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神秘的一行人
白菲菲當然不願意嫁給啟鳴鶴,但皇帝賜婚,她又無法反抗。
就在她糾結猶豫間,他們家院子裏突然出現了一個渾身血污的姑娘。
那姑娘的容貌氣度絲毫不弱於白菲菲。
白母在看到人的那一刻,腦子裏便自發出現了一個不成熟,但又不會逼迫女兒的主意。
他們決定讓這人替自己女兒嫁給啟鳴鶴。
然後將女兒送出去幾天,等找到機會,在將她認成乾女兒找回來。
多虧了後來隨着白菲菲名氣增加,出去都戴着面紗,很少露面,所以現在他們才能實行這個辦法。
說干就干,為了那姑娘能在成婚前傷勢徹底好全,白母不惜搭上人情,請來陳神醫幫忙看病。
成婚時,那姑娘果然身體恢復,對於白家夫婦很是感激。
哪怕被餵了迷藥送上花轎,她也未曾怨過白夫人。
洞房花燭夜,她和姜洛洛的經歷大致相同,唯一不同的是在啟鳴鶴說了那番話,她乖巧的點頭,也沒說什麼。
第二天兩人面聖后,那女子的身份徹底過了明路。
本來按照這個趨勢,兩人不會產生愛情,也會平平淡淡互不干涉的過一輩子。
可惜那女子不是女主,啟鳴鶴也不是男主。
很快那女子的身份在白菲菲名氣漸漸提升后揭露出來。
按照流程,白尚書一家犯了欺君之罪,全家應該斬首。
但壞就壞在這段時間,啟鳴鶴已經慢慢被白菲菲吸引,愛上了她,不願心愛之人被斬首,所以求了情。
事情過去了這麼久,已成定局,啟鳴鶴想要讓白菲菲重新做他的王妃都不行。
誰讓白菲菲擁有了放水的能力,救助了在旱災爆發之年,被旱災連累的百姓。
在民間聲望極高,還被賜婚給了二皇子。
但讓他這般放手也不可能,所以啟鳴鶴走上了和男主搶妻作對之路。
和男主作對自是沒什麼好下場,最後不但連累的自家兄長被廢,皇帝氣病,自己也丟了性命。
而那個姑娘,從白菲菲身份被揭露,但卻沒任何懲罰下,傳起了另一則謠言。
說是當時白菲菲不是不願嫁給啟鳴鶴,而是這冒領了她身份,嫁給了啟鳴鶴。
她因受不了別人異樣的眼神,悄無聲息的死在了王府後院。
至於國師,好像死在了一次水災中,時間就是今年。
不然以羅恆的能力,男女主也不可能這般容易搞死一國皇帝和太子。
不過現在所謂的劇情已經在姜洛洛出現的那刻崩了。
書中作為國舅,本該風光無限的白尚書已經全家被流放,女主聽說失蹤了。
這些姜洛洛並未放在眼中,唯一值得她注意的是女主那放水的能力和男女主稱帝后。
突然出現在皇朝,身着墨藍色服飾,似是在找什麼人的一波男子。
他們各個神色凌厲冷淡,一度讓男主啟鳴裕心驚膽戰。
但那些人什麼也沒做,只讓那些名聲極盛的女子將手放在一個水晶類的圓球上,進行測試。
女主白菲菲讓水晶球出現了藍色,那些人只是平淡的問女主是否願意跟他們一起前往上界。
女主很猶豫,男主很害怕,最終女主還是不捨得男主,留了下來。
男主自是很感動,對女主更好了。
姜洛洛懷疑那可能是測靈球,也不知道對方要找誰,像是女主這般單靈根修士,竟然絲毫不在意。
也沒威逼利誘。
算了,想不通姜洛洛不再多想,她現在只要等兩年後,那些人來大啟皇朝找人,便能和他們一起離開此界了。
那道怨恨的眼神再次向她看來,姜洛洛目光凌厲的看過去,嚇得白菲菲連忙低下了頭。
姜洛洛嗤笑一聲,就這膽子?
在場幾乎所有的視線都在姜洛洛身上,見她轉頭看向一名女子,他們也齊齊看過去。
發現只是三皇子府的一位側妃,沒什麼不對的,都有些疑惑。
就連皇帝的目光都看向姜洛洛:“不知那女子有何不妥?”
姜洛洛嘴角帶着笑意看向緊張的快將絲帕撕碎的白菲菲:“沒什麼不妥,只是覺得她和白尚書的女兒挺像。”
一語激起千層浪。
“怎麼可能,白尚書一家不是已經被流放了嗎?”
“對啊,他女兒怎麼會出現在三皇子身邊?”
“噓,你忘了,之前有傳言說三皇子和白菲菲兩情相悅,情比金堅,不然也干不出替嫁的事。”
“嗤,什麼情比金堅,明明是自私自利好吧。”
“不過以白菲菲的身份,三皇子竟然敢堂而皇之將人帶在身邊,還帶來宴會,嘖。”
“三皇子以後也只會是一名閑散王爺,感情風流一點也正常。”這人說這話時,語氣嘲弄。
公然打皇帝和二皇子的臉,看來這三皇子也不怎麼樣。
這樣的人真的值得他們下注?
本來想要從龍之功的大臣看着啟鳴裕這副樣子,都放下了心中的小心思。
跟着這樣感情用事,不顧安大局的人難成大事。
他們可不想還沒撈到一個從龍之功,就將自己小命搭進去。
三皇子啟鳴裕之前也被姜洛洛的容貌驚艷過,本來想着她要是識趣,就納她為側妃也無不可。
誰知道這人竟然這般不識好歹,公然揭開菲菲的身份。
她難道忘了,要不是菲菲他們家好心收留,她還有命活着?
絲毫沒想過白菲菲一家從救姜洛洛的那刻起,就帶着齷齪的心思。
也沒想過姜洛洛幾乎和皇帝平起平坐的神女身份,會看上他一個側妃。
或許在啟鳴裕心中,姜洛洛的神女職位就是靠着不正當手段得來的,能給她一個側妃,已經是看得起她了。
“裕兒,你身邊的女子是誰?”皇帝面色冷凝,看着啟鳴裕的目光中滿是失望。
“父皇,她只是兒臣無意中救下的女子,兒臣見她和白菲菲有些像,就將人納入府中。”
“抱歉,是兒臣讓父皇失望了。”啟鳴裕語氣中帶着顯而易見的難過和忐忑。
“行了,白尚書公然欺君,朕沒殺他已經是看在姜姑娘的面子上,你做這一出是對朕的旨意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