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扶不上牆的爛泥
“霍子淵,你瘋了?捂着我的嘴幹嘛?”宋竹心用力推開霍子淵,怒吼道。
雖然宋竹心力氣不大,但霍子淵到底腰椎不得力,被她用力一推就踉蹌倒地。
“霍三公子小心,十三過來背着三公子走。”為首的黑衣人親自上前扶起霍子淵。
“你去管他做什麼?”宋竹心憤怒的指着黑衣首領問道。
她以為這些暗衛都是原主大哥派來保護她的,她現在想甩掉霍家人單飛。
剛穿越過來時,宋竹心仗着自己有靈泉水可以治好便宜夫君。
因為大多數小說里都是這樣寫的,穿越女必定是這個世界的女主。
既然是女主,那自然要陪着落魄或殘疾男主一起成長一起進步。
男女主順理成章的成為共患難的夫妻,然後女主和男主一起站在金字塔之巔,欣賞腳下的風景……
因為這種強烈的念頭,讓宋竹心對霍子淵的佔有欲很強烈,所以她一直很討厭對霍家有恩的陸之桃。
她倒是順利的把陸之桃趕走了,可惜霍子淵卻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現在她的靈泉水已乾涸,霍子淵的腿想要治癒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而她有原主的好家世,那她為什麼要跟着瘸子夫君去流放?
“立即出發。”為首的黑衣人大手一揮,眼角都沒給宋竹心一個。
“還沒找到墨家村,走什麼走?你知不知道誰才是你主子?”宋竹心歇斯底里的大喊。
“小…小祖宗,我們要不要跟上,他們不是大公子的人,只有屬下和宋五是宋府暗衛。”
“什麼?我大哥只派出你們兩個?”宋竹心驚呆了!
“跟上他們。”宋竹心只能跟上便宜夫君,既然他擁有那麼多暗衛,那還是繼續合作。
墨家村,墨冷舟抱着陸之桃急吼吼的去找原鎮,“你快點看看她。”
“好。”原鎮二話不說就過去幫陸之桃把脈,“村長,夫人沒什麼大礙,多喝熱水就好了。”
“嗯,媳婦兒,我抱你回家,樂慶傷得怎麼樣了?”墨冷舟說完就走。
陸之桃始終沒說話,路上她好說歹說讓男人別急,可她越說男人卻越急。
她知道自己是痛經,就立馬喝了好幾口靈泉水,又用木系異能給小腹止疼。
她除了衣服是髒的,血繼續流,其它啥事情都沒有,墨冷舟擔心她也是因為她血流不止。
原鎮往着墨冷舟高大的背影說道:“樂慶大哥都是皮肉傷,沒什麼大礙。”
他剛幫公西樂慶包紮好,他的傷勢看起來很嚴重,其實都是皮肉傷。
沒有傷到骨頭更沒傷到經脈,所以公西樂慶很快醒了過來,“原鎮?我還活着?”
“大哥你好好休息,先別說話,你失血過多,其它事情你就別太操心。”公西樂山握着他大哥的手安慰道。
“樂山,我怎麼回來了?”公西樂慶怎麼可能不操心。
“大哥,都怪我沒跟你一起去,我就是太討厭宋竹心那女人才沒跟你去。”
“………”
公西樂慶無奈的閉上眼睛,他不想聽弟弟說廢話,他只想知道是誰送他回來的。
但他也知道自家弟弟的德性,他不把心中的不快吐出來是不會說正事。
果然,公西樂山叭叭了許久才送道:“夫人說你喜歡宋竹心,肯定捨不得逼她拿出糧食,於是冷舟哥才帶人去找你們……”
“……”
公西樂慶羞愧難當,沒好意思睜開眼,但他一直在聽。
公西樂山說完了才發現他大哥一直閉着眼,“原鎮大哥,你快過來看看我大哥是昏迷還是睡覺了?”
“他睡著了,你別吵他。”原鎮把脈后,知道公西樂慶沒昏迷也沒睡着。
“好吧,那我去看看夫人,她好像流了很多血。”公西樂山說著就蹦蹦跳跳的跑了。
他沒看到陸之桃流血,但他看到他們村長滿手都是血。
見話嘮弟弟走了,公西樂慶才睜開眼睛,“夫人受傷了?”
“沒有,是月事來了,哎!說了你們也不懂,冷舟哥都急得滿頭大汗。”
公西樂慶真不懂月事是什麼,但他相信原鎮,“你去把族老喊來。”
“你失血過多,不好好休息?什麼事情這麼急?”原鎮想讓病人休息。
“我怕霍家人捲土重來,我們一定要做好防護措施。”公西樂慶嚴肅的語氣讓原鎮不敢耽擱。
墨冷舟抱着陸之桃回家,“媳婦兒,你坐一下,我去打熱水給你沐浴。”
“嗯。”陸之桃低聲說道,她尷尬的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寧族老見小夥子們搬回很多大米,高興的想找村長商量一下。
卻見到墨冷舟抱着妻子急匆匆的回去了,都沒看到朝他們揮手的自己。
寧族老樂呵呵的想,年輕夫妻麻還是得多多相處。
這不小兩口才剛在一起睡了一晚上,白天就乾柴烈火起來了!
要是多過一段時間,那他們豈不是很快就要有小小主子了?
寧族老想的美滋滋的,感覺已經有胖乎乎的小小主子朝着他招手了。
“寧伯父,公西大哥喊你去原大夫家裏商量事情。”一個青年大聲喊道。
“嗯,我這就去,你別去打擾村長了,有什麼事情我們先商量。”
“好吧,那我先去幹活去。”青年聲音歡快,他們今日又得了一大堆大米,再也不怕餓死了。
寧族老腳步輕鬆的朝原鎮家走去,逢人就說不要去找村長。
墨冷舟打了一大木桶熱水,“媳婦兒,你快進去沐浴,把衣服脫了給我去洗。”
“不用了,我等下自己去洗。”陸之桃不好意思讓男人幫她洗衣服。
“乖,原鎮說了你不能沾涼水。”墨冷舟耐心的說道,他聲音堅定又不失溫和。
陸之桃知道男人很執着,就算她說出花也不能改變他,只能答應道:“等下都給你。”
“你洗漱好了就先睡一會兒,我去井邊洗完衣服就回。”墨冷舟聲音愉悅。
當他走到井邊把陸之桃的衣服泡入大木桶里,而整個木桶都是血水。
他渾身都環繞着一股無形的陰霾,讓其它洗衣服的婦人們不由自主地感到壓抑與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