇!有蛇!”
楊建國聞言,不再猶豫,在河堤邊抽起一根竹竿,箭一般飛奔下河堤:“哪裏哪裏?”
再不下去,真要是出了什麼意外,自己作為和蘇曉一起防汛的幹部,肯定脫不了干係。
“哪裏?蛇在哪裏?”楊建國手裏拿着一根竹棍,大聲問道。
“走了,遊走了!我被咬了!”蘇曉差點哭了出來,一臉委屈地看着楊建國。
此刻的蘇曉再也沒有了領導的架子,就像是一隻受傷的小貓一般,虛弱地躺在河堤底下的草地上面。
“我看看!被咬到什麼地方了?”楊建國急切地扶住了蘇曉的後背,試圖將她扶起來。
“我動不了了,腳扭傷了,大腿!大腿上被蛇咬了!”蘇曉指了指自己被牛仔褲繃緊的大腿,上面一片水漬。
楊建國毫不猶豫,一把將蘇曉推倒在草地上面。
“你要幹什麼?”虛弱的蘇曉一陣慌亂,一張俏臉頓時紅成了猴子屁股一般。
“趕緊排毒啊!不然蛇毒蔓延到全身,你就死定了!”楊建國大聲說道。
說完,他不由分說地一把打開了蘇曉的牛仔褲的紐扣,毫不猶豫地將牛仔褲脫到了小腿位置。
蘇曉直接被他的動作嚇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這樣被楊建國按在河堤上面,脫掉了褲子,粉紅色的內褲直接暴露在了自己的下屬面前,不知道是因為蛇毒還是因為剛才被嚇壞了,蘇曉一直沒有阻止楊建國的舉動。
楊建國此刻也不管不顧,翹起自己的屁股,直接用嘴湊了上去狠狠地一口,咬在了蛇咬過的地方。
“啊!”蘇曉又是一陣嬌呼:“你要幹什麼?”
楊建國的這個動作實在是太大膽,讓人無限遐想。
大腿上傳來的一陣清涼和吸舔,讓原本麻木生疼的傷口舒服了不少。楊建國的嘴不停地吸着傷口,這個時候,他根本就沒有空,救人要緊。
蘇曉試圖掙扎,被楊建國強健的臂膀直接按在草地上,不能動彈,她只能含着淚,任由楊建國舔舐着她的傷口。
嘴上不停地喊着不要,身體卻是誠實地安靜了下來。
終於,在一陣異樣的刺激下,蘇曉全身都軟了下來,原本的尖叫都變成了小聲的呻吟,楊建國這才抬起頭,從嘴裏吐出了一口污血。
“不知道是什麼蛇,必須馬上去醫院打血清,我雖然幫你吸出了一些蛇毒,但是恐怕還有殘留!”楊建國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手機。
他直接撥打了鎮政府的值班電話,讓鎮衛生院馬上派醫生和車子過來。
現在是防汛期間,鎮政府也是24小時值班,楊建國簡單地交代了一下這邊的情況,就掛掉了電話。
“喂,你快幫我把褲子穿上,要不然等下別人來看到了就完了!”蘇曉紅着臉,小聲說道,語氣中已經不再是那種冷冰冰官腔。
楊建國點點頭,一臉責怪地說道:“說了讓你不要下來!你偏要下來,這下好了!”
“知道啦!人家被蛇咬了,你還在這裏責怪!”蘇曉快要哭出來了,一臉委屈地說道。
楊建國單手一把將蘇曉抱起來,二人的身體又來了一次親密接觸,楊建國另外一隻手快速地將牛仔褲從蘇曉的小腿處拉上來,幫她重新穿好。
只不過,手又是免不了跟她的肌膚直接接觸,翹臀和大腿都被他摸了個遍,等到楊建國弄完,蘇曉的臉已經紅透了。
“哇,完了完了,你看你的臉紅得!蛇毒上頭了!”楊建國見狀,慌忙大聲喊道。
“你才上頭了呢!笨蛋!”蘇曉白了楊建國一眼。
“蘇局長,蘇局長!你被蛇咬了嗎?你們在哪裏啊?”遠處傳來了一陣緊急的呼喊聲。
“我們在這裏!”楊建國連忙站起來,打開了手中的手電,朝着遠處一陣胡亂揮舞,他知道應該是鎮政府的人過來了。
很快,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頭髮凌亂,穿着一雙雨靴,領着四五個人一陣風一般地跑下來:“我是河口鎮的鎮長羅建,蘇局長你怎麼樣?”
“蘇局長被蛇咬了,必須馬上去醫院處理!”楊建國站起來回答道。
“先上車,我們鎮衛生院的院長和副院長都來了,如果不行就馬上送縣人民醫院。”羅建看了看楊建國,說道。
“建國,背我上去!”蘇曉臉色變得蒼白,虛弱地說道。
楊建國此刻也不再猶豫,直接將蘇曉扛在自己的背上,雙手摟住蘇曉的兩條大長腿,朝着河堤上面的一輛破舊的桑塔納跑了過去。
衛生院的副院長是一名四十多歲的女醫生,很快在車內幫蘇曉檢查了一下傷口,將車窗打開一條縫,對着車外喊道:“必須馬上送縣人民醫院!”
“那趕緊的啊!別耽擱了!馬上送去醫院!”楊建國大聲說道。
看着鎮政府的桑塔納帶着鎮衛生院的副院長等人絕塵而去,楊建國和剛剛趕來的羅建都是舒了一口氣。
“小楊啊!辛苦了,你們怎麼會到河堤下面去的?”羅建似乎對在自己轄區發生這樣的事情感到一些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