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拔河

第37章 拔河

時間已經過去一個月有餘,百司衛的人服從性沒有問題后,江河開展起了體能訓練,自從開始了體能訓練,白天這裏根本就安靜不下來,江河的謾罵,眾人慘叫,不絕於耳。

百司衛現在成了京都的禁地,沒人再去靠近,實在不能繞路的人,也是捂着耳朵快速地跑過去。

實在是每日傳出來的慘叫聲太慘了。

現在京都中父母教訓家中不聽話的孩童最常用的一句話就是再哭,再哭就把你送到百司衛里去,此話一出往往立竿見影,哭鬧的孩子不敢再哭鬧,緊緊地抱住母親。

銀票的事,江河也去看了一下,進度進行得非常之快,按照着這樣的進度江河估計頂多再有半個月第一張銀票就能成功地印製出來了。

江河現在最關心的還是百司衛的情況,現在進行的體能訓練,百司衛的人體力消耗的極快,每天大魚大肉的給他們補充着,消費已經嚴重的超出了百司衛的用度,江河去了幾次兵部和戶部要錢,都是開口就說困難,講着一堆的大道理,說來說去就是一句話沒錢,氣得江河牙痒痒,卻又無可奈何。

沒辦法只能拿出來賣冰塊的錢補貼上,張景川抱着江河的大腿,非要江河寫借據。

江河大怒,我給你們皇家練兵,還我要寫借據,可以,翻身將張景川按在桌子上,讓張景川寫下今日我張景川借鎮武侯府紋銀一千兩整的借據,張景川死活不從。

江河才不慣他臭毛病,自己寫下借據,抓着張景川就在上面按了手印,大搖大擺地走了。

張景川欲哭無淚,只能掏出懷中的小本本,記下江河的惡行。

現在百司衛的人都知道寧願得罪江惡魔,受點體罰,也不能在張景川面前犯錯誤,他懷中的小本本就像懸在他們頭上的利劍,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落下來。

至於禁閉室,更是提一下都是汗毛豎立的存在,那十七人在床上還沒躺兩天就被江河拉出來訓練了,只不過眼睛暫時都還矇著白紗。

等到他們解開白紗,看到江河便止不住地顫抖,對於江河任何的命令都是無條件的服從,對此江河感到非常滿意。

蔣正和163號成了好哥們,沒有其他原因,就是因為江河無論什麼事都會先找到他們兩個,他們兩個還有個跟屁蟲,238號曹向晨,同樣也是江河喜歡找他麻煩的人。

此時這哥倆正做着掌上壓,小聲地交談着。

“26號,我懷疑你在騙我,那江惡魔哪裏有一點和你是鐵哥們的跡象,逮着你往死里整。”

蔣正瞄了眼正在陰涼處烤全羊的江河,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道:“我也不知道啊,我懷疑是以前我們偷看寡婦洗澡時我多看了幾眼。”

163號想了想,問道:“那寡婦白嗎?”說完他咽了下口水,也不知道是饞寡婦還是饞江河的烤全羊。

“嗯,白,等出去我帶你去看。”

“一言為定。”

全羊烤得滋滋冒油,江河讓丁栓子拿着蒲扇玩命地向人群扇着香氣。

江河小心翼翼地將調料撒在上面,又翻烤了兩下,用小刀隔下一片肉,放在嘴裏慢慢咀嚼,一臉的享受。

校場正在做着掌上壓的人哪裏受得了這樣的誘惑,明顯的聽到吞咽口水的聲音。

江河將小刀插在烤羊身上,站起身來笑眯眯地說道:“香不香?想吃嗎?”

沒人會傻到去回話,包括曹向晨,他剛來這裏已經上了很多次當,眾人都認為他腦袋有問題,傻不拉幾地。

江河拍拍手道:“不要那麼嚴肅嗎?想吃就說,238號,你想吃嗎?告訴我?”

238的口水都滴在外面,眼看忍不住要開口了,163號回頭瞪了他一眼,他馬上閉上了嘴。

江河將他們的反應看在眼裏,獰笑道:“163號。”說完指着四百米障礙的場地。

163號無奈地小聲道:“早晚會讓你害死。”

說完起身跑向了四百米障礙的場地,現在大家無比懷念跑圈的時刻,相比起跑圈,這個四百米障礙才是折磨人的地方,一段全速的四百米障礙下來,全身的骨頭都感覺酥軟了。

238號感覺很對不起163號,26號和163號給他擋下了很多懲罰,可是他還是不漲記性。

“好了站起來吧。”

江河的話音剛落,眾人整齊地起立站好。

現在這些人服從和體能基本上都沒什麼問題了,只是越來越能吃了,江河拿出來的一千兩銀子,也很快就要用完了,看來要進行下一步了。

待163號跑完歸隊后,江河才慢悠悠地開口道:“今天下午不訓練了,我們來玩小遊戲,贏了的人就能吃上烤羊。”

老譚幾人拿着根粗大的麻繩,丟到地上,江河開口道:“角力,大家就算沒玩過應該也見過。”

“分組,十人一組,按照編號來,最後一組人數不夠的老譚給你們補上。”

江河的話音剛落,眾人便開始摩拳擦掌,紛紛找好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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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到最後,加上老譚和丁栓子,還少一人,江河自告奮勇地加到238的號隊伍里去。

只不過江河這個隊伍明顯興緻不高有些垂頭喪氣,江河掃了一眼便明白了,確實,238號才十五歲,瘦小得很,再加上自己和丁栓子,乍一眼看去確實上去就是給人送菜的。

江河神神秘秘將眾人拉到高台後面,給眾人傳授起經驗來,拔河嘛,這個東西哪能靠蠻力,沒有技巧屬於白搭。

等江河給眾人傳授完技巧出來,校場上都已經按照編隊站好了,就等着江河他們了。

江河畫好線,等兩隊都準備好了,舉起手。

兩隊人都有些緊張的盯着江河,畢竟是第一場,誰都不想輸。

隨着江河高舉的手落下,麻繩瞬間綳得筆直,兩隊人都使出了吃奶的勁死死地拽住麻繩。

怒吼聲的傳出,再也沒人能站在原地觀看,紛紛擠上去,給自己看好的隊伍加油助威,江河也是喊得聲嘶力竭,不停地煽風點火。

“5號你沒吃飯啊,怎麼軟綿綿的?”

“17號你幹嘛呢?怎麼掛在繩子上了?”

左右不停搖擺的紅綢,讓眾人恨不得下手去幫忙,隨着塵土飛揚,第一組轟然倒地,第二組則是狂笑地抱在一起。

隨着比賽的不斷進行,贏的人狂笑發泄,輸的人捶胸頓足,很快就到江河這組。

23組對24組,此時23組的人一臉壞笑着說道:“總旗,對不起了,可不敢後面公報私仇啊。”

23組的人聽聞此話皆是一臉的奸笑,那模樣像極了狼入羊群。

江河面色平靜道:“輸給我們將是你們的恥辱。”

江河這邊的人雖然有江河傳授的經驗,但是心中仍是忐忑不安,顯然並不認為力量的懸殊能讓他們贏下這場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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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紈絝啊,為什麼讓我當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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