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打亂了套
懷樂和司馬意的婚禮成了長安城的笑話,茶樓戲園子的說書人,說的滿嘴白沫,聽眾還未盡興,為吊胃口,拍了一下醒木,說了句,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聽眾們意猶未盡的散場。
懷樂打完架后,帶着嫁妝以及護衛陪送的下人就回公主府。不想前腳出嫁後腳福公公就把公主府收回去了,公主府的人員遣散到皇家莊子裏,裏面的物品全部封存。
李懷樂,帶着一群人和嫁妝浩浩蕩蕩的來到公主府,看到大門緊閉,鐵將軍把門,頓時傻了眼。
急急去宮裏,問皇上這是為什麼?可是現在的分位,宮門她也進不去,只好回瑞王府。
坐在瑞王的書房裏,滿臉猙獰,恨道:“李穩一個沒有血性的玩意,當了幾天皇上,不知自己姓什麼了。以為國泰民安,邊境安穩。其實北地早就蠢蠢欲動,只是我在的時候,他們不敢輕舉妄動。我和親避免了戰亂,李穩竟然一點也不知報恩,把我當成仇人了,為了一個歐陽長空喜歡的賤貨,竟然這樣針對我,我同他勢不兩立。”
瑞王李安心想,這個妹妹心狠手辣,還不知恩,皇上對她屬實不錯。什麼因為她不敢侵略邊境,問問北地的皇帝,他有那個實力嗎?不過可以利用一下,外憂內患,他要趁機讓李穩禪位,他要名正言順的掌控大景江山,他要成為這天下第一人。讓大景的臣民都跪在他腳下臣服!
瑞王白胖的臉上,和煦的笑着,“妹妹,稍安勿躁,我們是親兄妹,總是一條心的,你就安心在王府住下,皇兄那裏我去說。你畢竟是皇上賜婚,你這樣不明不白地自己回來,總歸不好。”
“好,謝謝哥哥!我們兄妹齊心協力定會把李家江山打理成盛世!”
“對,這江山是李家的江山,妹妹也有份。”
承恩侯府。
婚禮搞砸了,媳婦也跑了。
一家人想要攀高枝抱大腿,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司馬意頂着一臉被撓的疤痕,沮喪的坐在瑞福堂的門口,聽着屋內母女的哭聲和咒罵聲,覺得真是報應。
前幾天聽沈明月被懷樂打了,她們三個幸災樂禍,今日輪到她們。
真是蒼天饒過誰啊。
李氏被懷樂揪下一把頭髮,臉上左一道右一道血痕,很是熱鬧。司馬柔兒也強不了多少,眼睛本來就小,這次更是看不見眼睛了,燙傷剛好,抹了一層厚厚的粉這下臉上五顏六色,煞是滑稽。
母女倆還在哭天搶地的詛咒懷樂,罵著罵著,怎麼就想起沈明月在時的舒適又開心的生活。她們母女出席宴會穿的戴的都是長安城的流行的新款。每次都會受到別人的羨慕與誇獎,可現在,狼狽成這樣,還怎麼有臉參加勛貴家的宴會?
母女倆想起這都是沈明月鬧和離帶來的,她要是能攏住司馬意的心,哪有後來司馬意和懷樂勾搭在一起的事。
都是沈明月這小門小戶沒教養沒有規矩的造成的。
母女倆又罵上了沈明月,司馬意聽到更加煩躁,他以為沈明月一個六品翰林家的女兒,又是和離的,能找到什麼高門戶。按着他的設想,不是找歲數大的,死老婆的,就是歪瓜裂棗的小門戶的。
沒成想,竟然找了首輔冷麵閻羅歐陽長空,無論官職,長相都是他不能企及的。這讓他很意難平,那麼美的人,怎麼就從他手中放走了呢?
祖母去世以後,他相信了母親的話,都是讓沈明月剋死的,還去廟裏請了卦,他不能接近她,不然會被剋死。
沖喜進了洞房,揭了蓋頭后,他沒敢瞧一眼,就落荒而逃。居君意軒,把沈明月遠遠打發到府里的一個角落。
他監軍三年回來后,不但沒有被剋死人,侯府還過得風光無限。
即使這樣母親和妹妹也沒有看上沈明月,總嫌棄她的門第低,不守婦道,拋頭露面,出入市井。他開始也是這麼想的,等沈明月撒手不管,他們才知道厲害,沒有了沈明月的嫁妝和經營,侯府就是一個空架子。
想到這裏,司馬意大喝一聲,“都閉嘴,罵別人小門小戶沒有教養,你們可知最沒有教養,沒有規矩的就是你們。為什麼落成今日這般天地,都是我們的錯,就不要罵別人了。”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剩下三個目瞪口呆的女人,和嚎啕大哭的兩個孩子。
王府里,沈明月正聽花花講坊間的傳聞,說的眉飛色舞,口乾舌燥,還意猶未盡。
“姑娘,你知道嗎?據說懷樂和司馬意還沒洞房就打起來了,去的賓客一鬨而散。李氏同司馬柔兒也加入混戰,後來懷樂獲勝,她畢竟有侍衛。雙打得難分難捨,後來懷樂帶着嫁妝回到公主府,可是皇上給收了回去。她入宮求情,宮門都沒讓她進去。”
花花喝了口水,繼續說道:“李氏同司馬柔兒這次也不囂張了,讓懷樂打了個落花流水,侯府的人說,母女倆抱頭痛哭,不知怎的,罵上你了,埋怨你要和離,害她們被人恥笑。司馬意這次還不錯,把他家三個女人罵了一通,一甩袖子自己出去了。留着三個女人收拾爛攤子。哈哈哈,真痛快,好長時間沒有這樣痛快淋漓過了,這幾年真憋屈啊。”
“明月,花花,出來練功,再懶打手板。”她們的師父,南瑾在門外大吼一聲。
“來了。”兩個人急匆匆的奔向練武場。
“明月,你輕功功力已到七成,武功只到三成,況且力量不夠,讓你練功你偷懶,差點把命搭上吧。”
“師父,主要室內地方小,我無法施展,不然,不會讓他們沾上衣角。”沈明月狡辯道。
“還狡辯,罰練十遍。”
“師父。”沈明月成了苦瓜臉。
沈明月被懷樂的兩個侍衛用鞭子抽打以後,已經有了練好武功的決心,她輕功再好,在狹窄的空間也無法施展。小的時候總想,練好輕功,跑的快就行。
她不同別人你來我往的過招,她覺得有花花和草草,她的功夫也施展不開。所以輕功下了功夫,武功三天打魚兩天晒網。
有了血的教訓,她練功更加刻苦,這幾天手上起了血泡,纏上白布也沒有一絲的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