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陸永年

第191章 陸永年

陸永年,聽名字似乎是有點上了歲數的老人,最少應該是和司必謹同輩的人吧。可實際上,陸永年還很年輕,歲數和司伯青差不多,比司伯棋年長一些,只因陸家三代單傳,到陸永年父親那一輩更是被醫院檢查出來弱精症,雖花了大價錢想辦法但奈何總是不成功。

可世上的事偏偏就是如此,你費盡心思總是得不到,等你放棄了,不去奢想了,哎,他偏偏就來了,在陸老爺子年近50的時候,他那位年輕的夫人給他生了個兒子,這老來得子,無異是天大的驚喜,只是這個兒子生下來就體弱,還患有先天性的心臟病,對那麼小的嬰兒來說無疑是判了死刑,陸老爺子便請名醫為其調養,求神拜佛也是沒有落下,好不容易這個兒子勉強算是闖過了鬼門關,陸老爺為其取名為永年,為的就是希望這個兒子能長命百歲,永享延年。

但他不知道的是,像陸永年這樣的情況反而應該反其道而行之,最簡單的也就是民間那句話,取個賤名好養活。不然孩子太小,福祿壽都想要未免太過貪心,福兮禍之所倚,最後反受其傷。

因此陸永年從小災禍不斷,雖然都禍不及性命,但還是給他幼小的心靈造成了一定的影響,憎惡天道的不公偏激的性格也就由此慢慢形成,加上陸老爺對其無盡的溺愛,更使得他無法無天,唯我獨尊起來,雖然表面上仍維持着彬彬有禮的虛偽面具,但內里的靈魂卻已經骯髒不堪了。

而覬覦司家,妄圖一口氣吞下司家也成了陸永年走的最錯得一步棋。只可惜此刻,陸永年卻仍錯不自知。

“我來司家,所有人都知道,大家也都看到了,你們竟敢就這麼綁了我,把我關在這裏,這是違法犯罪,你們就不怕警察嗎,不怕陸家的報復嗎!”好不容易看到有人進來了,陸永年立刻大喊大叫起來,實在是他被關的太久了,此刻已經無法維持一個正常人的風度與禮貌了。

長久的白熾燈的照射讓他無法休息,卻也讓他的視線收到刺激,長時間保持應激狀態,反倒讓他一時間沒有看清來的是何人。

直到發現自己眼前站的竟然是司必謹,司家的掌權人時,陸永年才勉強收斂了身上的幾分戾氣,雖然頭低下了,但是臉上的不滿卻仍然明顯。

溫伯笑着走上前一步說道,“陸少爺說笑了,您也說了,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我們司家怎麼會綁了您呢,只是感謝您代表陸老先生千里迢迢前來祭奠我們司家二老爺司必勇的葬禮,怕您舟車勞頓,因此才請了您在司家休息。”

“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兒好糊弄嗎,請,哼,你們司家請人休息就讓人住牢房!”對着溫伯這個管家,陸永年可是毫不客氣,半點面子也不用給,直接呵斥道。

“陸少爺說的是這間房子?”溫伯笑着介紹道,“這裏可是採用了最新的納米材料佈置的,相信您也發現了,這裏的材質觸感,都極其的光滑細膩,沒有任何一絲縫隙,沒有虹膜感應,絕對無法顯現出入口,安保上更是絕對的安全,而這裏的光照、溫度、甚至氣味都是智能控制,近到屋外花園的牡丹花香,遠到美國拉斯維加斯沙漠裏的沙鼠放的一個屁的氣味,都能給您模擬出來。只要你想,一切氣味都能滿足。如此先進的智控佈置即使在整個路南都是獨一無二。如此,”溫伯緩緩地面帶笑容滿是誠意的問着陸永年,“您還覺得我們對您是有所懈怠,招待不周嗎?”

“呵,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嗎,我警告你們,趕緊放了我,不然我爸……”陸永年自然是聽出了溫伯看似平淡的介紹背後隱藏的濃濃嘲諷之意,他們還真以為他是路上流浪的小貓小狗,好隨意拿捏嗎!

“關於這一點還請陸小先生放心,我們已經提前致電了陸夫人,告知了她您今晚在司家做客,就先不回去了。”溫伯有禮有節的說道。

“一晚,那你們也就只有這一晚的時間,明天天一亮,你們就得放了我!”終於抓到溫伯口中的有用信息,陸永年得意了起來,司家,也不過如此,要綁架,也只敢綁這一晚,既然說了做客,自然沒有不打招呼連續住幾天的客,因此第二天司家必然的把他完好無損的給送回去,而且還得敲鑼打鼓的把他恭恭敬敬的送回去,指不定還得好好補償他們陸家一回,不,是必然要賠償他們陸家這一晚的損失,不讓他就要把司家的所作所為昭告天下,讓他們司家在路南再也待不下去,什麼百年世家,我呸!

這會兒已經沉浸在自我想像里的陸永年似乎已經忘了,坐在他面前的是司必謹,這個司家最大的掌權人。

“一晚,足夠了。”淡淡的五個字,卻是擲地有聲。

陸永年的神色一下子被拉了回來,彷彿此刻才看清了司必謹的模樣,彷彿此刻才發現自己的得意忘形,陸永年突然記起了他的父親平日裏在他耳邊的叮囑,絕對不要去招惹司家,絕對不要招惹司必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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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老宅的西廂芭蕉園住的是司必清他們,那裏曾是司必清結婚前住的地方,滿園的芭蕉葉,每每梅雨季節,雨打芭蕉,何等的詩情畫意,可惜住在這園子裏的司必清從沒有這個閒情逸緻去欣賞古人的意境。

滿園的芭蕉,陰滿中庭,葉葉心心,舒捲有情。

司必清從沒有覺得芭蕉樹有多好看,只在很小的時候夏日裏,覺得芭蕉葉寬大,能遮陽,擋着屋外的暑熱,長大一些,屋裏裝了空調,芭蕉葉在她眼裏便連唯一的用處也沒了,原本她是想把芭蕉樹都鏟了種玫瑰,結果後來她出嫁離開了司家,後來即使回來小住,也彷彿失了過往的親昵,連帶的這房子這屋都陌生了起來,她從主人成了客人,自然也失去了處置這一屋子的芭蕉樹的權利。

加上她那大哥最是戀舊,老宅的一切都不許動,不許改,即便內里早都換成了最新的物佘家私,可這外面這個殼子是半分都不能改動一下的。於是這園子的芭蕉樹便安安穩穩的活了下來,如今年頭只比她更加的年長了。

“大姐!”司必盛一回來就整個人亢奮的不行,一點也沒有熬夜的疲憊感,他搶先在司必燕前出口,為的自然是他心裏那點小九九。

“我那娛樂公司這幾年可是賺了大錢,這要是再加上安保公司,無疑是如虎添翼啊!”司必盛一開口就提了自己那個最賺錢的搖錢公司,無他,這公司不止給他,也給司必清和司必燕帶來了巨大的收益,因此拿它出來說事,最容易說服司必清。有時候司必盛的腦子還是轉的挺快的,至少在為自己謀取利益的時候,他的智商可毫不含糊。

“我說好弟弟,你自己也說了,你旗下的必盛娛樂是個搖錢樹,何必再來搶這個謹慎安保呢。”司必燕在一旁不慌不忙的開口,雖然是自家的弟弟,但觸及利益時,還是得分清楚,對着司伯夷司伯青時,他們是一條戰線的沒有錯,可現在真有一塊蛋糕劃下來,怎麼分,可得好好掰扯掰扯了,身份變了,大家成競爭者了,那可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大姐!”看司必燕表明了態度,這是不退讓了,司必盛趕緊拉着司必清的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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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我是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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