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烹煮妻兒
覃欣然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緊緊地扼住了自己纖細的脖頸,那雙手就像是鐵鉗一般,死死地掐住,令她幾乎要窒息。她驚恐地睜大了雙眼,拚命地掙紮起來,伸出手在空中胡亂抓撓着,想要掰開那如惡魔般的手掌。同時,雙腿也不停地亂蹬,試圖掙脫這可怕的束縛。
然而,無論她怎樣努力,都無法撼動對方分毫。漸漸地,她感到呼吸越來越困難,胸口彷彿有千斤巨石壓着,讓她喘不過氣來。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原本美麗動人的面容此刻卻因痛苦和恐懼而扭曲變形。
終於,隨着最後一絲氣息從口中吐出,覃欣然停止了掙扎,身體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她瞪大的雙眼充滿了不甘與怨恨,直直地望着前方。就在這時,她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片血紅,猶如鮮血染紅的幕布一般。
在這片血紅色之中,一個熟悉的身影緩緩走來。覃欣然定睛一看,竟然是左丞俊!他慢慢地走到自己身前,然後蹲下身子,目光溫柔如水,但嘴裏說出的話卻如同寒冬臘月里的冰霜一樣寒冷刺骨。
“欣然,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你可不要怪我呀。”左丞俊輕輕地說著,聲音中帶着一絲無奈和惋惜。說完之後,他緩緩站起身來,轉身離去,留下覃欣然冰冷的屍體孤零零地躺在那裏,眼前的那一抹血紅依舊籠罩着她……
就在此時,原本安靜的房間裏突然傳來一陣響亮而刺耳的啼哭聲。這哭聲猶如一把利劍劃破了寂靜的夜空,讓人心驚膽戰。左丞俊心頭猛地一緊,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們倆的孩子不知為何竟然在此刻放聲大哭起來!
左丞俊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深知這哭聲極有可能會引起周圍鄰居們的注意,如果被人發現這裏發生的一切,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想到此處,他心中一橫,惡狠狠地瞪着地上已經毫無生氣的覃欣然的屍體,咬牙切齒地說道:“哼,先別著急,等我把這個小傢伙給處理掉,再回來慢慢地折磨你!讓你們都不得好死!”說完,他轉身朝着孩子啼哭的方向大步走去。
隨後左丞俊來到到了孩子的卧室將孩子抱了出來直接將頭摁在了水池裏直至幼小的孩子活活的溺死在了水裏沒了動靜以後,他這才將覃欣然的屍體拖到了廚房,然後按照解剖書上的順序開始進行層層解剖。
解剖屍體前,左丞俊有點緊張便點了根煙抽了幾口,他低下頭看到覃欣然的屍體,“呸!媽的,死了還把眼睛睜着瞪老子,呵!真他媽的晦氣!”然後將抽完煙的煙頭狠狠地摁滅在了覃欣然的眼珠子上。
隨後拿來自己先前買來的解剖工具用來一點點的劃開案板上躺着的覃欣然身體,皮膚一點一點的被鋒利的小刀劃開,再取掉胸骨的骨頭將手伸進去一把將心臟給拿來了出來,左丞俊面無表情地看着手中還在鮮紅的心臟,嘴角忽地露出一抹獰笑彷彿是在看一件藝術品。
他將心臟放在一旁的盤子裏,然後繼續用解剖刀切開覃欣然的其他器官。
整個過程中,左丞俊的動作熟練而冷靜,沒有絲毫的猶豫或恐懼。
當他完成解剖后,他站在原地,凝視着盤子裏的心臟,陷入了沉思。
突然,他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背後襲來,轉身一看,卻發現身後空無一人。
“是我太多慮了嗎?”左丞俊自言自語道。
他拿起盤子,準備將心臟準備烹煮掉,就在這時,他感覺身後涼颼颼的,原來是死後得覃欣然來尋仇了,可不妙的是那禽獸不如的東西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護身玉佩一下子彈開了覃欣然的亡魂,使她無法近得左丞俊的身。
而後左丞俊將自己的妻兒烹煮吃掉了,吃不完的則封存在了冰櫃裏慢慢吃。
我聽到這兒,身上的雞皮疙瘩不禁忽地掉了一地,真是光聽着就令人毛骨悚然。
後來他用覃欣然的手指的指紋來解開了她的手機,繼而又以她的名義與她的親朋好友保持聯繫,聽到這兒我開口問道:“既然你和你的孩子都已經死了,就應該去你該去的地方,在這兒攔我們的車幹什麼?”
“少主,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這女人怎麼來說也是個可憐人,咱們能幫得話就盡量幫一下吧,你看好不好啊,少主。”虎子叔彎下腰說道。
我一聽虎子叔的話后便對那女鬼覃欣然開口說道:也好,反正閑着也是閑着,既然你找到了我,那便你和我們之間的因果緣分,說吧,想讓我幫你幹什麼,嗯?”我撓了撓眉心,“難道你是想讓我動手殺了你那禽獸丈夫嗎?”
“不,不,不……沒有這個意思我……”覃欣然連連擺手接着低下頭神情沮喪地說道:我只是想讓你們幫我找到我和我孩子的屍骨,要不然我們想走也走不了啊。求求你們發發善心幫幫我們讓我們解脫吧,這些天來我已經現身好多次了,再加上想殺左丞俊的時侯不小心被他脖子上的護身符打傷,恐怕已經不能再不能顯現出本體了,況且在我想動手殺他的時候可能不小心暴露了,所以他已經有所察覺並且請來了術士高人將我困住說是要讓我和孩子不得永世不得超生魂飛魄散啊!”說著她又哭着想要伸手拉住我的胳膊,可是當她剛一碰到我,她的手就從我的手臂處穿了過去。
我看到這一幕心裏特別的不舒服,因為她的亡魂已經很快就要消散了,而她的父母卻對她的死訊全然不知,只因她和孩子的屍骨都不知道被她那個禽獸不如的丈夫弄到哪裏去了,但是看她越來越虛弱的樣子或許有可能是被那左丞俊給鎮壓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了,想要將那地方成功的找出來,恐怕是得費一番功夫了,“你先找個陰地好好的待着,盡量不要在往外面跑了,下到路人或者是被什麼路過的術士給抓住了那可就糟糕了,你的事兒我們接了。”說完我就讓覃欣然的亡魂離開了,以免她嚇到路人或是被什麼懲惡揚善的術士給做了。
覃欣然的亡魂悄然離去之後,我的眉頭緊緊地蹙在了一起,心中暗自思忖着究竟該如何才能尋覓到覃欣然母子二人的屍骨。若是直截了當地去向左丞俊討要,那顯然是行不通的。如此一來,不僅會驚動那條狡猾的“毒蛇”,而且說不定還會引得他心生疑竇,進而對我的意圖產生警覺。可是,如果不從此處入手,又能從哪裏找到突破的口子,從而順利地探查到覃欣然母子的屍骨所在呢?
這件棘手的事情着實令我在剎那間陷入了困境之中。難道說要去找覃欣然生前的那些朋友們打聽情況嗎?恐怕這樣做同樣存在風險,極有可能會打草驚蛇。更何況,誰也無法保證覃欣然昔日的部分好友沒有被左丞俊暗中收買。所以,在此事上我必須慎之又慎,切不可掉以輕心。
儘管左丞俊行事縝密、手段詭譎,但他在藏匿屍骨的過程中必然會留下些許蛛絲馬跡。正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只要我們能夠敏銳地捕捉到這些破綻,並順着線索一路追查下去,或許就能夠揭開這個謎團背後隱藏的真相。畢竟老祖宗曾經說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不管左丞俊如何機關算盡,終究還是難以逃脫因果的懲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