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密謀，養老
何雨水一看那個小包，眼神里的喜歡是怎麼都也是不住的。何雨柱爽快的付完了賬，又給自己的妹妹大白兔奶糖，兄妹倆就朝着家的方向走着。
與此同時，在地安門附近有一個燒餅衚衕，雖然看起來這個名字不顯眼，但在清朝以前這裏可是達官顯貴的聚集地呀。燒餅衚衕裏面有一個九十五號大院，這個大院佔地非常的大，傳說在前清好像是一個侍郎的宅子，分為前中后三個院子，院子是非常的大的。
解放後人民當家做主，這裏就分給了那些無房的人家。九十五號大約相當於是紅星軋鋼廠的家屬院，院子裏面大部分都是軋鋼廠里的職工。後院兒的一間堂屋裏面，七十來歲但依舊精神好的龍老太太坐在一張椅子上，一旁站着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漢子。
那中年漢子叫易中海是六級鉗工，在軋鋼城裏自然也算是一個人物，但對龍老太太依舊畢恭畢敬的。易中海擦了擦額角的汗水說道“老太太呀，傻柱去保村找何大清了，你說這何大清會不會見他呀。要是父子倆見面了的話，知道何大清是被咱們給……”
龍老太太一拐正處在地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說道“小易，你的心亂了你知道嗎。白寡婦不可能讓何大清見到傻柱兄妹倆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面，就等着傻柱給你養老吧”。
易中海皺着眉頭說道“老太太呀，我還是覺得東旭比較好，畢竟何大清雖然被咱們給趕出去了，但人家何大清還活着呢？要是哪一天何大清回來了，傻柱要是不管我們了，那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么？”
龍老太太笑了笑，臉上的笑容看起來非常的慈祥，但眼睛裏面的陰狠是怎麼都隱藏不住的。龍老太太冷哼一聲說道“賈東旭，這個人我不看好他。這些年被他的娘給教壞了，被賈張氏那個混蛋養成了一個白眼狼。你看看這麼多年你對她們母子倆怎麼樣，但他們倆卻對你的恩典像是理所應當似的。”
龍老太太喝了一口茶，抿了珉唇說道“可傻柱就不一樣了，現在何大清沒了，正是他們兄妹倆情感比較空虛的時候，你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多對他們關心關心，在說說何大清的壞話。傻柱的脾氣我是知道，這孩子一個字兒，就是非常的軸。”
“他要是認準的事兒啊，哪怕是你有八匹馬都拉不回來。你要潛移默化的灌輸養老思想，要號召院子裏面的年輕人都要尊老愛老。到時候呀，咱們的日子才會好過起來。其實小易啊，我這麼謀算難道就是為了我自己嗎，還不是為了你們老兩口。我這把老骨頭今年已經七十來歲了，我還能活幾年呀”。
易中海一聽，心裏面是非常感動的。他點了點頭說道“老太太你放心，你以後有我易中海的，到時候我易中海不會忘記你的”龍老太太慈祥的笑了笑，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就知道小易你心腸最好”。龍老太太摸了摸肚子，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說道“我老太太想吃點兒包子了，秀英啊，我這裏有兩塊錢，你幫我去買點肉給我包點兒包子唄”。
易中海大手一揮說道“老太太您就是說的什麼話呀，難道我易中海連幾個包子都孝敬不了你。我呀給你多割點兒肉，讓您啊明天也吃肉包子”龍老太太笑呵呵的又把兩塊錢收了回來，枯樹皮似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好好好，那我老太太就享福，謝謝你啊，小易，秀英。”
龍老太太打了一個哈欠，易中海說道“那您老人家就先休息一會兒，我和秀英那就先走了。”龍老太太點了點頭說道“這人老了呀，這覺也就多了。那你們就先回去，我老太太就先眯瞪一會兒”易中海笑着點了點頭說道“您老人家就放心吧，等您老人家再醒來的時候，就會吃到熱氣騰騰的大包子的”。
龍老太太笑着點了點頭，然後就閉上了眼睛。夫妻兩個就退了出來，回到了自己家裏商量。白秀英看着自家丈夫問道“老易啊，這老太太的話能信嗎？雖然何大清被趕走了，可何大清壓根兒就沒有死啊。要是我們把養老的目標放在傻柱的身上，到時候傻柱知道了這回事兒，我們可該怎麼辦呀”。
易中海搖着頭說道“那老東西的話也只能信一半，他想要傻柱給他養老，無非就是看上傻柱的手藝罷了。咱們還是得要把養老的目標放在東旭的身上，賈東旭這個人沒有啥主見，到時候再給他找一個媳婦，以後咱們倆老了的時候，難道還不給咱們倆養老嗎”。
白秀英點了點頭，自家男人說的沒有毛病啊。她想了想之後又說道“都怪我這個身子不好，沒有給你留下一男半女的。要不然你也沒有必要這麼算計，老易啊，我白秀英真的對不起你呀。”易中海眼神閃躲了一下，擺了擺手說道“少年的夫妻老來的伴兒，你真要是這麼說的話，這不就打我的臉么？”
“我易中海難道是那種拋妻的人，咱們倆經歷過這麼多年了，你要是再這麼說的話，我的心裏面也不好受啊。我易中海從來沒有嫌棄過你，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面吧。”白秀英抱住了自家的男人，在易中海的懷裏面哭了起來。
過了幾分鐘易中海拍了拍白秀英的背，對着老伴兒說道“你去給老太太割點肉吧，這老東西雖然年紀快要入土了，但我們還得要仰仗她幾分的。”白秀英點了點頭，拿着一旁的菜藍，就出了門而去割肉去了。
只留下易中海一個人坐在堂屋的凳子上，楞神坐了一會兒，易中海從兜裏面掏出了一張紙，那赫然是一張報告單。易中海看了看，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就拿起火柴把那個報告給點燃了。灰燼也被易中海掃到簸箕里，扔到灶火眼兒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