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有些話不能說
小四回到家下午14點多了。看了看股票,沒什麼還是不漲。倒床上睡著了。夢見自己是條龍,遨遊在一個無邊的世界,山川河流,鮮花叢林,怪獸到處亂竄。“都被你嚇跑了,你還不趕緊找一個山洞修鍊,到處亂跑什麼。”一個聲音溫柔地說道。
“你是誰?”
“我是你的母親。這裏只是幻境,你感受不到這裏真實的氣息。希望你這一世能有所突破,到這裏來。”
“你是母親,這裏是哪裏。”
“你的第一步,仙界。”
“哪,我的媽媽,張明花是誰。”
“她是賦予你肉身的母親。”
“我是給你魂魄的母親。”
“我感覺自己是龍。”
“由於你魂魄強大,只有依附在龍身上才能成長強大。記住這一世你要多行善事,多修鍊冥想。”
一個冰涼的身體把小四給涼醒。一看時間晚上9點多了說:“回來了,我還沒吃飯呢。”
“我下面給你吃。”
“我還是先叫一碗面吧。”
“來吧,我下面先吃。”
吃完下面敲門聲傳來,小四疲憊地開門把面拿進屋,麵館老闆愣愣地看着小四關了門“四哥給你加了倆個蛋。四哥累了。”邊說邊走進電梯。
屋裏小四狼吞虎咽的吃完面。點燃一根煙說:“以後我要抽煙了。”
小楠迷迷糊糊聽到小四的話,呵呵一笑:“其實,我挺喜歡你吸煙的樣子。好有范。”
小四在沙發上,每吸一口煙都會讓煙在肺里停留,然後吐出,想像着龍,煙氣沒有撒,一點一點凝聚,一顆煙抽完。
一頭煙氣形成的小龍在屋裏遊玩,飛到小四跟前,用頭頂了頂小四頭,小四頓感一股清流湧入腦海,盤坐在地板上進入冥想,這要是小楠看到保准大叫,因為小四手心腳心頂心五心朝上。已進入冥想空靈狀態。
當一縷陽光從地平線升起,小四睜開眼睛,全身上下倍爽,看着小楠張着大嘴,身體大字平躺,小四一下來了興緻,撲了上去。一頓猛烈攻擊,身心如燕輕的小四去廁所洗漱去了。
小楠撅着腚痛苦的說,這是想報仇啊,不過我死了也值了。一動不動。
7點30倆人準時出現在小楠大哥家,小四的出現,在場的人頓時都不說話了,小楠大姐忙跑過來拽小楠手說:“不管大哥和大嫂說什麼,不還口。死者為大。”
“小四,你替你爸爸媽媽給兵子磕頭上炷香。”大哥說道。
“你還想不想讓你兒子好好下葬。”
大嫂過來說道:“怎麼了,求你給孩子磕頭上香錯了。”
“對,長輩不應該給晚輩做大禮,做了晚輩受不起。”
“你個傻子知道的還挺多。讓你幹啥就幹啥。”
小四再次閉嘴,非常嚴肅地看着,這個嫂子的弟弟。“你把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小楠一看要出事拽着小四往外走,可手拉着小四的手拉不動。小聲說道:“四哥聽話,咱倆回家。”
小楠媽媽說:“都別走,翻篇,是有長輩不給晚輩磕頭上香之說。好了時辰到了,起靈吧。”
小四深吸一口氣,再次呼出卻是一條細線直入這個多嘴的弟弟。
殯儀館,小兵子躺在停厝上,司儀開始說規矩,最後說:“長輩雙手合十或抱拳告慰亡靈即可。”
“鞠躬不可以嗎?”
司儀看傻子一樣說:“你第一個試試。”
弟弟走過去,“大外甥你走的冤啊。”鞠躬噗通,趴地上一動不動。
司儀罵了一句:“傻逼。”
過去拽弟弟,一拽才知道死了。驗屍官檢查說:“急性腦梗死亡。”
這下連拱手的都沒有了,所有人都走了,生怕晚了會被帶走。
就這樣,弟弟和大外甥一起用大號爐子火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