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刺客居然是那些人!
大年三十。
赫連決早期第一件事就是給趙萱萱送去祝福:
新歲將至,瑞雪初降,天地皆白,宛如素錦。今值新歲,願卿顏如舜華,永不凋敝;願卿心似琉璃,純凈無暇。願卿生活順遂,無災無難,平安喜樂常相伴。
吾亦當奮發圖強,以護卿之周全,予卿之幸福。待他日,共看山河錦繡,同享歲月靜好。
書不盡言,願卿珍重。
赫連決這次沒有用現代的筆,而是用最好的字跡,最好的墨,給趙萱萱送去最真摯的祝福。
看着紙張消失,赫連決心裏默默祈禱着,真心希望萱萱小姐福壽綿長。隨着還送去了自己親手做的禮物,希望她能喜歡。
裏面的內容,是赫連決想了多日的了,也不知道萱萱小姐會不會怪自己唐突。
赫連決正想着,外面來人稟告,說是客人都來了,還請王爺過去
赫連決便對着青銅鼎拜了拜,便走去了會客廳。
“大傢伙過年好啊!”
“王爺新年大吉,萬事順遂!”
“好,好,快坐,快坐,”赫連決笑着招呼大家,還特意沖錢書墨道:“你來得正好,他們三個是沒這機遇嘗這全福湯圓了,你一會兒多吃些,就當替他們嘗嘗了。”
錢書墨忙拱手:“多謝王爺。”
一會兒,大家都用了湯圓,看了看是時辰也不早了,赫連決便起身要往後山祭拜祖宗。
錢書墨抓緊時間上前道:“王爺,人都說祭祖最重要的就是心誠,而且還不要驚擾了祖先。您這不穿盔甲最好了,省得驚了祖先。”
柳伯慪對錢書墨這突如其來的話嚇了一大跳,不知道為什麼他今個說這些。
剛要開口呵斥,聽見赫連決道:“本王平時也不愛穿盔甲,這常服就最好,也舒服!”
“是呢,看着也平易近人。”
“行了,錢書墨,別打擾王爺了,咱們告辭吧!”柳伯慪忍不住開口,拽回來錢書墨。
眼神中都是警告。
錢書墨只好悻悻地後退了兩步。
“王爺,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啊!”
“別啊,咱們一起,”赫連決單獨留下了柳伯慪,“正好本王還要和你說些事呢!”
見此機會,錢書墨便也跟着留了下來。
“王爺,您有何事要和老夫吩咐?”
“不急,咱們邊走邊說。”
幾人走出了大門,赫連決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錢書墨也顧不上聽了,一顆心緊緊地提溜着,反覆想着心裏的台詞,一會兒還要說呢!
奈何走了很久,早就到了指定的地方,卻和原來安排的不一樣,怎麼沒人呢!
錢書墨左顧右盼的,人呢?這說好了的啊!怎麼還不出來呢?
錢書墨急得到很,心裏又急又恨,一時間汗都出來了,用袖子小心地擦着。
柳伯慪注意到了錢書墨奇怪的樣子,低聲道:“你看什麼呢?”
“哦,沒,沒什麼,學生就在想,今個路上怎麼沒什麼人呢?”
“這大過年的,今天大年三十,人們都回家過節呢,”柳伯慪道,“沒人不是正常么?”
“也是,也是,是學生糊塗了,”錢書墨忙道。
可錢書墨心裏有事啊!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還是忍不住用眼睛四處地找着。
這人呢?這可是上好的機會啊!
正想着,突然聽見一聲高喝:“赫連決!你往哪裏走!拿命來!”
說著,四周突然出現十多名殺手,個個手裏拿着武器,齊齊地就沖赫連決幾人沖了過來。
赫連決今日並沒有帶什麼人,瞬間便和幾個黑衣人打了起來。
錢書墨嚇得抱着頭躲在角落裏,心裏想着:怎麼這麼倒霉,自己的人沒來,還來了刺客,可別把自己殺了啊!
突然一個黑衣人被赫連決一腳踹到了自己這邊,只見那人身子裝在牆上,又直勾勾的摔在地上,嘭的一聲,直接那人就沒氣了。
臉上的黑布都掉了下來,這分明是……是……
錢書墨臉色一下子變得一點血色都沒有了,就彷彿被人抽了血去一般。
慘白慘白的臉上都是恐懼,身子控制不住的哆嗦着。
這人……這人……怎麼是自己前兩日認識的那幾個書生啊!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這自己也沒說要他們刺殺啊!
錢書墨還沒等反應過來呢,赫連決已經把這幾個人都解決了,拍了拍手吩咐道:“調查一下,這些都是什麼人?為何在這刺殺本王?”
“是!”
幾個黑衣人的臉都被漏了出來,果然其中有一個就是那王俊!
錢書墨腦袋裏只有一個想法:完了!自己肯定是完了!
確實是完了!
因為……
赫連決已經走到面前了!
“說吧!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本王?”
此話一出,唬的錢書墨連忙由坐改跪,連連磕頭,“王爺繞命啊!此事學生不知啊!真的不知啊!”
“不知?”赫連決冷笑了一聲,“真不知的話,你為和勸說本王穿常服,還要少帶人?不知的話為何你一路左顧右盼,心事重重的?真當本王是傻子么?”
“王……王爺,學生說的是真的,學生……”
“你也配自稱學生!”赫連決居高臨下地看着全身哆嗦的錢書墨,一腳踢了過去,“本王行軍打仗多年,就你這點小伎倆,還敢在本王跟前賣弄?說!”
錢書墨還在喊着冤枉,赫連決一劍下去,直接砍掉了錢書墨的小手指,快准狠!
那小手指在地上滾了兩圈,鮮血配上白雪,倒是好看得很。
那錢書墨疼得捂着手,臉色煞白的直抽搐,“王爺……王……真的我是無辜的啊!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我以為……以為……”
赫連決沒心思聽他在這啰嗦,直接吩咐道:“把他拉進大牢給本王嚴審!本王倒想知道知道,你這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錢書墨直接就癱了,被人拉走的時候,嘴裏還一個勁地喊着冤枉。
赫連決看向柳伯慪,柳伯慪急忙跪在地上,顧不上身上的傷口,忙道:“王爺明察,老夫確實不知……”
“本王知道,”赫連決扶起柳伯慪,“就是這種人,您也太不準了些!”
說罷,赫連決帶着走走了,柳伯慪獨自一人留在了原地,王爺……王爺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