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潛入。第二次負傷，婁家
在荒草灘生活兩個月。已經白雪皚皚了。每天和年輕小夥子進山打獵，打回來的野豬十六頭，每家都分到了半頭豬。
家家都像過年一樣。就等着來年種地，都有了田地。婦女更是集中在一起，今天去我家明天去她家的。嘴上聊着天，手上做着針線活。來年一家人的穿鞋都要在冬天做出來。
王艷穿着猞猁皮的衣服。狼皮鞋子，“王艷，你這衣服真好看。你男人給你買回來的？”幾個大姑娘圍着王艷。
“是啊，每次回來都給我買衣服。”“真羨慕你，你男人真厲害。那麼小打獵還那麼厲害。聽說他打眼睛不打鼻子。今天有一半的豬都是他打的。就是年齡小點兒，還得等幾年。”
“那也沒辦法，誰讓他小呢？我就等着他長大。”王艷說到自己男人就非常有話題。
“也不知道我男人哪兒呢？”“哈哈哈，綠珠姐想男人了？大滿總打聽你呢？”“他還不錯，就是沒有張林厲害。”“再厲害也是王艷姐的。別比了。再比連大滿都沒了。”
“咯咯咯”屋子裏銀鈴般的笑聲不停。“外面什麼聲音？”都豎起了耳朵。“好像是打獵的回來了。”
噼里啪啦的都找鞋下地。不在炕上了。跑出了家門。王艷最快，跑出來見到帶着狼皮帽子的張林。個子不高。一米五左右。其他的都是一米七幾。就三個人是個子矮的。兩個和張林個子差不多的。同齡人相比就是高個子了。在這些大小夥子堆里就顯得挺矮的了。
“打到什麼了？”王艷問道。“三頭豬今晚上殺了，家家分肉吃，等會兒咱們家分肉了，你帶回去，我回去睡一會兒，累了。”
“你回去吧，我等着分肉。”王艷看着自己男人。小小的個子。狼皮帽子。羊皮大衣。背着步槍。見到他心裏就踏實。
張林回到了自己家。躺着沒事兒干，自己小媳婦真挺賢惠的，就是自己太小了。什麼時候才能成為真正的夫妻啊！
沒有電話電腦日子太難熬了。媳婦兒同意就出去殺鬼子去。不殺小鬼子白穿越到這個時代。也白瞎了這個金手指。
怎麼也得回去給何嬸兒，弄點兒盤尼西林，一定要治好她的病。要不然有了何雨水也就保大保小了。
沒多久媳婦兒就喜滋滋提着肉回了家，“小林，我把肉拿回來了。分了六斤多呢？”
“做一斤就夠吃了。就咱們爺三個。”“嗯，聽你的，”王艷去做飯了。在炕上熱乎過來的張林也跟着幫忙。不過他是幫倒忙。
一會兒抱抱王艷兒。一會兒又抱抱。氣的王艷兒都要踢他了。不得已回了房間。
晚上一家三口人吃了頓飯。聊會兒天。老丈人才回去。夜裏兩口子，不知道聊了什麼。第二天張林出門，臉上都是笑容。
幹活兒也有勁兒了，給自己女人做了飯，端屋裏吃得，給老丈人也是送到了房間。
還是自己媳婦兒好，商定好了等張林十五歲就嫁給他。
老丈人第一次覺得這姑爺能處。今天開始封槍了。肉都夠用了。
幾天後張林要下山。“媳婦兒，我要回四九城一次。看看老太太。過了年。我帶你去見姐姐。”關於張莉的事兒，張林和她說了。她聽了當然欣喜。這是認定了自己。能不高興么？
得到王艷允許，張林快速的離開了荒草灘。他不讓這些人出去，是因為怕鬼子跟着腳印闖進來。他離開了就留下一道腳印。都會以為是打獵的進山了。
幾天沒人來，一場雪就沒有痕迹了。張林回到了四合院兒。
“你這次又去看媳婦兒去了？”聾老太太問張林。“是啊，去看媳婦兒了。”
“你什麼時候帶回來讓老太太看看。”聾老太太一直沒見到心裏好奇心一直折磨她。
“奶奶，我還小。等幾年的，我結婚的。”“那就等幾年。”聾老太太慈愛的看着張林。何雨柱跑過來了，“小林哥，你還沒教我功夫呢？”
“今天晚上的，等賈東旭回來的。一起教你們兩個。”“那說定了，”何雨柱挺開心。身前身後圍着張林。
回到家裏把燒雞拿出來一隻。拆零碎了。放到盤子裏。端到老太太家。何雨柱也在這兒。娘三個分着吃了。滿嘴是油。
張林臨走時，留給自己媳婦兒二十多隻烤雞。讓她放到鍋里熱一下。一樣好吃。現在都在家門口大缸里凍着呢？天然冰櫃。
自己空間裏還有五隻。留着給姐姐送過去。以前都是姐姐給自己找吃的。自己現在給姐姐買最好吃的。
又出去了。到了烤鴨店買了五十隻，以及配套的餅和配菜。在雜貨鋪買了二十多個食盒。
每天提着空食盒去各家酒樓買招牌菜。一個食盒六道菜。食盒裏是有盤子的。
買完了飯菜出了酒樓就收進空間，都買齊了。這才去找鬼子醫院。幾天的打探。終於明白了。這裏不接待華夏人。
他穿上鬼子衣服。趁着天黑，捂着肚子。背着步槍。進了醫院。居然沒人盤問。進入裏面可就不是病人了。專門收拾病人。
三個小時。醫院裏寸草不生，在醫院走廊里都被釘在牆上。不管男女老少。這裏沒有華夏人。
藥房裏的葯。庫房裏的藥品，都姓張。得手了趕緊離開。出了門把兩個站崗的兩個鬼子也帶走。說好的寸草不生。
沒走多遠，“砰砰砰砰”幾聲槍響。他就感覺后肩胛一痛。知道自己中槍了，剛才的槍聲就是瞄準自己開的。“媽蛋的完蛋嘍。”張林也不能白白讓他們給打了。兩隻手上拿着兩支手槍。也對着後面的鬼子開槍。一邊找地方躲藏。
後面的鬼子更多了。空間裏有手雷。拿出一顆。拉下保險栓，磕一下扔了出去。
“轟”鬼子堆里爆炸了。鬼子嚇得趕緊躲起來。幾個死了的鬼子躺在地上，這東西好用。不停的扔手雷。鬼子只能向後躲。
又扔出去幾個。覺得後背疼痛感上來了。趕緊跑。
自己的速度自己知道。逃脫鬼子沒問題。一眨眼就不見了蹤影。鬼子這邊也沒幾個人了。不敢貿然去追。把受傷的鬼子送進醫院。見到裏面的場景。更加憤怒。沒了醫護人員。還治個屁呀？
張林自己逃出去很遠。實在頂不住了，在街道邊暈了過去。
一輛轎車路過。見到了一個人搖搖晃晃的倒下了。過去把他救了起來。扶到轎車裏。
“老汪，趕緊去找穆醫生。”“婁老闆。這行么？這是鬼子打的，說不定這小子會給咱們招惹麻煩？”
“老汪，別擔心，是鬼子要找的人我們就更不能給他們了。得救。”“好的老闆，我去找穆醫生。”老汪下車走了。
婁老闆司機開車趕緊回到婁家。沒多久穆醫生來了。進屋就開始給張林做手術，很快就做完了。
“好了。婁老闆。還好是后肩甲。沒有大礙，流血有點兒多。”“素琴，不要讓家裏的人見到。傭人也不要讓她們進來。這間房子現在禁止入內。”
“好的。老爺。”婁振華媳婦兒譚素琴離開了。第二天，天一亮。張林覺得自己鼻子不暢通。醒了過來。睜開眼睛。見到一個兩三歲的小女孩兒。用小手捏着自己鼻子。見到他醒了。趕緊栽栽愣愣的跑了。
“爸爸。那個哥哥醒了。我給治好的。”“閨女。你怎麼治的啊？”婁振華問自己閨女。
“我就用手捏着他的鼻子。就醒了。”“小調皮。我去看看。”一臉笑意的婁振華和老汪。進入房間。
“小傢伙你醒了？”“不知道，……恩人的名字？這是哪裏？”“我叫婁振華。這是我家。昨天在路邊見到了暈過去的你。把你救回來了。”
“謝謝你，婁老闆。”“你叫什麼名字？”“我叫張林。我困了睡一會兒”張林實在是挺不住了。“你休息。”婁振華聽了他的話。明白了還是沒徹底清醒。
“噹啷”一個東西從張林手裏掉落下來。一看是一枚釘子。梅花釘。老汪是江湖中人。見到了骷髏梅花釘，眼睛睜的大大的。
“怎麼了老汪？”婁振華問道。“他是……修羅。”“修羅？就是那個………”兩個人驚訝了。要是他那可救對人了。他乾的事兒真解氣。
下午張林醒了。回想了半天這兩天發生的事兒。一個小腦瓜探進來了。有點兒好奇的看着張林。
“哥，”“你來了，快過來。”張林拿出了在雜貨鋪買得硬糖。遞給她一顆。她熟練的剝開糖紙。放到嘴裏。又出去了。沒一會兒就回來了。給他拿來了一個雞大腿。
“哥，你吃。嘻嘻”突然小林看着笑嘻嘻的小女孩兒。這不會是婁曉娥吧？
“妹妹叫什麼呀？”“婁曉娥。哥哥呢？”“我叫張林。來陪哥哥說說話。”“嗯。”婁曉娥重重的點點頭。
“哥哥你怎麼這麼懶？也不起來？小鵝都起來了。你還躺着呢？”
“哥哥受傷了，現在起不來啊！等哥哥起來了，陪你玩兒去。”
“好。我爸爸說。我以前就有個哥哥。後來讓鬼子給殺了。小鵝就沒有哥哥了，你可以做我哥哥么？”
“可以呀，但是不能和別人說。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知道么？”
“小鵝知道了。沒有人的時候叫你哥哥。”“嗯。等哥哥好了就陪你玩兒。”
“嘻嘻。”婁曉娥笑了起來。“小鵝。小鵝。”“媽媽。我來了。”婁曉娥跑了出去。
沒有人了。張林進了空間。找點藥品。沒想到身體又開始溫暖起來了。就像上次的改善體質一樣。
享受着這份幸福感。沒多久就沒了。出了空間，感覺力量又增加了，自己的傷口不疼了，覺得可以了就出了門。趁着沒人離開了，別連累婁家。走之前給婁老闆留下了一封信。
不能不辭而別，顯得沒有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