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章 兩個腹黑的俊漢子(求首訂嗷)
不過,尼瑪也不是沒有可能啊!連華夏都出來了!那炎、黃兩帝可否存在呢?
這邊,阿烏突然感概了句,道:“華夏部落我們也知道呢,阿母生前常說為什麼領地是由女人統治,為什麼男人是屬於女人的財產,多虧了華夏部落那位祖先呢。”
……
吳熙昭再度一個激靈,沉聲道:“華夏部落建立者是一位女性首領嗎?”
“有的人說是女人,有的人說是男人。隔得太久,已經不知道到底是女人還是男人。”是納摩遺憾開口,眼裏有着對華夏部落時代的神往,“那時候華夏部落一統整個北方,四方部落無人不敢不臣服。”
如果說華夏部落已滅亡,那可不可以理解……炎、黃兩帝也以做古了呢?
也不對啊,依阿烏所說推測的話華夏部落存在是等同母系社會時代,炎、黃兩帝可是原始社會向奴隸社會轉變時期的大人物啊!
吳熙昭是被兩者混亂關係整個腦袋都暈乎起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有什麼地方是她沒有想到。
大抵因納摩熟知華夏部落一事,吳熙昭對這位大人露出前所未有的熱情,甚至是握住他的手,一臉誠肯道:“神使大人,我突然發現與大人有許多共同語言,一想興奮無法安睡,要不咱找個地方徹夜長談。”
於是,納摩受寵若驚了……,加自己從未被女人握過的手都忘記抽回來。
這邊,看在眼裏的厄曦對厄瞳道:“不要插手阿昭的事情,她既然對我們祖先感興趣,就讓知道最多的納摩告訴她。”
“阿兄,我們做為華夏部落最後的傳承者,知道祖先的事迹還不如神使,說出來阿昭肯定不會相信。”厄瞳目露苦澀,他好像明白阿兄用意了。
厄曦淡道:“神使是巫師的後人,祖輩們有意抹去他們的事迹,可那時候最聰明的巫師是不可能做到,口敘傳給後人,再到神使……經歷那麼多年,哪怕是身為巫師後人的神使們也未必知曉多少。”
“不過,肯定比我們知道得要多!”
厄曦對祖輩的輝煌並無多少留戀,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現在誰又記得華夏部落時期的繁榮呢?
烏克拉部落的族人是處在水深火,空氣里全是肉的香味,這讓又餓又渴的他們是直接殺了還要難受。
“克魯,他們不殺掉我們,是想一點一點折磨死我們!”
“太痛苦了,餓我不怕,又不是沒有餓過。可恨的是這些王八蛋!故意只給我們聞肉香,分明就是想活活折騰死我們。”
閉上眼睛的克魯把族人們的話當成屁話,餓,渴只怕是日瑪部落給他們的開始,真正的折磨也許還在後面。
如果沒有聽差的話,剛才一男一女從側面過去,他好像聽到那女叫那男的為“神使”
神使,這是外面那些大部落才有的尊貴者,小小日瑪部落里怎麼可能會有呢?
沉思了許多,他努力地側動着身子……,吳熙昭綁他們的方法特么缺德,一般綁法是四肢順着綁,這貨直接是反着綁。
如此一來,別說是蹭到一起相互解開樹藤,尼瑪就是挪一步都極為困難。
“少在這裏說些廢話。”明明聲音已經沙弱到低點,可那一股子的悍匪凶氣依舊在,做為一直暗地裏反抗女人統治的克魯,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陰溝裏翻船!
他挪了許久,一直蹭到大腿外而與肩膀外側被石礫磨出血來,才挪到一個族人的身邊,“既然沒有辦法逃,你們說說該怎麼辦?都一個下午過去,你們商量個什麼結果出來沒有!”
……
出現短暫安靜,有男人是心虛地嘶啞開口,“……沒有,想不出來有什麼好辦法。”
“克魯,當初可是你哄着那女人跟亞努部落聯手,現在出了事情你得負全部責任,怎麼逃也是你應該想才對!”
瞧,這就是他的族人,個個都想成為首領,可一旦有什麼事情就當起縮頭烏龜不隨承擔責任!
為什烏克拉部落族人很厲害,可一直沒有吞併別的部落,就是人人厲害不假,但個個野心十足!
你不服我當首領,我不服你當首領,就像是能被水沖走的沙子沒有泥濘的作用,怎麼也團結不起來。
能讓沙子凝固的泥濘在哪裏?誰身上都沒有!
哪怕他克魯所有族人最會狩獵最會打架的,可所有族人都是一樣厲害,他同樣沒有本事坐穩首領,把族人都收服住!
想了一個下午,他是想通了,為什麼那女人臨走前說:“最厲害的部落沒有一個可以駕馭族人的首領,是等於群蛇無首,東被人幹掉幾個,西被人幹掉幾個,然後全部幹完!”
蛇有沒有首領他是不知道,但知道這女人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這次我是有錯,原本以為讓日瑪部落幹掉亞努部落里那些女人,我們好趁機收服她們的男人,結果成這樣子我心裏也不好受。”克魯慢慢開口,他喉嚨痛得厲害,只能是很慢很輕地說。
男人們很沒有耐心聽他說下去,直接道:“行了,有屁快放!少啰嗦。”
“大家都想活命是吧,我也想活命。”克魯冷了眉,眼裏儘是凶戾色,“日瑪部落不我們,只晾着我們到一邊明顯就是想銼銼我們身上的銳氣。”
在他與族人們商議明天要怎麼與日瑪部落周旋時,這邊,吳熙昭與納摩相談不錯。
“說了這麼多阿昭似乎還有許多問題要問。”納摩抬頭看了看繁星點綴的天空,他微微一笑,如破雲皎月清輝無雙,“我有些困了,阿昭還想聽的話明天我們再說吧。”
她不是來自外面部落,也不是密岐叢林部落的女人。
因為,在這片領地上哪怕是落後的部落族人也不可能沒有聽說過華夏部落,那麼,阿昭究竟是從哪兒來呢?
吳熙昭也沒有再多說,笑眯眯道:“好啊,我們明天再說。”丫的!明天才不跟你說了呢!
她需要去看看烏克拉部落的女人去,這可是關係到把烏克拉部落那群沒有頭狼的野狼們如何降到日瑪部落里。
比起男人們來,烏克拉部落的女人則是幸福多了。
除了沒有行動自由,有喝有渴還有睡,又不擔心會被男人們一捧子打暈扛回去當女人,……哦,其實她們挺好給日瑪部落男人當女人呢。
一個個都長得真不是一般好看啊!
由其是首領厄曦,跟神一樣散發光芒!走到哪裏,都是一閃一閃,閃得她們眼睛冒着一朵朵花出來。
吳熙昭過來時,四個女人擠在一起小口小口地喝着肉縻湯,臉上儘是滿足。
真好哇,被抓住沒有被打,還給她們吃喝……,由其是日瑪部落的男人又生得好看,這日子過得比自己的部落里還要舒服呢。
“姑娘們,肉縻湯好不好呢?”閃亮登場的妹紙噙着一絲“瞧,我多善良,多可愛”的笑,彎着笑眼坐到四人對面。
很意外,烏克拉部落的女人不但膽子小,而且像小白兔一樣好養。
也在情理之間,她們部落里的男人們如此兇悍,女人退居一隅部落所有關係到決斷的事務全由男人們去處理,這樣的日子裏養成她們外表兇悍,內心膽小怕事的性子是正常。
女人們又見到那個白天吩咐男人們好好照顧她們的阿昭,都露出笑容。
“阿昭,你對我們真好,就跟自己的族人一樣呢。”
“對啊,對啊,我聽說有的部落把女人們抓回去后先是讓幾個男人享受,然後生娃生娃再生娃,一直到死都是被那個部落的族人欺負呢。”
吳熙昭嘴角默默地抽了下,尼瑪!這四位姑娘得多單愚啊。
當然,可能是故意迷惑她才這麼裝。
畢竟,如今的社會可不是最開始的原始社會的,人類已經進入了文明時代,人心已是複雜。
她笑了笑,如春風細雨那般道:“我還怕你們過得不習慣呢,現在看上去好像都挺喜歡我們日瑪部落啊,你們覺得日瑪部落如何呢?”
四位妹紙就爭先恐後說了。
“很好,非常好!太好了!”
“說了我說的話!哼!不止是好,這裏的男人也很好!”
“男人好,食物好,我覺得很好!”
“嗯,都好都好,比自己部落還要好。自己部落里男人們還要我們來煮食物呢,在這裏都是男人們給我們煮食物,好幸福喲。”
一根特大號黑線從額邊垂落,吳熙昭強忍着沒有暴走,腮幫子笑僵了還保持着完美標準笑,“滿意就好,滿意就好。”
尼瑪!當她這裏是天上人間么?皇家一號好?在說服務好,漢子棒么?
也不說些別的,就是跟女人們扯天扯地扯漢子,扯到四位妹紙個個露出日瑪部落真幸福的微笑,妹紙拍拍獸皮上的草葉片施施然走了。
等她一走,四個女人就湊在一塊嘰嘰嘀嘀了好一會,又飛快挪開直接躺在草地上睡覺。
反正,這是男人們操心的事情,他們懶得想了!
吳熙昭回到草屋時已是半夜,卻沒有一點睡意,腦海里全是納摩提及的華夏部落。
炎、黃兩帝未曾出現,外面六大部落首領的名字裏也沒有炎、黃二字,但tm有一點可以肯定,甲骨文早出來了!
還有一點可以肯定現在外面已經是往奴隸社會過渡了!
也就是說:原始社會後期最混亂的時候她苦逼地給碰上!撓牆!在這種以武力、兵器稱老大的時候,日瑪部落真要出去尼瑪就是個炮灰啊!
人類崛起便存在戰爭,兵器便也運用而生,……這日瑪部落要人力,沒有!要兵器!也沒有!
真要出去,這炮灰命是當定了!
“怎麼還不睡?”黑暗裏,厄曦夾着絲暖意地聲音傳來,長臂也隨即攬過來,“與納摩談得很開心嗎?”
吳熙昭沒想到他還未睡,從他懷裏爬起來,嚴肅道:“厄曦,我覺得你需要緩緩腳步才行。還有,你留下納摩不就是為了要了解外面情況嗎?為什麼遲遲沒有行動?”
大半夜不睡是在想應該是男人思考的事情?
厄曦失笑了下,也不起來手臂一伸抱住她腰肢,讓她重落跌落到自己懷裏。
身上青草般地氣息瞬間充斥妹紙的整個鼻間,枕頭結實有力的臂膀,在寧靜夜晚裏彷彿聽到他肌肉下強勁有力的血脈聲。
“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想過要離開密岐叢林,你想太多了女人。”清冽如山澗泉水的聲線在午夜像是一章奏曲,緩緩地流淌,“外面很亂,比我們相像中的還要亂。還有,阿昭,我留下納摩並不是為了打聽外面情況而如,而是想知道他身為神使為什麼會被人暗殺。”
頓了下,摟在她肩頭的手緊起,聲線漸漸低沉下去,“他是神使,哪怕密岐叢林還是屬於女人統治時代,這裏的部落族人對能與神靈通靈的神使是敬畏,……你明白我的意思虛了嗎?”
……
吳熙昭何止是明白,簡直就是……覺得自己的智商在這刻受到極大挑釁!
尼瑪啊!原來這廝打的是這個主意!
伸出手在他腰上肌肉狠狠一擰,“所以,當時阿烏通風報信過來,你其實也打着要與她合作的主意是吧!”
結果,阿烏也被這廝給坑了,讓她內疚自己不聰明地計劃連累自己的部落與日瑪部落!
她力氣貫來很大,擰得厄曦是倒抽了口冷氣,連忙抓住在自己腰間做怪的手放到嘴邊細地啃了啃,微笑道:“這麼快就明白了?阿昭,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女人呢。”
喂喂喂,甩一巴掌賞粒甜棗,你丫做得太熟稔了吧!
“連神使都有人敢殺,阿昭,外面的亂已經到達顛峰了。而密岐叢林部落那些人從來沒有放在眼裏,我正好可以暗中蓄備力量,等待可以回去的時機。”
在這刻厄曦在妹紙面前坦露出自己的野心,他,從來就不是一個甘於平庸的男人,權勢的追逐是每一個男人心裏面一頭野獸,只待時機便出籠。
“很好,你知道蟄伏我就不擔心……”炮灰了,吳熙昭好像是長長鬆了口氣說完,翻了身打着哈欠閉上了眼。
厄曦側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角,明如星晨的眼裏流露出溫柔,她這麼快就睡了?
睡個毛線,妹紙更加沒有睡意了!
丫的!身邊的男人野心勃勃,她更不能把自己一身本事全部露出來了。
為毛呢?這廝佔有欲極重,而她,最不願守在一個男人身邊,一旦知道她還有另一些能讓部落實力增強的本事,擦!她的三宮六院沒了!
苦逼地厄曦還不知道自己真情流露換來卻是身邊人的提防,若知道,絕對是打死也不說出來!
身為一個對冷兵器極有研究的妹紙,對天朝上下兵器絕對是了如指掌。
曾經她還參加過一次某文物古兵器復原所的古兵器復原任務,那是長達一年的古兵器復原任務,與專家一起徹夜討論,與技術人員一起繪畫出復原圖終,再到參與鑄造。
可以說,那一年她所學到的在這裏是完全可以用上。
原始人類之所以能進行狩獵,並戰勝兇猛的野獸,除了合群互助之外,很重要的是人能製作和使用工具。
最近,先民們是用石塊和木棒同飛禽猛獸搏鬥。
以後又“屈竹為弓,伐竹木以為矢”,創造了最早的弓箭。
在文物所里,她看到在距今約10萬年的丁村人文化遺址里有有少量石球出土。後來到距今約4萬年的許家窯文化遺址則發現大量石球。
專家告訴她,這些石球就是原始先民們用藤索系,制出“飛石索”,狩獵中拋出去后利用轉力量纏、擊猛獸。
而武術器械中“流星錘”最初的雛形便是原始人類手裏的“飛石索。”
原始社會的兵器發展,正如周緯《中國兵器史稿》中所載:“新石器時代之石兵,業已大形進化,非但人工磨製精良,兵器平澤銳利,可與現代之石器相比而無遜色,抑且各種兵器均有,如石刀、石刃、石匕首、石斧、石圭、石鐮刀、石錛、石鏟等器……,幾乎全套武裝均有。
這些石器一直到夏代仍沿用,就像現在一樣,阿烏的亞努部落里同樣存在不少石器。
真正結束石器的時代是在商代,納摩卻告訴她華夏部落祖先早就發明的鐵器與銅器,但最後卻消失在歷史長河裏。
除了當時的鑄器師後人知道如何冶鍊鐵、銅外,再也無人可會。
也就是說,當時華夏部落之所有強大”兵器“就是他們手中無人可敵之矛。
尼瑪的,鐵礦她沒有發現,可發現了煤!
只要換到鐵礦,再利用煤的火力鐵制兵器不再是納摩嘴裏說的神話,她有絕對地信心可以打造出更好的兵器出來。
華夏部落……,華夏部落……,這究竟是個什麼部落呢?
《史記》載:”六律為萬事根本焉,其於兵械尤所重。華夏部落先祖似乎很明白呢。
帶着解不開迷團,吳熙昭終於進入夢鄉。
哪怕是睡得再晚,清早6點準時醒過來。
“阿昭是一個知識淵博的女人,厄曦,你不能讓她困在這裏!”納摩的聲音是低壓着傳來,“我想把她出去,請你放手!”
赤着上身的厄曦削着呆會要出去打獵的竹矛,淡淡道:“阿昭是我的女人,除了在我身邊,她哪兒都不會去。”
“現在的你配擁有這麼一位聰明的女人嗎?”納摩的聲音依舊是平淡淡地,像是天大事情塌下來他也是這麼幅淡淡模樣,“她在外面會生活更好,而不是眼着你過着清貧日子。”
“外面生活很好?納摩,你身為神使都被人追殺,阿昭不過是一個女人,混亂的外面能給她什麼好日子呢?”厄曦輕譏起來,峻冷眉間是對納摩的嘲譏,“你是想把阿昭帶回尼古部落,成為你尼古部落那昏庸首領的女人吧。”
納摩皺了下眉,“不,我不會把阿昭奉給他,她只會留在身邊……”
然後,吳熙昭就聽到“砰”地一聲拳頭后,厄曦冷冽道:“她是我的女人,是我們日瑪部落的族人,納摩,少打她主意!否則,我會親手殺了你!”
“你配擁有她嗎?”一拳掀翻的納摩站起來,哪怕是被打,眉宇間依舊保持從容。
打錯不是他強項,說話氣人……是專長!
厄曦輕一笑,“你又配嗎?”
“你們兩個是在為阿昭打架么?”阿烏老興奮地聲音飄過來,然後很隨意道:“這有什麼好打架,今晚你陪阿昭,明晚他陪阿昭,後晚上你們兩個都陪阿昭睡覺,這事情不就解決了么!”
“閉嘴!”前刻還在打架,下刻是異口同聲喝斥過去。
然後,阿烏傻了。
最後是化成一陣風般衝進草屋裏,哇哇大道:“阿昭,你麻煩大了!你家兩男人明顯不想讓你同時擁有他們啊。嘖嘖嘖,小心眼的男人不能要啊!你是女人,女人不可以只有一個男人!”
這一點,吳熙昭是堅決地與阿烏站在同一戰線。
系好獸皮裙,吳熙昭認真道:“你說得很正確!”
遠目,她是不是做了一回紅顏禍水呢?
阿烏一聽妹紙難得與她一陣線上,樂得手舞足蹈起來,一高興一激動系在腰間那塊獸皮裙嘩一聲掉了。
“姑娘,你節操掉了,撿起來啊。”吳熙昭指指那塊獸皮,示意此貨主意影響,
此貨想了很久,扭捏道:“阿昭,我要是不穿這塊獸皮跑過去,那個神使大人會不會看上我呢?”
……
對腦回溝與她胸回溝不成正比的貨,吳熙昭想了好久,認真道:“不會,不但不會看上,只會抬起腳把你踹飛。”
阿烏默默彎腰撿起獸皮系好,一臉地明媚憂傷,“如今這年頭的男人怎麼了?怎麼都變到不喜歡女人了呢?他們不喜歡女人還能喜歡什麼呢?喜歡男人么?”
“還可以喜歡野獸……。”吳熙昭囧囧地有說,真不好意思,一下子就重口味了。
阿烏嚇了大跳,撥高聲音大吼,“什麼,神使大人喜歡野獸!”
“……”吳熙昭好想手裏有一拖鞋,然後把這丫的狂煽!讓你丫的亂說,讓你丫的亂嗷!
與厄曦還在進行談話的納摩饒是再冷也被這一聲“神使大人喜歡野獸”給震到身影就是一晃。
“哦,難怪你一直不找女人,原來……喜歡野獸啊。”厄曦恍惚大悟過來,繼而是搖搖頭,可惜道:“納摩,你是不是從小一個人習慣跟野獸做伴,所以有這麼個愛好?”
納摩嘴角是抿得很緊了,淡道:“多謝關係,我只對女人感興趣。”目光有所思地看了眼草屋,同樣反譏回去,“由其是對一個叫阿昭的女人很感興趣。”
如果厄曦粗魯一點,一點會當場來句“卧槽!”
但這是一位有着涵養的首領,聞言,濃眉略地挑了下,淡笑道:“你確認阿昭會喜歡你?”
自己追了這麼久,連睡都睡在一個草屋裏也沒有見她喜歡自己呢。
“總有一天會喜歡。”本來沒這個意思,結果莫名其妙就說到喜不喜歡上面,納摩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當。
阿烏已經是赤果果地眼紅了,瞪着妹紙一臉憂鬱道:“男人啊,怎麼這麼善變呢?我記得以前他們明明喜歡到處都大的女人啊。這才多久啊,怎麼就喜歡阿昭你這種摸起來硌手的女人呢?”
“沒天理啊!難不成也讓我瘦到你這樣才會有男人再喜歡么?”
面對一個胸大都快要垂到肚皮上的女人,吳熙昭很不經意打擊她,“我雖然瘦,但挺!你啊,垂了……。”
若有所指的目光掃過,阿烏就明白妹紙說的是什麼了,頓時吐血。
“厄曦,烏克拉族人請你過去一趟。”厄瞳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屋裏,屋外四個的話。他從河邊捕魚回來,手裏帶擰着兩條大鯉魚,精壯的身子濕漉漉的,有水珠慢慢滾動最後成水線沒入獸皮裙邊。
從屋子裏出來的兩個女人同時咽了咽口水,吳熙昭內心嗷嗷個叫:好想霸佔!
不過,就是這麼一想,吳熙昭但收住自己一腦子的yy,道:“不去,厄瞳,你給他們喂一些水,繼續晾着他們。”
“不給吃的?”
“不給,最少要晾三天以上才行。”吳熙昭勾起嘴角,眼裏有光芒一閃而過,“我都沒有提出來要去見他們,身為俘虜又有什麼資格先入主呢?”
厄曦沒有反對,頷首道:“嗯,聽阿昭安排。先喂他們喝水,不要太多,每人兩口。”
正如阿昭所說,烏克拉部落的族人太傲了,有傲氣是件好事,但不能在族人與首領面前過傲。
他需要的是忠於部落,忠於自己的族人,一身傲氣認為自己不負首領,那就是傲過頭了。
克魯知道后,氣到顯些吐出口血來。
該死的混蛋!他們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心裏就算有火,也沒有精力大聲咆哮出來。
“需不需要我出面?”納摩見到烏克部落族人的反應,站在吳熙昭身邊道:“這些就野狼一樣的男人只怕光銼銼他們的銳氣是不行,得要讓他們知道日瑪部落厲害之處才對。”
這是昨晚吳熙昭告訴他為什麼要晾着烏克拉部落族人的原因。
厄曦微地皺了下眉頭,提議道:“我想在三日後與他們單獨打一場,一個對一個的打鬥。”
“這個是遲早要比一場,不過,現在可不是用拳頭說話的時候。”吳熙昭眯起了眼睛,瞳仁深處是對誰都不信任的涼薄,她看着厄曦,淺笑道:“尼瑪部落是以弓箭、鐵器而稱霸幾十年,這些東西雖然已經不存在,厄曦,你還能不能記起來並畫出來呢?”
厄曦、納摩同時詫異地看着她,問,“阿昭,你難道想讓烏克拉部落族人見識到這些東西?”
“不錯,鐵器、弓箭只有外面大部落里有,亞努部落與烏克拉部落的族人我看到的全是使用石器。”吳熙昭緩緩地說出自己的計劃,這讓兩個男人陷入沉默中。
在此事上,兩個男人竟然難得保持了沉默。
不但畫出來,還要拿出真正實物也來……這有些難了。
“對方強大,你不拿讓他們震驚的東西了來,厄曦,就算一對一打鬥贏了也未必會贏得他們的尊敬。沒有足夠震懾、讓他們害怕的東西,是不可能把這一群在叢林裏橫行習慣的野狼們臣服。”
“你好好考慮一下,如果有什麼想不通其實可以找納摩一起聊聊。”
吳熙昭說完拉過阿烏去吃早餐。
對目前是個什麼情況已經完全摸不清的阿烏撓着頭,由吳熙昭拉着離開。
但她隱隱覺得……阿昭好像對厄曦並不是看上去那麼親密,嗯,就是沒有那種什麼話都能說,沒有一點隱瞞的親密。
看了看側臉都好看的阿昭,阿烏覺得自己的腦袋完全想不透她究竟想要幹些什麼。
想什麼只有妹紙自己知道了。
昨晚納摩告訴他尼瑪部落最厲害的就是族人手裏的鐵器,遭到背叛敗落後,那些鐵器也隨之消失。厄曦說全部投到鑄爐里,化成鐵水。
這可能嗎?明顯是不可能。
如果不可能,那麼厄曦與族人一定把這些鐵器藏起來。原因是他們沒有能力守護好可以殺死敵人的利器,為避免落入敵人手裏,還不如藏起來等日後實力強大再拿出。
猜測到這點並非偶我然,而是第一次在山洞裏日瑪部落族人的近距接觸,那晚上他們拿出來處理肉類的分明就是鐵匕。
前後串起不難得出厄曦是藏了鐵器。
“喂,阿昭,你在想什麼呢?”阿烏看着妹紙吃完魚肉,準備吃魚刺時連忙開口阻止,“拜託,吃東西時就開心吃啊,腦子裏在想什麼呢。”
吳熙昭低頭看了眼,把魚刺骨丟到一邊,是隨意地問她,“你的幾個男人是不是很聽你話?有什麼事情都會跟你說呢?”
不提還好,一提阿烏是磨起了牙來。
“麻痹的!一提這事我就怒!”阿烏右拳擊掌,擰着眉道:“最近部落里的男人特不聽話,以前么,吩咐他們干件事立馬就去辦。現在,這些傢伙變壞了,一回到草屋裏就讓女人們幹活。”
吳熙昭眸色陡地一沉,目光微寒掃向與納摩還站在一起的厄曦。
嘴角是漸漸地抿緊起來,沉聲道:“這個情況是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吩咐你們幹了些什麼活?”
“什麼時候開始啊……,我想想。”對此事還沒有意識到有不妥的阿烏想了一會,拍着大腿道;“就是從山洞裏回來沒有多久,這些傢伙們是看着一天一天變化!”
果然……如此。
這句話等於是印證了吳熙昭的猜測,難怪後來厄曦提出要與亞努部落的族人一起出去打獵,……難怪後來立馬帶着她離開。
難怪阿烏過來說要與日瑪部落聯手一起打敗烏克拉部落他只是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下來,原來,他早與亞努部落的男人沆瀣一氣,原來,他早就計劃要把亞努部落族人收入氅下。
且是不費一兵一卒暗中吞噬亞努部落。
馬拉戈壁的!
姐森森發現以現代人智商在原始社會未期混,tmd的混得太銼了!
厄曦這混蛋就是一個黑后**oss,不動聲色操控一切,尼瑪外表上還特么顯得無辜!
“你去問問你那些族人,有沒有願意留到日瑪部落里吧。”面色如常的吳熙昭低垂眼帘,遮住眼裏一片清寒。她需要慶幸自己從納摩嘴裏套出有關尼瑪部落許多事情。
否則,真tm是把自己買了還給厄曦數錢的愚貨!
阿烏聞言,聳聳肩膀輕嗤道:“這個還需要問嗎?你看看他們與日瑪部落族人聊得有多開心。是被你猜中了阿昭,男人已經不是我們能掌控了嘍,屬於女人的時代……已結束。”
“算了,我也不想那麼多。現在想想,男人取代女人掌管部落是遲早事情。”口氣里有說不出來的蕭瑟,還有一絲釋然。
吳熙昭默然,母系社會被父系社會代替這是必須現像,密岐叢林到現在才被取代,這裏的女人已經是很了不起了呢。
只是,想不到厄曦用計如此深,深到不動聲色一步一步侵入兩大部落,這個男人日後必定是個人物啊。
而她,尼瑪很不幸地上了賊船。
可是,她不怕!誰沒有半桶水呢。
目前,最要緊地就是看厄曦能不能拿出藏起來的鐵器,那麼,她完全可以把自己會鑄兵器的秘密很好地隱瞞,直到某天逼不得已再說出來。
對厄曦來說確實是一個難題,要把一直藏起來不容易露面的那些鐵器拿出來……,他確實一時很難決定。
但,女人說得又有道理。
“阿昭給你出難題了,沒有鐵、沒有鑄器師,厄曦,你無法拿出這些東西出來。”納摩還在認為厄曦他們在逃離時把鐵器全部投到位鑄爐里,清冷出塵的面龐斂着一絲深沉,道:“去找找有沒有鐵礦吧,密岐叢林裏群山峻岭,鐵與銅應該會存在。”
他這麼說時,目光便有意無意地睇了厄曦一眼。
“想從我嘴裏知道有沒有鐵礦?”厄曦是輕輕地笑起來,冷冷地聲色夾着冷冽,慢慢道:“你這麼一提,我倒是明白過來為什麼你會遇刺衝到密岐河流里。”
納摩清澈可以底的眼底陡地一暗,爾後,他是淡淡笑起,“厄曦,你一直到這麼聰明。”
“你猜得不錯,我確實是為了尋找鐵礦而來。”前刻還是清冷出塵的納摩露出一抹笑,是暗沉沉的笑,這一抹笑直接把如應站雲端的他一下子拉到了凡塵里,清俊面容不再是彷彿萬事不曾放心上的淡然,露出劍一般地冷銳。
對他的變化厄曦並不感到吃驚,反是點點頭,道:“你這模樣倒勾起我熟悉感,之前的你就跟臉上抹了一層東西,什麼都是假。”
都是善弄人心的高手,難怕露出真目面也沒有半點異樣。
“厄曦,我們聯手吧。”觀察了這麼久,納摩覺得也是時候了,“我已經有位鑄師器,但沒有鐵礦,我們可以一起聯繫找到鐵礦,鑄出來的鐵器一起平分。”
兩人說得比較投入,渾然不知吳熙昭與阿烏趴在草叢裏聽得一清二楚。
兩個女人對視一眼,從彼此眼裏只看到一個字“槽!”
跟蛇一樣偷偷扭開后,兩人直接跑到河邊是長長吐出口氣。
“這兩傢伙太厲害了!”阿烏撿起兩塊石頭往水裏擲,臉上籠着一層陰雲,“阿昭,你知道什麼叫鐵器吧。這東西真要出來,密岐叢林裏的部落只有乖乖聽厄曦的命令。”
鐵器是什麼相信這裏沒有比她吳熙昭更清楚的人存在,……要不是阿烏想過問問問厄曦是不是要把亞努部落吞併,她們就不會聽到兩渾蛋在聊着鐵礦與鐵器的事情。
人不可貌相,哪怕是在原始社會也是用得上。
一隻野雞從草叢裏撲騰着,吳熙昭拿起手裏的石頭,目光一冽擲出去便正中目標。
阿烏:“……”這瞄頭也太准了點吧。
“他們野心太大了,看樣子不止是要統治外面的領地,還想更一步擴大領地。”吳熙昭說完兩人皆是沉默下來。
厄曦找來時,正好看到兩個女人在河邊拿着竹矛捕魚。
他涉水而來,拿過吳照昭手裏的竹矛動作迅猛刺中一條大魚,提出水面把魚取下往到岸上,抬手撫了撫吳熙昭的鬃邊頭髮,溫柔道:“阿昭,我要出去一天,部落里的事情暫時交給厄曦與納摩兩個。”
又對阿烏道:“阿烏首領,你可以在我的部落里多玩幾天,你的族人似乎很願意與我的族人一起打獵。”
“哈哈哈,這好啊!我還擔心厄曦首領會趕我們走呢。正好,我也想跟阿昭多呆幾天,你去忙你的事情,我們玩我們的!”阿烏是哈哈笑起來,除了目光有些不敢與厄曦對視外,別的看不出有異樣。
可是,厄曦這種心細如髮的男人又怎麼沒有瞧出來呢。
他眸子微地暗了暗,不動聲色道:“好,那阿昭就拜託你照顧了。”
吳熙昭是偽裝高手,一如從前那般笑眯眯道:“當我是小孩嗎?還需要人照顧?”
果然是個謀計深沉的傢伙嗷!果然是讓她苦逼地愛恨不得!
跟着這樣的男人怎麼說呢,有穿有住有肉吃,還不用擔心會被隨時被人一棒打暈扛回去。唯一不好的就是……尼瑪擔心這種男人隨時變心,然後把前任女人賣掉!
在奴隸社會時期就是這麼的亂!
厄曦說走便走,與吳熙昭打過招呼后帶着吉黎、至那等四個族人便離開。
日瑪部落是一個非常團結的部落,哪怕沒有首領在都是各司其職,無需吩咐主動幹活。
這一切看在只渴水不吃肉的烏克拉部落族人眼裏覺得非常不可思議,沒有首領在,這些男人竟然也這麼聽話?
是讓克魯沉思起來,看來這支外面部落能在密岐叢林裏迅速立足擁有自己的領地,……是跟首領領導有莫大幹系。
如果,烏克拉的族人如此聽從部落首領安排,早在很久以前便佔據整個密岐叢林南邊所有領地了。
“克魯,我突然覺得為什麼我們一直沒有贏過來。”一個平時與克魯關係最差的男人輕嘆聲開口,四肢反綁他一動不動地仰頭看着來往地日瑪部落族人,眼裏露出羨慕。
另一個認為自己會成為最強首領的男人同樣是嘆着開口,“是啊,看着他們,我也明白過來為什麼我們明明個個強大,卻一直不打贏。”
這兩個是與克魯鬧得最凶,阻止克魯成為烏克拉首領的強勢男人。
由他們帶頭開口,其他族人紛紛露出心聲。
聽着族人們的話,克魯好一會才道:“個人厲害如果不團結一起是不可能讓部落強大起來,而團結部落族人力量的關鍵是首領。”
一直暗中觀察他們的厄瞳聞言,臉上露出一絲笑輕輕離開。
“神使大人,我感覺那些傢伙會答應加入日瑪部落。你的計劃,很不錯。”厄瞳自然是知道兩人之間答成的約定,俊朗的面上揚溢着笑,“阿兄回來一定會很高興。”
臨時受任的納摩既然與厄曦答成共識,他是有必要再深處了解日瑪部落。
既然聯手,那勢必是需要給日瑪部落將謀划,厄曦離開部落是他故意讓烏克拉部落族人知道。
阿昭如一盤散沙的烏克拉部落是少了一位讓他們臣服的首領,那就讓他們知道現在有這麼一個首領有足夠能力讓族人們臣服。
眺望着落日斜陽,納摩淡淡道:“是厄曦做得好,我的計劃才有所見效。”當他看到日瑪族人是有無首領都是嚴格要求自己,面對着那些時刻在他們面前晃蕩亞努女人儘管一臉通紅,但沒有一個會與這些女人發生些事情。
“我的族人只對自己的女人好,不是自己的女人無需討好,更不會輕易上當。”這是走時厄曦唯一情緒外露說的句,是驕傲,是自豪。
這傢伙果然是有驕傲資本,難怪心中抱負如此之大。如果說他也有這麼一群面嚴格對待自己的族人,同樣會驕傲、會自豪。
也會相信總有一天會傲視所有部落。
兩日裏,納摩是對日瑪部落信心增大不少。
唯一讓他不解的是,明明與自己親近不少的女人又開始疏離了。
女人的性子是變化得飛快,可做為一個聰明的女人難道也是一樣嗎?
厄曦回來是晚上,這是他與納摩約好回來的時候。
在草屋裏,與納摩面對面坐了近兩個小時的妹紙看到他進來,一臉不耐煩地趕着他們道:“行了,現在他回來,你可以離開我的草屋了不?別忘記我,你要看着我換衣服!”
“阿昭。”厄曦開口,斂着幾分沉意,“納摩是特意在我們的草屋裏等我回來。”
接着吉黎與至那等四個男人肩上扛着東西彎腰低頭走進草屋裏。
把扛着的東西放到地上,儘管動作很輕依舊出來只有鐵與鐵相撞才會有的“哐當”聲。
……他把鐵器帶回了。
吳熙昭含首斂眉,如幽潭一般平靜的黑眸里眸光微微閃動。
“埋在地下太久全部生鏽,需要重新回爐鑄煉才行。”厄曦喝了兩大碗涼水,盤膝坐在吳熙昭身邊,強勢地男性氣息瞬間籠罩着她。
納摩拿出一個鐵勾,眼裏露出贊意,“出自尼瑪部落鑄器師之手的鐵器已經是越來越少,越來越珍貴。厄曦,你當年做得很好。”
修長如白玉雕琢的手指輕地劃過勾身,悠然道:“等我們找到鐵礦便可以照着這些鐵器原型重鑄新的鐵器出來。”
“神使大人你考慮得太遙遠了。”吳熙昭嘴角微唇,微橙的火光搖曳着,她姣好地側顏便一會明,一會暗流露出神秘莫測的深沉,“要讓鐵器恢復以往鋒芒必須重新投爐燒到通紅,再以鐵鎚打冶。”
她輕淡淡地看着他手裏的鐵勾,是輕描淡寫地說著,“好好想想找哪個力氣大,又知道怎麼錘冶鐵器的族人吧。”
……
草屋裏席地而坐的幾個男人皆是身子一震,目露震驚看着說話的女人。
阿昭,難不成她懂得鑄器?
小樣兒,不小露兩把還真當自已只是身手了得點,旁邊的本事就沒有了嗎?
抽出自己隨身不離的軍匕在納摩眼前輕地揮過,“不用這麼吃驚,我手裏這把匕首比起這些鐵器來不知道鋒銳多少倍。”
“阿昭,你……懂鑄器?”厄曦星眸幽深,深深地凝看着女人,“一直想問你手裏的小刀是用什麼做出來,光滑,發亮,也不見你有打磨依舊如此鋒芒。”
納摩伸出手,露出薄銳地俊顏滿是認真,“能不能讓我看一下。”
吳熙昭抬手一拋,匕首如同長了眼一般直接扎在納摩腳邊:“不要指望可以鑄出這樣的匕首出來,我只是想對你們說,你們一直隱瞞的東西在我眼裏不過如此。”
這是在告訴厄曦別揣着小心思,他視如命的東西在她眼裏不過爾爾。
如此直白的話在坐的男人豈會沒有聽明白,吉黎臉色就是一白,着急解釋道:“阿昭,我們不是有意要瞞着你,是……”
“吉黎。”厄曦聲色淡淡打斷,側首,峻冷地眸子含着柔意看着吳熙昭,嘆道:“阿昭,別想太多。也許鐵器在你眼裏不算什麼,但是在我們眼裏這是會給部落招來殺身之禍的東西。”
“我並非有意隱藏你,而是怕你知道太多心裏會害怕。”害怕她知道他們手裏有讓外面部落眼紅的鐵器而不敢跟着他走。
吳熙昭接過納摩遞迴來的軍匕,無所謂地笑道:“不用太多解釋,我沒有放在眼裏。”馬拉戈壁的!沒有放在眼裏,姐放在心裏了!
哼!姐就是這麼滴小心眼,又怎麼滴呢。
她越是淡然無所謂的模樣倒在讓厄曦心裏不安起來,連忙哄起來,“乖啊阿昭,別生氣。等事情結束后,你隨便怎麼懲罰我都行!”
“阿昭,這件事情不能怪厄曦。”納摩如納四海星河的雙眼靜靜看着她,輕聲道:“你可以拿鐵器殺人,也可以被人拿鐵器殺死。厄曦在沒有一定能力前是不可能拿出來。尼瑪部落雖然滅亡,但外面的部落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遺失的鐵器。”
“你們幾個是打算今晚一直跟我解釋?不打算想辦法重冶這些生鏽鐵器了?”吳熙昭揉了揉眉心,輕笑了聲,“別把重點搞錯,烏克部族人已經有四天沒有吃東西,明天再不給他們食物吃,等着收屍吧。”
解釋一事不得不就此中斷,吳熙昭聽了一會便沒有興趣再陪着他們聊下去,趁厄曦沒有留意便起身離開去找阿烏睡覺。
等到阿烏睡的草屋,聽到那一聲聲高亢的歡叫聲,吳熙昭默默轉身了。
丫的!這麼賣力怎麼也不見懷個娃呢?
最後,吳熙昭選擇另一間草屋輕輕躺下,還未完全躺下,一雙鐵手驀地伸過來,聲含警告道:“你們這些女人知道不知道羞恥!不要動不動鑽到我們……”
“我去你丫的!”不知道羞恥的妹紙怒了,想也不多想抬起腳就往男人身上踹過去。
一聽聲音知道誤會的日瑪男人都要哭了,也不敢躲開是硬生生地受了這一腳,慌措解釋起來,“阿昭,我真不知道是你啊。還以為是亞始部落的那些女人,她們總喜歡鑽到我們草屋裏來……,那個……”
“不是說閉着眼睛都會知道我是誰嗎?”
“……我錯了,我錯了。”自知惹了麻煩的男人只有一聲聲道歉的份,半點反抗都不敢。
妹紙把心裏悶氣發泄一翻后,心身舒暢了。
小手一揮,對着是嚇到裝在鵪鶉的男人大度道:“得,這回我就不計較了,睡覺,睡覺!好不容易心血來潮過來睡一晚,倒被你給罵,太傷心了。”
“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總算是把阿昭哄高興,漢子是長長地鬆口氣。
等到吳熙昭睡覺,他們反而清醒得狠,完全沒睡意!
聞着她的氣息,日瑪族人是悄然地笑着,這是一個甜蜜的晚上,雖然有些折磨人。
等如何重冶鐵器一事解決后,厄曦驚覺女人沒有睡在自己的草屋裏。
納摩一臉同情地看着他,道:“我看你在阿昭心目中的位置也是一般啊……,出去都沒有跟你打聲招呼呢。”
“閉嘴!”臉有寒氣的厄曦站起來,長腿邁去飛快走出草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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