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洞房花燭明,燕余雙舞輕
大廳。
李青蘿戴着一頂紅彤彤的蓋頭,穿着一件大紅色的對襟金紋喜服,對襟交叉之下,好似要被撐裂一般,將完美的身材完全凸顯出來。
寬大的袍袖寬大,隨着她的動作,輕輕飄搖,彷彿一隻翩翩起舞的紅蝴蝶。
喜服之上用金線綉着鳳凰、牡丹、蝙蝠,寓意吉祥、富貴、幸福。
這件新娘喜服原本是給王語嫣量身準備的,如今穿在李青蘿身上長度倒也合適,不過有些緊。
但也正因為綳得緊,所以才能將李青蘿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來。
寬大的喜服都被李青蘿穿出了緊身衣的感覺,可以想像她的身材有多哇塞!
看得魏武直吞口水,暗道自己賺大發了!
曼陀山莊裏全是女人,迎親隊伍里的男人,魏武讓他們全在曼陀山莊外候着,所以他也不怕被別的男人吃了豆腐。
再說這麼美的老婆不拿出顯擺,放在家裏就是資源浪費。
這就好比情人節送花,女孩子不光要抱在懷裏招搖過市,還要發朋友圈,恨不得開個新聞發佈會,讓全世界都知道。
把花放在家裏,誰知道你收到花了?
撒狗糧,曬幸福……
基操而已!
當然也容易翻車。
李青蘿在喜娘的攙扶下走進大廳,魏武快步迎上去,用紅綢牽着李青蘿,來到廳前早已擺放好的蒲團前。
魏武和李青蘿好似心有靈犀一般,兩人同時屈膝,跪在蒲團之上。
女管家高聲道:“一拜天地!”
魏武和李青蘿對着正前方,恭敬叩首。
“二拜高堂!”
魏武的爹娘早已去世,而李青蘿的父親無崖子在擂鼓山半死不活,母親在西夏當皇太后,雙方父母俱不在場,所以兩人依舊對着正前方,深深叩首。
“夫妻對拜!”
魏武和李青蘿轉向對方,深深拜了下去。
兩人的距離恰好,拜下去的時候,頭剛好輕輕碰到一起。
“送入洞房!”
魏武扶着李青蘿香起身,牽着李青蘿的玉手,朝洞房走去。
李青蘿雖然不是第一次成親,但依舊十分緊張。
白皙的玉手掌心滿是香汗,魏武稍微用力攥了攥李青蘿的手,示意她不要緊張。
李青蘿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幸福甜蜜的笑容。
此刻她感覺嫁給魏武好像是歪打正着。
眾人目送一對新人離去,沒有一個跟着過去鬧洞房的。
一個是姑蘇的土皇帝,一個是曼陀山莊的女皇帝,過去那不是鬧洞房,是找死!
洞房就是李青蘿的房間,經過一番佈置之後,變成了洞房。
曼陀山莊原本是沒有佈置洞房的,畢竟王語嫣出嫁,要跟着魏武回逍遙侯府拜天地的。
可是現在魏武娶了李青蘿,那曼陀山莊也就成了魏武的囊中之物,所以在曼陀山莊拜堂成親,道理上也說得通。
畢竟皇朝侯爵不可能做贅婿。
就算魏武答應,北宋皇朝也不答應。
原本沒有佈置洞房,所以李青蘿吩咐下去之後,時間上多少有些倉促。
即便有些倉促,可是曼陀山莊財力雄厚,莊上健婦女僕眾多,洞房的佈置上一點都不含糊。
這也算是鈔能力的一種體現。
洞房中貼着大紅“囍”字,手臂粗細的龍鳳紅燭搖曳着燭火,將房間內照得燈火通明。
紅綢穿過房梁,一朵朵絲綢大紅花懸在半空之中。
黃花梨木架子床上原本素色帷幔也被換成了大紅色的帷幔,在燈光的照映下平添了幾分喜慶。
洞房花燭明,燕余雙舞輕。
李青蘿頭上蓋着紅蓋頭,安靜地坐在床邊。
雖然不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但她仍然很緊張,甚至有些忐忑。
那雙宛若象牙雕成的潔白玉手緊緊攥着衣角,身體綳得筆直,喜服好似要被掙裂一般,更突出了她那大大的良心。
跟李青蘿比起來,王語嫣就是一個生瓜蛋子。
就李青蘿這身材,不用問,絕對保熟。
魏武捏着下巴,欣賞了好一會兒,心中感慨萬千,自己是撿到寶了!
李青蘿聞言,俏臉一紅,心中也有一絲絲甜蜜與得意。
女為悅己者容!
魏武向前一步,隨手掀起李青蘿頭上的紅蓋頭。
李青蘿滿眼嬌羞地看着魏武,鶯聲道:“魏郎,你應該用秤桿掀蓋頭的。”
秤桿寓意稱心如意,是一種美好的祝願。
不過魏武做事隨心,感覺用手更方便,懶得拿起桌上的秤桿。
這多少有點不讓中間商賺差價的意思。
魏武挑了挑眉,壞笑道:“我喜歡用手,感覺更真實。”
李青蘿的衣襟被撐開,她緊咬着下嘴唇,嬌羞道:“魏郎,你別著急,我們還沒喝合巹酒。”
合巹酒說的通俗一點就是交杯酒。
巹俗稱苦葫蘆,是一種瓠瓜,味道很苦,不能食用。
將其剖開成兩個瓢,以線連柄,新郎新娘各拿一瓢飲酒,同飲一巹,寓意永結同心,同甘同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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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意味深長道:“阿蘿還挺有情趣,圓房之前,還要喝酒助興。”
李青蘿紅着臉道:“這是祖上傳下來的規矩,魏郎誤會了。”
魏武逗弄道:“這麼說,阿蘿是個沒有情趣的人嘍?”
李青蘿美眸中閃過一絲意味深長,聲若蚊蠅道:“魏郎就不要打趣我了,我有沒有情趣,待會你就知道了。”
魏武耳聰目明,聽得一清二楚,心中一喜,連忙抽出手,拿起兩個用紅線連接的瓢,倒上酒,遞給李青蘿一個。
“快喝,喝完辦正事。”
李青蘿俏臉緋紅,捧着手中的瓢與魏武輕輕碰了一下,隨後用寬袖遮掩,將瓢中酒一飲而盡。
魏武接過瓢,將兩個瓢合成一個葫蘆,用柄上的紅絲線纏繞幾圈,隨手扔到實木圓桌上。
李青蘿喝下酒後,白皙的臉頰上浮起迷人的紅暈,宛若夕陽落山時天邊的晚霞,明艷動人,千嬌百媚。
魏武吞了吞口水,一個猛虎下山,將李青蘿撲倒。
李青蘿嚶聲道:“魏郎,把蠟燭吹了吧。”
“我喜歡亮一點。”
魏武敷衍地回了一句,繼續忙活自己的事情。
這話要是擱後世的酒店裏,一定會讓人懷疑想偷拍,不然搞那麼亮幹嘛?
李青蘿輕咬下嘴唇,媚眼含羞,嬌滴滴道:“都聽魏郎的。”
魏武搓了搓手,期待道道:“阿蘿,天色也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休息了?”
“嗯。”
李青蘿輕輕應了一聲,心如擂鼓,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休息!休息!”
魏武一臉興奮,直挺挺地躺下。
李青蘿起身,將繫着床幃的繩結解開。
床幃緩緩散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