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迷霧中的槍聲交響曲
在寧靜得彷彿能聽見時間腳步的營地邊緣,一陣突如其來的槍聲如同驚雷,驟然撕破了午後的寧靜,讓總部首長的心弦瞬間緊繃,彷彿被無形的琴弦猛然撥動。
陳浩,這位素來以冷靜着稱的副參謀長,此刻卻在院子裏來回踱步,眉頭緊鎖,彷彿在與內心的風暴搏鬥。面對副參謀長投來的詢問目光,他只能搖了搖頭,目光卻緊緊鎖定在那些遙遠而又逼近的槍聲上。那槍聲,密集而有力,帶着八一式突擊步槍特有的節奏感,與日軍那單調而急促的衝鋒槍聲截然不同,它們更像是自己人的呼喚,卻又充滿了危機。
“難道……是自己人打起來了?”陳浩心中暗自思量,這個念頭如同毒蛇般纏繞着他,讓他不敢輕易下結論。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他的沉思,總部保衛科的趙科長,手裏緊握着一部對講機,如同握着救命的稻草,從隔壁院子飛奔而來。
趙科長臉色蒼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迅速與村莊四面的警衛建立了聯繫。當對講機那頭傳來東邊特務團戰士的聲音時,他的聲音因緊張而略顯顫抖:“你們那邊發生了什麼,是不是敵人突襲了?”
“可能……是敵人吧。”對方的聲音中帶着幾分不確定,這讓趙科長的心沉了沉。
“什麼叫可能是?難道還會是自己人內戰了?”趙科長急切地追問,聲音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他們……他們穿着咱們八路軍的衣服,用的也是咱們的八一式突擊步槍,但行為卻……”戰士的聲音在顫抖,彷彿連他自己也難以置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這番話如同一記重鎚,狠狠地砸在趙科長的心上。他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問號,穿的是自己人的衣服,用的是自己人的武器,這怎麼可能?難道……是那個令人不寒而慄的念頭再次浮現,但他卻不敢輕易說出口。
這時,副參謀長接過了對講機,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彷彿能穿透迷霧,直達戰士的心田:“慢慢說,把每一個細節都告訴我。”
經過一番安撫和詢問,真相逐漸浮出水面。原來,一支大約一個排的特務團戰士,剛從前線撤下,滿載着急需的彈藥,準備返回支援。他們在通過檢查站時,出示了證件,班長沒有起疑,甚至還與他們閑聊了幾句,詢問前線的情況。
然而,正是這無心之問,似乎觸動了對方的敏感神經。他們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可能已經暴露。於是,一場突如其來的悲劇上演了——他們抄起槍,毫不猶豫地發起了進攻,槍聲與驚呼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混亂而又悲壯的交響曲。
這一刻,陳浩和趙科長都明白了,這是一場由誤會和誤判引發的悲劇,一場本該避免的戰爭,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以一種最不應該的方式爆發了。雙方的氣氛驟然緊繃,如同即將決堤的洪水,一場突如其來的衝突在靜默中醞釀,最終轟然爆發,拳腳交加,塵土飛揚。在這混亂之中,副參謀長的思緒卻如閃電般回溯,他憶起了那場驚心動魄的楊村獨立團保衛戰,那支由山本一木率領的突擊隊如同夜色中的利刃,悄無聲息地潛入,又帶着無盡的謎團消失。此刻,他心中升起一個大膽的猜測:難道,這些小鬼子已經進化到了新的境界,學會了古老的易容術,企圖以假亂真?
眼前的危機不容多想,當務之急,是像緊握盾牌般守護總部的每一寸土地,不讓任何偽裝的黑暗滲透進來。副參謀長向保衛科長下達了緊急命令,聲音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堅定:“立即通知所有方向的警衛,讓他們瞪大眼睛,豎起耳朵,任何看似熟悉的面孔,若未能通過最嚴苛的檢驗,都不得放行。記住,敵人可能已穿上我們的衣裳,模仿我們的言行,企圖混進這片聖潔之地。”
保衛科長聞言,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彷彿聽見了天方夜譚。他喃喃自語:“這怎麼可能?從外貌到裝備,從證件到口令,每一個細節都需要天衣無縫的對接,敵人得有多大的能耐,才能編織出如此複雜而精細的偽裝網?”
副參謀長目光深邃,緩緩解釋道:“事實恐怕正如我們所見。而且,還要即刻調集增援,像秋風掃落葉一般,將這股膽敢挑釁的敵人徹底消滅。他們的數量有限,我猜不過百人上下。”
他的推斷並非空穴來風,而是基於一個微妙的細節——敵人竟能流利地說出地道的本地話,模仿得惟妙惟肖,連經驗豐富的檢查班長都一時難以分辨。如此精通語言的敵人,絕非泛泛之輩,其數量自然不可能龐大。
正當副參謀長將一切安排妥當,準備轉身時,卻發現陳浩的身影已不在視線之內。“陳顧問呢?”他急切地詢問。
保衛科長撓撓頭,揣測道:“可能剛才情況緊急,他直接沖向了前線。您知道,陳浩先生總是身先士卒,從不退縮。”
副參謀長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笑容,陳浩的勇猛無畏,他再清楚不過。但在這混亂的戰場上,每一份力量都至關重要,尤其是像陳浩這樣的智勇雙全之士。“你速速派人找回他,萬一他有個閃失,你我皆難辭其咎。”副參謀長的語氣中帶着沉甸甸的責任感,彷彿將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了保衛科長的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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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衛科長深知此事的嚴重性,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行動起來,心中默默祈禱,願陳浩能平安歸來,繼續用他的智慧和勇氣,為這場保衛戰增添勝利的砝碼。而在這片被戰火洗禮的土地上,每一個英勇的身影,都在書寫着屬於自己的傳奇篇章。保衛科長應聲如搗蒜,緊握對講機,彷彿被燙手的山芋燙到了屁股,一陣風似的卷出了指揮所。他的腳步聲與對講機里傳來的“噠噠嗒,噠嗒,噠嗒……”的急促信號交織在一起,如同戰鼓催征,預示着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在那片被夕陽染紅的荒野上,八一式突擊步槍的短點射如同憤怒的雷神,將塵土揚起,每一顆子彈都像是點燃了地心的火焰,噗噗作響,煙霧繚繞,彷彿是大地的嘆息。
簡陋的沙袋工事,就像是孩子們堆砌的城堡,卻守護着一群身經百戰的八路軍戰士。他們人數雖少,但個個都是精挑細選的猛虎,防守起來滴水不漏,讓敵人難以逾越雷池一步。他們的眼神中閃爍着不屈的光芒,每一次反擊都精準而致命,彷彿是在向世人宣告:這裏,是我們的陣地,不容侵犯!
小野太郎,這位日軍指揮官,此刻卻像泄了氣的皮球,狠狠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懊悔之情溢於言表。他們為了這次行動,不惜花費數月時間,日夜苦學漢語,甚至在夢中都在用漢語交流,只為能夠魚目混珠,給八路軍來個措手不及。然而,千算萬算,卻沒想到會被一個看似無關緊要的問題揭露了身份,功虧一簣。
“難道,我們真的要在這裏止步嗎?”小野太郎心中暗自思量,他知道,一旦被識破,八路軍就會有所防備,他們的計劃也就徹底泡湯了。但此刻,他已經沒有退路可言,只能硬着頭皮上。
“二組,從右側迂迴,速度要快,我們必須儘快打進村子裏!”小野太郎的聲音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彷彿是在向命運發起挑戰。
在這片廣袤的野外,他們找不到合適的防禦地形,只能依靠速度和戰術來彌補。一旦八路的增援部隊趕到,他們將會陷入無險可守的絕境。
二組的精銳戰士們,個個都是經過特種訓練的佼佼者,他們抱着突擊步槍,像貓一樣靈活地穿梭在草叢中,迅速迂迴至檢查站的側翼。他們的動作敏捷而有力,彷彿是大自然的一部分,與這片土地融為一體。
“擲彈筒,摧毀那挺重機槍!”隨着指揮官的一聲令下,一枚枚炮彈呼嘯而出,劃破了寧靜的夜空。它們如同憤怒的流星,直奔那挺捌玖式重機槍而去。
“要快!”指揮官再次強調,語氣中充滿了緊迫感。
那挺重機槍,就像是戰場上的巨獸,噴射着熊熊火舌,以其迅猛的火力壓制住了正面進攻的日軍。機槍手的眼神堅定而冷酷,彷彿是在享受這場殺戮的盛宴。而那防彈鋼盾,更是如同堅不可摧的盾牌,將迎面而來的子彈一一擋下,彷彿是在嘲笑敵人的無力。
然而,就在這生死存亡之際,擲彈筒的炮彈終於命中了目標。隨着一聲巨響,那挺重機槍被炸成了碎片,機槍手的身影也隨之消失在硝煙之中。這一瞬間,彷彿整個世界都靜止了,只有硝煙和火光在訴說著這場戰鬥的殘酷與悲壯。在那片被黃昏餘暉輕輕撫摸的戰場上,射擊手李衛悄然從腰際抽出一個散發著冷冽金屬光澤的物件——捌玖式擲彈筒,它宛如一名沉默的刺客,被他穩穩地戳進了泥土之中,姿態竟有幾分像是一位無依無靠的孤獨炮手,在沒有支架輔助的情況下,硬生生地將自己變成了臨時的迫擊炮陣地。
這捌玖式擲彈筒,其實是戰場上的輕量級魔術師,以它的輕巧換取了機動性,卻也對使用者的技巧提出了近乎苛刻的要求,如同一位挑剔的舞者,只有經驗豐富的老手才能引領它跳出最精準的舞步。而李衛,作為這支精銳小隊中的靈魂射手,他的能力早已超越了言語所能描述的範疇。只見他眼神冷峻,手指輕扣,兩發九一式榴彈幾乎在同一刻呼嘯而出,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流星,伴隨着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將敵方重機槍的咆哮永遠地封印在了歷史的塵埃中。
“進攻!”隨着這一聲簡短有力的命令,彷彿無形的號角吹響了勝利的序曲,士兵們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不約而同地端起突擊步槍,如同潮水般洶湧向前,每一步都踏出了必勝的決心。當距離逐漸縮短,手榴彈如雨點般落下,檢查站的防線在他們的猛攻下搖搖欲墜,最終土崩瓦解,戰士們如同破曉的曙光,照亮了通往村子的道路。
後方的小野太郎,目睹這一幕,心中的巨石微微落地,卻也只是片刻的喘息。他深知,以這區區五十餘人的力量,想要直搗黃龍,擒獲八路軍的指揮官,無異於痴人說夢。但若連這第一道關卡都無法突破,那他們的行動將徹底淪為笑柄。於是,他高聲呼喊:“就地構築防線,吸引八路軍的注意力!”他的A計劃雖已夭折,但B計劃如同暗夜的利劍,靜待出鞘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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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二組戰士已逼近村口,最前方的戰士小張,瞳孔驟縮,眼前的景象讓他難以置信——一輛東風猛士如同鋼鐵巨獸,無視子彈的洗禮,傲然駛來。子彈擊打在車身上,只留下一串串清脆的迴響,如同樂章中的不和諧音符。
駕駛艙內,陳浩的目光穿透了防彈玻璃的裂痕,那些鑲嵌其上的黃銅彈頭彷彿在嘲笑他的無力。他心中暗罵:“媽的,這玻璃一碎,我可沒法變戲法給你換新的!”隨即,他怒吼一聲:“愣着幹嘛!機槍伺候!”
陳浩的怒吼如同驚雷,喚醒了車廂內沉睡的戰士。他迅速探出頭,雙手熟練地操控着車頂的重機槍,那一刻,他彷彿化身為憤怒的戰神,將滿腔怒火傾瀉於敵人身上,子彈如同狂風暴雨,將敵人吞噬在一片死亡的陰影之中。
這場戰鬥,不僅是武器與勇氣的較量,更是智慧與意志的碰撞,每一個瞬間都閃耀着創意與奇迹的光芒。在那夜色如墨、月隱星匿的村莊邊緣,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正悄無聲息地醞釀。日軍如暗夜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逼近,卻萬萬未曾料到,等待着他們的不是寧靜的夜色,而是死亡的盛宴。
隨着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大口徑重機槍如同怒吼的巨獸,噴吐出致命的火舌。那些日軍,還沉浸在對勝利的幻想之中,瞬間被這突如其來的風暴吞噬。子彈如同收割生命的鐮刀,所過之處,軀體被無情地撕裂,血肉橫飛,生命之火在剎那間熄滅,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巨手,輕輕一捏,便化作了虛無。
陳浩,這位鐵血戰士,雙眼閃爍着對戰鬥的狂熱與對勝利的渴望。他站在那輛東風猛士指揮車內,目睹着敵人一個個倒下,心中涌動的熱血讓他不禁高聲吶喊:“好!就是這樣,給我狠狠地打,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他的聲音,如同戰場上最激昂的號角,激勵着操控機槍的戰士,手指在扳機上跳躍,每一聲槍響,都是對敵人無情的宣判。
車燈如利劍,劃破黑暗,照亮了敵人的身影,也照亮了勝利的道路。藉著這短暫的光明,戰士們展開了一波又一波的猛烈壓制,村口的敵人如同被秋風掃落的落葉,紛紛倒下。空氣中瀰漫著硝煙與血腥的味道,那是勝利的前奏,也是死亡的輓歌。
然而,戰鬥從不是單方面的屠殺。日軍也並非待宰的羔羊,他們開始反擊,子彈如雨點般傾瀉而來,擊打在東風猛士那厚重的裝甲上,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如同樂章中的不和諧音符。副駕駛上的司機,臉色蒼白,眼中既有心疼也有恐懼,他顫抖着聲音勸道:“陳顧問,別再往前開了,這車要是陷進泥里,咱們可就真的完了。”
陳浩卻笑得豁達而自信:“別怕,這車的特質裝甲,比小鬼子的豆丁坦克還厚實,他們的槍炮,不過是給我們撓痒痒罷了。”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這輛東風猛士的自豪與信賴。這輛軍用版的東風猛士,即便是面對現代化戰爭的惡劣環境,也能遊刃有餘,更何況是在這個年代,它無疑是戰場上的高科技堡壘。
村裏的土路坑窪不平,駕駛着東風猛士就如同在進行一場極限越野挑戰。車速雖慢,但陳浩的心中卻充滿了速度與激情。他深知,如果日軍擁有火箭筒或戰防炮,那麼他們的處境將極為兇險。但幸運的是,敵人並沒有這些重型武器。陳浩駕駛着這輛“坦克”,在戰場上橫衝直撞,無所畏懼。
然而,就在這勝利的曙光即將照亮前方之時,意外發生了。村口,一個身影突然站起,手中抱着炸彈,引線已被點燃。那一刻,陳浩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但隨即被決絕所替代。他大罵一聲:“媽的!”雙腳猛地踩下油門,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怒與力量都傾注在這最後的衝刺之中。
東風猛士的發動機如同被喚醒的巨獸,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車速驟然提升,時速直指三十多邁。就在那生死一線之間,車子如同離弦之箭,穿透了死亡的陰影。只聽“砰”的一聲巨響,炸彈在車尾不遠處爆炸,火光衝天,塵土飛揚,但東風猛士卻如同脫韁的野馬,繼續向前飛馳,留下一串勝利的足跡和一段傳奇的故事。在夜幕的掩護下,那條原本靜謐的鄉間小路瞬間化作了戰場,敵人如同暗夜中的幽靈,企圖阻擋他們的去路。然而,東風猛士——這輛鐵血戰車,卻彷彿一頭覺醒的猛獸,轟鳴着,直接將擋路的敵人撞成了飛散的落葉,他們的身影在車頭燈的光芒中一閃即逝,彷彿從未存在。
陳浩緊握方向盤,眼神冷冽如霜,他駕駛着東風猛士如同在刀尖上舞蹈,一個漂亮的漂移,車身幾乎貼着地面滑行,巧妙地繞過了村口那座看似不可逾越的檢查站,只留下身後一連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如同煙花般絢爛而短暫,卻足以震撼人心。
“媽的,這世道,什麼稀奇古怪的土方子都能冒出來!”陳浩在心底咒罵,臉上卻掛着不屈的笑意,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外,卻又在他的掌控之中。
駛出村莊的那一刻,他們彷彿跳入了子彈編織的網中,四面八方,無數顆子彈如狂風暴雨般襲來,每一顆都承載着摧毀他們的決心。但東風猛士,這輛戰場上的老將,卻以它那十二毫米厚的高硬度合金裝甲,構建起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壁壘。馬克沁重機槍的怒吼,只能在這堅固的壁壘上留下淺淺的痕迹,即便是捌玖式重機槍,也需換上穿甲彈,方能對它構成威脅。至於那些突擊步槍的子彈,不過是給它添了幾道不起眼的“紋身”。
“機槍手,給我狠狠地回敬他們!”陳浩的聲音在車廂內回蕩,帶着不容置疑的堅決。他從來就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敵人射來的每一顆子彈,都將換來他們更加猛烈的反擊。
然而,就在這時,一聲急促的呼喊打破了戰鬥的喧囂:“陳顧問,他受傷了!”司機的聲音中帶着幾分驚恐,他的一隻手緊緊捂着機槍手的脖子,鮮血如同破堤的洪水,從指縫間洶湧而出,染紅了戰士半邊肩膀。
陳浩迅速通過後視鏡瞥了一眼,心中頓時明了。車頂的重機槍,雖然正面堅如磐石,但兩翼和后側卻如同不設防的孩童,機槍手很可能是在他們衝出包圍時,不幸被手榴彈的碎片擊中,或是被敵人的流彈偷襲。
“你來開車!”陳浩果斷命令,與司機迅速交換了位置。他迅速從車內取出急救包,熟練地將一疊紗布按在戰士的傷口上,用力按壓,同時安慰道:“別怕,你死不了,給我用力按住!”
話音未落,陳浩已站到了機槍的位置上,半個身子探出車外,宛如一尊無畏的戰神。他手中的重機槍開始咆哮,每一發子彈都精準地射向敵人,為戰友們開闢出一條生路,也讓那些試圖阻擋他們的敵人,感受到了何為絕望。
在這一場速度與激情的較量中,東風猛士和陳浩,正以一種近乎傳奇的方式,書寫着屬於他們的不朽篇章。在夜幕低垂的戰場上,陳浩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他的心跳與戰鼓共鳴,每一寸肌膚都渴望着戰鬥的洗禮。他不僅僅是在準備作戰,更是在進行一場心靈的武裝儀式。他緩緩穿戴起自己的戰鬥盔甲——那頂流線型的防彈頭盔,彷彿是一位未來戰士的冠冕,上面鑲嵌着微弱的藍光指示燈,閃爍間透露着不凡;防彈甲緊緊貼合在身上,每一塊鋼板都承載着保護生命的重任,它們不僅是金屬的冷硬,更是勇氣與決心的溫床。
最為關鍵的,是那副如同貓頭鷹之眼的夜視儀,它輕輕扣在陳浩的眼前,瞬間,黑暗的世界被一抹詭異的綠所替代,一切隱藏的威脅都在他的視界中無所遁形。這不僅僅是一個工具,它是夜色的鑰匙,解鎖了戰場上最為隱秘的角落。
在硝煙瀰漫的戰場上,陳浩化身為一場風暴的中心,他的手指彷彿被無盡的怒火驅動,不斷地扣動扳機,將死亡的種子播撒向四面八方。子彈如同憤怒的蜂群,密密麻麻地穿梭在空氣中,而那些企圖靠近的敵人,只能在這死亡的彈幕中尋找着微乎其微的生存縫隙。流彈在他耳畔呼嘯而過,發出“噝噝噝”的聲響,如同死神低沉的私語,但陳浩的眼神卻如冰封的湖面,波瀾不驚,彷彿這世間的一切喧囂都與他無關。
就在這緊張到令人窒息的時刻,一陣異樣的聲音穿透了槍林彈雨,那是一句用日語喊出的話:“停止對車身的射擊,集中火力打車胎!只要車胎爆了,他們就無處可逃!”這聲音中帶着一股絕望與急切,是小野太郎在絕望中的掙扎。
小野太郎,這個曾在戰場上無往不利的日軍指揮官,此刻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敗。今日的運氣似乎與他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每一步都走得異常艱難。當他們好不容易突破防線,闖入那個看似平靜的村莊時,一輛突如其來的戰車如同從地獄中駛出的巨獸,徹底打亂了他們的陣腳。沒有反戰車武器的小野太郎深知,想要摧毀一輛戰車是何等的艱難,更何況這輛戰車還狡猾地利用地形優勢,不停地兜圈子,讓他們的攻擊屢屢落空。
夜色如墨,戰車的快速移動讓他們的射擊變得困難重重。機槍手們在車頂奮力開火,卻似乎連戰車的影子都摸不着。小野太郎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如果不能直接摧毀戰車,那就先讓它失去機動性!於是,他大聲喊出了那個決定性的命令——打車胎。
然而,當他的士兵們將子彈傾瀉在戰車的輪胎上時,那輛戰車卻彷彿被魔法加持,依舊風馳電掣般地前進。小野太郎的疑惑轉瞬即逝,因為他很快發現,那些看似普通的輪胎,其實是專門定製的實心防爆胎。即便是被TNT炸藥轟炸,這些輪胎也能堅持行駛幾十公里,成為戰車的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
陳浩在戰車的轟鳴聲中,聽到了小野太郎的命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心中暗自咒罵:“這幫傢伙,是想把我這輛價值五百萬的東風猛士報銷在這裏嗎?”憤怒之下,他不再留有任何情面,重機槍的子彈如同傾盆大雨般傾瀉而出,將試圖阻擋的敵人一一收割。陳浩就像是一頭覺醒的猛獸,在戰場上肆意揮灑着怒火與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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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敵人,在陳浩的槍下如同脆弱的稻草,被無情地收割。他的身影在火光與硝煙中若隱若現,如同一位無敵的戰神,在這片被戰火蹂躪的土地上,書寫着屬於自己的傳奇。在絕望的深淵裏,小野太郎彷彿一隻無助的鴕鳥,不是把頭埋進沙堆,而是整個人匍匐在泥濘的大地上,雙眼空洞地凝視着地平線,那裏曾經是他勝利的幻象,如今卻只剩下灰燼與挫敗。他的影子被夕陽拉長,如同一幅悲壯的剪影,記錄著特戰隊的隕落。
山本一木的陰影如同夢魘,纏繞在小野太郎心頭。前兩次對八路軍的突襲,就像是兩場荒謬的戲劇,特戰隊在炮火中搖搖欲墜,最終只留下斷壁殘垣和戰友們的哀嚎。這一次,小野太郎獨自領命,踏上了這條似乎早已註定失敗的征途,彷彿被無形的詛咒所牽引,每一步都沉重如鉛。
戰場上,一輛突如其來的東風猛士戰車如同幽靈般穿梭,打破了原有的平衡。小野太郎心中暗自喟嘆,難道這就是命運的安排,讓特戰隊成為失敗的代名詞?他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一幅幅畫面:戰友們的犧牲,山本大佐嚴厲的目光,以及即將到來的死亡。
然而,命運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就在他準備接受命運的時候,啪啪兩聲清脆的槍聲劃破了寧靜。那是陳浩的聲音,一個冷酷而精準的補槍高手。他左手握着手槍,從猛士車上探出頭來,嘴角掛着一絲不屑的笑意:“想裝死?在我陳浩面前,這招可不管用。”
陳浩的眼神銳利如鷹,沒有一個敵人能夠逃脫他的視線。他如同死神般穿梭在戰場之上,為每一個倒在地上的敵人補上致命的兩槍——一槍后心,一槍後腦,確保他們徹底告別這個世界。在他的努力下,幾十號敵人無一倖免,全部成為了靖國神社的虛幻賓客。
陳浩坐在猛士車上,繼續巡視着周圍的戰場。他深知,對敵人屍體的補槍不僅是對他們的尊重,更是對自己安全的保障。畢竟,在這個充滿變數的戰場上,任何一絲疏忽都可能導致致命的後果。他的口袋裏裝滿了子彈,彷彿無窮無盡,隨時準備應對任何挑戰。
當增援的特務營戰士趕到戰場時,他們驚訝地發現,所有的敵人屍體都已經被補過一輪子彈了。那些屍體靜靜地躺在那裏,彷彿是在訴說著一段段悲壯的故事。而陳浩則已經跳下車來,大聲吆喝着:“快準備擔架!有人受傷了!趕緊送野戰醫院去!”
保衛科長看到陳浩身上沾滿了血跡,嚇得臉色蒼白,以為他也受傷了。但仔細一瞧,陳浩卻活蹦亂跳地跟沒事人一樣。他這才鬆了一口氣,趕緊指揮人把受傷的戰士抬走。
“陳顧問,這敵人都被打跑了?”保衛科長好奇地問道。
“應該都死在這了。”陳浩淡淡地回應道,“看樣子有四五十號人。你們打掃戰場的時候注意清點一下。我就先回去了。”
就這樣,陳浩帶着一身的熱血與榮耀,消失在了夕陽的餘暉中。而他的名字,將永遠銘刻在這片土地上,成為一段傳奇。陳浩緩緩展開一條潔白如雪的手巾,細心地擦拭着指尖殘留的那抹夕陽般猩紅的痕迹,嘴角掛着一抹不易察覺的淡然,彷彿那不過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風塵過往。“保衛科的同志,事已至此,不必訝異。”他的聲音,淡得如同清晨第一縷穿透薄霧的陽光,卻又不經意間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嚴。
保衛科長聞言,身形微微一震,彷彿是聽見了遠古戰場上鐵騎突進的轟鳴。他確實早有所聞,關於那位被戲稱為“血手屠夫”的陳浩,一個在戰場上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名字,一個傳說中可以以一當百,視生死如無物的戰士。但傳言終究只是風中殘燭,朦朧而遙遠,直到此刻,那抹真實的血色就在眼前,他才恍然明白,傳說中的勇者,原來就站在自己面前。
“噢,噢,是,是,待我這邊清點完畢,定會即刻向上面詳加稟報。”保衛科長的話語間,不自覺地摻入了幾分恭敬,就連平日裏駕輕就熟的官方辭令,此刻也變得生澀起來。他心中暗道,這世道,唯有真金不怕火煉,而在軍中,能令眾人折服的,唯有那些能夠手刃敵寇,護國衛民的真正勇士。
正當他暗自思量之時,陳浩已經完成了手中的動作,將手巾輕輕搭在一旁,微微頷首,準備轉身離去。就在這時,一陣急促而慌亂的呼喚,如同一陣突如其來的驚雷,在對講機中炸響:“警報!小鬼子,不,敵軍已突破防線,正朝這邊逼近!”
那一刻,空氣中彷彿凝固了所有的喧囂,只剩下那緊迫的呼救聲,在空曠的營地中回蕩。陳浩的眼神瞬間凌厲,宛如兩把出鞘的利劍,穿透層層迷霧,直視那即將到來的風暴。他明白,這一刻,不僅僅是一場戰鬥的開始,更是對自己“血手屠夫”之名的又一次考驗。而那些跟隨在旁的士兵,看着陳浩的背影,心中不由自主地湧起一股莫名的敬意與信賴,彷彿只要有他在,無論多大的風浪,都能被一一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