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第318章 青鬼陳浩的愛慕者?

320.第318章 青鬼陳浩的愛慕者?

第318章青鬼陳浩的愛慕者?

臨江市,殯儀館,地下解剖室。

兩張不鏽鋼的解剖台上,分別擺放着來自兩具不同屍體的身體部位。

一號解剖台是一隻左手斷臂,以及腹腔等碎塊。

二號解剖台上擱着雙R,以及一條被砍下的左邊大腿,大腿被切割成了兩截,像是蓮藕一樣拼在了一起。

田靜沒有戴口罩,她穿着白袍,雙手戴着藍色的乳膠手套,把天花板垂下來的大頭燈往下拽了拽,對準一號解剖台。

旁邊的助手立即把百葉窗拉上,並把天花板的白織燈關掉。

解剖室立即陷入昏暗中。

田靜按開儀器上的按鈕,大頭燈射出強烈的紫色光線,照在了斷掌上。

羅銳湊了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紫色光暈中的斷掌。

林晨站在他的身後,一雙眼睛都不敢看台上的屍塊,但又忍不住好奇,時不時的瞄上一眼。

田靜埋低腦袋,一邊移動光線,視線一邊跟着光暈觀察。

她嘴裏念叨着:“沒有發現汗液、米青液,沒有指紋,沒有毛髮纖維,推斷兇手分屍的時候戴着手套,但不是工裝手套,可能是廚房用的乳膠手套……”

羅銳跟着她的思維走:“乳膠手套?兩具屍體被分屍,這是一個很大的工程,如果是用刀斧切割的話,乳膠手套並不好使,更不用說沾上血水,手會滑。”

田靜瞥了他一眼:“羅支隊,用不着給我說這些,我只是陳述,判斷是你們一線刑警的事兒。”

聞言,林晨討好似的笑道:“田師姐,別那麼執拗嘛,就算我們根據你的推斷去調查,沒出結果,你也不用負責,我們頂多是走一些彎路,驗屍報告伱該怎麼寫就怎麼寫。”

田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是搞技術的,不準確的推測會影響我的判斷,請不要誤導我。”

羅銳撇撇嘴,這田主任的性格和趙明很像,都是一本正經的,不會說多餘的話。

田靜繼續觀察着屍表,突然一個手伸了過來,在她的眼睛晃了晃。

“田主任,這是什麼?”

田靜看了一眼羅銳,然後把燈光移了過去,羅銳所說的地方就在切口的位置。

在紫燈的照耀下,黑色斑影出現。

林晨皺眉道:“是血吧?切割的時候,飆出來的鮮血?”

羅銳搖頭:“不,是膠帶的污漬。”

田靜叫助手拿來蘸有雙氧水的棉簽,在污漬上用力刮擦了一下。

“不是血。”她下結論道。

羅銳對她專業的態度很佩服,但是卻不理解,他有些不耐煩的從文件櫃裏拿出一卷透明膠帶,撕開一截,黏在手背上,然後再取掉,並把手背拿到紫光燈下。

“一模一樣,就是黏上膠帶后留下的污漬。”

田靜還是沒點頭,但羅銳不管她,而是自顧自的說道:“兇手在切割屍體的時候,為了能切割方便,他把被害者的各個關節纏上了膠帶,然後用專業的工具切割。”

羅銳戴上乳膠手套,走到解剖台前,把天花板垂下來的大頭燈又往下扯了扯,讓光線更好的對準斷掌的切口。

“切口處,紋路整齊,傷口反卷的幅度小,並且沒有出現層疊狀,不像是大型刀具和斧頭砍劈的,能看見細微的黑色顆粒……”

說著,羅銳轉頭看向田靜,後者微微眯着眼,站在一邊,一臉冷漠的看着他。

“田主任,這些細微的黑色顆粒,拿去實驗室檢測了嗎?”

田靜沒有回答,但她的助手瞧了瞧她,欲言又止,但礙於羅銳的眼神,他還是點了點頭:“昨天晚上就拿去了,現在還沒出結果。”

羅銳收回視線,把燈拉到二號解剖台。

林晨看見他正在仔細觀察那兩團東西,她不禁心裏發寒,忍不住乾嘔一聲,急忙捂住了嘴,把視線轉到一邊。

接着,羅銳繼續查看那條大腿,在切口處依舊發現了膠帶印下的痕迹,以及傷口裏的細微黑色顆粒。

見狀,羅銳嘆了一口氣,直起身來,看向田靜:“田主任,我終於算是明白了臨江市的破案率這麼低的原因。”

這話說的很委婉,但這解剖室里除了羅銳以外,其他三人都是高知分子,不可能聽不懂這話。

助手舔了舔嘴唇,臉色有些慌張,林晨也是眉頭緊皺,看了看羅銳,又看了看身旁的田靜。

“羅支隊,你要是對我有意見,可以往上報告,但我所做的解剖,必須以證據說話。

在缺乏數據的情況下,我沒法提前給透露你們信息,以免誤導你們的調查,出了事兒,我是承擔不起這個後果的。”

羅銳心裏有些無奈,指着大腿的切口處:“出現在切口處的黑色顆粒,你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這麼重要的線索,就算是缺乏實驗室的鑒定報告,你也應該告訴我們啊。”

田靜搖了搖頭:“對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羅銳看向她的助手,後者推了推鼻樑上眼眶,也跟着搖頭。

“不知道你們是裝糊塗,還是真糊塗……”羅銳走到櫃枱,從法醫的工具箱裏拿出一把電動開顱鋸,展示在他們的眼前。

“瞧見沒,兇手就是用這個玩意切割屍體的!”

田靜臉上沒有任何錶情,但她的助手和林晨睜大了眼睛。

羅銳繼續道:“兇手用的不是專業的不鏽鋼磨片,而是使用的工地上常見的砂輪片,傷口處出現的黑色顆粒就是砂輪片剝離后出現的碎屑!

人死後,雖然身體變得僵直,但依舊不好切割,所以兇手用膠帶把被害者的各個關節纏上了幾圈,然後才用角磨機分屍!”

“啊?這就是兇手的作案工具?”助手挑了挑眉,對羅銳的推論信了好幾分。

田靜還是無動於衷,一臉冷漠。

林晨吐出一口氣,拍了拍胸脯:“這個兇手太殘忍了,用角磨機切割屍體,虧這人想的出來。”

她一邊說,還一邊瞥了一眼二號解剖台上的兩坨碎肉,胃裏又是一陣翻江倒海。

恰在此時,解剖室的紅色座機響起了電話鈴聲。

助手立即跑過去,接聽后,向田靜道:“主任,實驗室出出結果了,叫我們過去拿。”

田靜瞥了一眼羅銳,然後沉聲道:“叫他們發傳真過來,我們這會兒沒空。”

助手有些為難的道:“可是,電話是邱科長打來的……”

田靜冷笑一聲:“你就說是羅支隊要求的,耽誤了破案的黃金期,邱科長最好做好準備被咱們支隊長投訴。”

聽見這話,羅銳臉一黑,對方是在把自己拿槍使啊,他沒讓助手為難,而是親自接聽了電話。

不多時,解剖室旁邊的辦公室里,傳真機響起,林晨趕緊小跑過去,取出還有些溫熱的紙張。

羅銳和田靜同時走進辦公室,伸出了手。

林晨有些為難的眨了眨眼,不知道該遞給誰。

羅銳聳了聳肩,一把搶過她手裏的報告,仔細的看起來。

一共數十張鑒定報告,包含的項目很多,DNA鑒定,屍體覆著的蠅蟲鑒定,傷口處的微量物證鑒定,被害者A的指紋鑒定等等……

羅銳懂一些法醫學知識,是以前用錢砸出來的,但看着報告上的公式,他還是覺得頭疼。

他摸了摸鼻子,把報告遞向田靜:“田主任,還是你來吧。”

田靜沒有推辭,也並沒有譏諷,對於工作一板一眼的人,也不至於賭什麼氣。

田靜坐在椅子裏,戴起眼鏡。

她稍微看了一下報告裏的內容,然後向旁邊的助手喊道:“把白板支起來,我說,你記!”

“好的。”助手趕緊把藏在柜子後面的白板架子拖出來,並拿起了馬克筆,打開筆帽,筆端停在板子上。

田靜先是拿出一份X線影像圖,這是斷掌的骨骼影像圖。

她認真看了看后,語速極快的說道:“被害者A,通過手掌紋路和骨骼情況判斷,死亡年齡在23歲到30歲之間,手心沒有老繭,左手小手指出現戒指痕迹,應該是佩戴過疑似戒指類的飾品。

除此之外,發現的腹腔組織,無內臟,但腹腔左側有手術痕迹……”

念到這裏的時候,她停了下來,然後看向白板,助手滿頭大汗,甩了甩手腕,白板上的內容一字不落的記了下來。

“主任,您接著說,我手腕不疼。”

羅銳眨了眨眼,心裏腹誹,跟着田靜這樣的領導,也難為這個小年輕了。

這時,他突然發現田靜的眼神似乎望着自己,羅銳趕緊回望過去,卻見田靜的聲音繼續道:“至於手術痕迹,推測為剖腹產留下的印記……”

助手挑了挑眉,趕緊把這句話記下來。

羅銳也很意外,他沒想到對方能給出推測。

“被害者B,發現的大腿根部,被切成兩塊,這和被害者A一樣,切口處無活體反應,也是死後分屍,根據X線影像所推測的骨齡在30到35歲之間,雙……雙R上,因為出現黑色斑點,可以推斷出被害者B也有過生育痕迹,有哺乳過。”

“結合屍體腐爛的程度,並對蠅蟲的鑒定情況,推測被害者A和被害者B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半個月前,具體死亡時間無法判斷。

另外,切口處的污漬為膠帶印記,腐肉里提取到微量元素為碳素、圭等物質,應該是……羅支隊所說的角磨片。”

……

……

半個小時后,羅銳和林晨一同離開殯儀館。

羅銳負責開車,林晨坐在副座上,她手裏拿着筆記本和圓珠筆,不斷地寫寫畫畫。

不多時,她抬起頭來,開口道:“組長,我做的兇手側寫,你要不要看看?”

羅銳盯着前方的馬路,回答道:“你念給我聽。”

“好。”林晨沉吟了一會兒,道:“兩名女性,一同遇害,被一起分屍,分屍需要場地,而且還不能讓外人看見,所以我推測兇手是獨居的男子,家裏配備了角磨機這樣的工具,說明兇手學歷不高,但他知道用膠帶纏着被害者的關節,然後再用角磨機切割,那麼兇手應該是在做過裝修的活兒、或者是在工地上工作過。”

羅銳點頭:“分析的很不錯,把解剖和物證報告,發給康支隊和其他人一份,對了,你的犯罪側寫也一起發過去。”

“行。”林晨趕緊掏出手機。

上次在沙河縣偵破的特大連環殺人案,林晨的犯罪側寫不說百分之百準確,但也確實對破案起到了不少幫助。正因為如此,所以林晨的積極性很高。發完消息后,她轉過臉來:“組長,你可別生田師姐的氣,她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羅銳聳了聳肩:“不會,搞技術的嘛,都是這樣。不過,我有點好奇,田主任也四十歲了吧?我聽她的助手小張說,她還沒結婚?”

林晨撇撇嘴:“組長,您這是性別歧視。”

“你別冤枉我。”羅銳心裏嘀咕了一下,要是再過些年,有些話被人捅出去,在網上不被挨罵才怪呢。

“小張也是大嘴巴,不該說的亂講,該說的一點都沒告訴您。”

羅銳眨了眨眼:“哦?這裏面還有什麼事兒?”

“您不知道?”林晨換了一個姿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我知道什麼?”

“我的天,市局上上下下誰不知道啊,我們田主任一直暗戀陳支隊,喜歡人家十幾年,到現在都還放不下對方。”

聞言,羅銳立即踩下剎車,一臉的驚訝:“你說什麼?陳支隊?哪個陳支隊?”

“青鬼陳浩啊!”

“不是……真的假的?”

“真的!”林晨指了指前方的道路,羅銳趕緊把車繼續開上路。

“虧你還說臨江市局是你老家,你竟然連這個事兒都不知道,田師姐自從十幾年前被調到市局來,就喜歡上陳支隊了,當時陳支隊還是單身呢,誰知道他那時就是一個愣頭青,喜歡上一個囚……

反正呢,田師姐就一直留在市局,從一個小法醫當上了主任,陳浩也當上了支隊長。

這麼多年裏,法院那邊幾次想要把田師姐要走,你知道,法院的法醫活兒多輕鬆,屍體都不用看的,但她都沒去。

就這樣啊,陳支隊倒是高升了,調去省市了,田師姐就還一直留在這兒……”

“我聽市局的老刑警講,當時陳支隊的妻子犯了事兒,不是殺死兩個高利貸的嗎?屍體就是田師姐解剖的。”

羅銳沒想到這裏面竟然還有故事,青鬼陳浩這副鬼樣子,竟然還有人暗戀他十幾年。

現在想來,田靜冷清、高傲的性格是怎麼來的了。

法醫的解剖報告,估計當時也不會輕易拿給陳浩看,反而要陳浩求着她。

羅銳瞅了一眼林晨:“你一個高幹子弟,省廳下來的,比我還了解市局裏的事情,你還真是交際花。”

林晨鼓起嘴:“組長,你可冤枉我了,這些事情都是別人告訴我的,我又沒求着他們說。”

“那你可小心了,他們套你近乎,居心不良,咱們市局沒結婚的光棍多着呢。”

“我才看不上他們呢,我要找也找組……”話說到一半,林晨趕緊改口:“也找組織上比較信任的人!”

羅銳咳嗽一聲,摸了摸耳朵,不再講話。

林晨不安的動了動屁股,臉和脖子通紅。

她望向窗戶外,長出了一口氣,有一對情侶從街邊走過,手挽着手,說說笑笑。

……

……

市局指揮中心。

羅銳推開門,看見康柏林站在大屏幕前:“老康,什麼情況?還沒找出來?”

康柏林揉了揉通紅的眼睛,像是一夜沒睡:“找出來了,拋屍的垃圾桶是在南郊的建設路。”

“監控拍攝到了拋屍的人了?”

“喏……”康柏林指着大屏幕的左下角,屏幕被分成了八塊,這是第六塊屏。

說著話,坐在電腦前的技術人員把這塊屏放大,佔據了整個畫面。

畫面里除了樹枝和枝丫,啥也看不見,只能通過縫隙,能辨認出樹榦下方似乎是有一個垃圾桶。

“不是,這能看到啥啊?”

康柏林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疲憊道:“搞市政工程的那幫人真該死,去年冬天,天太冷,這幫人拿了錢,不辦事,偷懶,你瞧瞧,該剪的樹杈還留着!這真的搞死人了!緊要關頭,監控被遮擋住,能辨認出個球來。

我組織了十幾名幹警,找了一宿,這才鎖定這條路,你仔細看看,每個監控都有遮擋。”

羅銳也是嘆了一口氣,隨後道:“拋屍的時間是在昨天凌晨過後,垃圾車是在六點運走的垃圾。這六個小時裏,難道什麼都沒拍到?”

康柏林搖頭:“很多都看不見臉,再說,兇手肯定是偽裝過的,哪兒有這麼容易,而且建設路人員構成也挺複雜,對面就是一個菜市場。”

“那就實地走訪。”

“我想也是,那我現在帶人去?”

“你是支隊長,你問我幹什麼?”羅銳轉身離開,林晨急忙跟在他的身後。

康柏林喊道:“林晨的犯罪側寫到底靠譜不靠譜?監控實在找不到可疑人員,我找人去摸排市裏的工地和分屍所使用的角磨機?”

“可以!”羅銳頭也不回的回答。

康柏林摸了摸鼻子,心裏有些愧疚,又叫道:“你去哪兒?”

“找治安大隊,掃黃!”

“啊?”康柏林聽見這話,嚇了一跳。

坐在指揮中心的一眾幹警立即往門口望去,其中有些人咂嘴道:“羅支隊不簡單啊,這剛上任就掃黃,他是與涉黃場所不共戴天啊。”

“誰說不是呢,我聽說他當初就是被派出所這樣抓獲的,要不是咱們羅支隊機靈,戴罪立功,臨江市大街小巷都被掃蕩了一遍,也不會有現在的羅支隊了。”

“別說,我心裏還挺期待的……”

康柏林把這些話聽進耳朵里,臉一橫:“說什麼閑話呢,好好乾活。”

隨即,幾個好事者趕緊閉嘴。

“還有,通知承包市政工程的負責人,叫他馬上來見我!”

……

……

車裏,林晨綁好安全帶后,看着羅銳鐵青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道:“組長,咱們真去找治安大隊?”

“你以為我開玩笑?治安大隊的支隊長叫啥名?”

“黃永強,黃支隊。前天晚上接風宴上,你倆還喝過酒呢。”

“就是那個高高瘦瘦的傢伙?”

“是。”

“打電話給他,再叫永輝他們一起過來,配合這次專項行動。”羅銳把車開上了路,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林晨撥了一個號碼,猶豫着:“不是……組長,我怎麼說?”

“直接說就行,叫他組織好人手,別走漏了風聲,這次咱們要搞突擊,一鍋端,不能有漏網之魚。”

“好吧。”林晨咬了咬牙。

……

……

南郊。

無數手電筒的光暈在垃圾山上閃爍。

夜幕已經降了下來,上百名警員手裏拿着鐵棍,翻找着跟前的垃圾袋。

整個市區的垃圾都被運到了這裏,像是城市繁華背後的巨大瘡疤。

已經搜尋了兩天,依舊還未找到被害者剩餘的身體部位。

田光漢已經被腌入味了,嗅覺早就消失了,問不出臭味來。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喊來一個民警。“叫大家再加把勁,今天晚上加班,一定要找出剩餘屍塊來。”

民警叫苦不迭,但不敢違背,只好跑去通知。

田光漢心裏也發毛,但他一直強忍着,並且還多找來了人手,加快了進度。

沒有完整的屍體,就無法辨別出被害者的身份,想要抓到兇手就更加困難。

最賣力的都是有編製的民警,輔警和一些請來的閑散人員都是在磨洋工。

田光漢也不好說些什麼,只能靠在編民警帶領這些人,一寸一寸的往前搜。

半晌之後,兩個輔警跑來:“田警官,我們接到群眾報警,旁邊的化工廠有一起打架鬥毆,我們所長要求我們前去處理。”

田光漢無奈的點頭:“行,你們去吧。”

輔警猶豫道:“那個……我倆都是輔警,出現場不合規矩。”

田光漢望了一眼站在山頭的在編民警,心疼着失去主力人手。

隨後,他往山下一瞧,市局的警犬蹲在塑膠椅子裏,一副優哉游哉的樣子。

“喏,你們把那隻警犬牽走,一個正式編製配備你們兩名輔警,符合出警要求。”

輔警一:沃日!輔警二:我真該死啊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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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從警察學院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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